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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问龙啸天就那么放心把两个庞大的事业交给别人?那么他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放心,非常放心
可以为对方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何况,他对裴源和欧阳野都有知遇之恩,他们对龙啸天死心塌地除了兄弟之情,还有报恩的情结在。
沐放不得不疑惑,土地归张家所有,他们白白占百分之20的股权,这样可比自己掏钱占据土地要划算的多,相当于昨收渔翁之地,为何老大现在要自己掏钱买下那块地呢?
“老大,张家得罪你了?”
“别废话,让你做什么就去做。”龙啸天实在受不了沐放这么罗哩罗嗦的问问题,不耐烦的阻止他的发问。
可是沐放还是不得不提醒他:“老大,日后你要对抗你的那些兄弟、父亲和叔父们,需要资金。”如今调出庞大的资金收购那块地,钱是不可能三两天就收的回来的,日后的开发更需要资金,他们虽然不缺钱,可是运用在土地和兴建上的钱是不可估量的,这样一来资金链就容易断了。
“难道我会在意这点小钱?日后我自然另有办法在其他地方掏钱。”龙啸天桀骜的说。虽然白白占据张家百分之20的土地权很轻松,不过惹的他心情不爽,他仍然不稀罕,日后自然也有大把赚钱的机会,他根本不在乎这一点。
何况,虽然现在难点,日后整个土地都归他所有,那钱可就更多了。眼光放的远一些,就不在乎现在的资金了。
面对龙啸天的反问,沐放语塞,是啊,老大的能力他自然是知道的,他倒不是质疑老大的能力,只是觉得要到嘴的肥鸭突然飞了,舍近求远有点不值得罢了。
不再问任何问题,沐放领命去办事。
挂了电话的龙啸天,眼毫无丝毫的同情,好像张家的兴衰跟他一点关系的没有一样,更不觉得张家倾家荡产的那块地有什么可惜,反正又不是他倾家荡产。
由此可见,龙啸天是一个心极冷又无情的男人。一旦得罪他的人,通通没有一个好下场,他个人能力超群就算了,他们兄弟五人合起来更是所向披靡。
直到第二天清晨,管家敲门时,他才意识到,他已经在房里坐了一夜了。
当管家敲门进去龙啸天的房时,迎面而来的烟味以及入眼的烟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着火了,。
管家容伯昨天晚上睡前看到龙啸天沉郁着一张脸踏进房,再根据昨天晚上龙少和那个安小姐在客厅的对话,他便猜到,他们两个是吵架了。
不由得,管家容伯对安琪尔有了些好感,他在龙啸天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龙少为了哪个女人生气,甚至他生气了也没大发雷霆,而是自己一个躲起来生闷气,还搞的自己抽了一夜的烟。
这样的情形,在容伯看来,就是以前陶媛媛活着时也是没有的,以前的龙少一直是冷漠的,对谁都是。
“龙少,今天是回主宅的日子。”每个月的这天,他都会来提醒他。
龙啸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了眼外面的黎明天色,沉声的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从椅子上起身走向门外。
容伯看着背脊挺直的龙啸天,闻着满室的烟味,心里不免有些心疼,从这个孩子回到龙家,他便一直在他的身边伺候,这个孩子如今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不苟言笑,可这难道不都是被那些所谓的亲人逼出来的吗,他仍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小小的龙啸天站在院子里,手里抱着一只篮球对着他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曾几何时,这个孩子也是会笑的啊。
叹了口气,容伯步伐蹒跚的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释放满屋子的烟味。他在心里想:但愿那个乖巧的女孩儿能捂化龙少冰冷的心。
去年的除夕夜,容伯和龙啸天抛开主仆的偏见聊了一下,当时龙啸天语气凝重的说:如今,除了您和那几个拜把兄弟,他不信任何人。当时容伯是这么回答龙啸天的:身边怎么也要有个女人才行。
如今,容伯觉得那个叫安琪尔的女孩子就不错,至少让龙啸天活的像个人了,有了喜怒哀乐的情绪。
龙啸天经常熬夜做事,可从来没有疲惫的时候,即使熬夜上一夜,第二天仍然可以神采奕奕的去部队,甚至出任务的时候几天不睡都是正常的。今天他却突然觉得异常的疲惫,他想,也许是因为今天是回主宅的日子吧。
拖着沉重的脚步上楼,龙啸天轻轻扭开门把手,门吱呀一声打开,龙啸天刻意停顿一下不让门发出太大的声音,以免吵醒一定在熟睡的安琪尔。
轻轻推门而入,再轻轻带上房门,龙啸天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再轻轻的爬上床,动作极轻的钻进被窝了。
一系列轻轻的动作之后,龙啸天再次在心里鄙视自己,不是说不再刻意宠她吗,不是说不能纵容她的吗,可他却不自觉的做了一系列怕吵醒她的动作。
难道宠人也会成为一种习惯?
虽然龙啸天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身边的位子塌陷,安琪尔还是嘤咛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眼睛,龙啸天伸出手臂将她的头勾到自己的臂弯里,用极其温柔带着诱哄的声音说道:“再睡会。”他是真的想睡会了,太累了。
心累,比身体和精神还要累,貌似每次回主宅他都有这样心累的感觉。因为每次回到主宅,他便会想起他母亲去世前清丽秀美的容颜,和空洞的眼睛,那么美好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个永远得不到的爱甘愿自损生命,在他看来,那是痴傻的行为。
龙啸天的大手抚摸着安琪尔的头顶,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儿,他突然一怔,以前怎么没察觉,小东西的眼睛其实跟她母亲很像,只是她母亲的眼神总是空洞的,没有小东西这么萌人罢了。
搂着安琪尔软腻的身子,龙啸天渐渐陷入睡梦,他在梦里看到了他的母亲,他母亲在对他笑,对他说:啸天,我爱你的父亲,别恨他。
梦的龙啸天冷呲,怎么会不恨,他恨他入骨他隐忍到今天,目的就是要摧毁他父亲引以为傲的产业,他要让他的父亲在晚年不幸、家破人亡,让他后悔当年那样对待他的母亲。
他心的恨,只有摧毁龙氏这座城堡才能消除。
天大亮,早上八点多钟,安琪尔有规律的醒来,当她醒来看到面对面贴着她脸的龙啸天时,不免一怔,他昨天不是冷着一张脸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居然不知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上,眉头紧蹙着,安琪尔想,他是做噩梦了吗?还是他在梦里都在发脾气?亦或是他在梦里正教训人呢?
看着他紧蹙的眉,安琪尔鬼使神差的竟然伸出手去,将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眉头上,仿佛这样他的眉头就会舒展开一般。
安琪尔一下下的点着他的眉心,好像点上瘾了似的停不下来。突然,龙啸天毫无预兆的睁开眼睛,一双锐利有神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儿,看到她因此吓的花容失色,龙啸天露出一抹醉人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刚醒来的原因,安琪尔居然觉得此刻的龙啸天异常的好相处,给她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对视了几秒钟后,安琪尔才发觉,她突然觉得龙啸天很温暖是因为他在笑,他居然在笑?他平时也会笑,可大多都是冷笑和高深莫测的笑,此刻她觉得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这样的认知让安琪尔不免有些心惊,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哪个是真正的他?冰冷的笑,暖人的笑?
“看够了吗?”因为早起的缘故,龙啸天的嗓音显得有些暗哑。虽然暗哑,却给他的嗓音蒙添了一丝性感的味道。
一下子被戳穿,她眼神窘迫的四处闪躲,想要退出龙啸天的臂弯,刚像后拱了一下身子,便被龙啸天大力的拉扯回来,她胸前的丰盈准确无误的撞上他坚硬的胸肌。
“唔……”安琪尔轻叫。
龙啸天二话不说,低头封上她如樱桃般诱人的唇瓣,竭尽全力的吸允着,大有一种要与她共同死在这吻里的劲头,激烈的让人难以呼吸。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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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别对我这么好()
一吻作罢,龙啸天放开气喘吁吁的安琪尔,戏虐的问道:“都这么久了,还不会接吻?笨果然是小呆。 ”
安琪尔急急的喘了几口粗气,疑惑不解的看着龙啸天,问道:“什么是小呆?”
“你啊,沐放说你是小呆。”龙啸天心情难得大好的跟她解释。
“在安家,安士傑叫你什么?”龙啸天悠闲的把玩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
“小耳朵。”提到安士傑,安琪尔的心还是会隐隐抽疼,不过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龙啸天霸道的警告道:“小呆这个名字以后只许我叫,记住了吗?”
安琪尔撇撇嘴,在心里怨念沐放,什么嘛,第一次见面就给她起绰号,可是面对龙啸天威逼利诱的眼神,她又不得不点头羞答答的说:“知道了。”
软腻腻的语气,瞬间萌化了龙啸天的心。
本来今天想放过她的,可是他看到她软绵绵的样子,下腹顿时觉得紧绷。
龙啸天闪电般的翻了个身将安琪尔压在了身下,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下的柔软的小东西,他赞叹道:“我的小呆真美。”
安琪尔脸颊微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言不讳的夸赞她。
只是这样看着她,龙啸天便觉得自己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渴望着她,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点火。
安琪尔轻哼,扭动着身姿,语气颤抖着说:“唔……不要……”一大早就这样,着实不在安琪尔的承受范围之内,在她的认知里,这种事不应该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做的吗,万一一会管家或者佣人来敲门怎么办。
龙啸天啃咬着她的耳唇,气息粗重的低喃道:“你知道吗,我最近工作时总是分心,因为我总是能想到你在我身下娇喘的样子。”
“唔……你无耻……”安琪尔羞涩的扭过头,不敢跟龙啸天对视,一个昨天还说她的破鞋的男人,今天说想她的样子,这好像并不是一种赞美,她只会觉得格外讽刺。
“小呆,别拒绝我。”龙啸天霸道极了,他不能娶她,可他却希望她留在他的身边,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无理也罢,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
想了一夜,他告诉自己不能宠这个女人,不能让她因为他的宠溺就无法无天,可是他见到她时,之前所想通通化为乌有。婚姻,他给不起。爱,他没有。宠溺,他可以无限量供应。
龙啸天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包括陶媛媛,包括现在的安琪尔,他认为他什么都能给她们,唯独不会是爱。
几年后,当龙啸天遥望着挂着别人qi子头衔的安琪尔,心里才晦涩的想,原来几年前他对她便已经是爱了,只是发现的太晚了而已。
龙啸天低头看着安琪尔,不顾她的扭捏,自顾自的闯入她的禁地,他做任何事都是有规划有理智的男人,在床上也非常有理智,可面对小呆他却总是一再失控,如毛头小子一般乱冲乱撞。
“啊啊啊……龙啸天……啊……”安琪尔的声音激昂,因为龙啸天太过用力,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次的激情过程,龙啸天没有任何拖拉,也没有任何的挑逗,只是做着原始的动作,也没有任何的留情,他以为他会战决的很快搞定,可还是拖了好一会才释放自己。
当他释放自己那一刻,他才注意到身下的安琪尔没声音了,低头一看,居然昏过去了,再看她满头的大汗,他咬了咬牙,咒骂了一声该死,他全然在发泄心里的邪火,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她的感受。
搂过安琪尔,在她的额头上印下重重的一吻,深呼吸一口气后,龙啸天弯身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阔步走向浴室。
沐浴后,她才幽幽睁开双眼。
穿戴整齐后,他们一起下楼,管家已经等在客厅了,安琪尔有种错觉,她觉得管家对她的态度更加恭敬了,以前对她是客气,现在是纯粹的恭敬,包括笑容都比以前要真诚了。
“龙少,安小姐,你们现在用早餐吗?”虽然早餐的时间已经过了,不过管家还是一直在等候。
龙啸天大手一抬,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摇头道:“算了,今天不吃了。”说完拉着安琪尔便走了出去。
“去哪?”安琪尔快走了几步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他的腿实在太长了。
“前些天不是答应你要带你回家的吗”龙啸天头也不回的回答。
安琪尔怔愣了一下,狐疑的看着宽阔的后背,他居然还记得,她当时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龙啸天将安琪尔带上副驾驶的车座上,刚关上车门打算走向自己的驾驶位时,容伯追了出来,问道:“不需要司机吗?”
“不需要,我自己开就好。”龙啸天面无表情的回答,虽然容伯跟他也有二十年了,他心里记着容伯的好,可是表面从来不会流露出来,因为他看重的人或者喜欢的人都会成为某些人的眼钉,所以有些时候刻意的保持距离是保护。
容伯见龙啸天要走,出言提醒道:“今天是该给安小姐吃药的日子。”
龙啸天停顿了一下脚步,静默了几秒钟后,沉声说道:“不需要了。”说完便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虽然龙啸天说的不明白,不过容伯却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以后都不需要给安琪尔吃药了。
龙啸天带安琪尔回家的第一天,龙啸天就吩咐容伯按时给安琪尔吃药,吃的什么药?自然是避孕的药。
而今天是该吃药的时候,龙少却说不需要。容伯看着远处的黑色车辆,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龙少自然不会是想让安琪尔怀孕,意思应该是他会自己想办法。老人心想:这孩子会为人考虑了。
龙啸天让容伯记着日子,定期给安琪尔吃药,当时容伯就提醒他说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很不好,看来他是听进去了容伯的话,所以他今天在跟安琪尔做的时候,他就格外的注意了,不让她吃药,也不让她怀上孩子。
开车的龙啸天沉默不语,因为容伯刚才的提醒,他想起了那个只有几个月的短命孩子,如果陶媛媛没死的话,那孩子现在也该上幼儿园了吧。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虽然还没见过面,但是每次想起来多少还是有些伤感,可能是每次想起那个孩子就会想起他苦命的母亲吧,他母亲对他说:啸天要快快长大,妈妈老了还要给啸天带孩子呢。
想到母亲,再想到今天要回主宅,龙啸天的眼再次暴露出嗜血的波光。
“红灯。”安琪尔尖叫。
因为安琪尔的尖叫,龙啸天这才回神,下意识的急踩下刹车,这才将车停在线内。停下车的龙啸天为自己的大意恼怒。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愁善感了?他不是时刻告诫自己在没报仇前都不要想这些的吗?
龙啸天扭头看了眼明显被吓到的安琪尔,他发现这小东西越来越能影响他的情绪了,只是一个药而已,就能让他联想到这么多。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龙啸天看来,自然是坏事,因为有了感情就有了牵绊。
“你开车怎么还分神呢?”安琪尔的语气有惊吓,也有些许的责备,她还没活够呢。
“吓到了吗?”龙啸天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