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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得一队人从下面上来,稷生揪着手里的人还没送手,新来的一看这还得了,二话不说也要上来粹他,却被走在后面的一个人给喝住了,不是那太子越泽还是能是谁?
一看这个人,稷生不由笑了,“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太子殿下微服私访来了?”
他不过妖界一只小小的伶鼠,见了太子殿下居然无礼,跟在旁边的人又要上来,却被跟在一旁的流晏喝了回去,转头看了眼前人,勾嘴一笑就揽了人家的肩膀,“我的美人儿,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刚一见面就看你如此威风!”
稷生看也没看他,只瞧着那边扶着楼下一位貌美妇人上楼的男人,“想必这就是新晋的太子妃殿下吧?”
越泽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如若按着常规来讲,稷生根本没有资格跟他讲话,那太子妃更是不会理他了,只有流晏在一旁叹气,“既然知道人家的身份,还敢如此放肆,你也不怕我家主人降罪与你?”
稷生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转身到那边站了,此时良淑坐在里面一直没有动静,原本越泽是没有看到她的,与阏氏路过的时候方才无意间发现,却也仅仅是瞥了一眼便走了过去,到那边一角的窗边坐下了。茶馆老板亲自侍候,一边瞄这边站着的人,稷生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这回是他们找事,老子一点不负责!”
店老板心里骂着他娘脸上还得笑着下去挑拣上等的茶叶了,瑾素虽然不是很了解自己身边人与那太子殿下之间的事情,但多少也听稷生讲过几句,此番正是不巧不成拙,况且自己还真没见过那太子殿下,方才一见,简直比传说中的还要英俊潇洒,一举一动都充斥的无尚的雍容与华贵,此时此刻她心中难掩激动兴奋之情,起身就到那边去了,丝毫不顾自家夫君的一张脸黑到了什么程度。
虽然瑾素倾慕太子殿下,但她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姑娘,过去说了两句客套话,也算是为自家那不知礼数的夫君挽回了一些颜面,不至于让人家降罪,随后便开始了她自来熟的本性,三言两语似乎就与那边的两个人成了亲戚了。听得这边的稷生眉梢抖了好几抖,眼见自家媳妇儿也不是缺心眼儿的,便一发往蒲团上坐了。
看了身边人,稷生小声道:“要是你不舒服,我们现在就走。”
良淑微微低着头看杯中的茶,“还是等等瑾素吧,她也是为了你好。”
稷生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你我才懒得搭理那个家伙呢,你不知道,之前他大婚,请帖都送到我家去了,奈何我那老丈人身子骨不利索,还想让我替他过去呢,我嘴上答应,其实一出门就把那请帖给撕了,到现在那老头儿还不知道自己的贺礼送到了哪里去呢!”
小子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良淑看着他,“你就不怕以后他发现了,把你逐出门去?”
稷生冷笑,“你当他是真想过去啊?身子骨不利索还不是装出来的,上午还能骑马遛狗呢,请帖一来就中风了,人家大婚刚一结束他又好了,我看啊,瑾素一家对王室也不抱什么好印象。”
良淑奇怪,“难道以前有什么故事?”
稷生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它做什么,哎呀我那傻丫头还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呢……”
说着话转头往那边看,就见着瑾素与太子妃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这边又不禁叹道:“当初只看她是个英武之人,没想到换了身衣服还挺好看的。”
良淑,“你这话要是让你家小娘子听到了,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吧?”
被猜中了的稷生撇撇嘴,“等到你结婚啊,你家那位估计也铁定逃脱不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东西就成了你们女人对付男人的得力武器了!”
良淑不由一笑,伸手去拿茶壶的时候被不知何时过来的流晏轻轻按住了手腕,“姑娘,向来听说清屿山九玄天尊义郡修为至高,膝下弟子更是知书达理,姑娘既是拜在清屿门下,纵然以前与我家太子殿下之间有些误会,但现在见了新晋的太子妃,你也应该过去施个礼敬一杯茶吧?”
此言一出,稷生当即拍案而起,“你这只臭狐狸别太过分啊!”
流晏看了他一眼,“难道我说错了么?”
稷生一瞪眼就要扑过去咬死他,被良淑拉住,“他说的对,我们是该与太子和太子妃施个礼数敬一杯茶,不要让人觉得师父他老人家教子无方。”
听了这话流晏勾嘴微微一笑,“还是姑娘明理。”
“我k……”稷生第二个字还没说完,良淑就已经站起了身,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斟满了一杯清茶,转身望着那边而去,稷生狠狠瞪了那红狐狸一眼,忙忙在后面跟上,唯恐前面的人有个好歹差池……
第98章 夫人()
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大礼,良淑将手中的茶奉到太子妃的面前,没想到她会如此的阏氏坐在那里一时有些呆愣,对面的越泽却看也没看一眼,只顾打量着自己手中的杯盏不言不语,稷生的杯子却在这个时候硬生生戳到他面前,“太子殿下还请喝茶。”
越泽瞄了他一眼,不说话,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没有满嘴的清香,却有着一股十分苦涩的味道。原本就不是他心里的问题,而是稷生倒茶的时候往里面撒了一些良淑的薯粉,那东西原本是有着甜甜的味道,奈何不能与茶叶放在一起,否则就会变得苦涩无比。眼见着那人眉间皱了一下,却还是得顾着颜面将那口苦茶生生咽下,稷生心中笑得无比邪恶。
看着越泽喝了茶,阏氏自然也不能拘着,只接了面前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原本是茶的清香,良淑可没稷生那么多的鬼心思。
礼数也尽了茶也奉了,这回算是没事了,良淑起身就要离去,却被瑾素一把拉住,笑道:“来都来了,大家都是熟人,坐下来说说话不好么,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说着话不顾稷生给她使什么眼色,一发拉着人坐下,她那力气,良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真就没抗住。
原本就十分尴尬的场面这回变得更加尴尬,始终没有说话的越泽更是连头也不抬了,瑾素方才只与身边太子妃说话,这回可要好好与对面人聊聊了,“小女子曾听闻太子殿下英俊非凡,此日一见果然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太子妃这等的美人儿许给你,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足足喝了三杯水的越泽方才将口中的那股苦涩压下去一些,又听对面人忽然将话题抛到自己的身上,虽然不欲理睬,但碍着面子也得应一声,“姑娘过奖了。”
瑾素一笑,“小女子虽然正值花样年华,只可惜早已为人妻,太子殿下应该称呼我为一声夫人。”
越泽一愣,“夫人?”瑾素点头,越泽,“我还真不知道你家夫君到底姓什么?”
稷生被瑾素一把拉过去,“你不是说自己与太子殿下关系很铁么?怎么人家现在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
稷生此时恨不能一巴掌拍到她脚后跟上去,“我什么时候……”
话还没说完瑾素就将他推到一边去了,只与对面人道:“别说是您,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那您就暂时称我为夫人好了。”
在场的人均均一愣,稷生眼看着自家媳妇儿要给自己带绿帽子一张老脸更是黑成了锅底灰,瑾素不去理他,只携了一旁人的手,“又听说当年我家夫君与您交情的时候,我家师姐也在场?”
被抓着手的良淑到底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坐在那里实在是尴尬,提及当年之事,越泽并无太多言语,只是“嗯”了一声,“怎么了,姑娘……夫人想说什么?”
被太子殿下称呼了一声“夫人”,瑾素那颗少女人也就算得到了圆满了,稍稍欢喜一番言归正传,“没什么,不过是听人说起当年的事情如何如何传奇如何如何感人罢了,您看我虽然已经为人妇,但俨然还是一个花季少女么,对于那些浪漫的故事总是抱着太多的幻想,然而现实中我又嫁给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此番见到传说中的男女主人公,自然是憧憬欢喜的很!”
被狠狠踩了一脚的稷生坐在那里托着腮帮子一句话也不想说,可越泽此时却有些察觉到对面人的用心所在了,不觉一笑,“夫人,还真是有颗少女心呐。”
瑾素掩面羞涩,“闻听当年太子殿下为了我家师姐不惜性命在冥府大开杀戒,虽然血腥了些,但总是让人十分的感动,后来太子殿下被天界绑缚天刑台,我家师姐又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太子殿下,着实让七界为之震撼,只可惜后来酿下大罪,被那天帝老儿重罚,如若不是我师父拼命护着,那次便是要命丧黄泉了,我家师父更是为此重伤,直到现在也没养好。”
本以为她要拿什么言语来诋毁自己,越泽却没想到在这次居然会有人跟自己说出个秘密来,闻听着对面人说什么重罚,当年不是自己受了那些刑苦,自己父王又替自己剔了那妖骨,换了她的平安么?现如今又为何说义郡为护她而造成现如今的情形?一时间越泽觉察到自己似乎对当年的事情并不十分了解了,纵然自己的罪过抵消了,那她为救自己大闹天刑台的罪过与自己父王带兵打上天界的罪过,又是如何化解的?难不成真的是那天帝老儿心胸广阔不与计较?
瑾素聪慧,自然看得出因为自己方才那番话让对面的人陷入了一阵沉思,不管身边人如何暗示自己不要再说下去,可她向来就是看不惯这件事情,你为了他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为了他默默忍受了多少的委屈,可为什么就是不能说出来?他曾经与你许下过多少的诺言,可现如今却还是另娶他人,亲自带到你面前来羞辱你,我的好师姐,你对他到底是有多喜欢,以至于这般痴傻。
瑾素今日定要将当年的事情与这个蒙在鼓里的人讲个清清楚楚,奈何良淑实在是不愿忆起那些旧事,挣脱了她的手一发走了,瑾素本来还要讲,稷生一把拉了她,“本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你在这里跟他说再多有什么用?回家生孩子去!”
说着一把将人拉起来扶着走了,刚刚被挑起两句话的越泽坐在那里沉默了良久,对面一直未说话的阏氏看着他那个样子莫名的有些害怕,流晏几个人看着更是担心接下来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想着劝人离开这里,越泽却抬头看了他,“当年我被我父王关起来的那些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流晏,“……”
第99章 天灯()
不再去管茶馆里到底会发生些什么,良淑抱着自己那两包薯粉一发往回走,稷生先将瑾素交给一旁的丫头侍候自己追上去,“她无意要伤你的心,不过是想将当年的事情讲个清楚,师姐你别怪她!”
良淑本就没有生什么气,又何谈怪谁,“我只是觉得那里实在是闷热罢了,没有怪谁。”
稷生看着还未转暖的大寒天,心里也是无奈,她居然还会觉得热,“那……我送你回去?”
良淑还没说话,瑾素就过来了,一把拉了她的手,“我说师姐,我好不容易抓个机会给你出出气,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良淑,“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你们认为的那样,原本是我薄情寡义辞了他的好心,现在你们在他面前那样说,岂不是在打我的脸么?”
瑾素与稷生互视一眼,也没想过事情居然会是这样,还是说眼前这个人为了给那个人开脱故意这么说的?
不管那些,稷生唯恐自己师姐一时想不开,定要亲自将她送回去,良淑却笑了,“我好不容易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散心,还没转转呢,你就要将我送回去?”
稷生一愣,那边瑾素早就将他一把给推开了,拉了这边人的手,“师姐莫要与他一个死脑筋说话,既然你想逛逛,我也想逛逛,那就一起做个伴喽!”
眼见着两个女人手挽手走了,稷生无奈叹了口气,回头再看一眼远处的茶楼,但愿那个人能够明白自己那媳妇儿的用心吧,也不枉自己师姐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良淑与瑾素在闹市玩了大半天,直到夜色降临,唯恐自己孩子有个闪失的稷生总算是将玩疯了的媳妇儿给拉到一家临湖的酒楼坐下了,在家的时候一天不知道要吃多少顿,可今日越发玩的过了头,早上就喝了点粥,一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水米未进,她不饿自己孩子还饿了呢!
然而他这边刚刚叫上来饭菜,外面已经开始放天灯了,瑾素一发拉了良淑跑了出去,这边人头痛的紧,却还是得紧紧跟着。
在外面的时候与白朴他们接了头,大家算是聚齐了,茗萝拉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认识的小丫头抱了好多盏天灯来,其他人莫名其妙的两两合欢。良淑看了看四下,着实再找不出一个认识的人来,只苦自己这孤寡之人没人疼没人爱,灯上也什么都没写,就点燃了火焰,拿在手中想要放飞的时候却又犹豫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妖界为何要放这天灯的问题。
人界放灯是为了祈求天界的神仙能够满足自己的愿望,既然妖界与天界平等而立,又为何要祈求它呢?
这么一想,就愣了,这时候一人从她身后过来,伏在她耳边轻轻问了一声,“姑娘这灯要放么?”
被吓了一跳,良淑回过神来,早见一个俊秀儿郎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不是那少天尊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了?”良淑奇怪,不好好在天界呆着,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晟睿看着她手中的灯,“上面呆着着实无聊,听说今日这边有热闹就过来了,本来是去寻你一起的,然而你先我一步,方才正愁着没人作伴,却无意间又看见了你,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良淑几乎是被他揽在怀中,听着这样的情话难免让人有一丝的酥麻,却也实在有些不堪,避开他的双手,良淑就要放走手中的灯,晟睿一把拉住她,“放天灯就是为了期盼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你这什么都没写,就是放上去了人家怎么知道你的愿望是什么?”
良淑不语,晟睿也不需要她回答,捻了那边的笔墨来就要在天灯之上下笔,却又顿住,回头看了身边人,“你要我写什么?”
良淑愣了一下,最后道:“就写……祝你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晟睿听后一愣,接着便笑了,“你这到底是祝福我呢,还是诅咒我呢?”
嘴上虽这么说,但手中的笔已经落了下去,水墨在纸上晕开一片云祥,良淑“诶”了一声,“你还真要那么写啊?”
晟睿又提起笔来,“我都说了你要我写什么我就写什么喽!”
良淑又被气得险些跺脚,晟睿看着她那个样子好笑,“这纸都被染了,要不,我给你画幅画吧?”
良淑干脆往沙地上一坐,“你愿怎么着就怎么着。”
晟睿也靠着她坐下,不再说话,只顺着方才染过的墨迹勾笔渲染作了一副美人图来,又在另外几面赋诗两首,留了最后一面给一边的丫头,“你来。”
良淑接过笔,看着上面的诗打量了许时,“怎么,我看不懂你写的什么?”
晟睿笑道:“这是辛文,我父王年轻时候用过的文字,无需你看懂,只要知道这幅画里的人是谁就是了。”
良淑又去打量那副图,蹙着眉头看了半天,“谁?”
晟睿有些头疼,“你就当她是一位不知名的仙子好了。”
说着话拉着人起来,一发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