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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傲儿?”玄歌蹙眉,他倒是不知道唐门这位江湖传言的女子的名讳。但是那样的事迹,他倒是有所耳闻。
“不……不是唐傲儿!唐……唐什么来着!属下只知道她江湖上的绰号,闺名……属下不知!”云破耳根泛着红色,傲儿……
“喔?”玄歌淡淡的应了一声,却带了几分兴致。
“她……她身材傲人,妖娆妩媚。所以江湖人,给她起的绰号便傲……儿!”云破说话结结巴巴,唐门的这位千金可是个人间尤物,身姿妖娆,双峰……傲人!
“身姿……傲人?”玄歌回身看了一下浴桶中冉子晚胸口随着水花汹涌澎湃的两团柔软,嘴角微微勾起,他还未见过比冉子晚更加诱人的女子。
“听说……有玉佛之称的冷面书生君玉离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君玉离?他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而已。不近女色?不过是说与外人听罢了!”
“我听闻……唐门这位千金,及其擅长采阳补阴……”玄歌眸色带上氤氲地望着冉子晚凝白玲珑的身子,不经意地问向云破。
“是……少主!唐傲儿……唐小姐素来以此为乐,乐此不疲!”云破提及此处,才发现自家少主竟然也关注江湖上的这些传言?
“那便将药无伤送至唐门!”玄歌轻飘飘地提到了药无伤:“一个是唐门用毒不世出的高手,一个是药王宗无药可伤的传人。本少主看……就很好!”
“少主?”云破忽然明白了玄歌的意图,手心不由得传来兴奋的痛感。他竟然不自觉的拍起了巴掌,他早就看药无伤不顺眼了:“只是唐门与药王宗素来并无交集……只怕唐傲儿不敢对无伤公子下手!”
“你就说……药无伤体魄强健……即可!”玄歌轻声一笑:“完事儿,便带他过来!”
“是少主!”云破自然知道少主说的完事儿指的是什么!心底不由得嘿嘿一笑,这次他一定要站在窗外仔细地听着唐家那位用毒千金与药无伤的动静。
“星斩!”玄歌对着窗外唤了一声,多日不见的星斩便飞身而至。
“少主有何吩咐?”星斩来的无声无息,没来由地被云破白了一眼。
“这次你去,将药无伤绑了……送给唐门千金,就说我要换些龙涎草!”玄歌话落,便再未有任何多余的话飘出。而窗外云破与星斩争执之后,还是决定一起去绑了药无伤,一起在唐傲儿的闺房下听动静。
“玄小王爷的心,一向这么黑的么?”冉子晚悠然地睁开眼眸,阚泽远隔满是氤氲的眸色。
“也不全是!”玄歌伸手抚了抚冉子晚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玄歌好看的凤眸毫不掩饰的盯着浴桶荡漾的水花。
“……”冉子晚微微扬着下巴,等着玄歌的下文。
“面对你的时候……它不是黑的!”玄歌的眼眸中倒映着两团圆润的高耸。
“他不过是毁了龙涎草,南暖殿可能还有一些!凑起来也够用了!其实……没必要……那样为难他!”
“他……有些造次!”玄歌的眸色越发幽深,语气不轻不缓,却是温润好听。
“……”冉子晚竟然觉得有些无言以对,堂堂药王宗的传人有些造次,便被玄歌派人五花大绑,丢给了那个唐门的唐傲儿。
“这只是一点惩戒罢了!”玄歌笑意弥深,温情款款地扯过屏风上搭着的棉质锦袍,再走回到浴桶前:“需要……帮忙么?”
“嗯!”冉子晚好笑地看着玄歌,玉手扶着浴桶,直接从水中站了起来。她到要看看这个男人的刻制,是否还能如月下梧桐那般,他终究还是罢手了。梧桐树下,暗影遮蔽之间,她差点就成他的女人。只是……还是差了点,冉子晚内心不免怅然,她是真的想在远嫁之前,委身眼前的这个男人。哪怕因此背上狼藉的声名,与又何妨?
“……”看着冉子晚娇躯上的水滴细流一般滑落,娇软的身子无言之中诉说着曼妙的魅惑。美好而圣洁,纤细而玲珑……玄歌只觉心神一荡,腰腹热流翻滚。
“唐门的那位千金,用毒自不必说。听闻被她的身子……被她宿过的男子没有活过第二日的!”冉子晚若无其事地撩起斜捶的青丝,盼睐明眸扫过玄歌的凝滞,心底泛起丝丝酸涩。(未完待续。)
第341章 只是失礼()
“唐门的那位千金,用毒自不必说。听闻被她的身子……被她宿过的男子没有活过第二日的!”冉子晚若无其事地撩起斜捶的青丝,盼睐明眸扫过玄歌的凝滞,心底泛起丝丝酸涩。他到底有多在意她,以至于他甘心强忍要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入别人的怀抱?只是因为她的情花绕只能委身花期?
“那……不过是些不中用的人罢了!药无伤不同……自小便是药物滋养长大的,我想明日……那位唐门千金,会来上门致谢的!”玄歌拿过浴桶旁备下的锦帕,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冉子晚的凝脂。呼吸显得有些急促,却依旧风流万丈的无比尊贵。
“……”冉子晚自然知道玄歌所谓的不中用,自然是那些男人体魄不佳。
“就算……给药无伤十个唐傲儿,他也受得住!不止受得住,或许……还很受用!”玄歌放下锦帕,拿过锦袍便直接披在了冉子晚的身上,手上一用力便将冉子晚直接包裹在了锦袍之间。
“有多受用?”冉子晚故意挑衅着眨了眨眼睛,意思是难道说……玄小王爷很中用?
“……晚儿……是在怀疑本少主的能力?”玄歌看着冉子晚打量自己,便挺了挺自己的腰腹,意思是腰腹孔武有力:“梧桐树下,某人不是很受用么?”
“还好!”冉子晚浅笑间,一片殷红印在双颊。
“玄小王爷一向都是如此窥伺女人沐浴的么?”冉子晚靠在玄歌怀中,问的有些绵软。
“只有你!”玄歌抱着冉子晚走出屏风,将她温柔地放在床榻之上。
“……”冉子晚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斜靠在床榻上,微微歪着脑袋:“花期还在外面?”
“嗯!”玄歌悠悠地应了一声,若不是花期借用花玲珑的手,出其不意地为冉子晚中上情花绕,此时……冉子晚依旧会唤自己为‘夫君大人’,而不是看她远嫁东洲!
“他……”冉子晚有些语塞,她甚至无法解释为何在后山,自己竟然主动攀附在玄歌的脖颈,一再索取!
“……”玄歌看着冉子晚的袖口有些出神,她又有些紧张,正如往日里只要有所思量,冉子晚的手都会在袖管中莫名的画着圈。十年下来,玄歌深知冉子晚的习惯:“你早些歇息吧,我回去了!”
“……”冉子晚本能的拉住玄歌的衣袖,却在玄歌驻足的一瞬,又忽然放开:“慢走!”
“嗯!”玄歌脚下的步伐,不似之前那般清浅,反倒多了几分凝重。情花绕……她终究还是最在意花期的!尽管月下她攀附在自己的胸前,绵软呢喃……可她还是在意殿外那个淡漠的男人,那个为了他使尽手段的东洲海王!
“玄小王爷……玄歌!”冉子晚看着玄歌落寞的身影,心底不免酸楚。她有多想此刻便和盘托出,告诉他……她冉子晚其实心底已然烙印下他的情根,正如胸口嫣红的吻痕。
“……”玄歌惊喜地回身,期待的看着冉子晚晶亮的眼眸,等待着。
“子晚……今日失礼,还望玄小王爷海涵!”冉子晚将原本要说的话吞了下去,她不能……不能任性而为,无辜拖累。
玄歌原本期待的眸色忽然晦暗,连带着温和的笑意也瞬间冰冻。他听到她说……她今日只是失礼,不是失态,不是本心,甚至不是情动,她只是失礼,不含丝毫情动的失礼而已!
“明日礼佛前,玄小王爷最好熟悉一番。必定儿女痴缠,于佛法不敬!”冉子晚看着玄歌冰冻一般凝滞住的身躯,心底泛起一丝心疼。只是她不能忘记自己的初衷,哪怕以最残忍的方式。还有四天……她便要远嫁,从此天高地远,一别无期。
“郡主的味道……很好闻!”玄歌气恼地甩了一下衣袖,便面色铁青地大踏步走出了冉子晚的寝殿。
殿外,花期悠闲地靠在外院的门柱上。看着玄歌一脸清霜的颜色,不由得嘲讽道:“看来本海王的海王妃,还是知道闺仪教化的!”
“她……还不是你的海王妃!”玄歌清霜的容颜泛着白露一般的晶莹,许是因为恼怒,连带着额间的流云印记都变得格外清晰。
“玄小王爷又何必自欺欺人?”花期字字诛心,人前淡漠的俊颜,此刻朵儿几分挑衅。
“……海王自重!”玄歌心情有些烦闷,脑海中依旧是冉子晚的那句失礼。梧桐树下的情动,竟然只是一句失礼……月光倾泻之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可以断定,她还记得她与他的过往,所以她情动,她攀附在她的胸口,她主动回应他的虐吻……而最后,不过是失礼了。
“玄小王爷这般本王的爱妃,还要劝本王自重?”花期缓步走来,右手撑起一道白茫茫的利刃,利刃上尽是如花似雪般的晶莹。
“她从来都是我玄歌的女人,若不是情花绕……你以为你能得到她?”玄歌斜睨着花期手中刺眼的雪白,束手而立,冷眸清寒。
“早就听闻玄小王爷修为深不可测,不妨……笔试一番?”花期再次向前走了几步,手的利刃无形之中又多了数十柄,杀气乍现,寒光森森。
“花雪十重?难道海王便觉得可以世间再无敌手了么?”玄歌掌心幻化,让人看不清颜色的迷雾:“只怕今日一战,东洲要易主他人了!”
“玄小王爷不必忧心,不只是东洲不会易主,来日天下纷争,就这天下……也不会没有花期的一席之地!”花期笑得依旧淡漠,却难得的显示出一些志在必得。
“一席之地?一席之地你又如何守得住她?”玄歌笑得不屑,锦绣微微抬起,祭出一团幽兰色的迷雾,堪堪挡住了花期劈射过来的无数利刃:“花雪也不过如此!”
“玄小王爷果然修为深厚!束手而立,不动丝毫……倒不愧深不可测四个字!只是……这才刚刚开始!”说着花期便连续使出数十招狠厉的杀招,玄歌一一接过。
玄歌瞥了一眼冉子晚的房门,接下花期逼迫的杀招之后,便纵身而起,只身飞出了东厢房的院落,留下五个字:“后山逐君亭!”
“好!”花期自然明白玄歌说的是,去后山。玄歌他已然如此在意她了么,甚至在意冉子晚看到他们针锋相对!(未完待续。)
第342章 天命为凰()
二人走后,东厢房内殿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冉子晚走出房门,看着地上少许凌乱的竹叶,脚步清浅地缓步走在了上头,竹林摇荡,竹叶簌簌盘旋着,仿佛都在无言地诉说着先前玄歌与花期在此处的纠葛。
竹叶松散温软,脚下被厚厚的竹叶包裹。冉子晚随即望了望后山的方向轻轻一叹。
冉子晚失神之间,只觉得身上被披上厚衣。转身只见药婆站在身后多时,手中还托拿着一个镂花雕刻细小福字的暖手炉。
“小小姐?天凉了!”药婆将暖手炉塞到冉子晚的手中,接着轻叹一声便替冉子晚系好披风的束带:“这件狐皮披风极好,是老奴见过的所有披风中最珍齐的。若是红宝石倒是罢了,可偏偏都是绿色的。这些绿色的宝石……就是如今的皇后也没几颗!”
“婆婆……他们去了后山!”冉子晚接过暖炉玉指轻轻拂过暖炉上的细小福字。看着披风衣领旁的幽绿宝石,心底泛起丝丝难过。花期也好,玄歌也好……她都不想因她而起风波,可偏偏一切又因她而起。
“后山竹林阵阵,想来是已经动手了!”药婆拉着冉子晚躲开先前的风口,转瞬到一处微暖的角落:“小小姐伤寒刚好,切忌冷风!”
“婆婆……若不是我,花期还是那个淡漠无争的海王,他不必背负难堪的名声为我算计云山,掣肘北域,连横玄氏,敌视西凉。而玄歌还是帝都城最风流无匹的锦绣人物。他不必委曲求全,迫于花期的算计,与北域为敌,进退两难……他是玄歌,嚣张无匹的玄歌,却为我愿向花期马首是瞻……云山千年声名,云起何等人物,竟然因我一个区区女子,差点做了东洲的马前卒。”冉子晚握着暖炉的玉指无措地滑动着,后山竹林阵阵,她甚至听到了雷音寺轰然倒塌的巨响。不用看也知道,玄歌与花期的交手定然撼天动地,所到之处转瞬成灰。只是这一切,全因她而起!
“天下间的事,又岂是晚儿一人的缘由?早在海王驾临东洲,君帝便有了打算!”药婆缓步走在冉子晚的身侧,柔声劝慰:“玄小王爷的父亲,其实他原名是云舒,并不是先帝的幼子,更不是懿德宫老太后所出。他原本便是云山的传人,只是少年时爱慕华王妃,才远遁天。朝。为了躲避云山的追寻,他携手华王妃至太师府。后其身份被先帝得知,而历代玄氏君帝,都有拉拢云山。所以,那时候便悄无声息的,云舒更名为玄烨,以懿德宫老太后幼子的身份,为云舒以忠亲王的名义加官进爵,之后还下聘太师府,为当年华太师的次女,如今的华王妃与云舒声势浩大的举行了婚礼。为了掩藏云舒的身份,先帝费尽心机。昭告天下之时……只说他是太后娘娘心爱的幼子,自然皇恩浩大……原本先帝打算以救助云舒的恩情,攀附云山的万里河山……云山老山主寻觅多年,才发现他亲子云舒的下落。震怒之余,却无法胁迫云舒回云山。最后将心思打到了玄歌的身上,十几年前便将年幼的玄歌带回云山修习云山之术……一经数年,忠亲王做起了安乐王爷,丝毫没有回云山的意思。尽管先帝深知自己当年不过是被咱们的忠亲王王爷利用,助其割断了云山的胁迫。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的,认下了玄歌忠亲王小王爷的身份。必定……相比当年庇护之情,帝都城还是抵不住云山的雷霆之怒。所以这些年,玄歌的身份……陛下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他不只是天。朝的玄歌,更是云山的云起。因此,早在玄歌花宴之上对你情有独钟,禛帝便已经默许了东洲海王的意图。这么多年,禛帝最放不下的却是咱们们冉氏一族,他自然不会允许你……风光的嫁入云山!”
“婆婆从何得知?”冉子晚并不意外药婆会知道玄歌的身世,只是有些意外……她竟然深知禛帝的心思?
“骊元老先生临走之前,便料定会是今日的局面。”药婆拿出骊元临走时留下的手书,上面的字迹潦草。
“师父?”冉子晚接过骊元手书,大致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直到手书的最末端,冉子晚呼吸一凝,手书上写着:“天命为凰,非尓之过。”
“小小姐,您的命数……是天定的。”药婆理了理冉子晚的脊背,宽慰着。
“天命为凰?”冉子晚看着手书上的后四个字,重复地低吟着冉子晚呼吸一乱,他还记得当时北域战书上求娶冉子晚时,落款注明的便是帝女星。那时……她只以为是书写上的谬误。
“再过几月小小姐便已及笈,到时……怕是要在东洲行及笄之礼了!”药婆笑吟吟地看着冉子晚,尽是慈爱:“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十五载……小小姐已然长大成人了!”
“我……”冉子晚看向药婆,药婆说她到了及稷之年?可明明她是禛帝次年所出!
“禛帝元年,子夜子时小姐忽然腹痛产子……除了世子爷,还有您!”药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