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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犯龙颜!
冉子晚面上并无波澜,可是内心却是腾腾的有些按捺不住,不自觉间吸了一口凉气,连衣襟遮掩下的脖颈都似冒了冷气一般,她不过是想挑起花露的怒气,可没想到能炸出这么打一个黑坑!
若不是花露相似于海媚儿的五分长相,还有眉毛尾部的那颗黑痣。冉子晚并不确定眼前的女子便是玄花露,那位据说并不得君帝宠爱的皇室公主。如今看玄花露的长相,冉子晚不过是诈一下而已,不成想倒是……收获颇丰!
只不过,无论玄花露是不是玄氏的血脉,都不是她一个出身异姓郡王府的郡主可以亲自宣之于口的。冉子晚心中暗暗惊叹,念得是:贼老天,你要不要这么大方?
“你没说?”玄花露仔细回想了一下冉子晚之前说的话,的确……她并没有直接说她玄花露不是父皇的血脉。她只是说她与海媚儿同出一母,说海媚儿被父皇母后宠到心尖尖上,得天下君子思慕。接下来她说自己并非……然后她笑了,笑得像是了然一切一般。她没有说下去,嚣张的笑意之中就像是在等着自己开口接上她的话。“你……冉子晚你狡诈!你是故意让本公主说……出来?”
冉子晚后退了一步,躲开玄花露恼羞的怒意,无辜的耸了耸肩膀:“公主说了什么?子晚可是什么都没听到!公主是说改日请子晚到府上去喝茶么?若是如此,子晚倒是却之不恭了……”
“……你……你……冉子晚!”玄花露忽然停止了喧嚣,转念看向身后:“你很好……很聪明!喝茶……你敢来,本公主就敢奉陪!”
“多谢殿下夸赞……”冉子晚面露嘲讽,轻轻一叹:“果然人与人之间是比不得的,上次见媚儿公主……凤仪雍容,到底是不同的!咯咯……”
“哼……呜呜……冉子晚你给我等着,你一个小小郡主,竟然敢欺压到本公主头上了!等你下次进宫……本公主让你好看!”玄花露再次被戳中了心事,平素里她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拿着她与海媚儿比。
“可……如果,我是你……接下来说的便不是这句废话!”冉子晚笑得温婉依旧:“昔姑姑……既然太后娘娘等着,咱们还是紧着些!免得她老人家动怒!”
“是……殿下!”昔掌事正愁不敢开口得罪这位花露公主,此刻可以脱身……自然可以避免再遇上别的人,看见冉子晚进宫……可……花露殿下一人知道冉子晚进宫,便等于整个后宫都知道了。花露殿下那个脾性,昔掌事有些痛疼。
“殿下?”玄花露回身,确认昔掌事那句话叫的不是自己。猛然回头看向冉子晚:“你叫她……殿下?”
“……是……殿下!”昔掌事看了一眼冉子晚嘴角的笑意,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一般,眉头皱的很紧。“天后娘娘亲自赐封子晚郡主为懿德公主,永侍懿德宫!”
“懿德公主?她竟然有封号……竟然比我这个嫡出的公主还要高上一头!”玄花露恼怒更甚,她是母后的此女,是皇家嫡出的公主,却是连一个封号都没有众人只是唤她为花露殿下。
“懿德……太后娘娘钦赐的封号!本公主……哈哈……这个称谓不错!花露殿下……以后相见,怕是要唤我一声懿德公主了!”冉子晚走的时候还不忘用力的撞了一下玄花露,挑衅之意傻子都看得出来。“对了……这样的称谓,你最好转告给媚儿公主,免得她不知道……伤了和气!太后娘娘恩赏……封赐本郡主为懿德公主,随侍懿德宫……这样的大喜事,子晚可是还没来得及告诉别人,花露姐姐……你可是第一人喔!”
“花露姐姐?”玄花露一跺脚,恼怒的转身:“摆驾未央宫……”
摆驾未央宫?直到玄花露说出最后一句话,昔掌事心中原本的孤疑豁然间有了光亮,面上的表情扭曲至极。她才突然明白为何冉子晚一反常态,非要去触碰那位的霉头。
宫里人都知道,这位花露殿下的脾气,一朝有事,便会弄得满城风雨。而且,素来看不惯懿德宫,生母又是贞后……看似不得宠,却是在这后宫之中横着走。
(未完待续。)
第237章 借用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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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玄花露甩袖走得没了影子之后,冉子晚便转过身,拉上紫阙,完全不看昔掌事此时涨红的老脸。
紫阙激灵一下抖了抖脑袋,不得不说玄花露的出现着实又让她紧张了一下。想了半天,抓耳挠腮,将不吐不快写了满脸。
“想说什么就说……这一点你倒是比不得紫棉了!”冉子薇娜头也没回,跟着前面领路的宫女朝着皇宫深处走去。
“小姐……小姐……您干嘛招惹那个母夜叉啊!”紫阙憋了半天,小声拽了拽冉子晚的一角,今日的冉子晚一点也不像自己家的主子。
“我不过是想借用一下,她的口舌罢了!”冉子晚低低一笑。“母夜叉?你之前不都是这么叫夜半夏的么?对了……夜半夏最近倒是安逸!还有花想容……”
“几日前,夜半夏那个母夜叉……不对,现在该改口称军候小姐……前几日差人送信来,说是被夜将军抓着学功夫……还有南容世子……最近也被逼着看兵法!”紫阙恍然间觉得自己忘了件大事,原来竟是将夜半夏的那封书信给忘得一干二净。自打小姐醒来,这也有两日的光景,若是夜半夏知道是自己给疏漏了……那还了得?
“你拆了那封信?”冉子晚盯着紫阙,点了点脚尖,像是在很有节奏的打着节拍。
“信……不是……是世子爷!奴婢可不敢……奴婢只是忘记向小姐回禀下信笺的内容而已!”紫阙怕怕的拍了拍胸脯,她哪敢拆珠子的信笺?
“世子哥哥?那就不奇怪了……”冉子晚喃喃道。
“还有……还有南候公子……也看了!”紫阙小心的将南子暮后来偷偷盗取那封信笺的事一并告知了冉子晚,这可是连世子爷都不知道的。
“南子暮?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冉子晚不以为意。
对于南子暮……紫阙总觉得小姐的态度有些奇怪。
主仆二人走在前头,完全不理会身后伫立良久的昔掌事。直到玄花露怒气冲冲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甬巷的劲头,昔掌事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竟然也是难看到极点,老眼深深的望向前方踢踢踏踏的冉子晚,这孩子的心岂止是通透二字说尽的?
“殿下请慢……”昔掌事还是叫住了冉子晚,老脸通红,强忍着怒气。自己十几岁入宫,侍候太后多年,宫闱深深,自己也是游刃有余,多年不曾动这样的怒气了。“殿下不觉得该说些什么?”
“昔姑姑既然已经看透,子晚便无须多言了!”冉子晚停下身,对着昔掌事温婉的一笑。
“……您是想借着花露公主的嘴,告诉所有人……您被请进了懿德宫么?”昔掌事声音微冷,她还记得自己主子耳提面命的嘱咐,端王府嫡女进宫,不得为外人道也!
“昔姑姑说笑了……”冉子晚神色不曾一边,她是利用了玄花露。自从出了端郡王府,一路走来……懿德宫隐匿的心思,正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她不想无声无息的被人毒死在懿德宫,却只有玄歌一人知道。就算是被囚禁,她也要天下皆知——这才是坊间传言的冉子晚不是么?
“说笑了?十五岁不到的芳华,竟有如此深沉的心思?借着与花露公主的龃龉,达到自己无法宣之于口的初衷……您还真是让老奴心生畏惧!”昔掌事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调轻斥,嘴里的话丝毫不见谦卑,身子却是服得很低。外人看上去,昔掌事对于冉子晚敬重有加。
“这一路走来,您可没说太后娘娘有着等心思。况且……子晚是感念太后老人家对端王府的恩德,才如此火急火燎的将自己得的这份荣宠散了出去……”冉子晚对着深宫最高处的宫殿深深拜服了一个大礼,口中念念有词:“子晚自己无福,无法得见太后娘娘天颜……谨以此礼,叩谢天恩!”
“恩德?哈哈……不过……老奴不得不说,您当真是极其聪慧的。不仅时机选择得当,连花露公主您也是选的最为合适……之于,您激怒她,则更是让老奴侧目了!”
紫阙扶着冉子晚起了身,对着昔掌事轻哼一声:“嬷嬷何等造次……我家小姐,是天后娘娘亲自赐封的懿德公主。岂是我等下人可以随意质疑编排的?说浅了,你这是欺压公主年纪尚浅,说深了,您这是对于太后娘娘心有怨怼,不恭不敬!”
昔掌事并没有责难紫阙,相反十分恼怒的看向冉子晚:“你想活着,便不要招惹太后……你如此锋芒毕露,难道是想再懿德宫呆一辈子么?”
“……昔姑姑……人活不易,死自然也不能悄无声息……”冉子晚拉过身后的紫阙,绕过昔掌事,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走的不急不缓,却是一直向前的:“姑姑似乎忘了……多年之前,您也曾如紫阙这般……随侍在母妃身侧的!”
“朝阳……”深深的永巷之中,昔掌事半百的华发泛着银色的光亮。透过幽暗的朦胧,沾染了无数的孤寂。昔掌事低头理了理鬓间斑白的银丝低低一叹,望着已经走出很远的冉子晚,低低呢喃:“小姐……您瞧,您的女儿跟您当年真是一模一样……一样到老奴无法捉摸这孩子的心性,终究还是入了她设的小心思,如了她的意思……只是,太后怕不会再轻视这个孩子了。可是这到底是好是坏?老奴……真是老了!”
随着冉子晚消失在甬巷的劲头,深深的巷子,便只留下昔掌事,还有昔掌事身后不敢随意向前的一些个宫人。都是公立侍候惯的,做奴才的自然知道公立该守着的本分。所以早前昔掌事的一个眼色,那些宫人便不停在了那里,直到玄花露被冉子晚气得返回未央宫,这些宫人也不过是叩首在地,目不斜视。
“都过来吧!”昔掌事脚步不停,朝冉子晚走去的方向望了望,叹了口气,指了指前面的几个宫女:“梨落阁可是收拾妥当了么?”
“妥当了……”小太监尖细的声音里透着低眉顺眼的顺从。
“那便好……你们到前头给懿德公主引路……”昔掌事嘱咐了一番,瞧见甬巷尽头走过来的宫女,眸色微凝。“日后这梨落阁……一应吃食,用度与旁的公主无异!懿德公主不比旁人,你们还得小心侍候着!”(未完待续。)
第238章 拐个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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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一应宫女太监,应喏了一声,便赶紧起身加快了脚步,紧着去追前方早就不知走哪里去的主仆。
“姑姑……您可是回来了,太后都问了您三次了!”一个打扮略显身份的宫女浅浅地对着昔掌事屈了屈膝,扫了一眼两排宫女太监,眉眼小巧玲珑,透着一股子聪明劲儿。“这是……懿德公主像是在前头看景呢,你们寻过去便是了……就在望月亭边上,离这里没几步路!”
“多谢秋实姐姐提点……”年纪不大的小宫女赶紧对着女子行了大礼。
女子摆了摆手,见宫人们都走远了。便回身拉上昔掌事的手臂,软糯道:“姑姑……太后娘娘今日脸色可是不好!先前饭时进膳,娘娘今日可是没进多少吃食!”
“你这丫头,侍候娘娘这么久了……倒是没个长进的。前头懿德公主刚进宫,还寻不到路。你倒是看着她在那里赏景,也不给引路……若是一会夜深了,她们主仆走远了,有个闪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昔掌事佯怒的嗔怪道。
“姑姑倒是会吓唬人的!刚刚奴婢经过望月亭,看见懿德公主就坐在亭中,哪里有走的意思!依奴婢看……她那是故意等着咱们呢!”秋实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自己从小就跟着昔掌事,别人都忌惮昔掌事的威势,秋实却是个例外的。“姑姑,坊间传闻子晚……懿德公主美艳无双,今日看上去……可是没……有传言那般。脸色有些暗淡,连……衣裙都是褶皱的!”
“你这孩子,懂什么……美艳?”昔掌事白了秋实一眼,脚下倒是加急了脚步朝着懿德宫的正殿走去。
被叫做秋实的宫女吐了吐舌头,手臂悄悄的松开了昔掌事。故意慢下了一步,缓步地跟在昔掌事的身后,看上去尊卑有别,十分知礼。
……
……
如今已是入夜,冉子晚主仆两人坐在望月亭中。夜风微微刮着面颊,冉子晚回身望着甬道走过来的两排宫人,伸手理了理脏乱的衣摆,转过了头。
紫阙则借着夜色的晦暗,微微撅着嘴巴,偷偷的咽着口水,从早上出来到现在她已经是饿得发慌了。
“小姐……小姐来人了!”紫阙打眼睛吧嗒吧嗒的打量着领头的小宫女,戳了戳冉子晚。
“嗯……”冉子晚微微点了点头,看来紫阙一眼,便没有继续言语。
紫阙心领神会,甩了两下衣袖。有模有样的竖起了手,黝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迎面走过来的宫人,将挑剔和高傲表现的淋漓尽致,倒是学上几分昔掌事的气势。
直到宫人走进,冉子晚也不曾转身。
“奴婢叩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才叩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冉子晚一直不动,底下的几个宫女问安之后,倒是没了主意。她们只觉得被一种无形中的威势压得有些窒息,使得他们越发地将头埋得更低,低得不敢斜视分毫。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紫阙眼尖的看着地上叩首的宫人,提了一口气。不知道紫阙脾性的人,只觉得端王府这小丫头在作威作福。
“奴婢……青叶……叩见公主殿下!”为首的宫女先是上前一步,自报了宫名行了个叩拜大礼。
“奴婢……叶青……叩见公主殿下……”相较于青叶,叶青倒是有几分青涩。紫阙大眼睛游离的看向叶青,像是要给人家脑袋上些个签子:“一个叶青,一个青叶……这什么破名字!”
“奴才……小……”跟过来的小太监刚要报名讳。
见冉子晚拿起娟帕,紫阙便轻咳了一声。“行了……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便先行回去收拾!”
“喏……”剩下的几个宫女并不敢走上前头,跟着一众太监称喏之后,便束手屈膝行礼:“奴婢,奴才……告退!”
“燕雀……公主的药浴此刻怕是有些凉了,你回去先热上……再者,吩咐小厨房……公主的膳食,按照端郡王府报上来的备上!”叶青对着第三个宫女吩咐了一声,随即对着冉子晚开口道:“不知奴婢如此安排……公主可还满意?”
“嗯……”冉子晚扫了一眼叶青和青叶,心里复谤:这两丫头一个看上去敦厚老实,一个听声音就知道通透伶俐。容貌上更是一个温柔沉静,一个稚气未脱。这名讳……倒是格外的不搭调。“她留下……她是燕雀?”
“喏……燕雀你留下,其他人先回梨落阁!”叶青对着冉子晚又是一福身子,对着身后的宫人摆了摆手,清退。“回公主……她是燕雀!是梨落阁最小的宫女……”
叶青开口之后,便对着叫做燕雀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燕雀立马跪在地上,叩拜下去:“奴婢燕雀叩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