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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吃黑,嗯,还真符合政客们的行事准则,不过无所谓了,我还是昨天那句话,inferno的财产我要一半,利润我要四成,不给的话我自自己去拿。谢老爷子是不是对我有些不满?”
“林生,纽约千万人口,有多少无辜······你怎么下得了手!”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无辜的一个都不会死,该死的一个都不会活。那些个自以为在教堂里忏悔过的人,真以为自己做的孽就可以清了?要这样的话,基督教跟佛教有什么区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哪有这么好的事!”
基督教和佛教林修都不懂,但根据电视里演的,一个犯了忏悔一下就可以没事了,然后可以继续去犯事。另一个更好,犯了错不但没事,只要认了错还有奖励。要是都想佛教这样,谁还愿意做好人,全都去犯罪,越大的罪恶在忏悔之后得到的奖励越大,那世界早就乱了。
如果电视里演的不对,那么,那些个不主动站出来澄清误会的基督教徒们,借此来宣扬教义,吸纳心中的渣渣,活该被雷劈。
“以谢老先生的阅历,总不会以为纽约这么多富豪,各个都是干净的吧?”
“林生,他们干不干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要如何收场,这可是纽约,你把它毁了,世界上有多少人会因此事收到影响你想过吗?”
“没有。”林修摊了摊手,很是光棍的说道:“我只知道,我成功的搞了一个大新闻,嗯,这句话就不用你帮忙转述了。”
第二十章()
时间,1999年10月4日1时整,距离纽约雷暴已经过去了整整12小时,人们在确认雷暴不会再度发生的情况下,才尝试这进入纽约进行营救。
并不是没有人尝试着提前进入,只是大多数进入其中的人都被残留在地面上的电流击倒了,没人能够解释为什么电流能够长时间的停留在地表,而且无视防护服将人击倒,但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截至当地时间10月3日17时,整个纽约一共有六十七万人在这场雷暴中丧生,死亡人数远少于预计的三成。但相对的,整个纽约一共有超过五百万人在这场雷击之中遭遇重伤,生活无法自理。
这一部分人活着,对于整个社会美国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原本创造财富的顶梁柱们大批大批的倒下,无法继续工作,创造经济价值的他们将会不断的消耗自己或者家族累积的财富来度过余生。
而那些没有什么财富的伤者,很大程度上都要依靠美国政府的救助。最让美国政府头疼的是,他们不得不救助。
如果不救助的话,国际社会上分分钟响起‘你们不是人道主义国家吗,为什么不救住伤者’之类的职责将会响起,甚至其他国家会开开心心的打折救助的口号,光明正大的进入美国国土。
这怎么能忍?向来只有美国用各种不要碧莲的借口进入他国,干涉他国内政,怎么可以被人反过来用同样的理由强势插入?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美国铁定会咬着牙对那些他们想要抛弃的对象进行救助。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一次纽约雷暴,被炸飞的不仅仅是整个纽约,还有无数国际组织的总部,比如——联合国总部。
这些国际组织或大或小,在很大程度上都牵扯了各方势力的利益,为了争取在这之后的利益,无数原本对美国抱有畏惧心态的国家,或者是原本就对美国虎视眈眈的国家,会很客气地说:纽约既然废了,那就把这些总部搬到我这里来嘛,我看我们莫斯科(北京、巴黎、伦敦)就不错嘛。
同为五大流/氓之一的其他四国可不会对美国客气,先不说痛打落水狗是国际惯例,光是因为纽约被打爆之后,爆出来的装备,咳,财产什么的,就足以让原本的盟友扑上来咬上一口,更别提中俄两国跟美国向来不对付了。
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并不是林修需要考虑的,虽然已经是晚上一点,可林修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谢家父子在蹭过晚饭之后才走。在他们走后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林修,或者说江涟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打的是座机,但是指名道姓的要找江涟。电话那头是江涟的父亲,一个蒙汉混血的蒙古人,他在电话里说知道了江涟和林修的关系,但出奇的没有责骂江涟,反而还告诉江涟说他们家现在已经搬到了北京,让她们回家的时候直接回北京的新家。
“看起来是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亲戚,大概是曾叔祖什么的吧,具体的叫法我也不是很清楚。”江涟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她父亲和爷爷都是蒙汉混血这也是她身为蒙古族,却有一个汉姓的原因。
而汉族一方的血脉是来自他的曾爷爷,一个在抗战时期流落到蒙古地区的汉族人。至于江涟口中的那个曾叔祖,嗯,姓江,现在似乎正是中国的一把手。
林修一下子就明白了江涟的话:“我明白了,那就去一趟北京吧,先去买点礼品,然后的话,谢家那边应该会安排专机送我们过去的。”
“那就好。”江涟松了口气,她明白林修是在让她安心,告诉她林修自己相信她不是被派来接近自己的。江涟也是关心则乱,她和林修的见面很大程度上是林修主动地,而不是她有意接近的。
之后就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购物行动,江漪这个小萝莉和铃仙一起买了一大堆垃圾食品和玩具,而林修和江涟则是给江家人买了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衣服和生活用品什么的。
当然酒也是必不可少的,只是在夯抗这里红酒多,白酒少,所以酒就没有卖,打算到了北京再做考虑。
带到飞机起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在两个多小时后,林修一行三人依旧在天上飞着——铃仙和大泽玛丽亚被留下来看家了。
“修,你不困?”江涟有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她刚刚小睡了一回,然后被自家妹妹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弄醒了,看到了一旁睁着眼睛思考着的林修,开口问道。
“嗯,有些紧张呐,见家长什么的。”林修伸手给江涟掖了掖毯子,有些口不对心的说道。
“那真话呐?”
“什么?”
“见家长紧张是假话吧,我想知道真话是什么。”江涟看着林修的眼睛,狡黠的笑了笑。
“真话吗?我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继续,这次的雷暴之后,整个世界都会变得乱七八糟的。接下来的形式根本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虽然我不怕这些有的没的,就怕有人那你的安全做文章。”
“······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要有任何顾忌。然后,忘了我,做不到的话,不用等下飞机了,现在我们就可以结束。呜,痛!”
江涟捂着被林修敲痛了的头,瞪了林秀一眼,然后吐了吐小舌头,嬉皮笑脸地把头往林修怀里拱了拱:“人家不想让你为难嘛。”
“那就跟我离开。”林修再一次的提出了自己的主张,他其实并不希望江涟在这个世界就此老去。
江涟沉默地依偎在林修怀里,脑袋轻轻地撞击着林修的胸膛,气氛一时之间很是尴尬。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江涟才开口道:“不想见到她们。”
“嗯?不相见谁?”
“还能有谁,你的其他女人,肯定有的吧,比我聪明,比我厉害,比我漂亮的女人,那个时候我这个丑小鸭肯定会被你抛到一边。”
所以,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生,只要能够将你牢牢地抓住就可以了,永远太遥远,江涟不愿意去想。
“我知道了。”林修将怀里的江涟抱住:“在你的这一生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知道你死去的那一天。不过,在那之前,你要陪着我走遍万水千山,览尽人间美景。”
江涟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水雾,脸上一副憧憬的表情,柔声说道:“唔,感觉那样会好累,噗哧,哈哈。”
“······”林修顿时有种我的女友是奇葩的既视感,在气氛浪漫的时候,不来一个深情万分的法式舌吻也就算了,居然来一句这么破坏气氛的话。
“本次航班即将抵达终点······”
“快到了,先去做好,别叫醒江漪了,待会儿我背她下去。”
“嗯,奖励你的,嗯嘛,嘻嘻。”江涟笑着在林修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重新做回来座位,系上保险带之前还不忘检查一下妹妹的保险带有没有系好。
下了飞机,林修一手托抱着江漪,一手托着一个行李箱,如果不是他和江涟看起来太过年轻,加上江漪,三个人肯定会被认为是一家三口。
只是林修不得不感叹安排他们过来的人服务到位,刚下专机就有专车接送,服务态度更是好到让人挑不出刺来。
在车里,林修一左一右的抱着两个妹子,前面的副驾驶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军官。不过和那些久经沙场的战士不同,这个军官长的相当的白净,虽然说不上瘦弱,但绝对和健壮没什么关系。
一路上,这个军官没怎么说话,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说明了一下来意,简单明了的行事作风是林修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唯一的军人作风。
到了目的地之后,年轻军官主动帮着提了一大半的行李,而不是说帮林修抱江漪什么的,这点让林修很满意。
没有要求抱人,这说明对方表明自己不会对林修这边造成威胁,无论是江涟还是江漪,都处在林修的保护之下。
林修一路上都带着淡然的表情,北京的繁华没有让他有任何的波动,并不是因为见识过了夯抗的繁华,而是北京城里淡淡的熟悉感,让他有了一种回到了家里的感觉。
而跟林修比起来,江涟则是有些惴惴不安,也许是是近乡情怯吧,虽然这里并不是她的故乡,可是这里却是有她的家人。
“不用紧张,一切有我。”林修走到江涟身边,握住了江涟的手安慰道,那些原本是他拎着的行李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吊着一样,在他们身后晃晃悠悠的跟着。
江涟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呼出之后,再次踏步向前。
别墅的大门已经打开,刚走进大门,林修和江涟就看到客厅里坐满了人,除了一个应该是江涟母亲的女子,这里几乎没有别的女性,清一色的大老爷们。
第二十一章()
“这些都是家里的亲戚?”林修‘轻声’地对着江涟问道,完全无视了这里一堆穿着军装的人。
江涟摇了摇头,没敢说话,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里的人除了她父母,她就只认识两个,而且还是单方面的认识……在电视上。
“哦,不认识,那就是客人了,这么晚了还没回家,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我们还是不打搅了,都这么晚了,洗洗睡吧。”
林修这话一说出口,江涟的父母脸上的表情有些丰富,尤其是江涟的父亲,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口,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而那些江涟不怎么熟悉的人脸上的表情就精彩了,有一脸怒意的,有尴尬的,也有一脸果然如此的。
那个一脸怒意的直接开口道:“我们首长等了你大半夜,你居然……”
“我有说要叫你老大?你们这群年轻人,整天以为老大很了不起,狐假虎威的到处给人摆脸色,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简直逗。”
林修这句话说完,坐在上首的一个戴眼镜的老人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握了握拳头,长长地呼了口气。
“你……”那个满脸怒意的军官被林修的话弄得更加生气了,可还没了得及把话说完,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技巧,只是可达鸭比较喜欢用的石化功,如果有什么技能能够让人说不了话,那么石化功肯定是林修的首选。毕竟,死鸭子嘴硬……
“你什么你,吵什么吵,没看见我小姨子在睡觉?吵醒了她小心她把你骂得狗血淋头。还有,你那手指头,往哪指?你以为你是如来啊,指天指地的。我告诉你,如来是想说,上下都有面包,中间有他这块肉,这个世界不是汉堡包,就是肉夹馍。”
“咕噜。”江涟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声,女孩吐了吐舌头,怯兮兮的说了句“饿了。”
嗯,已经快两点了,差不多是该饿了。只是现场的气氛让人觉着这个时候吃饭不太合适。
“那我去给你下碗面,叔叔阿姨,你们要吗?”
这里除了江涟姐妹,也就只有一个女性,用脚趾想都知道跟她坐一起的是谁,嗯就是刚才笑的发抽的那个大叔。
“我要牛肉面。”老丈人这个时候一改之前的沉默,像是准备就义一样地点了碗牛肉面。
“叔叔,你这样我压力好大,一碗面而已,不用这么严肃的。”
林修笑着走到他们身边,把怀里的江漪交给丈母娘,然后拉着江涟走到了一边的,看起来应该是厨房的房间。
从冰箱里找到一大块熟牛肉,江涟拿过菜刀默默地切片,而林修则是开始拿着面粉揉面团。
客厅里,被林修这么一搅和,气氛有些尴尬。坐在上首的另一位老人却好像没有感受到这种尴尬,而是笑着说道:“小伙子不错嘛,挺有气势,不过伟军,你怎么被他一吓就说不出话了?”
老人有些奇怪,这个‘小家伙’一直跟着自己身边的这位,二十多年了,脾气和胆子都不小,怎么也不至于被一个年轻人吓得说不了话了吧。
奇怪的是,这个叫伟军的居然没有理会他,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现在原地,手指着前方,如果再给他一根魔杖,配上他此刻凶恶的表情,颇有伏地魔的风范。
“他,他,他这是,这是怎么了?”戴眼镜的老人皱着眉头对着下首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问到。
这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看了伟军一眼,手指掐捻一番后,肃声道:“看来是中了定身术。”
“西游记里孙猴子用过的那个?那国师,能解吗?”
“这个,贫道勉力一试吧。”老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迟疑,看了厨房方向一眼,那表情仿佛是在说,老子不想打那小子的脸。
“老杂毛,别贫了你,连我用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解除,给你个忠告,少装13,不然迟早被雷劈死。”
林修的嘲讽从厨房传了出来,让国师先生老脸一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
毕竟嘛,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被人当众打脸,尤其是边上围观的人中的两个还是国家最高领导,这就跟树被扒去了一张树皮一样。
如果国师先生这个时候能够弄死林修,一定会把他抽筋扒皮,好好炮制一番之后再做掉他。
这下子,屋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然而林修完全没有放过屋子里其他人的打算。
整个人像是开启了嘲讽模式一般:“话说,他们不是要谈事情吗,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不会是吃撑了堵喉咙里吧?也是,如果不是吃撑了,也不会大半夜不睡觉,还不让其他人睡觉了。”
“看来这位小朋友对我们意见很大啊,老江,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会吧,人家一家子团圆,我们这些外人在,多不好。”
“老诸,你这话不对啊,我可是江,江,江什么来着?”
“江涟。”
“对,江涟她曾叔祖,我怎么是外人了?”
“曾叔祖?都这么大的辈分了,这可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老贼大半夜的是来蹭饭的?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