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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不是母后捡来的?怎么对亲妹妹这么差劲?您可别跟我说不是……您啊就瞒着我了,就算花期哥哥是捡来的,我花想容也绝对不跟他争抢海王之位,嬷嬷……容儿可是说一不二,你就别隐瞒了——花期哥哥是捡来的,对不对?嗯?”
“公主殿下……您瞧您衣裙都乱了。太后命老奴来,就是为了好好照顾殿下的起居,这天。朝可是比不得东海,这礼节不必多说了,公主殿下可莫要胡闹……传回东洲,太后老人家可是要不高兴的,若是再把您押送到琼台闭门思过,那公主怕是又要吃苦了!”那宫女不是别人,正是东洲太后的贴身宫女,徐嬷嬷。因为东洲太后不放心一双儿女,尤其不放心自小便是惹祸不断的公主殿下,便打发自己一路跟着来了帝都。“还有……太后娘娘说了,公主婚约在身,要守得女儿家的本分,切不可……”
“知道了知道了!”花想容多想听徐嬷嬷说,现在东洲海王花期是母后打海里捡来的!“嬷嬷,被您这么一说,容儿突然觉着自己才是被母后捡来的!呜呜……您就说吧,母后是在哪里捡的我,是东海边上,还是蓬莱岸上?”
“公主殿下……”徐嬷嬷一动不动,像是见惯了花想容的胡闹。
“哼……爱妃……”花想容还惦记着凉浸,想起上次花宴宣唱之礼结束。自己原本被冉子晚封住的几处大穴脉被玄歌不动神色的化解,而凉浸当时还呆傻的不知道,最后被自己捉弄的凄惨。“哈哈……爱妃……”
“殿下,您……爱妃是谁?”徐嬷嬷摸不着头脑,看着花想容笑得尖牙不见眼,长长的叹了口气。
“您退下吧!哈哈……爱妃……”花想容摆摆手,依旧沉浸在那日午后,凉浸苦苦求饶的一瞬。
“是,殿下!”徐嬷嬷退了下去,面上看不出什么。心中却是不免的一再摇头,这对兄妹倒确实不像是亲兄妹。若不是自己当年亲自护着太后接生,怕是自己此刻也会如容公主那般想法了。
花想容落了座,尽管愤愤不平。想起了凉浸心情突然转好了许多,再加上东洲皇室的座次,恰好在这个角度,可以好好的看向雍王王府的座次,一举一动都变得更加明了。
花想容不由得拍了拍手,对着夜半夏使了个眼神,随即还不忘瞟一眼冉子晚,尽管最后夜半夏瞪了自己一眼,冉子晚眼皮都不曾撩一下。花想容却依旧乐不可支的唤上侍女,让她们提上来一些别的吃食,较有兴致的将自己的眸光再次挪像影雀,那个娇俏的男人!
“世子……属下如厕!”承接着花想容的目光,影雀换了几个位置。最终发现无论自己如何挪动,那个东海公主只是略微调整一下身子,便继续紧盯着不放。原来这才是书上说的逃不可逃,避无可避!
风倾没说话,影雀耷拉个脑袋,憋闷半响,抬头发现夜半夏已经觉得无趣的继续数着桌案上的瓜子,不再盯着自己看看了!只有那个东!洲!公!主!
忽然灵光一闪,影雀一改之前的低迷,双手横在胯间,扎了个健硕的马步,后腰用力,此刻看上去……就像个蓄势待发的种马,强劲而霸道!
“唉……我怎么没想到呢?来吧……看吧!”仿佛怕花想容看不真切,影雀将身子朝着花想容的方向转了一下。只见锦衣华裳的影宗暗隐此刻雄赳赳气昂昂的屹立人前。不知道的人只以为这为暗隐忽然来了精气神,此刻的姿势看上去虽然做作,却也不失为一种男儿本色。而知道的人,比如冉子晚,比如夜半夏,比如花想容……那是什么姿势?分明就是霸王硬上弓!
“噗……”花想容五雷轰顶一般,将嘴里的糕点尽数还回了银盘中。
“咯咯……”冉子晚嘴角微勾,不得不说影雀的窘态再一次取悦了自己!虽然没有想夜半夏那般盯着影雀看,心里却是不怀好意的不曾制止。相反,她乐见那两个丫头整治影雀那个家伙,比混账痞态?打蛇随棍上,还真以为无赖是你家传的秘籍?
“难得见你笑的如此……模样!”一道悠悠的声音传入冉子晚的耳膜,忽然一怔,如同电击。脸上的笑意不由得一瞬间僵住!
“……”冉子晚静默的抬起眼眸,当撞上风倾深深的凤目,忽然之间只觉得自己正在被一点点的深深吸进,越来越难以移开眼睛,直到无法自拔!
风倾眼帘忽然间锤了下去,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
随着风倾的动作,冉子晚呆愣了一下,赶紧收回眸色,薄唇微抿,自己到底盯着那人看了多久?(未完待续。)
第172章 兵法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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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声骤然收起,贞央儿温婉的收了余下的动作。可就在转身轻笑的一瞬,险些跌倒。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此曲《升平》,果然别有风倾。”禛帝拍了拍手,很惬意的看着贞央儿收了玉手,拉回细腰。
“陛下,所言甚是!央儿此舞绝美!来人……看赏!”贞后开口赞叹。
对于贞氏女儿的一曲惊鸿之舞,就算帝后不说,教武场上的散席上此时早已是惊叹声音四起,溢美之词满溢。
“央儿,快谢恩!”贞郡王妃走上前,拉了贞央儿一下。“这孩子,怎么还走神了?”
“娘?央儿……央儿谢圣上隆恩!”自己的手臂忽然被一股力道握紧,贞央儿下意识的闪躲。转头才看见那个拉扯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母妃。先是诧异,随后看向高台之上的君帝贞后,以及手捧托盘缓步走上来的宫女也就明白了。此时跪倒在地,双手高举,迎接着宫女手中的御赐之物,那是一串东珠!
贞央儿缓缓起身,如玉的容颜如同蒙了一层尘土般,满是压抑,脸色忽然幻灭。刚刚舞毕,忍不住回身看向雍王府的座次。不曾想忽然间看到冉子晚与风倾之间眸色间的纠缠。抓不住,她从来抓不住那人的一眼,更别提一瞬间的心神。
“圣上,贞氏央儿有所请!”原本贞央儿是没打算走到这一步,她不想变成第二个夜优继。但是雍王世子望向冉子晚那深深的一眼,就像是一种挑逗,贞央儿此刻的心绪无法平静,甚至悸动的难以平复。
一个花宴文试,让端王府一个没落多年的郡王府重回众人视线。让那个生无二八可活的病秧子,重回帝都名门之眼。尽管此时连贞央儿自己此刻都没有把握到底能否胜得过那个冉子晚。可她却是想试一试,比一比……看似完美无缺的端王府嫡女,难道真的就无所不能?
“一曲舞毕,想来央儿也是乏累的很。既然想先退下休憩,无可厚非……自然不必刻意奏请。何况这天下间,莫非央儿觉得只有你的娘亲才心疼你么?姑姑也是时刻挂念着你的。”贞后的意思很明显,她并不希望贞央儿挑战冉子晚。作为同事贞氏教养出来的女儿,尽管此刻贞央儿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身为一国之后的贞后却是有些了然。也正因为同是贞氏嫡女的那份了然,此刻才更不希望那孩子走出那一步!
贞央儿的那一曲舞,或多或少的捡回了一些贞府昨日掉下去的颜面。贞后自然不希望再有变数,让自己的母家颜面扫地。原本自己对于贞氏小辈翘楚的贞央儿也是抱着极大的厚望,觉得贞氏的女儿便如当年的自己,将会是永远站在高处的女子。可偏偏……是啊,央儿是像极了自己,拥有世上难得一见的美貌,拥有世人侧目的出身,有着高于重霄的志气,同时也有着不可跨越的一个人。
十年前,自己当年敌不过朝阳,十年后,自己的之女敌不过朝阳的女儿?就像宿命,何其讽刺!
“姑姑?央儿……”贞央儿凝眉,头低低的拜服在地。贞后的话,自己自然是听懂了的。昨日花宴魁首落入冉子晚的手中,好在冉子晚今日不曾出手,自己一曲艳舞博得满堂喝彩……直到此刻贞央儿咬着嘴唇,深知贞氏的颜面已经不容有失。
“央儿可是还有话说么?”贞后凤目微眯,深宫多年有些话她早已习惯旁敲侧击,说话早就不习惯直来直去了。但是她知道,贞央儿是个极其聪明的,她该是听懂了。既然听懂了,那么接下来的话,必然不需要自己再多说了!
“央儿……有所请!”顶着头上贞后的威势,顶着贞家颜面的重担,贞央儿身子有些抖动。就贞央儿自己本身而言,花宴之上她原本并不想拔得头筹,因为她心所系的并不是玄天御,不是中宫太子,更不是皇后之位。可就贞氏嫡女的身份而言,她又不能不在意那个魁首的位置,从小养在深闺,每做一件事,哪怕每每临摹一副字画为的都是花宴,为的都是贞氏的百年的名声。一经数年,自己又不能不在意,不可能不去争。
“下去吧!来人……扶着紫染郡主下去休息!”贞后截住贞央儿的话,她难道想逆着自己的意思,失了贞府的颜面么?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姑姑,央儿请求……”如果说从前的争名夺利,是为了贞府百年门楣。那么此时,知道雍王世子刚刚神思飘远的那一瞬……贞央儿想为自己去争去夺,去争雍王世子惊鸿一瞥,去夺风倾寸草不生的幽深眼眸。“请求与端郡王府对弈兵法诡道!”
贞央儿说对弈,贞王府对弈端王府。而不是贞央儿挑战冉子晚。如此,听上去便是无可厚非的合情合理,合情合理到人们不会觉得那是贞央儿因为花宴文试错失魁首的怨怼,不会认为那是贞央儿刻意针对冉子晚而故意为之的刁难。
世人只会觉得无可厚非。甚至只要她坚持,包括皇权在内都没人会阻止这场对弈的进行。因为这里是花宴教武场,原本就是可以随意对弈的。只不过关于这一点,百年花宴对于武试不成文的默契——觅姻缘,已经让世人时常想不起,武试也是有胜负之分的。
一个是贞郡王妃,帝后母家,百年名门。
一个是端郡王府,没落功勋,落魄王族。
一个是繁华百年的门楣,高不可攀。
一个是倾颓杂芜的王孙,嫡脉零落。
一个有着皇室血脉的家族,历代嫡女为妃为后。
一个有着逐王之令的功勋,历代帝王如鲠在喉。
一个天生富贵,踏着晚霞而降,生来便高不可攀。
一个天生短命,不食人间烟火,生来便囚于南暖。
如此对弈,胜负不用比拼,高下立见,强弱已分!(未完待续。)
第173章 骊山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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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就是这样看似优势尽在贞氏一脉的对弈,却是高台上贞后最不想看到的。冉子晚的存在,时刻提醒着自己十几年前的过往,当年的自己也与贞央儿一般有的是心高气傲,最后却被朝阳翻手尽毁。
“央儿,不可……”贞郡王妃近乎低吼的白了一眼贞央儿。
“都说咱们名门世家好,瞧瞧这教养出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娇弱。花宴武试……央儿这一曲舞下来,怕是累的糊涂了吧?女儿家家的,哪来的诡谲之道?况且……端郡王府子晚那孩子昨日才重伤喋血,如何与你对弈?若是日后你们都将养好了,小姐妹凑到一处,对弈也好,打闹也罢……本宫都随了你们心意。再过两月便是媚儿的生辰,届时你们可是要一同来宫里热闹热闹!容公主……花宴结束,你也大可不必急着回东洲,太皇太后也是爱热闹的,况且公主殿下与玄小王爷的婚期也不会耽搁太久,就在帝都多住些日子也是极好的!”贞后不满,面上却是一贯的如沐春风,眼角却飘向贞郡王妃,意思你是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来人,快扶着大小姐回帷帐。前几日无意中翻看了她哥哥的兵书,这不还迷上了。自打昨日里……央儿却是身子不爽!”贞郡王妃接到贞后凌厉的一眼,赶紧起身走上前用力按了按自己女儿的手。从小自己亲自教养的女儿,何时竟如此看不清形势?
“母亲?央儿……”贞央儿嘴角忽然划过一丝冰嘲,包括自己的母亲在内,一心只想着让自己接替姑姑,成为后宫之主,诞下龙嗣,传承天。朝江山百年,守护贞氏富贵两全。转而看向冉子晚,这世上知道自己倾心于风倾的,洞察自己这个贞氏嫡女心思的怕是只有她了。
贞央儿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贞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她未见她的姑姑有着忠亲王王妃面上的笑意,那种来自于夫君独宠的满足。她不想要那个位置,可又难以舍弃贞氏的门楣!
“央儿,母亲不知道你因何如此举措?可是贞氏,你别忘了你的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贞氏……冉子晚那孩子,几日接触下来。那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挑弄的寻常闺秀,深浅犹不可知,你怎可拿贞氏的门楣做赌注,前去对弈?若是胜了,如今看到只能依赖侥幸。若是败了,损的便是帝后声名,贞氏女儿的颜面……”贞郡王妃以极快的语速,小声的在贞央儿耳侧嘱着。
“央儿,央儿不想入宫!不想要贞氏门楣……”贞央儿倔强的咬着下唇,神色飘向风倾。为何他的眼眸,一片杂芜,近乎死寂的瞳孔下,没有自己半分的影子。
“住口!你是帝女星,如何可以自轻自贱?”贞郡王妃容颜极其温和的看向众人,缓步扶着贞央儿走下教武场。私底下却是喝斥这贞央儿,眼底埋藏着丝丝无奈。
“唉……都是小孩子心性,倒是被宠坏了!子晚郡主身子可是好些了么?”贞后侧身转向冉子晚,嘘寒问暖。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子晚勉强站的住,勉强坐得稳,应当算不得大好!”冉子晚看着贞央儿被拉拽着走下教武场身影。深知贞央儿那句对弈是下了如何大的决心,甚至是杀意。
在贞央儿瞥向自己的眼眸中,冉子晚看到了不甘与杀戮。贞氏的女儿,竟已容不得自己了么?自己也不过还有不到一年的时光,都等不及了么?还是说她便如同她的鼓鼓一样,容不得朝阳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长成?
贞央儿被贞郡王妃领着下了教武场,尽管不甘心,却总还是与夜优继有着不同。
贞央儿多了一分顾念,那是养在贞氏深闺,身为贞氏嫡女对于家族百年荣华的顾念。深入骨髓,纵然不甘,便也是无言的!
原本闭目养神的郦元老先生仙风道骨的忽然睁开眼,看了一眼教武场,缓缓起身。接下来他的话,比之花宴本身更加的震耳发聩。
“既然花宴的文试武试已然有了结果,老夫……在宣布狩猎开始前,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恩准!”郦元道袍宽大,走起路里就像是浮在半空。
“喔?郦元老先生有所请?那朕倒是……郦老先生不妨说来听听……”禛帝较有兴致的看向台下,想起已故的先帝在自己年少时曾经做过的一件事。
“不情之请?”
“就是啊……骊山……那可是骊山!”
“……”
郦山老人话语一出,便已经是语惊四座。郦元的一句话之所以会惹得教武场上阵阵骚动,道理很简单,便是人们对于骊山的膜拜!
骊山老人的不情之请?哪怕这个不情之请面向是当今的禛帝,也足以让世人惊呼。
传世千百年,世人从未听说骊山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