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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梨花带雨的哭着,她长得很漂亮,朱启延驻足观看了一会儿,也知道了事情始末,原来是这女孩的父亲常年赌博而欠了钱。
他觉得有些好笑,这长辈们输了钱,怎么能让一个弱女子去还钱呢?而且在古代,一个女子哪里能弄到什么钱呢?朱启延看着那女子哭泣,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他看出了几分真假,心下摇头。
正准备离去,那女子突然就跑到他的面前哭着说:“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被他们卖到青楼里去。”
嘿哟,他忍不住乐了,那长相颇为吓人的大汉说:“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把钱给我还了,没你好果子吃!”
女子吓得扑进朱启延的怀里,朱其言扶额,他轻轻地笑了笑,按住那女子在他腰带旁解钱袋的手:“姑娘,我是个穷人,请恕在下不能帮忙。”
他把那女子推开,拍了拍手,也不想闹什么事儿,正准备离开,那大汉直嚷嚷:“小子给我站住,看你和她似乎也是旧识,不如今天就把钱给他还了。不然的话,你也没好果子吃!”说着,他还拿棒子拍了拍桌子以示警告,桌子一下子散架开来,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人都吓得脸『色』不好,赶紧远离。
朱启言眨了眨眼,他都是被人强制『性』的要求英雄救美?
而且这个美人,和他们好像还是一路的。
他温柔的看着那女子说:“姑娘莫怕,今天就由本公子来救你。”
那女子哭泣的表情有些撑不住,用那双极具灵气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他拿出剑,快刀斩『乱』麻的把那几个大汉点住了『穴』位,对那女子坏笑一下,拿起剑柄在那几个大汉的脸上啪啪几声,女子脸微微抽搐,有些不忍直视的转移目光。
朱启延拍了拍手,走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邪邪一笑:“本公子救了你,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女子一惊,莫不是个登徒子! 她拍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咽了口唾沫,知道这次遇到了铁板:“我我多谢救命之恩,小女子告辞!”说完她连忙跑了。
唉,这地方竟然还不怎么太平。
朱启言也不理后面那几个被定的大汉,慢悠悠的走开了。
唔,肚子有些饿了,还是找个饭店先吃饭。
第六十二章()
他问附近的居民说:“不知此处可有什么酒楼?”
那男子痞里痞气的对朱启延勾肩搭背的说:“哥们儿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告诉你前面十字路口往右拐是一个寻芳斋,里面好吃的好玩的应有尽有~”
朱启延嘴角抽搐:“我问的只是一个正经吃饭的地方。”
那男子打量了他一眼,摇头顾影自怜的说:“哎,果真这世上如我这般知情知趣的人不多咯~
罢了,你向前方直走,大概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状元楼,此地也是酒楼,不过里面呢都是一些书呆子喜欢呆的地方,甚是没趣啊。”
朱启延拱手行礼:“多谢。”
他大步往前走,果不其然,前方有三个红缨大字状元楼映入眼帘,书呆子呆的地方……可不正是他要找的地方吗。
得来全不费工夫,朱启延进到酒楼找个地方随便坐下,小二连忙走到朱启延身边说:“这位客官您好,不知道你要点些什么菜?”
“拿菜单来。”
那小二把菜单递给他,朱启延正准备随便点几个,这个时候吴汝之突然现身:“殿下,我肚子也饿了,不如您多点几个菜吧。”
朱启延也不计较她的失礼,又多点了几个菜,他看着吴汝之说:“在这里不许暴『露』我的身份。”
吴汝之无聊的点点头:要求还挺多。
朱启延看着菜单随口问:“这独占三元是什么菜?”
小儿谄笑:“是三块豆腐加青菜,味道鲜美可口,回味无穷啊。”
朱启延挑眉:“那这状元神手是什么菜?”
“哎呦,客官,这可是我们状元楼拿手的好菜,保证您吃了一次还想来。”
朱启延问:“我是问什么做的?”
“……酱肘子。”
“那这个呢?”
“小『乳』鸽炖蘑菇。”
这状元楼掌柜的真是一个妙人啊!他又忍不住问道:“那这个神来之手和稳过又是什么菜?”
小二谄笑:“客官,您甭管是什么做的,小的保证绝对您绝对吃了满意!”
朱启延点头:“那就把你们这边的好菜每样都来一份。”
“哎好嘞,客官您稍等~”
朱启延喝了一杯茶,打量起周围来,此处的生意明显很好,气氛也热闹,来客一个个皆是书生打扮的学子。朱启延并没有在包厢里面坐,也是为了想听听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在议论些什么。
他竖起耳朵听过去,只见隔壁桌的一个少年说:“你们听说了没有?太子殿下后天就要回到京城了。”
“这太子殿下了不起啊,他赶走了辽国进军,我听父亲说那战术甚是令人敬佩!”
又一个书生挑眉说:“会打仗倒也没什么出奇的,在我看来,祈王殿下更让我敬佩,如今当今陛下病重,这朝廷上下可是祈王亲手在打理,太子殿下年纪尚轻,委实是比不过祈王的。”
“王兄此言有理。”
“哎别说了,独占三元来了。”一个个的都开始争抢那盘菜:“唉,真好吃!”
眼看着三两下就没了,一个少年又吩咐道:“小二再来一盘。”
“这朝堂的事情我们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两个月之后的考试,你们都准备的如何了?”
一个胖乎乎的少年吃着稳过那道菜,笑嘻嘻的说:“稳过!”
几个人又忍不住笑道,你推我打,气氛很好,想来应该都是一些同窗好友。朱启延看着自己的菜陆续也上齐了,他心情不错的吃饭,嗯,味道确实不错。
不过他在皇宫从小就吃得精细,这里的菜却是比不过御膳房的,吴汝之吃的显然很满意。这个时候一个女子走进来轻声说:“诸位,小女子在此献丑了。”
酒楼的人也是见怪不怪,这女子每天都会来此处卖唱,而且唱得还甚好,一个个的都鼓掌起来。
女子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满是灵气的双眼,她微微俯身行礼,然后坐在凳子上一只手弹琴,一边清唱,声音清脆动听,旋律入耳只觉轻快。
不一会,朱启延旁边那些书生又开始议论起来:“我跟你们说,以后我要是考上了国子监,那仕途可就是一帆风顺啊。”
“老师说这次考举人的学子甚多,不仅是南方,北方的学子也长途跋涉来参加会考。”
“在我看来,北方到底是不如南方的学子,终究是传承世家败落,哪及我们这边的书籍知识,那可是百年传承!”
另一桌的人忍不住叫嚣:“北方的学子怎么了?你们莫要在此处嚣张,有本事我们会试后见真章,我倒要看看,我们北方的学子如何不及你们南方的学子!”
那胖乎乎的少年说:“莫非你就是那北方的学子?”
书生挺胸抬头:“正是。”
“也是好男儿,不知你如今可是秀才?”
书生脸红:“童…童生。”
少年忍不住哈哈大笑:“看你也是弱冦之龄,竟然连秀才都没有考上,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相比。”
书生瞪他们,又不可置信地问:“那不知你可是考上了秀才?”
少年扬起下巴说:“我们可是要考举人的!你们北方的知识传承到底是败落了,不如我们南方。”
想不到这些学子地域之间竟然也有竞争,朱启延目不斜视,双耳竖起。
那书生羞愧万分,也没吃完,付完帐连忙就走了。
那一桌的人又忍不住哈哈大笑,朱启延摇头,少年意气啊。
女子唱过之后,拿出小碗走到一桌前:“请诸位打赏。”
几个钱币丢在了里面,有几个富有的还丢了几个银子,女子连忙答谢,几经来回后来到了朱启延这桌,她低头行礼道:“还请公子打赏。”
此刻朱启延正在思考问题,一时间还真没听到,女子眉头一皱,又大声说:“还请公子打赏!”
这时,朱启延淡淡的的看了她一眼,女子抬头,看着朱启延清冷的双眼,一瞬间,那双格外有灵气的眸子满是震惊,忍不住后退两步,怎么是他?冤家路窄啊!
朱启延笑着说:“原来你还卖唱?”不仅是骗人偷钱。
女子忍不住瞪他,怎么了,还不许有一个临时工了怎么地。
她『摸』了『摸』面纱,正了正表情,语气柔弱可怜的说:“公子,看来是小女子无礼了,还请您莫要生气,我这就退下。”
朱启延眼珠一转,果不其然,旁边的人忍不住看着朱启延说:“这位兄台可还真是吝啬,竟然一个可怜的卖唱女子都不愿打赏,啧啧!”
朱启延淡淡的说:“我穷。”
那少年打量着他一身的绸缎,尤其是腰间的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又看了看面前那脊背笔直风光萦月的少年,嘴角抽搐,这人脸皮颇厚啊……
第六十三章()
果然,周围的人都一个个为那女子打抱不平:“我们身为少年人更是学子,品行样样都不能少了,没想到兄台竟如此狠心,看你打扮也是富贵人家,却还装穷,真真是世风日下啊!”
“就是,看你长得也是风流倜傥英俊的一个少年郎,何必如此吝啬?”
那女子欠了欠身,对朱启延调皮的眨眨眼睛,随后她转身又柔弱的说:“诸位不必因我而产生争执,小女子实在受宠若惊,此事想来是我是唐突了,我向大家道歉,就这般揭过去吧。”
朱启延嘴角抽搐,还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小白花呀,他微微一笑问:“不知姑娘为何在此卖唱?”
女子眨了眨灵动的双眼,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小女子家道中落,父亲重病,又没有兄长傍身,所以只能以这一技之长换取金钱,为父亲治病。”
朱启延一脸同情的说:“还真是可怜。”
话也说到这个地步了,几乎每个人都以为那少年会出手大方的把钱一放:你拿去给你父亲治病吧。如此,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让他们左右看了看,发现少年嗯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了下回。
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朱启延拿起银子在桌子上一放,女子的眼神微亮,只见少年淡淡的说:“小二买单。”
女子藏在面纱下的脸有些咬牙切齿,然后她就看见那个少年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睛,那少年长得是龙章凤姿,气度也是高贵不凡,轮廓旁还隐隐带着一丝稚气,这一调皮反倒显出几分有趣生动,只见他『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姑娘后会有期,在下先行告辞。”
他这一起身,浑身的气度展现出来,那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却让人可以一眼看出,此子身世必定不凡,本来想要张嘴的也都闭起了嘴巴,毕竟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而得罪一个前途不凡的少年,实在是不智之举。
女子的眼神微微闪烁,轻轻哼了一声,什么嘛,也不过如此。
一顿饭吃完,朱启延回想着那几个名学子之间的对话,心底一沉,祈王兄在民间风评极好,没想到在学子们心里竟也占有一席地位,他竟是看低了他!
他步伐悠悠的走在大街上,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感受着热情的小贩们吆喝声,处处都是生动,让他忍不住心情愉悦,身边擦肩而过一个又一个的行人,他们都生活富足,平安喜乐,甚好!
他有生之年定会让这样的平安喜乐一直维持下去,他保证!
朱启延看了一眼那卖糖葫芦的小贩,忍不住驻足,其实他也是爱吃酸酸甜甜的,以前在皇宫里一直没有机会吃。好不容易出宫,怎么也得一饱口腹之欲,随即他伸手买了一串糖葫芦,面无表情地一口口吃着,打量起周围的商品。
这时,吴汝之突然出现,她看着朱启延颇为好笑地说:“没想到殿下竟然喜欢吃这个。”
朱启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嗯。”
吴汝之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正要说什么,朱启延额角一跳:“回到暗处去!”
吴汝之撇嘴,身形一闪消失了。
朱启延轻哼,他才不会给她奚落他的机会,不过爱吃酸酸甜甜的食物,怎么了,人之常情。
朱启延走到赌馆门口停下,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走了进去。来面走过来一个大汉,他神情激动脸颊通红地说:“你们给我等着,下一次小爷一定会赢过来的!”
朱启延和他擦肩而过,有人看他衣着华贵问他:“小兄弟,不知道你想玩什么?”
朱启延看他一眼,咦,这不是那状元楼里那个胖子书生吗?他不认识他,想来应该是早些就退席了吧?朱启延轻摇折扇笑眯眯的说:“骰子。”
那胖子一拍大腿:“哥们,同道中人啊!”
说着就拉着朱启延前去玩骰子的那一桌里。
“诸位,押大押小?”
“我押小,这次绝对是小!”那男子咬牙切齿的说,他一直押小一直都输,嘿呦,老子不信了这个邪!
“不管了,我押大。”
“大!”
“大!”
“每次都是大,这次我押小!”
胖子转身就押了大,又问朱启延:“兄台是押大还是小?”
朱启延把银子在小那里一放:“我押小!”
“买定离手了啊,诸位都来押注了~”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押了大:“诸位,开啦!”
朱启延一看,三五四,得嘞,大。他看了一眼那不可置信的男子,就是那位一直押小的男子,只见表情崩溃的说:“我的妈呀,我的老婆本!”
朱启延没忍住,不厚道的笑了笑。
“来来来,继续,押大还是小?”
朱启延抿唇,又押了小。
结果一开,二三六,还是大。
如此这般三四次,他也不信了这个邪,小!
两个时辰之后,血本无归的朱启延被赶了出来,他还颇为应景的说:“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然后他接着又去逛了街道,逛了半个时辰,对从一吩咐:“把今天的事情,务必传到祈王的信息渠道里。”
“是,主子。”
朱启延伸手打了个哈欠,听说这里晚上举行夜会,放许愿河灯,夜景特别好,恩,不如此刻去客栈找一个地方睡个午觉,晚上起来逛夜会?
唔,甚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六十四章()
朱启延随便找了一个客栈,点了一个上房,他关上门正要准备休息一会儿,从一现身送来辽国的秘信,朱启延接过来,看着上面的一点红,目光微凝:难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他打开来看,继而面『色』沉重,辽国的摄政王三天之前举兵谋反!秦慕将军前去救驾,摄政王被当场格杀!
然而有趣的是,在那一场宫变之中,辽国皇帝所有的儿子都战亡,自从经过政变以及痛失爱子的打击之后,辽国皇帝本来就年迈的身体更是一蹶不振。
如今,秦慕将军掌握了辽国将近七成的权利,这其中,有三成是政治话语权!
我们举个例子,把一个国家的权利分割开来,众所周知,自古以来,兵者,国之大事!所以兵权可以占五分,其他大大小小的藩王和朝政大事的话语权合起来共占五分。而如今秦灿可不止握有兵权,她甚至把手伸上了朝堂,整整将国家七成的权利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