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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您送,砚儿就可以回去了!”
他思索了一番,缓缓开口道:“好!”接着眼神又移到她略微松开的衣领,目光有些灼热,他放开她的手,起身,用两手捧着她的脸,炽热的唇碰上她的唇。
又不是一次两次,她乖乖不动,等着那个绵延悠久的吻结束。
好一会,他的吻才离开她的唇,悉悉索索的向下一路吻去,停在她的脖子上,亲了好久也不愿放开。
原本只是亲,手放在她的背后,而后慢慢地向前移动,直到停在她的胸口,故意试探,又满含笑意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她点头,随后又摇头:“下次吧,师傅在叫我!”
“嗯...”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鼻息凌乱。
狼城的囚室:
“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楚歌看似一副无辜的表情,实则笑意已经蔓延到了整张脸上,不就是拖她回来的时候,手不小心按在她的胸口了吗,用的着这么要死要活的吵到现在了吗,之前妖界的第一美人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过只是看了一眼便走了。
“你杀了我吧!”她手脚被捆着,朝他大吼。
“主人没让杀你,所以我不能动手!”
“你这个淫贼,妖怪,混蛋,洛潋的走狗,快杀了我!你若不杀我,我以后也不会放过你的!”
淫贼?!
他慢慢走到她身边,俯身看着她,嘴角抹起一丝浅笑。
“我从未碰过任何女人,淫贼从何说起,或是你希望我真的就是淫贼,那我便顺了你的意思,当一回淫贼给你看看!”
她用力抬脚去蹬他,只是手脚被绑的很紧,使不上力。
“这么心急?”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力道有些大,疼的玄紫大叫了起来。
他看着她拧在一起的眉头,微微张开的嘴,两片粉红色的唇瓣,上面沾上几滴血,是她自己咬出来的。
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记忆,思维忽然有些凌乱,想要为她拭去血迹,刚要动手,却又见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从口中吐出两个字:“禽兽!”
他温然一笑,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果真是跟着着洛潋多年的手下,连性格都被他潜移默化的相同了:“我是禽兽,禽兽就该干禽兽该干的事对不对?”
说完他便用力钳住她的下巴,吻强势性的落在她的唇上,因为没有经验,几乎就快要撞碎她的牙齿。
玄紫只觉羞辱难当,不作声响,一口便就咬上去。
楚歌见她咬她,也不甘示弱,同样保持同样的姿势咬回去。
两人就这样一边亲,一边咬,直到楚歌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暴力的撕开她的衣裳,任凭她挣扎哭喊也不为所动。
他用满是鲜血的唇,在她全身上下布下他的印记。
不为其他,只为占有她,只为那句禽兽,他生平最恨别人说这两个字了。
——
第97章 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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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他娘本是镇守梅烙神山的一位仙女,而后恋上他爹,鹰王,然后生下他。
仙妖结合天理难容,事情被揭发后,他的爹被天雷劈死,娘则上了斩妖台,而他娘在上了斩妖台前自行将肚子切开,将还不足月的他从肚子里拿了出来。而后,他便被送到了一个荒僻的神山,跟着一位所谓的德高望重神仙。
楚歌还记得那屈辱的百年岁月,他被拴在一根巨大的降魔柱上,身体中隐藏的魔力和仙力被封印住,那时候,不仅是山中的弟子可以随意的欺凌践踏他,就连路过的毫无关联的凡人都可以拽着他身上的羽毛,呵斥他为禽兽。
他想到这些怨念更深,一遍一遍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身下的人几乎痛到昏厥,
神仙?!哼!神仙又怎么样,妖怪又怎么样,有何区别,又会有什么隔阂?
他捧起她的深深地凝着她,明明在着极度缠縻之下,他的眼睛却依旧明亮。
他微微带着笑意的声音:“仙女,你被一个禽兽给夺了贞操,感觉怎么样,禽兽也是第一次,不知道仙女满不满意?”
明亮的室内,他的头埋在她的温暖上,不管她怎样挣扎。
“禽兽!”她几近崩溃的吐出着两个字。她的嘴唇又被自己咬出了血,血液缓缓地从嘴唇,一直流到了下巴。
“畜生!”
说完,她抬头,用力的咬在他的肩膀上,腥咸的血液顺着她的口腔一路弥漫蜿蜒到她的喉咙。
只听他哼也不哼一声,接着,他扣住她的头,迫使她离开他的肩膀仰脸对着他。
两张布满鲜血的唇又纠缠在一起。
她想叫,嘴却被他牢牢的封住。他两只强劲的胳膊牢牢的将她固定在身体里面。
“我不想让你走了,这次我会留住你的,玄紫!”
“不许叫我的名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呜咽着,只觉得灵魂此刻已被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风雨结束,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摆过头去,泪水从眼角滑落。
“你的身体全部都是我留的痕迹,现在不管他是谁,你也都只能是我的了!”
他掰过她的下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玄紫不说话,噙满泪水的眼眶充斥着恨意。正在这时,囚室外传来仆人的呼喊声。
“鹰王,主子让您去他那里一趟,再带上这位姑娘。”
“知道了,下去吧!”
他的指腹又在身上的上肆意游览了一番。
“记住,你现在应是我的女人了,完完全全是我的。”
——蠢——萌——分——割——线——
窗外的夜是黑的,空气是冰冷的,而此刻的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他明明说了让她走的呀,可是一抱一缠便没完没了,恨不得这生生世世都将这个小人固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嗅着她身上少女的独有的芬芳味道:“砚儿很香,长大了,连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了!”
真的吗?!
她好奇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什么不同啊!
她再嗅了嗅洛潋身上的味道,却只闻到自己身上的芳香,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上又开始缠着她的味道了,是在那个姐姐走之后吗,那个姐姐疯了,想必以后是不会再回来了,她心中其实是有些高兴的,毕竟她只希望他只属于她一个人,可是,她不可以这样自私,她嫁给师傅后,爹爹就孤单了,她不想让他孤单,她突然从脑海里冒出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个词“续弦”对,就是续弦,他爹爹为了她已经独身了这么多年,她不可以再这么自私,她要他幸福,想到这儿,她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勇气道:“琯砚很想要一个娘亲,您再娶续弦一个吧,我不会吃醋的!”
她说完这句话,四周的空气骤降,在黑夜里她看着他那双本满含宠溺的眸此刻突然冷了起来,隐忍的怒火化为几句咬牙切齿的话:“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她没有胡说呀,这是她发自肺腑的话,可是听他那语气,明明已经在生气了。
过了好久,他才平复了一下胸腔里的翻滚:”我只当你还小,这句话就当我没听见,以后再也不许从你口中说出一个娘字,或者续弦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续弦?他从未成亲过,哪来续弦着一说。——
第98章 可以等到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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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他的妻子,生生世世的妻子,续从何来,弦从何去。
她咬了咬唇,还想说什么,却不敢再顶撞他了,轻声回答道:“是!”
洛潋看着她沉默着久久不语,很快就到十四岁了,还是什么都不懂,他的心思哪怕一个过路人都能看出端倪,她却仍傻傻叫他爹。
“主子,鹰王来了!”门外的仆人喊道。
“知道了!”
他的语气很冰冷,良久,才微微升起一丝温度。
“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火!”他伸出手,扣起她衣领上的扣子。
“你也快十四岁了,该明白一些道理了,至少,你该明白我的心,我很爱你,你要知道!”他说完这些,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左手被他抓起放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他的心在紊乱的跳动着,一下,两下。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可以等到你懂,等到你心中的的想法和我一样!”
他说着,手覆上她的温暖,柔软的触感,盈盈一握的掌心,她的心跳的可比他快多了。
他今夜的这些话,字字珠玑的如玛瑙石头般敲打着她的心,今晚的一席话,倒是比这时而温存的亲热来的明白的多,她抬头看着她,大大的眼睛不分昼与夜的明亮闪动。
“爹爹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了,我可以等到你听懂!”十多年都等下来了,再多几年,算什么。
——蠢——萌——分——割——线——
夜半星空,浩瀚无垠,清风微凉,柔云似锦,她御剑,剑身散出一团似火的保护罩,将她紧紧护在里里面。
头顶盘旋着巨鹰,巨鹰上驮着着一位晕厥的人,楚歌张开气势磅礴的巨大翅扇,护住琯砚头顶上的天空。
一路风平浪静,不要说是妖魔鬼怪了,连一只小鸟都不敢从这里飞过去。
她御着剑,脑袋却昏昏沉沉的,她想起洛潋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等到她懂?她明明就是明白的呀,他对她做着奇奇怪怪的事,说着奇奇怪怪的话,她还想再往下想,理智却让她止住了思维。
怎么可能,他是她爹爹呀,她暗自嘲笑自己傻。
这时铃铛声响起来了,将她从有些混乱的思维中拽出来。
“师傅,我快到了!”她说完,加快了御剑的速度,头顶上的雄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头顶上不见了。
她也没想着要去寻他,只是快到枫都的时候,远远地见到一抹白色。
他立在云端中,一身素雅白色帛锦,长袍被风吹起,头发随意用用一根木簪盘起,被风吹得略微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减他的清雅,倒是更多了一份出尘。
他抬头看着前方的琯砚,小小的身影从远处看来,显得更小,更纤细,像是轻轻一捏便会摊化在自己的手心里,他微锁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很快便收回了,脚下的云也不着痕迹的慢慢向前移。
琯砚见师父来了,先是惊讶,而后又有些高兴,师傅这是来接她了么。
“去哪儿了?”他停在她身边,仍是温润如玉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回家了!”她诚然,反正每次都说是回家,又找不出什么其他的借口。
“回家的时候,为什么不跟师傅说一声,师傅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吗?”
她摇摇头,赶忙转移了话题。
“师傅是特地来接我的吗?”
他点头,接着示意她踏上自己的云彩,她得令,踏上去,下一秒钟,他的手已经牵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亦似他的长相,温润如玉,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洛潋的大手,亦是温润,可是却总是用力,用力的握住她的手,阖在手心里,任凭她怎么挣脱也放不开。
脑海中的记忆凭故袭来。
暖春三月,杏雨飘香,沿河岸边的小镇,敲锣打鼓,鞭炮齐鸣,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她站在他身边,小手被他整个握在手心里,她想挣脱,想凑进那热闹的街道中,想骑上红衣男人的大马,想掀起那女子的鲜红盖头,她想好好的去玩一玩,可是耳边总是响着他的三个字:“不可以!”
“你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手不可以离开我的手心!”
她乖乖听话,再不敢乱跑。
她的目光再从人群中穿透进去,被簇拥着的华衣女子登上珠光流玉的轿撵,随后轿撵的红帘放下。接着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红色的海洋,到处都是红色的,红色的鞭炮,红色的衣裳,红色的朝霞映在空中。
敲锣打鼓声连绵不断,她终是好奇的抬头问他:“爹爹,他们在做什么?”
随后一系列的回答就像一缕缕青烟一样,从她身边飘过,然后散开,容不得她再能一丝一毫的忆起那烟的味,那烟的香。
她脑袋终究再是混沌了一下,几缕仅存的烟顺着她的味道飘过来,断断续续的向她阐述,那掩埋在脑海中的记忆。
……
“那琯砚想和爹爹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也要嫁给爹爹?”
……
“那是自然!”
……
她的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上了,手紧紧地捏着百里均的手,含含糊糊像是呓语一般。
“你是爹爹呀,是爹爹,这不对!”
百里均的心一疼,脚下的云也停了下来,不一会,云身又转换了方向,顺着枫都的另一边去了。
换了方向后,琯砚才如梦惊醒般,望着百里均:“师傅,不是去枫都吗,为什么又不去了?”刚才的事情,又像烟一样从她的脑海里尽数散去,再记不得分毫。
“不去了,我们今天回山上好不好?”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道:“不好,我想见大宝,我上次还答应了大宝,说过几天回去看他的,师傅你看!”他笑着从衣襟拿出一件玉制得小平安锁。
“这是小时候,爹爹买给我带着的,还有这个!”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拨浪鼓,手转转摇摇便发出咚咚的响声,她的笑声像银铃一样,随着拨浪鼓的摇晃的节奏而痴笑。
——
第99章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小的时候每次一哭,爹爹便会拿着这个拨浪鼓哄我,他说不管给我什么有趣的奇珍异宝都比不上这个拨浪鼓来的有用,我现在长大了,要这个也没用了,所以想要带来送给大宝,哭的时候,就用这个哄他!”
百里均看着她,一刹那间,眼中闪过刺痛。
为什么这样的她,竟然会是洛潋的女儿。
他与洛潋这上万年的较量,终究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琯砚夹在中间,一边是她的师傅,一边则是她整日挂在嘴上的爹爹。
百里均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拨浪鼓,不经意扫了一眼,却有些愣住。
这鼓能逗她笑,不是偶然,而是这鼓里,竟然集齐了几十万人最纯真的微笑。
洛潋究竟是费了多大的精力才制作成了这个鼓。
洛潋这样的人竟然会有这么深厚的父爱,着实令他吃惊。
百里均摸了摸琯砚的脸,柔声道:“这个鼓不送给大宝好不好?”
她不解:“为什么呀?”
“因为我想留着这个鼓,留到以后,给我们的孩子玩好不好?”
他说完,见她的表情像是有些不情愿,他又继续道:“这个鼓不是普通的鼓,它很珍贵,若是你随意就送了人,你爹爹自然会不高兴,所以还是留着以后给我们自己的孩子玩好不好?”
“那好吧,那就不将拨浪鼓送给大宝了,可是这个小玉锁我还是要给大宝的,可以保佑他平安的!”
百里均看着她手中的毫无杂质的玉锁,再次劝阻道:“这是女娲开天辟地时留下来的一块晶体,三界只此一块,也留给我们的孩子吧!”
琯砚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师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