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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拂用薄纱遮住身体,疑惑不解的问他:“刚刚不是很好吗?你是怎么了?”
他没回答她,穿戴整齐后便迅速出了房间。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便飞到了己恒山,稍稍一用功,便穿过屏障,进入山中。
琯砚此刻还趴在床上,握着狼牙。
再叫最后两声,
“洛潋!洛潋!”
……“我在这儿!”
……
她抬头,看见洛潋正站在她床前,头发还有些凌乱的望着她笑。
“您来啦!”她大笑着扑进他的怀里,小脸不停的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琯砚想死你了!”
……
“我也…”想你,硬卡进喉咙里,他抱起她,放在床上,认真的跟她说:“没有重要的事千万不能这样叫爹爹,叫也只能叫一声!我有很多重要的事,你这样会干扰我的!”
她睁大眼睛懵懂的点点头。
“这里是仙界,我的妖气太重,不能久留!”
普通神仙自然是嗅不出他的味道,但是像百里均这样道行高深的老狐狸,不出半个时辰便能发现他。
她又点了点头,只是委屈的脸皱成一团,她又扑进他的怀里:“可是琯砚想和爹爹永远在一起,琯砚不想和爹爹分开!”
他的心都快被她融化了,他捧起她的脸,她的眼睛上还挂着泪珠,他轻轻吻上去。
“等琯砚修成仙人了,我们便可生生世世生活在一起!琯砚听话好吗?”
……
“琯砚听话!”
……
她的小嘴蜻蜓点水般吻在他的唇上,只是一瞬间,他本灭掉的火瞬间就被她点燃了。
她就是他的蛊,他的毒,他摈弃天下也要守住的珍宝。
他扣住她的头,用力吻上去,辗转,不歇。。
她还这么小就能迷的他神魂颠倒,再大一点还得了。
琯砚被他吻的气都快呼吸不出来了,她用小手敲敲他的肩膀,双眼蒙雾,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不舍的放开她,用拇指在她的红唇上蹭了两下。
“不喜欢吗?”他问。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您喜欢就好了!”
他散下她本束起来的发,然后坐下来,将琯砚放在他的腿上,然后又拿起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比了比。
“琯砚又长大了!”他用大手包住她的两只小手。
“琯砚知道什么是爱吗?”
“知道!就是您爱琯砚,琯砚爱您!”
他满意的笑了。
她又加了一句:“就像琯砚爱乌龟,乌龟爱琯砚一样!”
他的脸又瞬间黑了下去,原来在她心中,他和她养的乌龟是一个级别的。
“这种爱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您不爱琯砚,还是乌龟不爱琯砚?”
她转过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等着他的答案。
罢了,毕竟她年纪还小,又长期与狼族共处,不懂这些也不能怪她。
“等你大了就知道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又给他盖好被子。
“好好睡觉,爹爹走了!”
他亲了下她的脸,挥袖灭掉满屋子的灯。
他走之前,悄悄的断了正在陶瓷鱼缸里爬行的两只乌龟的半截尾巴。
乌龟的头拼命缩进壳里,剩下的半截尾巴,因疼痛剧烈的摆动着,染红了小半片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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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只是个搓澡的徒弟(1)()
第二日便是拜师大典,跟随即墨上仙前去东恒内殿拜师。
一进内殿大门,琯砚还来不及看清上座端坐的男人,即墨上仙就要求其跪拜师傅。
她立马乖乖的拜倒在地,还不忘请了个安:
“师傅早上好!”
一语刚出,全殿的弟子都笑了起来,包括殿上坐着的师傅。
即墨无奈摇头,看来那个洛潋除了宠着这个未来的小夫人外什么都没教过他。
他小声的对她说要说徒儿拜见师傅。
她刚还在疑惑大家在笑什么,现在明白了,乖乖说了一句,“徒儿拜见师傅!”又在地上叩了个响头。
“即墨!你说你在人间带了个天资聪颖的孩子回来,莫非就是这个?”
百里均看这个孩子除了傻一点外,哪有什么天资之处。
“你会什么?”
她听着声音熟悉,不禁抬,头看了上去。
坐在上座正中央的人,一袭白衣胜雪,面若冠玉,仙骨奇佳,头发全部束起,似是严肃,又双眸含笑,只是一闪而逝。
前辈?
他也看见她了!
即墨正要邹,此少年出生时天象如何大变,干旱多年的孤城如何久旱逢霖,瘟疫又是怎样因她解除,天降花瓣,万里飘香,
话还没开口,就听她答道。
“我会搓澡!”
即墨差点就站不住了,手扶着身旁的檀木长桌,嘴都气的哆嗦起来。
这丫头....这....闺房之事,岂可在众人之前乱言。
“师兄!这孩子生来就爱开玩笑!”
他正要给她辩解,只见百里均点头缓缓说道:“不错!这是一门好手艺!”
即墨两眼冒星,身子不稳,一个倾斜,推到了桌上摆放的陶瓷镶玉茶具。
身旁的弟子赶紧过来扶住他,一向正派,严格,不苟言笑的师兄今日是怎么了,性情大变了?
“我刚好缺个搓澡的,以后就你来吧!”
他正坐在大殿上,郑重其事的说完这句话,脸上并无玩笑之意。
即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手拖了个椅子坐坐上去,再被他们两个这样惊吓,怕不是会摔死。
再说了他师兄这人高深莫测,岂是他能猜透的,不过他倒没费什么力气就让他收了琯砚为徒,也省得以后麻烦,毕竟她真的是什么都不会,以后他要是让她亮出什么本事,他又该怎么圆场。
“还不快谢过师傅!”
…
“谢师傅!”琯砚说完又朝着地上拜了拜。
此时的大殿已议成一团,百里均上仙虽是己恒山的掌门人,但是收的徒弟不过四五个,且个人个仙资非凡。
这个会搓澡的又算什么,难道搓澡也能搓出仙法,还是这少年真的是天资聪颖,有何不同常人之处,但是归根结底,大家都相信掌门的眼光,掌门看中的人肯定不会错。
可是事实证明,咱们家琯砚,真的就只会搓澡。
晚上,琯砚拎了小桶热水往浴桶里倒,累的她浑身大汗,才灌满了一小半。
百里均看着她这么慢有些耐不住,便施了一个小仙法,桶的水顿时就满了。
第10章 只是个搓澡的徒弟(2)()
琯砚不解的望着他:“师傅你怎么不早点施法术,害我累了半天了!”
他笑了笑:“这也算修行的一种,不依靠仙力,自食其力!”
“哦...”
“快来给我更衣!”
她走过去,伸出纤手,为他解开腰间的白玉系带,外面的袍子脱下来后,她又开始帮他脱贴身的裘衣,当她的玉指不经意划过他的胸膛时,她感觉怪怪的。
她想起即墨对她说的话,千万不能告诉你爹,你给你师傅洗澡的事,否则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她抽回手:“还是师傅自己来吧!”
他似是莫名的也觉得不妥,便自己解开衣服。
她捂住眼睛,过了一会问:“师傅好了没有?”
他有点错愕的回答:“好了!”
这种感觉,怎么像个姑娘在给他洗澡,他害羞,他也尴尬。
他想起昨晚他在池边给他擦背,他的手每抚过他背脊的每个地方,甚至是伤口,他都觉得异常舒服,轻轻柔柔,绵若无力的手感,像极了一个姑娘。
她拿着毛巾,转到他身后在他的肩膀处开始慢慢擦起来。
他两手放在放在桶沿两边,闭目养神起来。
她擦到一半,手又放到他的伤口处,轻轻抚摸了一下。
他本放松的身体,一时僵直。
“师傅!要不要我帮您涂一点金创药的,你这伤口还没完全好透!”
他本没有涂药的习惯,以他自身的修为伤口放那几天就好了,可他还是说了:“好!”
她立马放下毛巾,一蹦一跳的跑出去,她记得以前在家里,爹爹受伤了,她也嚷着要给他上药,不过爹爹不愿让她看他受伤的血肉模糊的身体,便不准允她,所以她今天能得到师傅的允许,觉得特别高兴。
她拿回金创药的时候,师傅正光着上身。趴在卧塌上,只穿了条裤子。
她觉得滑稽,便站在哪儿多看了一会儿。
百里均别过头:“在看什么,还不快过来!”
“是!师傅!”
她拿着药膏,开始给百里均涂起来,冰冰凉凉的药膏随着她的柔软的手指触碰到他的每一个伤口,都能让他忍不住战栗,他运着内功好让自己平稳起来。可是到了后来,他的心里却越来越燥热,这种燥热感一直延伸到身体上,以至于琯砚擦到一半的时候问他:
“师傅,你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
她放下手中的药膏,绕到百里均面前,学着爹爹的样子,用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她是凡人的孩子,不比妖神,所以经常生病,每次她一生病爹爹就是这个样子来量她的体温。
她的脸刚贴上去,他就慌张别过脸,声音略显嘶哑,说:“师傅没事,你先出去吧!”
“可是...药...”
“涂的差不多就行了,为师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那好吧!师傅!”
琯砚转身出去,百里均望着她那纤弱的背影走出门外,关上门后,他才长长的的舒了一口气。
无非就是自己因修行禁欲千年的原因,或是这个徒弟长真的太好看,刚刚若不是自己定力好,避的快,真差点忍不住就亲上去了。
即墨说的对,我的确是太寂寞了。
他想到他那一汪明月般的清澈的眼,又擦了擦额上的汗。
“可惜了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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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师傅不同爹(1)()
晌午时分,百里均便领着琯砚前去修炼,本来收了这个徒弟就为了好玩,擦背擦的不错。可是即墨所说的天资聪颖怕不是全用在擦背上了,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
他指着山坡上的一块巨石对她说:“去!把那里的一块石头搬来!”
她倒是乖乖去了,然后满头大汗的拿了一块转头给他,嘴里还在念叨着:“师傅!徒儿快累死了!”
武不行,文总该行吧,他让她背一段《出师表》给他听,她摇头:“不会!”
曹植的《洛神赋》呢?
“不会!”
“白居易的《长恨歌》不会也不会吧!”
她依然点头,然后给他来了段佛经。
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他气的把她拉到长亭外的古筝前,指着琴说,“为师不奢求你其他了,乐器总该会一点吧!”
她对着古筝一阵琢磨,然后胡乱弹了一番噪音,气的百里均差点就连人带琴的把他扔河里去了。
好吧,都这样了,他也不指望他会飞,他现在就在疑惑一件事情,琯砚这样的,即墨怎会把他带上山来的,莫不是他来历不凡,天之骄子,皇亲国戚?
可是山中收徒,从不看重这些,特别是即墨,只收天资卓越之徒,他难道和即墨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或是他的家人和即墨关系匪浅,但是即墨也用不着瞒着他的啊!
他皱眉望着琯砚,琯砚此刻正在和兔子玩的不亦乐乎。
完全忽视了正在因她头疼不已的百里均。
这样的徒弟让他怎么教?还给即墨?可是他已在众人面前收了他。
不还?他又咽不下这口被骗了的气,当下之急,他得搞清楚,他到底是是什么身份。
他走到他跟前,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问:“琯砚,想要御剑飞行吗?”
她最想学的就是飞行了,到时候就可以飞回家找爹爹了,她自然点头。
“想!”
他教她念了三声咒语,便将手中的青鸾剑给了她。
“来!踏上去,默念咒语,便可以飞了!”
她缓缓踏上去,默念三声,剑身渐渐腾了起来,拖着她的身体飞上天空,她张开手臂不稳的驾驶着它。
剑身越腾越高,直冲上云霄,她从没独自飞行过,此刻不禁有些害怕。
“师傅……师傅……”
她身子摇摇晃晃的大叫着百里均。
她本就害怕的不行,此刻的青鸾剑却又异常不听话,忽上忽下,凭她怎么念咒控制也没用。
终于青鸾在冲下云霄的一刻,迅速从她脚下抽离。
她一边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一边拼命的掏怀里的狼牙,刚才拿出来,百里均弹了一下食指,她就被定在了半空中。
百里均翩然飞上天,抓住她的一只手,她的身子又失去控制的垂了下去。
她紧紧的抓着百里均的手,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师傅……徒儿害怕…”
他俯身望着她:“告诉师傅,即墨是你的谁?”
说实话,琯砚也不知道即墨上仙是她的谁,只知道他是爹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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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师傅不同爹(2)()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她摇摇头:“师傅!我不知道!”
“这样啊…”
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从琯砚手里挣出来,到琯砚抓的只剩最后一根中指时,她才意识到,师傅不可靠,她要找爹。
百里均看着她的小脸吓得惨白惨白的,一时有些于心不忍,正要提她起来时,琯砚握住狼牙,
“爹爹!”
……
“爹爹?”
……
在她还没叫出第二声,百里均就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飞了下去,琯砚的身子骨既轻,又柔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
不过百里均现在可没空再想这些了,他放下她就迅速回到大殿中。
此刻的即墨正悠哉悠哉的在后花园中安心的品茶。
在他缓缓倒下第二杯茶时,摆放茶具的石桌突然崩裂。
他迅速往后一退,却见其师兄仍不罢手,一个法决掐动,旋即一道丈许的白色仙光如同蟒蛇,只取面门而来,他又是慌张一避。
他看着袭他的人,:“师兄!你怎么了?”
“还敢问我怎么了?看你干的好事!在外面带了什么回来!”
即墨脸色大变,完蛋了,那傻丫头不会都跟他说了吧,保命要紧,他默念一句咒就要闪,百里均迅速将他吸了回来。
他揪着即墨的后颈,暴怒道:“我知道你向来风流,可是风月上的事在外面过过场就好了,你倒好,还带了个回来!”
什么?即墨有些摸不清师兄在说什么了!
“说!这个孩子是你和谁私生的?”
本以为他发现了琯砚和和洛潋的关系而吓的半死的即墨。此刻听到这句话,身子一歪,差点就倒进百里均的怀里,百里均将他往前一推,他才踉跄的几下站稳。
这洛潋向来与师兄是宿敌,上次两界大战,师兄又因一剑之差摆在洛潋手中,此后誓要手刃他。
要是被他发现了他仍与洛潋私下来往,还带了他的养女,拜在他门下,他即墨是有几个脑袋也保不住啊。
幸好…幸好…他命不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