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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东西需要考虑的方方面面很多,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挖点土就可以了的,要进行深入的调查,制定规划、画好图纸,然后才能开工动土,知道吗?挖个这么隐蔽的地道,不是一两年就能成功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很有道理,还是很能接受的。虽然我擅长给别人挖坑,但真正的挖坑我可是不行,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确实是想得有点少,果然这种歪门邪道,还是你比较在行。”萧仲青点了点头,伸手揪住了要跑到园里的梅凡,把他揪到自己身边,说道,“诶诶诶,别夸你两句你就疯了啊,这园子刚烧完,还没摸清楚是怎么回事呢,你就乱跑,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们还得费心费力的去救你,那得多麻烦了!”
“小青青,你不爱人家了,你嫌弃人家了,你觉得人家是个麻烦了!对了,刚刚还说人家是歪门邪道来着,哼,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恨你一盏茶的时间,不跟你说话!”梅凡假装一脸委屈的样子,跑到赵桓平的身边抱怨道,“殿下,你看看,我不过就是好奇了一下,就被他嫌弃了,是不是太可怜了?哎,这么多年了,我居然今天才知道,我身边居然有这种始乱终弃的家伙,殿下,你可要睁大眼睛,不要被他给蒙了。”
“始乱终弃个屁啊,你今儿早上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吧?还恨我一盏茶的时间,哪儿有这么多工夫给你玩啊,我和王爷的事儿多着呢!”萧仲青一巴掌糊在了梅凡的脑袋上,把手里的图纸塞进了他的手里,“别说那么多的废话了,赶紧/干/活吧,把不同的地点都给小爷标出来,小爷心情好了,说不准就好好的疼你了!”萧仲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跟似乎没听明白的赵桓平解释道,“王爷,别看这个家伙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样子,其实,在绘图方面是个绝对的天才,只要是他看过的,就能原封不动的画出来。而且还是个地理通,方向感特别的好,有些复杂的地形,即便是第一次去进去,也不会迷路的。以后王爷要是有这方面的需要,找他就可以了。”
“没错,没错,小青青说的很对。”梅凡在图纸上快速的标出了十几个不同点后,说道,“要不是我爹不允许,我早就去边关从军了,估计这会儿已经是先锋营的大将了,肯定会把北狄那群混蛋打得连他们的亲爹亲妈都不认识。哪儿会像现在似的,大家一说起金陵城的纨绔,第一时间就能想起我!”
“纨绔怎么了?你以为纨绔那么容易当的呢,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纨绔啊?没点本事、没点学识、不爱好钻研个什么,怎么能有脸出去吹嘘自己是纨绔!”萧仲青也翻了个白眼,“就街面上那帮无所事事的家伙,顶多就是小混混,有的连小混混都不如!”
“还是小青青懂我,你果然还是爱我的!就冲着这个,本少爷就大度的原谅你刚才的无礼,勉勉强强可以不恨你了!”梅凡把已经修改好的图纸扔给萧仲青,“这部分就是这样了,我们等一会儿再去看别的地方。”
“真是谢谢少爷的大度,小的真是感激不尽!”萧仲青展开图纸,看了看,微微的皱了皱眉,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幸好李青了没用我那个图啊,要是用了可就坏事了,咱们非露馅了不可。就冲着这个,我今天也得对他温柔点,不能像对待别人似的那么简单粗暴,他也算是间接的帮了我们一次。”
“诶,你今天要去看李青了?”梅凡趴在萧仲青的肩膀上,“带上我呗,我也要去!”
“怎么着,想要再重温一下不穿衣服在大街上狂奔的滋味儿?”
“啊?啊!”梅凡像只兔子似的蹦了起来,“你,你,你要用那个啊!”
“我用那个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又不是对付你!”萧仲青看着梅凡连连朝自己摇头,忍不住轻笑,“我之前就一直琢磨这个来着,李青了跟咱们唯一一次的交手,我回去想了想,觉得他恃宠而骄得有点过头,似乎一点都不怕我们收拾他,那个感觉就像是说你来收拾我啊,你有本事就来怼我啊!”
“我去,感觉好贱!”
“就是说啊,可李大人平时不是这么个/性/格,不说别的,作为一个密探,这么招摇,真的好吗?这要是他本来的样子,估计庆安王爷是不会放心的让他在金陵呆这么久的。所以,晚上回去之后,我就盘算着是不是要试试他。结果,王爷他们说要去跟李大人聊一下,我想着要是能聊出点什么呢,也算是很有收获的,对不对?结果”萧仲青叹了口气,“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不说没有收获,但收效甚微,很多事情都是长史和师爷说的,李青了大人全程都没说跟/案/子有关的事儿,真的就是个硬骨头,难啃到有点超乎想象。既然常规的手段,李大人不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那我们就用点非常规的,这也是很合情合理的,我对自己的本事还是很有信心的,不太相信咱们的李大人可以扛得过去!”
“对于这一点,我是不会怀疑的,谁让我曾经是亲身经历过的呢!”梅凡苦笑了两声,飞扑过去,紧紧的扒住赵桓平,小声的问道,“王爷,您也要跟他一起去嘛?”
“自然!”赵桓平点点头,看了看明显有些担忧的梅凡,“不能去嘛?”
“怎么说呢?”梅凡放开赵桓平,跟着大家继续往前溜达,小声的解释道,“小青青的这个本事吧,有点异于常人,您知道祝由术吧?”看到赵桓平点头,梅凡又继续说道,“小青青就会这个,按照他自己的说法,虽然不是特别的精通,但用在/审/案/上面是绰绰有余的。那年的贪墨/案,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简单,其实,我们遇到了很多的麻烦,最大的一个就跟李青了大人差不多,软硬兼施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就是死扛着不说。可这个人是整个/案/子的关节,若不能把他拿下,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小青青就用了祝由术,效果还真是不错。不过,那也是小青青第一次用,后来,我也没听他说用过,估计那些/犯/人没有那么难拿下,到不了用这个的程度。”
“用这个祝由术,对青儿自己可有损伤?”
赵桓平停下脚步,祝由术,上古流传下来的巫术,是很厉害的术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历经了漫长的岁月,这术法很少有人会用了。现在突然听说萧仲青会用,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影响他的身体,毕竟这孩子的身体状况令人堪忧。
“损伤?”梅凡摇了摇头,“王爷不用担心,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需要担心的不是那个小子,而是您自己要小心,免得被波及到。”梅凡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当时就是太年轻了,觉得这个挺好玩的,就跟在旁边旁听,结果不说了,丢脸死了!”
赵桓平点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的,这个梅凡也是很有意思的人,一点都不怕他,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朋友了似的,就跟他家青儿似的,也难怪这两个人能成为死党。
“喂,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说什么呢?”不远处的萧仲青朝着两个人招了招手,“快点过来,我在这里有一个大发现!”
第八十章()
“快来;快来!”萧仲青朝着赵桓平和梅凡招了招手;表情显得很是兴奋,“诶呀,你们的动作快点;这里好像有个地窖诶!”
赵桓平和梅凡相互对望了一眼,快速的朝着萧仲青跑了过去;跑到他的跟前,就看到他蹲在了一棵被烧得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树跟前;手里拿着一根木炭一样的树枝;在地上扒拉来、扒拉去的;然而被他扒拉的地方露出了一个铜环,那个铜环的大小刚好可以伸进两根手指。
梅凡直接蹲下来;也不嫌弃地上太脏;直接用手把上面的土给弄到一边去了,萧仲青一看,也扔掉手里的树枝;直接用手;没一会儿的工夫,一个和铜环差不多颜/色/的正方形的盖子,两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伸手击了一下掌。
“看来,我还真没有看错;真的是个地窖。”
“梅世子;青儿;你们两个后退。”赵桓平朝着萧仲青和梅凡摆了摆手,转头吩咐平果,“去找轩辕大将军,请他带人过来看一下”
“是,殿下!”平果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王爷,您觉得下面会是什么?”萧仲青摊着两只黑乎乎的爪子,和梅凡一起走到赵桓平的身边,好奇的看着那个铜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昨天应该不是从这儿上来的吧。轩辕叔带宁叔和老爹去的那边,才是跟工部尚书府相连的密道。既然这里不是密道,那么,又会是什么呢?啧啧啧,这王府看着不怎么大,秘密可还真是不少呢!”
“这样多刺激啊,这才是探险嘛!”梅凡本来想要拍拍萧仲青的肩膀,但一看自己那双脏了吧唧的爪子,又放下了,说道,“你以前不是常说,做人要有冒险的精神,现在机会来了,要不要挑战一下啊?下去参观参观,怎么样?”
“下去看看是必然的,但不是这么下去,我估摸着,这下面指不定有什么东西呢!要不然,庆安王怎么会把地窖放在这里呢?你们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既没有假山流水,也没有宫殿房舍的,只有这一堆一堆的树木。说真的,若不是昨天着了火,灭火的人把整个府邸都给浇了个遍,也不会有痕迹露出来的,也不会被我发现的。”萧仲青歪着头看了看赵桓平,又看了看梅凡,有些困惑的说道,“我觉得这里应该不会藏着银票了,毕竟他们把银票藏在密道那边了,钱这种东西要是分开放的话,记/性/不好的人应该会容易忘掉的吧?”
“那可不一定,谁也不会觉得钱多,忘记把钱放在什么地方了!”梅凡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走到那个正方形的盖子旁边,伸出手指轻轻的敲了两下,只听到了比较闷的声音,里面是个什么动静就完全听不出来了。“要我说,没准儿李尚书给的钱,一部分弄回泉州,一部分埋在密道,另一部分就放在这里了,或者是搜刮的什么珍奇异宝之类的。”
“你的意思是狡兔三窟?这倒是也有可能的。我刚才有了一个想法,这里要不是什么银票、珍奇异宝之类的,也有可能是什么大逆不道的玩意儿,比如”萧仲青瞪圆了眼睛,“庆安王不会胆子那么大,做出私制龙袍、私刻玉玺的蠢事来吧?”
“青儿,这就是你的胡思乱想了,这样的事儿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我们这位三皇兄呢,确实一直都在惦记着朕的这个位子,他一点都不想掩盖自己的想法,所以才会为了这个做了很多的事情。不过,三皇兄就算再想得到皇位,也不至于弄个假的龙袍、假的玉玺什么的,这样做,那真是天下最蠢的事情了。退一万步讲,他就算做了这个事儿,也不会在金陵,只有可能是在泉州。毕竟泉州是他的地盘,山高皇帝远的,无论是属官、还是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他的人,全都听他的话,哪怕他做点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也不会有人揭发的,大约还会乐见其成呢。而且,偶尔穿上自己做的龙袍,在王府里溜达两圈,好好的过过/干/瘾,那才是爽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听平果跑过来跟他们说发现了地窖,赵桓宁和萧胜兴致勃勃的冲了过来,离开沙场多年,密道啊、地窖啊,这些东西,真的也是好久不见了,如今能在金陵看到,他们也想要追忆追忆往昔,追忆一下他们曾经的峥嵘岁月。
这可就苦了跟在俩人身边的轩辕澈了,他是想拦都没有机会拦,这两位一旦发现有热闹可凑,那腿脚儿比他这个大将军要利索多了,他只能苦/逼/的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幸亏他今天没穿盔甲,要不然真的是撵不上的。
两个人刚跑过来,气儿还没喘匀呢,就听到了萧仲青的猜测,赵桓宁摇头,做出了上述那番评论。这番评论的确合情合理,萧胜在旁边也是频频点头,他觉得吧,没准儿这地窖还是有些人瞒着庆安王修的,庆安王压根就不知情。就像三皇子远在泉州,陛下很难探寻他的行踪、很难知晓他在做什么一样,庆安王同样不晓得他的长史、师爷、还有他看到的爱卿会背着他做些什么事情。萧胜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李青了并不是真心实意的站在三皇子这边。就像是儿子说的那样,这李青了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什么秘密似的。
“陛下英明,臣也觉得庆安王殿下不至于如此,总不能真的又是什么金银,或者什么奇珍异宝之类的吧?要是真的,这庆安王爷不,应该说是这李青了大人,真的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且不说其他的/罪/名,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他受的了。”
“小青青,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面要真的都是金子、银子什么的,那可就完蛋了。虽说真金不怕火炼,但也是要分情况的,就冲着昨天那个火光冲天的劲儿,很难保证不会被烧化。啧啧啧,真是太可惜了,好多的小钱钱呢!”梅凡遗憾的摇了摇头,左右看了看,“陛下,我爹呢?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
“你这儿子当的,可真是够心大的,爹丢了都不知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赵桓宁摇了摇头,特别庆幸自己没有儿子,也庆幸青儿还是很正常的,要是有梅凡这么一个二货儿子,那可真是要累死了。“你爹回家了,听说你家那群小羊又闹腾起来了,快把你家给拆了。”
“陛下放心,小羊没有那么强大的破坏力的,拆不了的!”梅凡摇了摇头,“每年都是这么的闹腾,我都习惯了,去年的数量是今年的两倍,捣蛋的程度也比今年的厉害,今年这一批就算很温和了。估计是好久没见着我爹了,所以才会闹腾吧。尤其是今年有一头黑色的小羊,特别喜欢我爹,我爹走哪儿跟到哪儿,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通了灵/性,倒是知道饭桌、茅房、卧房是不能进的,我爹睡觉的时候,它就乖乖的趴在门口,真的是太奇怪了!”
“很多动物都是有灵/性/的,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要是这头小咩真的有你说的这么神奇,我还真可以考虑放它一马,把它给养起来呢!”萧仲青在平果端来的水盆里洗了洗他那双黑乎乎的爪子,一边洗一边说道,“这些都是后话,你还是赶紧过来洗手吧,黑乎乎的也不觉得难受。”
“阿胜,一会儿我们去看看这头小黑羊怎么样?”赵桓宁对这头小黑羊十分感兴趣,“如果它也黏着我们的话,我们要不然就把它给拐回去,也算是我们有宠物可以养了。”
“这个好,我赞同!”
看着两个打算做点小坏事的家长,萧仲青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家的关注点似乎都不太对,本来在谈论神秘的地窖,结果被一头小黑羊给莫名其妙的拐跑了。
“要不,我让人下去看看?”轩辕澈的关注点还是很正常的,他摸了摸下巴,“也省得我们在这里乱猜。”
“不可!”其他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反对轩辕澈的提议。
“咱们没带擅长机关暗道这方面的高手,不可轻易打开。万一载建造这个地窖的时候,在里面安排了什么机关暗器,冒冒失失的去开启,怕是要中了人家的埋伏。”
“青儿说的有理,这种可以避免的损失,我们还是避免的好。”赵桓宁点头,转向赵桓平,“平儿,你身边是不是有擅长此道的人才?”
“是,臣弟这就派人去传!”
赵桓平点点头,找了轩辕澈的副将,让他去/禁/军/营/中把从边关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