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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总给介绍对象,肿么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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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跳啊,朕还怕他不跳呢!他跑出来当这个出头鸟是最合适的,你们兄弟当年的事情,众位朝臣又有几个不清楚的?”赵桓宁冷笑了一声,“他的话再难听,也不如他的黑历史难看。小福子,你不用担心,有朕和相爷给你做主,硬硬气气的跟他打擂台。”

    “说到庆尚侯,我觉得福公公真的不用担心,他大概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那个机会去掺合这件事情了。”看到六只眼睛都瞅着自己,萧仲青很是淡定的说道,“前段时间蹲点抓姜某的时候,听梅凡说,庆尚侯爷被他夫人挠得满脸花,好像是因为要抬个花魁进府的缘故,而且,那个花魁似乎还有了身孕。您也知道,定国公的府邸正好挨着庆尚侯府,偏偏梅凡的院子跟庆尚侯的院子就隔了两堵墙,梅凡又是个喜欢上房顶呆着的,所以,庆尚侯府里发生的事情,他差不多都能看得见。”

    “梅凡这个孩子也是不省心的,堂堂定国公世子有事没事就趴墙头,一言不合就跟别人打架,也难怪敬轩头疼,一天到晚找机会就要抽他。可就算是抽了八百遍也没用,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一点效果都没有。”萧胜摇了摇头,指了指萧仲青,跟赵桓宁说道,“按青儿的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敬轩一比,咱俩的命还是挺好的,至少孩子很乖、很听话,偶尔皮一点也是可以允许的,只要不触碰原则问题就好!”

    “谁说不是呢,我也觉得敬轩挺难的,家里有那么个混世魔王,想想都觉得头疼。”赵桓宁摇了摇头,“不过,梅凡这回的墙头没白趴,立了大功了,回头要好好的赏他。”赵桓宁朝着福庆招了招手,等人走到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福子,朕和相爷都跟你说过,庆尚侯府早晚要付出代价的,他们怎么欺负的你,朕和相爷就怎么时候他们。那个老婆子走的早,没赶上这个机会,也算是她命里少了这一劫。但她儿子可就没这么好命了,虽然朕和相爷不能把他推进冰窟窿里,也不能让人用火钳子烫他,更不能让他在大殿上学狗叫,这对其他的朝臣来说是一种侮辱。但整人的法子有千千万,咱们要挑那种高级的,对不对?这样才能配的上他侯爷的身份,是不是?”

    “陛下说的没错,现在的这个时机刚刚好,用庆尚侯府来开刀,比任何人都合适。”萧胜托着腮帮子看着福庆,“小福子,我们坚持了这么多年,马上要心愿达成了,你可不千万不要退缩啊!记住,你早就跟庆尚侯府没有关系了,那个人说再狠毒的话都不会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也不能伤害到你,他只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

    “奴婢何德何能,能被陛下和相爷如此看重,此大恩,奴婢万死难报!”福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惊的萧仲青赶紧冲过去要扶他起来,可福庆推开萧仲青的手,到底还是给赵桓宁和萧胜磕了九个头,当他被萧仲青搀起来的时候,脑门上已经是一片红印子了。福庆抹了抹噼里啪啦往下掉的眼泪,抽泣着,“请陛下、相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退缩的,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奴婢也会坚持到最后一刻的。”

    “这就对了!”赵桓宁重重的拍了拍福庆的肩膀,“那些御史不是总指责朕是任人唯亲嘛,这回,朕就告诉告诉他们,朕不是任人唯亲,朕是护短!”

第八章() 
萧胜看了看满脸都写着“我是皇帝,我任/性/”的赵桓宁,无奈的摇了摇头,认识这个人这么多年了,他也想不明白赵桓宁的这个脾气到底是随了谁了,不管是先帝还是娴太妃,都是很沉稳的人,完全不是这种跳脱的/性/子。

    其实,不了解赵桓宁的人,真的很容易被他给糊弄过去。这人明明明长了一张正义无比的脸,却偏偏生了一个小孩子的脾气,在处理国家大事的方面,倒还是非常靠谱的,不会想一出是一出,不会胡来乱来,很有开明君主的风范。

    但是,在对待某一部分朝臣的方面,皇帝的小孩子脾气就会跑出来。这部分朝臣大部分是古板、又保守的典型代表,还有一小部分是当初支持其他皇子的,要不是特别的有能力,也不会被留到现在。可这些人吧,能力是有,但情商不足,当然了,也有他们不怎么了解皇帝的缘故。反正他们不喜欢皇帝,自然就看不得皇帝顺心,每当看到皇帝开心了,就想法设法的搞出点事情来给皇帝添堵。萧家父子以及很多立有从龙之功的朝臣为什么特别的腻歪御史,因为御史台大部分都是这一类的人。

    同样,皇帝也瞧这些人不怎么顺眼,要不是自己培养的力量还不足以接管这些人的工作,他也不会容忍这些人到今天。但容忍归容忍,国家大事不能用来开玩笑,皇帝就想出在别的地方恶心这些人的方法,各种恶作剧都来了一遍,时不时的还让暗卫去这些人的府上“闹闹鬼”什么的,看着他们每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上朝,赵桓宁的心里就特别的舒服,反正他怎么闹腾,这些人都不会挂印的,毕竟奋斗了小半辈子才爬到这个位置上,因为皇帝看不顺眼就赌气回家种田,不说别人,就是这些人的家眷也不会答应的。

    想到这里,萧胜忍不住叹了口气,就是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才让皇帝更加变本加厉的瞎胡闹了。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既然彼此是两看相厌,那么,就别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君臣相得的样子来。不说别人觉得恶心,估计自己也会恶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至于史官那边会怎么写,更不用他们担心了,那些人是人精中的人精,不会出大乱子的。自古以来,春秋笔法的威力是有目共睹的。

    “好端端的,又叹什么气啊!”赵桓宁伸手摸了摸萧胜的脑袋,有些担忧的问道,“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没有觉得特别的累,只是一想到某些事情、某些人就觉得头疼!现在已经可以预料到了,明天的早朝会比金陵的菜市还要热闹。那些人也不觉得烦,无论争论什么,他们说的词儿都没有太大的差别。”萧胜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从龙案上拽了一张纸递给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萧仲青,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说道,“算了,不说他们了,儿子,这是今天晚上的菜单。”

    “哦!”萧仲青回过神来,拿着那张纸看了一下,轻轻的挑了挑眉,“要吃锅子?这个不太合适吧?定安王爷的伤势目前不是特别明确,但终归是受了伤,还是要忌口的,寻常锅子里的一些食材对他的伤口恢复起不到好的作用,反而会拖累他。而且,现在已经入春了,饮食还是已清淡为主比较好。”萧仲青看了看赵桓宁,又看了看萧胜,说道,“不如这样,我做个素什锦的锅子,虽然是素的,但依然可以像吃肉一样。”

    “素的也是很好的,只要是锅子,朕就满足了。”赵桓宁也往外面看了看,和萧胜相互对望了一眼,“青儿说的对,这个季节天干物燥的,容易叫什么来着?哦,对,上火,还有平儿的伤,吃清淡一点对我们都好。小福子,带青儿去小厨房,之前朕吩咐御膳房的人准备了新鲜的食材。青儿,让小福子给你打打下手,顺便也教教他,他呀,可比御膳房那帮笨蛋强多了。上次你交给御膳房的那几道菜,小福子全会做了,而且味道比御膳房的要强多了。”

    “是,臣遵旨,臣告退了!”萧仲青看出来皇帝和自家老爹有悄悄话要说,就很有自知之明的不留在这里做电灯泡,他站起身,朝着福庆作了作揖,笑呵呵的说道,“福公公,有劳了!”

    “少卿大人客气,请!”

    萧仲青朝着赵桓宁和萧胜微微弯了弯腰,带头离开了垂英殿,福庆公公也向那两位行了礼,跟着萧仲青离开了。

    “把他们两个支走是想要做什么?”萧胜微微的挑了挑眉,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不用担心,轩辕是个办事妥帖的人,他会把平儿安安全全的带回来的。那些刺客再厉害,恐怕也打不过禁军大统领吧?”

    “我知道的。”赵桓宁站起身来,走到萧胜的后面,双手落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给他按揉。萧胜的肩膀和后背都受过很严重的伤,天气不好、保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都会非常的难过,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给他按揉,来缓解他的痛苦。“只是他一刻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会担心,倒不是轩辕护不住他,只是敌人在暗处,要真的耍阴招,我们还是挺吃亏的。对了,青儿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他跟你的想法是差不多,老三和庆昌。今天进宫的路上,一直问我老三和庆昌的事情。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但我看他心里有了个大概的想法。这个孩子在破案上面,的确很有自己的见解。寥寥数句,就能找到一点点突破。”

    萧胜拍了拍赵桓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袖子,拽着他走到了窗下摆着的摇椅旁边。

    这摇椅是萧仲青亲手画的图纸,特意请能工巧匠做的,一共做了六把,三把送进宫里给了皇帝和娴太妃,两把留在了家里,剩下的一把送给了镇北王赵裕。

    镇北王赵裕和定南王赵祺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年纪比赵桓宁、萧胜大个七八岁,从小到大,叔侄们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也是在第一时间站出来支持赵桓宁登基的皇室成员之一。也正是因为彼此的交情不错,赵桓宁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跟小皇叔们分享。

    “果然!”赵桓宁冷笑了一声,扶着萧胜坐在了摇椅上,自己才跑到旁边那把坐下,“老三的狼子野心,看来已经是路人皆知了。老三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按青儿的话说啊,他就是朵白莲花,整天觉得自己最委屈,所有的人都对不起他,但他又不得不原谅所有的人。当年,咱俩合伙把他弄到了泉州,估计他心里一直就不舒服,想法设法要回来。可惜啊,父皇当年给他下的命令是无召不得回京,他自己要是不想点办法,恐怕就要老死在泉州了。”

    “只要他不回金陵,留在金陵的暗桩起到的最大作用就是传递消息,所以,他着急了。不过”萧胜转过头看着赵桓宁,“你觉得他和庆昌合谋的可能/性/大不大?”

    “庆昌当年为什么不肯嫁到北狄?你忘了当初她找咱俩求情时说的话了?知道老三不会回应她的感情,但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要守在老三身边,绝对不离开金陵。啧啧啧,当时她都快把我给恶心死了,午膳差点没吐出来。”赵桓宁嫌弃的撇撇嘴,“不是我歧视他们俩,一个生父不明,一个生母不明,他俩倒还挺般配的。”

    “不知道后来先帝跟她说了什么,似乎是心灰意冷了。她嫁到了北狄,老三去了泉州,隔着千山万水,就算再深的感情,也会磨灭的吧?”萧胜看了一眼突然瞪着自己的赵桓宁,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咱俩是例外,没人能拆得了!”

    “这才像话嘛!”赵桓宁被顺毛顺得很舒服,“那两个人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倒现在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在庆昌去北狄带着的护卫里有老三的人,老三去泉州的时候,有几个侍女我看着也挺眼熟,貌似在庆昌的身边见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这些年恐怕都是有联系的。”

    “可惜,他这些年一直都挺老实的,没露出一丁点的破绽,我们的人也没发现他有什么翻唱的举动,不知道这一回,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了。”萧胜轻轻的叹了口气,“就等着轩辕和平儿回来,看他们怎么说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说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轮值的荆英用很欣喜的语气说道,“陛下,定安王殿下和轩辕大统领回来了!”

    还没等两个人从摇椅上起身,就看到两个身着铠甲的年轻男子,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臣弟赵桓平!”

    “臣轩辕澈!”

    “参见陛下!”

第九章() 
赵桓宁所说的小厨房,其实也不怎么远,出了垂英殿的大门,向左转,走个大约有五六十米就到了。本来这里是垂英殿的配殿,是用来装一些杂物的,多是赵桓宁常用的笔墨纸砚之类的,比较方便取用。

    后来是因为萧仲青跑到宫里露了一小手,把赵桓宁潜在的吃货属/性/给激发出来了,越来越腻歪御膳房的菜。可萧仲青不进宫的日子,赵桓宁也不能饿着,除了让御厨跟着少卿大人学手艺之外,还给自己弄了个小厨房。其实,御膳房出品的菜肴味道不怎么好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个缺陷,那就是御膳房和垂英殿的距离太远了,就算小太监一路小跑,等饭菜送到了垂英殿,在夏天的时候有可能会变馊,到了冬天,妥妥的变成了一堆冰疙瘩,吃这样的饭,简直就是在考验自己肠胃的忍受能力。

    所以,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赵桓宁大手一挥,按照萧仲青的图纸和一些特别的要求,把小仓库改建成了小厨房,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吃到既美味又热乎的饭菜了。

    萧仲青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小厨房,自然也是熟门熟路的,至于赵桓宁为什么让福庆公公领他过来,估计是那两个人想在吃晚膳之前腻歪一下,自然不方便有人跟在身边。当然了,也不排除皇帝陛下看出了自己有些事情想要询问福庆公公,所以顺水推舟就把人给送过来了。

    “萧少卿,有什么是奴婢可以帮的上忙的嘛?如果有,请尽管开口。”福庆公公看到萧仲青进了小厨房就开始忙活起来,清洗各种的食材和锅具,他也不好站在一边瞅着,可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就开口询问。

    “这些都是小事情,没什么可劳烦公公的。”萧仲青看了看福庆公公,指了指放在门口边的小板凳,“公公立了半天的规矩,想必也是累了,不如坐下来休息休息。”看到福庆公公要开口反驳,萧仲青又继续说道,“在下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公公。”

    “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福庆公公也没有再推辞,就照着萧仲青说的坐了下来。其实,按照辈分来说,他和皇帝陛下、左相大人的年纪相仿。若没有当年的事情,恐怕也能被眼前这个忙碌的少年称上一声“福叔”。不过,福庆公公苦笑了一下,当年若不是他破釜沉舟、孤注一掷,恐怕也没有命活到今天了。

    “福叔!”萧仲青看了看福庆公公,走到他的身边蹲了下来,“福叔,这么多年,您的心里还是很恨、很苦,对吗?”

    “萧大人,奴婢”福庆公公有些慌乱,想要站起来却被萧仲青给摁住了。

    “诶,福叔,我是小辈,您要是这样的话,我可真的不敢承受。”萧仲青朝着他笑了笑,“皇帝陛下,还有我爹,可都没拿您当外人,您怎么还跟客气起来了?”

    “话不是那么说的,尊卑有别,这就是规矩。”福庆公公轻轻的叹了口气,“皇帝陛下、左相大人对奴婢的心思,奴婢是懂的,包括萧大人在内,奴婢都是明白的,可奴婢不是哪种恃宠而骄的人,不能仗着这几分旧情就胡作非为、不顾尊卑上下,是不是?所以,萧大人,这种话,以后还是莫提的好!”

    “福叔说的对,是我孟浪了。不过,私下里没外人的话,我还是叫您福叔,相信皇帝陛下和我爹是同意的。”萧仲青摆摆手,“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福叔可不能再拒绝了。”

    “哎,之前听左相大人说,萧大人是固执之人,奴婢还不相信,这下是相信了。”福庆公公对萧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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