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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听到他抑制不住的痛呼,就可以明白这是多么剧烈的疼痛,米昭光是看着都疼,那锁链都快把翅膀勒断了,更不要说链条上好像还附带着特殊的规则之力,那是深入灵魂的鞭笞。
下意识抚上他的翅翼,灌入纯净的魔力,昆抖了抖,口中的痛呼立马就变了味,“不要再干那些多余的事了,你才是我的女神。”
他仗着自己实力高受得住,又有米昭的魔力辅助,却是不把那锁链当回事儿,这锁链并不会伤及人的根本,如果能抗下这折磨,精神力还会大大提升。
自主的送上自己的弱点,让它感受她温暖柔滑的掌心,在剧烈的痛苦之下他其实没有什么精力做多余的动作,可是他每一次有意无意的小动作,都在消减米昭的意志力。
没错,他可不会像双子星一样把光明引力浪费在平常的日常里,只有这种时候才值得,值得他出手。
双腿环上他的腰,法师坐了上去,而圣子仍旧是之前跪坐于地的献身姿态。
她开始晃动身子,将他越来越糜。烂的叫唤抛开,不停的抚摸他的羽翼,输入魔力缓和他的痛楚,而正是这种痛苦参杂快乐的折磨,让昆更加兴奋。
他用力抱住了她,咬住了她的肩,米昭没在意这不疼不痒的啃咬,她在意的是他开始不受控制的羽翼。
因为主人的精神状态,六翼不顾死死束缚自己的锁链开始挣动,当真是一地乱毛,昆的翅翼力量极大,如此挣动之下居然强行拉着锁链肆虐于车间。
米昭一时间也被他这暴露主人想法的毛翅膀气着了,她在这里慢吞吞憋着还浪费魔力让他好受,他还四处乱扑腾。
索性收回手按住他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而近战法爷的节奏自然是迅疾到让人窒息,噗嗤噗嗤的甚至有多余汁液落出来,昆的脑中一片空白,竟然是忍住锁链带来的痛苦展开六翼。
他的六翼无论如何都无法归纳于小巧玲珑类型,即使圣辇内空间广阔,却也容不下庞大的羽翼,羽翼狠狠撞击在车壁上,带起一阵微不可查的震动。
骑着天马走在最前方的艾伦似有所觉的回头看了看圣辇,是错觉吗?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阿昭,再用力一点!”他饱含着谷欠念的催促让米昭滞了一滞。
新婚之夜被老婆嫌弃自己不行是什么感觉?就是这种感觉!
一把扯下他早就被泪水浸湿的眼罩蒙住他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吱唔不清的闷哼声,可是那双被月。色渲染的银红色眸子露出时,圣洁与谷欠望不分你我的混作一团,他的眼角已经染上了桃粉色,柔美的面颊引诱人摧毁。
含情脉脉,米昭一直以为这词是形容女人的,现在却觉得这词就是专程为他而设。
哪怕这是个变态,也是个让人愿意为之沉沦的变态。
叹息着,法师舌忝干净他流出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泪珠,哭的梨花带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可他偏偏又是因为这种事,这种――她猛地一绞,圣子的呜咽声突然变大!
背后的羽翼疯狂的扑打箱壁,圣辇的震动已经大到了连围观民众也能察觉到不对的程度,他们不解的挠了挠头,互相议论:
“我刚才好像看到圣辇动了动。”
“不是一直在往前走吗?”
“不,不是那个动,是突然抖了抖的那种。”
“我没注意,有吗?”
艾伦绷着脸,放缓天马的速度和圣辇平行,他身上有着专属印记可以进入圣辇的结界,得以向里面发声询问:“殿下,您还好吗?”
良久都没有等到回应,他不由又问了几句,“殿下?殿下您要是再不回应,请批准我进入查探。”
里面的昆已经处于一种半昏半醒状态,只知道跟着米昭的身子动作迎合她,哪里还会管外面的艾伦。
而米昭正使劲按着圣子―哔―,一时间也没有挤出精力来应付艾伦,昆太缠人了。
直到听到了骑士要求进入的申请,米昭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无事,马上行空。”
她说话时嗓子低哑磁性,带起几丝艾伦搞不明白的痒意,他担心道:“殿下到底怎么了?是否要”
“闭嘴,听从命令、呃!”源种的魔力回流消磨了锁链的威力,昆一恢复点力气就迫不及待的彰显自己存在感,米昭被这猝不及防的热情弄的破音。
“请容许我――”艾伦不再犹豫,他侧马翻身上了圣辇,半跪着将身子探进去,三秒后,他摆着一副天崩地裂的呐喊表情放下帘子,连翻回马上的动作都歪歪扭扭。
“全体听令,情况有变,空行!”
举起自己的长剑,他高声下达命令,一马当先的冲向上空,由于骑士脸上有面盔遮挡,侥幸没让众人看到他失态的一面。
大家以为圣子接到什么紧急命令才闹出动静让艾伦过去,虽然觉得奇怪也没有多想,御使独角天马展开翅翼,纷纷行空。
而没有坐骑的其他人员也展开光明之翼跟随圣辇腾空,远远一望宛若神国在世,于是民众们抛开方才的小疑惑,雀跃欢呼着感谢好运气。
而艾伦僵直着身子,脑子里的场景怎么都删不掉,女人雪白的背其实遮住了大部分光景,他没有看到圣子狼狈的面孔,可昆身后的黑白六翼和束缚六翼的锁链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而拜暗夜之城所赐,他非常清楚米昭为什么在用那种奇怪的姿势上下起伏。
作为昆的守护骑士,他知道教廷很多秘辛,自然也知道教廷制约圣子贞洁的阴毒秘法,能够在如此剧烈的痛苦下还坚持下去,昆是自愿的,是非常情愿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震惊昆和米昭还是该震惊昆黑色的羽翼,但是他的第一想法却是把这事遮掩下去,绝对不能暴露。
大概,当他下达命令时,心里已经有了选择,无论圣子变成什么样他都是他的守护骑士,他的忠诚对象是昆,而不是教廷。
所以,艾伦阴下脸,他想要的他都会
回归众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昭不是牡丹;昆也没有变成鬼;但是这一次后他可谓元气大伤;虽说精神力有所增加;但起码得躺上好久。
不过这和米昭都没有什么关系了;虽说颇有几分拔―哔―无情之感;但是没办法,她已经到了众星接收点。
艾伦可谓雷厉风行,下令空行后急赶慢赶;硬是抛弃原先路线先把米昭送走,送走米昭后再慢慢回去。
被圣子的专属骑士看到自己对圣子酱酱酿酿,连脸皮厚如米昭都有些受不住;可昆不过懒懒靠在软塌上梳着自己的长发;稳如老苟。
“我们被艾伦看到,你就一点儿都不急?”米昭见不惯他这副吃饱喝足不管事的模样;要不是他挣的太用劲怎么会把艾伦引过来。
“急什么;他是我的骑士;效忠者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关他什么事。”他把法师搂进怀里;给她扎小辫子。
既然当事人都还有闲心在这里梳头发;米昭也不多事;只要昆没问题她那边也无所谓,一未婚二未嫁还有众星顶在头上,不怕教廷的。
她又不是那些无权无势没实力被发现就直接充为明妃的女人;不怕教廷;历史上曾经有位强大的女刺客把圣子拐跑了,圣子的骑士领命追击结果被策反到了最后教廷也没有逮到那三个人,实乃巨大的污点。
不过据说那位女刺客想尽了办法都没能解开教廷装上的神贞锁,最后他们只能跟着有半精灵血统的骑士回老家隐居。
神贞锁不愧是教廷的世纪性发明,不知拆散了多少痴男怨女,也不知促成了多少对同。性。爱人(前面有锁后面没有)。
不是每一任圣子都混的不错,不少代圣子就是高级版明妃,雌伏于教皇长老身下。
大都是些无法觉醒天使姿态的弃子。
这人与人之间,但凡亲密接触过一次,就好像抛开了羞涩与顾忌,恍惚间米昭竟然觉得昆对着她就像是妻子对待丈夫,这猜想委实过于可怕,连带着艾伦找她私聊她都不奇怪。
可奇怪的是,男人焦躁的来回转了几番,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甚至当米昭以为他会提剑削她时,骑士欲言又止半天,好几次看她一眼又撇过头去,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当真是纠结到了极致,米昭只能主动一些,“你把我约出来就是为了在这里转圈?”
“我原本是想和你进行骑士决斗,”他的眼中满是为难纠结,“可是我才发现你是个法师。”
他是一个有尊严的骑士,只和骑士决斗。
“就算我是法师,我的腕力并不会比你小多少,想打就来。”归元化作长木仓抵上骑士的脖颈,法师不过单手持枪,满盈的战意扑面而来。
痒意再次从身体深处蔓延而出,和上一次的不同,这一次纯粹是因为受到匹敌强手的诱惑,让艾伦情不自禁抚上腰间悬挂的剑柄,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意志力坚定的骑士,强忍下和她对削的念头。
并起双指扫开架在脖颈中间的寒刃,他平静道:“我和殿下同期进入教廷,从一个见习骑士摸爬滚打一路走到今天,为了能一直守护殿下成为他的骑士我付出了我能付出的一切。”
“你不是我的敌人,殿下也不会容许我把你当做敌人,但是我也无法认同你成为我的主母。”
米昭被这一句主母吓蒙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说啥子主母,这个家伙是老古董吗?!
他不明白米昭的表情为何瞬间扭曲,但他坚持说下去:“虽然无法认同你但我亦不会对你出手,你是一个很有潜质的法师,愿你今后能不懈进取永无止境,成为能和殿下并肩的人。”
只要殿下喜欢的,他都会想办法为他抢过来,“教廷那边你不必担心,请你努力活下去,不要让殿下伤心。”
行了一个骑士礼,不待米昭回答他就同手同脚的跑了。
米昭:所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怪不得黑暗神殿的人以搞到光明神殿的骑士为荣,带一个堕落骑士出去倍有面子,她突然发现教廷骑士其实挺可爱的。
回到众星后,米霖强制性撵走凑过来的闺蜜团,占了米昭好几天,他难得抛开繁杂的事物和姐姐待在一起,因为他很清楚,米昭待不了多久又要离开,得珍惜这段时间。
他把米昭按在检测魔导器里扫描半天,看看她有没有胡乱战斗落下什么后遗症。
一边整理扫描出的六维参数,米霖抱怨道:“我还是觉得你以前的瞳色好看。”
“也是,现在这么一看我们都不像姐弟了,要我变回去吗?”眨了眨自己暗金色的眸子,米昭拉着弟弟凑到镜子前。
才多久不见,他就长了老高一截,脸上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精致的眉眼被冰霜凝固,拉成平线的唇角一看就是个十足十的面瘫。
而现在,高冷的炼金术士被姐姐扯住双颊拉出了一个扭曲的笑,眼里尽是无奈与纵容。
“算了,你这家伙笑起来好丑,我都快忘了你小时候有多可爱了。”悻悻收回手,她被米霖扭曲的笑脸吓着了。
“那就忘了吧,”理了理自己被搓乱的发卡,他凉凉道:“你只要记得我现在的样子就可以了。”
“其实,”他抱了抱姐姐,“你现在这样也不错,不用耗费魔力变回去了。”
看上去不像姐弟?让人不愉快,却又让人滋生了更多的野望。
他眷恋亲人给予的温暖热帖,眷恋这不同于冰冷机械的温馨日常,可是有时候,他又想要更多更多东西,特别是看到她染上其他男人的印记时,只想把那些碍眼的东西全部抹除。
“再完成几个检查,就去和你的朋友叙叙旧吧,我不久后就要从众星毕业到梅查卡特皇家炼金研究院任职,趁你走之前把武装修改一下。”
“你怎么这么快就毕业了?”米昭吃惊,连米霖把她抱上金属平台都没注意。
“学完了就毕业,何必浪费时间。”他一粒粒解开她的扣子,心不在焉的回答。
“可是――”女人乖乖平躺着接受‘检查’,在她心中米霖还是那个未成年小正太,有点不敢想象他在这个年龄就要出去独当一面。
“没有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和我根本就没差几岁,别老是摆着长辈的脸来管教我。”犹豫两秒,米霖继续动作,他已经开始扒她裤子了。
“我们俩之间到底是谁一天管对方,”她翻了个白眼,也没在意弟弟的叛逆,“这么说的话,江江他们也毕业了?”
“缔江已经回到黄泉之领,他本来就是交换生,算是毕业了,天竺要回到精灵之森进行培训,说不准再过不久你就可以收到他的继位邀请函。”
“现在时局如此,没有人能躲得过,我们不可能一直躲在学院里。”他暗自咬了咬舌尖让自己镇定,手指有些抖。
“是啊,时局如此。”只是她分明记得上辈子这个时候米霖还在大后方安心求学,不过这辈子他连进入众星的时间都提前了不少,可能是蝴蝶效应吧。
米昭陷入了深思,直到她察觉米霖的动作似乎不太对,她挑眉不解道:“你这是在检查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和其他人有―哔―行为?”他肃着脸,装模作样的拿出一块长条型的金属器。
“没有吧?”米昭愣了愣,因为太过惨烈,她和昆只有一场,多的他受不住,都隔了这么多天了按道理不应该还有残余痕迹。
“所以,你果然――啧,我发现你的身体,特别是这里,”他拿着金属器戳了戳,“似乎具有奇特的魔力回流,你身体上的变异大多是因为有和别人交融过魔力,所以有必要检测出其中的原理。”
“哈?没有必要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眼见米霖的脸阴下去,米昭只能道:“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想被这个东西捅!”
眼里闪过得逞的狡黠,米霖状似为难道:“仪器的效果是最好的,不过你这么抗拒的话我就用另一个方法了。”
他漂亮的,修整干净的手指,脉出了一道道细小的魔导数据触,接着不等米昭答应就放了进去。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姐!”要不是舍不得,米昭铁定一脚踹翻他。
没有。米霖毫无收敛之意,反正他今天穿着宽大的魔导袍,底下有什么反应她都看不到。
总归,他也没有做的太过,听到她的呼吸变重后就收回手,米昭才发现他没有戴着不离手的白手套,就那么直直的突入,由此上面的湿迹也格外明显。
“好好研究你的东西!我最近都不想再看到你了!”跳下研究台,米昭刷的拉起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以她没有看到,米霖抬起了手,伸舌在指尖上过了一圈,将那点湿意全部纳入口中。
“明明没有什么味道,却让人忍不住真是奇妙。”
时局如此()
对于米霖的“检查”;米昭看似很生气;实际上更多的是一种震惊于自己居然有反应的难堪。
倘若真的需要检查;她认为不该是米霖亲自来的;哪怕让伏都来也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弟弟缺根筋;居然毫无所觉得做出了这种事;不过说起来米霖这小子好像一直都没有和什么女性比较亲密(除了她);上辈子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他的花边新闻,也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是怎么开发出来的。
姐姐陷入了为弟弟终身大事担忧的怪圈,之前便说过;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