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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说的,我也不过是凑凑热闹……若是,你们……花小主,还有子晚郡主也有好琴,不妨也拿出来……一并阅赏。”贞后嘴角挂着嘲讽,她不敢说这龙吟琴是世上最好的古琴,但是在帝都除了媚儿手中的那把凤鸣琴,再也没有可匹敌之物了。
“皇后娘年仁慈,如此别人在不能置喙说花宴有失公允了!”忠亲王妃典雅大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忠亲王妃所虑甚是,臣妾也是如此意思!”贞郡王妃屈身向前,那牡丹开不开的了花,指望的可不单单是琴艺……看向自己的女儿,那孩子也有如此本事么?她倒是不信了,必定那盆牡丹是央儿的精血之物!
“椅桐梓漆,爰伐琴桑。椅桐乃是制琴的上等材料,而那龙吟琴,据传是天下十大名琴之一。”(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格外寒酸()
贞郡王妃怔了怔,看向贞后慈和的笑意。便点了点头,眉梢动了动,有如此助力何愁央儿才名被人夺了去!只是贞郡王妃脸上的笑意还未消失,听了忠亲王妃的话,看上去明显不悦。
尽管如此还是温和的附和着贞后道:“皇后娘娘历来仁德,臣妾们自是不敢不拜服的!”
贞央儿面前的龙吟琴刚刚放定,玉手在琴弦上轻轻的抚摸。这的确是一把好琴,只是月余之前进宫给贞后请安,闲聊之余。贞后便特意将这架龙吟琴拿上来过,说是让自己弹一曲感受一番。如今看来,皇后姑母是早有打算的。
“既然皇后娘娘首肯,期予便请上自家的古琴。即兴奏上一曲,”花家的人便也报上来一架蒙着红布的物事。
哗……花期予玉手清扬,一阵气息瞬间将古琴上面的红布揭开。
“神农之琴,以纯丝做弦,刻桐木为琴。至五帝时,始改为八尺六寸。虞舜改为五弦,武王改为七弦。”旁边久久不曾开口的郦元老眼精光,这个是难得的好琴。转而看了一眼静坐不曾一动的冉子晚,嘴角的胡子颤了颤,那丫头还真是做得住!
“郦老先生是说这是上古传说的中三架古琴之一,可那时传说之物。您如何便能确定?”听上去是散席之外的一个年轻的声音。
“哼……现在的孩子。一弦属土为宫。土星分旺四季。弦最大。用八十一丝。声沉重而尊。故曰为君。二弦属金为商。金星应秋之节。次于宫。弦用七十二丝。能决断。故曰为臣。三弦属木为角。木星应春之节。弦用六十四丝。为之触地出。故曰为民。居在君臣之下为卑。故三弦下八为此也。四弦属火为徵。火星应夏之节。弦用五十四丝。万物成美。故曰为之事。五弦属水为羽。水星应冬之节。弦用四十八丝。聚集清物之相。故曰为之物。六弦文声主少宫。文星柔以应刚。乃文王之所加也。七弦武声主少商。武星刚以应柔。乃武王之所加也。”
“那是……神农琴?那可是传言之物?”当众人看到那架古琴,连台上的贞后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如此七弦,何人堪比?”
“神农琴,乃是上古之物。可不是……当世之物能比的!”
“花家真是深不可测,那琴……据说失传已久!”
“如此看来,花家也是志在必得!”
神农琴,那是花家人抱上来放在花期予面前的古琴。本就不再世间的十大名琴之列,那是上古遗物。
花期予整了整衣裙,丝毫不将世人的怪异神色放在眼中,就如身前的古琴一样静谧,缓缓落座。
果然都是好琴!冉子晚顺手拿起手边的一把萧。其实相交于那两位手里的当世名琴,别的琴瑟本就是劣势。如果是那样还不如,将就……用这把萧呢。
贞央儿一袭水袖蹙眉凝望着花期予面前的神农琴,心下笃定。除了名琴,还有技艺,天下间能胜得过自己这一手琴技的怕是还没生出来呢。
跟贞后御赐的龙吟琴及花期予的神农琴比起来,冉子晚手中把玩的横萧倒是显得有些寒酸。正如相较于东洲千年世家花家,贞府后妃名门的百世荣华,端郡王府看上去是落寞的,甚至是寒酸的。
众人齐齐看向中间,雪华的女子摆弄着手中的横萧,完全将世人的神色隔绝在眼眸之外。眸光沉沉,宁静似海,波澜不起。
“东洲花家果然了不得,已经失传的神农琴,竟然说是花家家传之物!”云修坐在大殿外的桑树上,先是嘲讽一番。随后指了指大殿中间的冉子晚,忍不住出声。“如此,对于端郡王府是否有失公允?”
原本静谧的大殿闻声看向墙外,只见偌大的桑树枝桠上斜靠着的云修。衣袂翩翩俊公子墨发如水,清风骤起,当真是一副形神飘渺的水墨之画。
有失公允么?从贞后命人拿出龙吟琴,要的就是不公允!那么此时……谁用能说贞后偏心护短,君帝默认不公?
大殿之上没人敢说,个别人不过也就是心里诽谤而已。君恩在上,天。朝治下,无人敢造次!
众人又将目光看向贞央儿手中的是贞后赐予的御用之物,再就是花家小主手中的是家传之宝。
美人之绝色,不分伯仲。
而偏偏一身雪华,万千颜色的子晚郡主,手中把弄这横箫,眉眼轻垂!明明是人间极美的一幕,此时花宴比拼大大殿之上,让人看了却是寒酸透顶!
龙吟琴,神农琴……没落的端郡王府……哪里有能与之匹敌的世外之物?
“修少爷,为何会在……此处?”贞郡王妃蹙眉,心中突然思量起那少年的身后。
云修俊美非常,出自云山也算的上是显贵。只是他必定不是云起,不是云族少主,亦不可能是云山千顷之地未来之主。因而,这样的显贵明显逊色不少!‘
如果此时站在桑葚树上的是云起,那么……贞郡王王妃眸色低沉的思量了一番。如果是云起,她倒是盼望着央儿能攀得上云族少主。云族历来在天下纷争之外,无论天下如何变更,风云如何难测。云山只是云山,无人敢动,无能能动!世代芳华,千年不变!
“废话少说!本少爷……觉得这花宴有失公允!”云修强势,他是在说贞郡王妃说的是废话,还大声嚷嚷唯恐有人听不到。
尽管有失公允几个字在台下很多氏族没人敢议论纷纷,更是没人敢当着天颜质疑君后的母家。必定……君帝身上也有着贞王府的一半血脉。
“修小子倒是个……咳咳……心直口快的!”禛帝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老眼看了一眼花期身旁的花想容,那孩子身后一架巨大的古物。
冉子晚顺着声音看向云修,眼神闪过一丝皎洁。偌大的花宴,敢如此张扬的也许只有云山了!
“玄小王爷,本少爷听说你有一架算不出岁月的老古董,这时候不妨拿出来……给那女人用用!”云修霸道的看向玄歌,尽管此时觉得勃颈处温凉的,已经开始冒起了凉风。(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四仰八叉()
“怎么?修少爷的眼中便只有玄歌么?”花期淡漠的扫过树上的云修,摆了摆手。身后的随从便下去,像是取了什么物事去了。不一会儿走上台,对着花期耳语一番,花期转而暗香正傻愣愣看着云修的花想容,冲着身边的随侍摆了摆手。
只见那名随侍,走到花想容身边。屈身一拜!
旁边的花想容眼睛瞪得老大,那人不是中了自己的惑香么?还能站得起来,站起来不说还叫嚣。对于云修,自己果然是探不到他的深浅。
云修回瞪了花想容的眼神满是威胁,意思是在说容公主你惹错人了!
“公主殿下,小的来取那架古琴!”随侍将头埋得更甚。
“什么琴?”花想容斜瞪着云修,对于随侍禀告的话完全不过脑。先是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对于那个云修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一些,随意摇了摇头。事已做出,后悔无用。随即心里就开始盘算着一会儿文试结束,自己如何落跑,她可不想被那人报复。
“那架古琴……在公主这里!”花期的随侍看了看花想容的身后,他说的就是那架古琴。之前是放在车驾内的,刚刚去拿,结果惊讶的发现不翼而飞,后来车夫说早就被花想容抱走了。
“琴?什么琴!”花想容明显不悦,什么琴。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容儿,把你背上的那架古琴……给子晚郡主送过去!”花期的声音淡漠的想起,清霜一般,毫无情绪。却在一瞬间让花想容清醒过半。
“郡主嫂嫂……”花想容随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后,她却是在之前就抱着这玩意准备给郡主嫂嫂的。刚刚……完全是被云修给吓傻了!
话音刚落,花想容抬腿小跑着就奔着冉子晚跑了过去。直到大殿中间,距离冉子晚三五步的距离,只听花想容一声惨叫。花期飞身而起,水袖顷刻间见挡住众人视线!
是云修!花想容惨叫连连,突然好想念她的爱妃凉浸。
冉子晚无奈的挑起了眉毛,花想容摔了个四仰八叉。古琴却安然无恙的躺在花期的左手!
“花期哥哥!”花想容瘪瘪嘴,那是自己的亲哥哥么?明明自己先摔倒,他却单单接住下坠的古琴,不管亲妹妹的死活!
“哈哈,果然是花期!容公主……你怕是捡来的吧?”云修收回下绊子的右脚,及其幸灾乐祸的看着地上难过万分的花想容,雪上添霜。
静静落座的花期予眸色一瞬间氤氲,他竟然拿出那架花雪。他的心到底不是父主期盼的那般,更不是自己一位苦守便守得住的那般。三月里他从天。朝回到东洲,对花家变得更加疏离。对于自己这个出身花家,花雪的传人,未来的东洲王妃也更加的冷淡。
花期让人拿上来的琴名为花雪,散发着淡淡的墨香,正如当时花期赠与冉子晚的香尊。
“花期哥哥,那是花雪!不是只有……期予姐姐才能用的么?必定她才是花雪密宗的传人!”花想容难过的起身,只是当看到花期手中的物事,先是愕然,随即是黏着花期的样子百折不挠。
之前从马车里掏出那架古琴,她只以为是花期准备的好琴罢了。不曾想却是花雪!
花雪传人明明是花期予,香尊却署名冉子晚。两者,本来就该是属于同一个人的,那便是海王妃!
东洲海国皇室的人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架花雪,那时只有花雪传人才可以驾驭的花雪,也是未来海王妃才能拥有的正身之物。
香尊!再加上花雪之琴。而花期,却将那两件本该属于……同一个人的物事同时给了冉子晚。难道说海王此刻倾心之人真的是端王府的一介病女?
那么之于东洲花家……花老爷子似乎不可能点头,如果花家因此而有异议,那么海王将面前的坦途可能转瞬变成沟壑,一不小心,万劫不复!
花期嘴角微勾,他看不到花期予的氤氲,看不到花想容的惊讶……更看不到东洲皇室复杂的思量。琥珀色的眼眸中只有那一抹雪华,相较于津门海河水底那个面色苍白,放任生机流失的女子。
眼前才是她该有的样子吧?清雅,淡然……
“……倒是,本少爷多虑了。如此……子晚郡主怕是要难选了!”云修眸色一闪。
“影雀……拿那架伏羲琴给子晚郡主。”风倾的声音清清淡淡,却不容置疑的打断了云修的喋喋不休。
“云破……这个也拿给她。”玄歌话落,只见云破一手抱着一架古琴,一手呈着一个竹笛缓缓走向冉子晚。
“伏羲之琴,一弦,长七尺二寸。七弦者,法七星也,大弦为君,小弦为臣,文王、武王加二弦,以合君臣之恩。”
“真是开眼啊,伏羲琴?”
“神农琴,伏羲琴,龙吟琴,还有那架花雪!”
高台之下,人声鼎沸。影雀手中拿过来的是伏羲琴,那是比神农琴还要远上几分的古琴。已经发乌的琴弦,无言的诉说着它的历史。花雪密宗传承古琴与伏羲琴。
果然,都是好琴。
云破解开左手抱着的那架古琴,众人呼吸瞬间不闻。
那是……冥!那是一架没有年轮,没有记载的古乐。似琴非琴,似瑟非瑟,似筝非筝。因此,没有人称它是冥琴,或者冥瑟,或者冥筝。
它,只是冥。
“你……何时有了这等非凡的东西?朕还以为你混不吝只剩下混世魔王的本性了,还真是不晓得对琴瑟你也有涉猎?嗯?”禛帝老眼深深的望向玄歌,自己默许贞后备上那架龙吟琴,为的就是贞央儿能赢。他倒好,却备了一架那架神鬼莫测的冥给那丫头。
作为天。朝之主,他不希望花家的女儿夺了天。朝的颜面。更不希望端王府那孩子……尽管那孩子是朝阳的骨血,必定还是柴王的女儿。尽管那孩子病弱,芳华无岁……可她手里那块逐王令,他不能做事那孩子得尽天下的美誉,再加上南地那三十万兵马……端郡王府岂不是又重回盛时?(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冥之所谓()
如此那不就是另外一个端王府那个不世出的先祖,先是因其勤王之功,后是因为……民心而让人动弹不得……。
禛帝面上不动,唇齿之间却莫名的用力,因而显得面上的笑意多了几分凌厉。
当年始祖换地开国,原本始祖皇帝也是打算撤了端王军的称号,使得端郡王,贞郡王,及其他的二大王府一样,世道享受勋爵,却没有军事上的实权。只是后来……坊间谣言四起,说君帝猜忌贤臣,对于原本可以以己身留帝命,却成人之美,将江山拱手玄氏的端王……欲除之而后快。
留言就像是雪球,越滚越大。到最后在一些偏远之地,竟有人以此为由揭竿而起……后,始祖皇帝为了安定民心,特拟定皇旨昭告天下,显示对于端王府格外恩宠,赏赐逐王令,还保留了端王手下的百万大军。
后端王先祖感恩君帝仁德,自请裁军八十万,引军二十万,镇守国之南,守百姓太平。
君明而臣恭,本是一段难得的佳话。可历经百年,天。朝江山摇曳难支,原本逐王令旗下的端王府大军,就变成了历代君帝的心头之刺。对端郡王府也越发的忌惮,对端郡王府的后人越发的难容!
“陛下……”忠亲王匍匐在地,他的皇兄他深知。
“朕……问的不是你!”帝王之气笼罩着整个大殿。
在禛帝眼中,玄歌从来不是一个惑于美色之人,相反冷的就像一块玄冰。如果有人说他是痴迷那丫头的那张容颜,怕是禛帝都会笑出声来。
玄歌坐着不动,甚至看都没看依然有些怒气的那抹明黄,凤目里倒影的满是冉子晚的影子。
果然是混世魔王,尽管高台上禛帝的打算被冉子晚看在眼中。可必定……玄歌的嚣张,已然超出了世人的想象。高台之上那位可是,天。朝开国以来最为狠辣的君帝,那一场夺嫡血雨,此刻还刻印在帝都城外的荒野。
“君帝是说那架冥么?那……是我云山之物,少主只不过是借着玄歌小王爷的手转赠子晚郡主罢了!”云修挤弄着好看的眉眼,从树上一跃跳了下来,拍了拍手。
“云起?云起何时与玄小子有了交集?”禛帝凝眉,云山难道i昂要的是那个结果么?云山此行……不是为了帝女星么?
又是云起,冉子晚低头。这个名字已经说不上是第几次出现爱自己的耳朵了。眼前的云修已然是个极品,而他口口声膜拜的少主,那又该是什么样子?还真是想象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