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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淑,“怕弄坏了,故此收了起来。”
晟睿笑,“要是都像你这样,那做工的工匠还不都得饿死了。”
说着话便将其中一个锦盒打开,揭开一层层金丝锦缎,良淑登时就被里面反射出来的光芒刺痛了眼睛,待到再转过头来是,方见那盒中之物,乃是一组金钗凤冠,四蝶步摇燕尾花碧可谓是琳琅满目,良淑活了这几百年也没见过如此完整的一套女子头饰,此等之物,怕是只有他们天界帝王家的女子才配拥有吧。
“你不就是我帝王家的女子么?”晟睿问道。
良淑一呆,“这些……都是与我的?”
晟睿笑,“当然,不然我带到你面前来做什么?”
良淑笑得有些僵硬,“会不会,太夸张了些?”
晟睿,“殊不闻‘春已归来,看美人头上,袅袅春幡’?”
良淑摸了摸自己的头,“要是全都戴起来,怕是我这脑袋不保。”
晟睿被她逗得一乐,“为了美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么。”
说着话又打开另一只锦盒,层层锦缎之中叠着的是一件羽衣霞帔,上绣五彩飞鸾煞是耀眼,此等华裳,怕是拿钱都买不来。
良淑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这个……”
“也是与你的。”晟睿将盒子推到她的面前。
良淑瞅着那衣服呆了半晌,最后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刚喝了口茶的晟睿一口又喷了出来,“哪有,我今日来此是有事要与你商量的。”
良淑,“什么事?”
晟睿,“听说这些时日你在这里过得无聊,正好上面花园盛茂,我想带你上去逛逛小住几日,以后也省的你水土不服身子不适么。”
良淑,“那你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晟睿,“既然是上去了,自然少不了要与我父王母后请安,你好歹是我未来的少天后,总不能就这个样子过去吧?”
良淑瞅了自己一眼,虽然朴实,但绝对不失端庄,“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晟睿笑,“没怎么,我只是说,在他们那样的场合里是很讲究穿着打扮的,尤其是女子,穿的太朴实,容易被人说闲话。”
良淑不语,晟睿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冒失,又笑道:“我自然是喜欢你这个样子,与我在一块的时候你随便怎么打扮,在我眼里都是绝色,只是为了维护那不必要的面子,就请您稍微将就一些吧,上面亦备好了几套,到时候随你挑。”
良淑稍稍背过身去,“我还没答应要跟你过去呢。”
晟睿一听就有些急了,“我来的时候可是与我母后打过招呼的,就说一定将她未来的儿媳带过去给她瞧瞧,话都说出去了,你要是不跟我过去那我岂不是要折了面子?知道的是你心情不好无意游玩,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怎样一个女子,说我惧内,连自己的未婚妻都请不动半步呢。”
此话一出,良淑当时笑场,料想不到这少天尊阁下的口才乃是一绝。见着姑娘笑了,晟睿心中也就放松了下来,当即叫人与姑娘上妆,不过半刻,盛装而出的女子便让外面的人眼前着实一亮。
瞧着自己这素衣素装惯了的师妹华丽转身,司轩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你要是早些这么打扮,至于到现在才找到婆家么?”
良淑瞪了他一眼,晟睿只在一旁笑道:“要是早就这么打扮,那我岂不是就娶不到这样的绝色美人了?”
头上顶着千斤似的良淑头都不敢大动,穿着那羽衣霞帔的身子更是僵硬的很,知道她不习惯,晟睿只牵起她的手,“有我在身边,你只管大胆的走,绝不会让你摔跤。”
良淑,“……”
就此良淑随晟睿登上天界,瞧着一队人马消失在云端,茗萝抱着晟睿送他的麒麟宝宝,“就这么登天了?”
司轩拢着袖子,“是飞天啊笨蛋!”
茗萝糗了下鼻子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要不是这少天尊抢了先,再过两年待我成人,我就向师傅要了良淑师姐了,诶,谁叫他是天界的少天尊呢,卑微的我实在是挣不起呀!”
司轩不去理会他那些糊涂话,只瞅了他怀中的那小家伙,“这东西,养起来可费劲呢,万一有个闪失就给废了。”
茗萝一呆,司轩,“要不,师兄先替你养几天?”
茗萝瞥了他一眼,抱着小麒麟撒腿就跑,司轩在后面狂追,“诶呀你就让师兄抱一抱么又不会死,大不了以后师兄再给你捉几只嘛……”
第60章 战乱()
清屿山的日怎么过良淑暂且不着了,随着晟睿来到天界,算是稍微开了开眼,要说这七界各有各的风采,差别也是万千之大,唯一的就是平时走在大街上的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一个脑袋穿着衣的形体,这原本就是上古创物者的原型,做什么都方便。
天界的生活与妖界差异甚大,第一点就是这个时差,都说天上一时,妖界一月,他们都是白天活动晚上睡觉,可按着良淑的习惯,那一天她得睡上三十回,起床也要起个三十回,每回都要搞这身行头,想想都觉得累。
“你既已经与我来此,那么生活习性必然会受到影响,慢慢就适应了,这也是我这次让你过来的原因,省的以后当真是嫁过来了,猛地一下适应不了。”晟睿一边走一边道。
良淑,“适应不了我就回去,又不是没人要。”
晟睿笑,“嫁都嫁过来了,哪有成天回娘家的。”
回娘家,良淑被这三个字眼儿搞得有些尴尬,不再理会。晟睿为她交代了一下等会儿要做的事情,既然而来的儿媳来此,势必首先要与母后请安,天帝要是闲暇有时间自然也会接见一下,晟睿知道多年前良淑在天刑台大闹的那一场,特地嘱咐千万不要在那两位面前展露自己女儿英武的一面,自家那两个封建残存者,是最不喜欢女儿家家动刀动枪的。
走了一路听了一路,天界的规矩要比妖界多的多,晟睿讲了多少良淑不敢保证自己能记住三分,恐怕到时候肯定要出岔子。
“没事,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所有的锅我给你背,你且放松就是。”晟睿说着话,二人已经来到缭绕在一片云气之中的殿堂前。
良淑抬头看,上书“清华宫”,原本就是帝后娘娘的寝宫,来的这么突然,良淑一时有些紧张,手心泌出了冷汗,却被晟睿一把握住,“等会估计母后会单独跟你讲话,那时候我不在身边,你自己可得小心了。”
良淑更加紧张,晟睿看她那个样子不禁好笑,“别这样,我母后可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你是她未来的儿媳,她不会为难你的,不过是说说家常话罢了。”
良淑,“你久居这殿堂之内,殊不知世间最难搞的关系便是这婆媳关系,一个怨她抢了自己儿子,一个怨她不放过自己的老公,上辈子冤家似的”
晟睿笑,“你别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以后要是清闲了你多与我讲讲。”
良淑叹了口气,“还是先过了这一关再说,要是我被退回去了,还跟你讲什么?”
晟睿,“怎么会,我母后不是那种人,我喜欢的她都喜欢。”
良淑,“但愿吧。”
天界一场热闹,妖界一片荒凉,越泽坐在山丘上望着夜空一轮冷月,这些天他总喜欢这么一个人呆着,丝毫没有即将迎娶新人的喜悦,流晏几人看着他那个样子依旧摇头叹气,不知那阏氏嫁与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是福是祸。
儿女情长固然是他们这一代年轻人正遇上的问题,但身为妖族太子,越泽每日的职责可不仅仅是为此忧郁,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妖界东方有一座山,名为昆虚,昆虚之上原有一族夔(kui),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夔族成员渐渐稀少,以至于到了现在仅剩不过十,数量的稀少让他们没了安全感,时间久了就想找点存在感,然后他们就组织了一帮违逆之徒,要造反夺权。头首是一个叫漓泫(lixuan)的家伙,传说生的是膀阔腰圆身长八丈,两只眼睛像水桶似的,带着他一帮小兄弟已经将昆虚周围方圆万里的地方占为己有了,正筹备着怎么攻进王城呢。
夜炎已经上了年岁,又因前些时间被剔了三根妖骨,这段时间身子一直不是很好,妖界发生战事,他首选的自然是手下大将顾风等人,然而这些时日越泽心中闷得很,便自己请英要去捉拿那漓泫。夜炎瞧着他今日心情郁闷,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他,就此,越泽踏上了剿灭反贼的道路。
夔族原本是上古妖兽,就算是到了现在种族的强大基因还是大半遗留了下来,漓泫虽不像传说中的那般膀阔腰圆身长八丈,但放在越泽身旁也是一威猛壮汉,看着小白脸似的人,漓泫不禁哈哈大笑,“那妖王手下当真是无人了怎么着,居然派这么一个庸人来此?!”
眼观此等货色,越泽只稍稍歪着脑袋不说话,许时,一旁流晏看不下去了,“主人,打仗不是这么打的。”
越泽没理他,只咳了一声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几步,瞅着对面人笑道:“我一个庸人,对付你足够了。”
漓泫冷哼一声,“小儿大言不惭,你可知我是谁?”
越泽摇头,“不知。”
被无视的漓泫忍不住瞪了牛眼,“你既是来这里作战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越泽笑,“我只当你是一头牛,还是单脚牛,哪里有上古妖兽夔族的气魄?”
漓泫手中板斧一震,“老子原本就是夔牛!”
越泽,“对呀,你还是一头牛啊。”
漓泫要被他气死,打仗就没这么打的,“你要打便打,何须多言?”
越泽,“你说的好像比我说的还多吧?”
漓泫“嘿呀呀”一声怒吼,气得牛鼻子冒青烟,当下便纵身后大军冲上前去,双方就此拉开战事。
越泽虽是第一次上战场,却没有新手那样的冲动与焦躁,夔牛一族虽然生的勇猛,但大多时候靠的只是蛮力,遇上稍微会耍点心机的人便也栽了。
战事在一朝之内完结,迅速的让夜炎没有一点儿成就感,“我还以为得打上一两个月呢,粮草我都准备好了,这不白瞎了么?”
收拾完战后遗事,越泽帅兵凯旋而归,可还没凯回去,半路就又出了事情。都说一贼反群贼反,夔牛明知道自己脑子不行还有那样的气魄造反夺权,身后必定有着智者与其出谋划策,只是这谋略和策略还没来得及实施,漓泫就带着他那一群小兄弟奔赴黄泉见冥王去了。可他们虽然败了,但身后的智者不肯罢休啊,又见夜炎派来的人正是当今妖族太子越泽,那一俊俏小生,但凡看在眼中谁舍得再放走啊……
第61章 九婴()
在上古妖兽之中有一族,唤为九婴,九婴原本妖界中的贵族,甚至有一段时间地位可以和狐族并肩,然而正是因为这种关系,狐族的政权统治遭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威,为此在许多年前狐族对九婴一族有过一段强势打压,为此九婴一族一度陷入萎靡。后狐王夜炎上位,继承前任的遗诏,更是对九婴一族赶尽杀绝,如若不是当时天界插手此事,九婴一族便会在妖界之内彻底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页。
当初放他们一马,现如今果然成了祸患,居然勾结夔族密谋造反,为此夜炎不禁冷笑,“那天帝老儿算是又欠了我一笔。”
一旁王后嘤嘤直抹眼泪,她之所以哭那是因为她经历过当年的那场血战,知道九婴一族拥有着怎样的智慧与实力,现如今自己的小儿与他们针锋相对,那还能有个好?
看着她哭夜炎就烦,“哭什么哭,他们智慧老子的儿子也不是白养的,怎么还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王后狠狠掐了他一把,“你这个乌鸦嘴,还不都是你说的!”
夜炎,“……”
但说越泽的军队被九婴一族聚集起来的一众反贼半路拦下,倒没有一开始就与他动武,只因这次带兵的是一位女性,名为湘飞,生的美貌妖娆,且芳华正茂,看着越泽那样的人儿实在是不忍心下手,先与他絮叨两句再说。
眼看对面女子娇艳如花,流晏不禁感叹,“都说九婴一族彪悍可怖,这么还生的如此秀丽呢?”
一旁的禺良瞅着对面的人,“那是你没看她的真身,要是看了吓破你的狐狸胆,人家可是长着九个脑袋的蛇!”
流晏眉梢一挑,“蛇?不是鸟儿么?”
禺良,“谁告诉你是鸟儿,是蛇!”
流晏摇头,“不对不对,是鸟儿!”
禺良有些生气,“是蛇!”
流晏,“鸟儿!”
禺良,“蛇!”
他们两个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魁戎站在旁边听着闹心,一巴掌就挥上去了,“吵个屁啊你们,是蛇是鸟儿能给你们当饭吃啊?那他妈是九个脑袋的蚂蚱好吧!”
于这猪一样的审美,流晏、禺良无言以对,只有空悲叹。
不管那边三个蠢货吵什么,越泽站在前面听着对面人讲话,妖娆一女子,说的不过是些肉麻不见营养的东西,不过听后确实让人耳朵里痒痒的,越泽不由笑了,不知这女子到底想要把自己怎样,“姑娘,你这话的意思,是要招我为婿么?”
湘飞抿嘴笑,“我愿招你,你愿来么?”
越泽,“如若姑娘当真喜欢我,那我又有何不愿呢,只是在这样的场合里说这些话不合适,要不姑娘来我帐中咱们慢慢聊?”
这样的话,放在以前他断然是说不出口的,可现如今当初那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已成了流氓专业户,听得一旁流晏几人抽搐了嘴角,好在这回阏氏那丫头没跟过来,要是被她听到那可如何得了。
耳闻对面人不雅之言,湘飞却毫无生气的意思,都说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尤其是长得帅的坏男人,无论嘴上说什么女人都爱听。只是湘飞不傻,如何就与他帐中聊聊,不过是说几句戏言,可说到最后她还真是喜欢这个叫越泽的男人,一心想招惹人家。
原本是一场战事,这会儿偏整成了相亲大会,左右军瞧着自家领导你一言我一语的打情骂俏,刚开始还有心听几句,乐呵几声,可后来越泽这边的人就越发觉得不对劲了,等到流晏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家主人俨然已换了一个人似的,一心想要与对面那女人花前月下洞房花烛了。
难不成,这就是九婴一族擅长的魅术?
他这边反应的过来,身边人却已经都陷入了幻影之中,就连一向木头的魁戎都要找花姑娘了。流晏暗道一声不好,然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人已经发动了进攻,待到他将自家主人唤醒的时候,这边军队已经被冲的四散八离。
与九婴的第一场较量,越泽以大败告终,这个消息传到王城,妖王夜炎也只是挖了挖耳朵,“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苦恼。”
一旁王后又哭成了泪人,“你少坐在这里说话不腰疼,我那小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夜炎,“……”
眼看父王母后忧虑,倓执在下面开口道:“九婴乃极为聪慧的一族,六弟第一次上战场无有战略经验,恐有不测,如父王相信儿臣,儿臣愿亲自前往助战。”
话说的甚是好听,可夜炎看他那小身板,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派了大将顾风过去,看着人走,谁都没有注意到倓执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妖界展开战事,天界必然很快知晓,刚接见了自己未来儿媳的天帝回到正殿,念及九婴一族原本与龙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