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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为了他娘亲去跟庆尚侯府讨公道、让侯府给他和他娘亲一个说法了,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了!”萧仲青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上一世看过的一部古装电视剧的台词;突然觉得倒是蛮应景,忍不住小声的嘀咕着,“大棋子生的小棋子啊;命运真是坎坷!”
萧仲青最后一句嘀咕的声音太小了;其他的人离的有点远根本听不到;坐在他身边的赵桓平却听个清清楚楚;忍不住点了点头;很是赞同这个说法,这小子的嘴巴虽然毒了一点,但还真是没说错,只不过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在这样的纷乱复杂的局势里,所有的人都是要做出一定的牺牲的,不单单是福庆,镇国将军府,就是皇室,也是一样的。
喝光了茶盏里的茶水,赵桓平抬起头,看了看他皇兄,又看了看默默喝茶的萧胜,明明是金陵城里最恣意妄为、最不愿受拘束的两个人,也为了大楚的未来,乖乖的忍受那些他们平生最讨厌的规矩的约束,甚至他们的爱情都不能有一个非常令人满意的结局。
赵桓平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就期望着,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两个人可以像他们曾经向往的那样,手拉着手,纵览大楚的秀丽风光,逍遥自在,不再理会世间的纷扰。
赵桓平伸手拍了拍萧仲青的脑袋,示意他不要生气,又往他的茶盏里面倒了一点茶水,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默默的吃着东西的福庆公公,“福兄,你怎么想?”
“萧少卿,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谢谢你对我的好。但,你也不必为我抱打不平,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委屈。”福庆公公朝着萧仲青笑了笑,夹起一块鸡蛋卷放进嘴里,说道,“要说真的委屈,屋子里面的哪一位不比我还委屈呢?陛下和左相大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了原本可以悠闲自得、纵/情山水的自在生活,把自己困在这四四方方、麻烦不断的金陵城中。冥将军也是一样,其实,镇国将军府并不在先皇的计划之中,他们跟左相府和定国公府时一样的,立场都是很坚定的。但是,他们为了大楚的未来,毅然决然的参与了这个计划。老将军和冥镜将军为此付出了生命,而冥将军,他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在刀尖上讨生活的。所以啊每个人都活的不容易,要是我因为这点事儿就觉得委屈的话,那就不是我娘亲的儿子了。”福庆公公吃了一口凉拌菜,又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今天所受的这些嗯,磨难,可以让大楚的未来变得好一些,那就是非常值得了。”
“福叔高义,小侄佩服!”
福庆公公看向萧仲青,笑了笑,说道,“你是个好孩子,总是见不得在意的人受委屈,看不得被别人利用,这是个好习惯,可以继续保持。”
“谢谢福叔,我会的,放心!”
“小福子,你就夸他吧,再夸他,他指不定又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或者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呢!这个臭小子啊,还是嫩了点,以后多磨练磨练就好了。”萧胜朝着他儿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道,“先皇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他制定的计划,每一个步骤都是很详细的,考虑很周详,依着先皇的/性/子,是把受到的伤害降到了最低,而被无辜牵连的,他也是在尽量的去弥补。所以,小福子在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之后,并没有埋怨先皇,在他看来,先皇并没有哪一点对不起他的。至于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不过就是在最危难的关头,冥家并没有拉他一把。但是大将军也有大将军的难处,不是吗?”
“老爹,你们一直都知道大将军的难处?”萧仲青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茶水喝的有点多,饭倒是吃不下了,“你们一直都瞒着福叔来着?”
“并不是。”萧胜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我说过了,先皇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该让我们知道的,自然会让我们知道的。所以,我们只知道计划的一个部分,并不是全部。所以,在大将军来见我们之前,我们也误会过他的。”萧胜端起茶盏,朝着冥远举了一下,“在此,我代自己和陛下向你道歉,我们曾经也冷言冷语的对待过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左相大人客气了,接受先皇的任务,我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冥远轻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筷子,优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说道,“我在先皇面前立下誓言,这件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是绝对不会透露一丝一毫的。”冥远看向萧仲青和赵桓平,“裕王爷可以微我作证。”
“裕王爷?”萧仲青惊讶的挑了挑眉,“他知道?”
“嗯,比起祁王来说,先皇似乎更信任裕王爷一些。”冥远点点头,从怀里抽出一个卷轴,转手交给了福庆公公,让他上呈赵桓宁,又继续说道,“经过这些年的调查,可以确定的是,名单上所写之人均与镇国将军府有财帛交易,关系很亲密,来往很密切。而我的那位好母亲、好夫人,把这些财帛分成了四个部分,他们收下其中的一部分,剩下的那一部分则是转移到了三个不同的地方。第一个,兵部尚书府,第二个,庆尚侯府,第三个未知。”
“未知?”萧仲青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会是未知?”
“这一部分辗转好几道手,每次交付的都不是同一组人,走的都不是同一条线路,但消失的地点,却差不多。我追查了这些年,每次都是到了边关就踪迹全无,连护送这批货的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冥远眯着眼睛,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目光最后落在了赵桓平的身上,“王爷常年驻守边关,可有什么发现吗?”
“并无任何发现。”赵桓平摇了摇头,“如无意外,北狄。”
“我也是这么想的。”冥远朝着看向自己的赵桓宁点了点头,“可是,我从来都不记得,我母亲和我夫人的娘家与庆昌公主有什么联系,所以,也不敢确定这部分真的流向了北狄。”
“没什么不敢确定的,庆昌公主并不是一个擅权谋、善经营的人,她在北狄数年,把北狄治理的跟她自己的封地一样,北狄上上下下对她言听计从的,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明明她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对吧?”
“青儿还真是客气,你直接说她蠢岂不是更直截了当?”
“宁叔,这话,您可以说,我却不能。”萧仲青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把北狄上下人等管得服服帖帖的,第一是有人给她出谋划策,这个人选,除了庆安王爷大概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第二,收买人要用金钱的,她的那点嫁妆大概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所以,需要大量的金钱来支撑。而这部分,也需要庆安王爷通过自己的关系网给予支持。”萧仲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闭上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我们可以做一个大胆的设想,在众位皇子争夺王位的时候,就有那位的身影,而他选择了庆安王爷,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的理由。而他自己有把握劝说庆安王爷暂时不要跟任何皇子争,先蛰伏下来,培养自己的力量,等待最佳的时机。这不仅是他对庆安王爷的要求,也是对他自己的要求。”
“所以,你是觉得当年的那次偷袭跟庆昌有关系?”赵桓宁看向冥远,“应该不是觉得吧?大概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那两个人聊天的时候,被我听到了。她们应该没有想过,我那天会回去,也没想过,守门的人已经被我收买了。所以,她们两个说话一点都没有顾忌,或许是聊得很开心,又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说起了那次的偷袭,她们很肆无忌惮的说,真的很感谢庆昌公主,帮她们除掉了心目中的眼中钉。”
“这件事情,我父皇可知道?”
“知道的!”冥远点了点头,“我听完她们的话,第一时间就进了宫,直接去见了太妃娘娘,先皇当时在娘娘宫里,我也省得再跑第二趟了,听我说完,就嘱咐我不要往外说,继续调查。调查到了今天,总算是有一个还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大将军辛苦了。”赵桓宁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解释之后,我定会给大将军一个满意的交待。不仅仅是大将军,那些为此付出代价的家族,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圆满的结局的。”
第六十三章()
“臣相信陛下会这样做,也相信陛下会赢得最终的胜利。就目前来看;先皇提防他;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为了一己之私,可以与北狄联手害我大楚将领;就算他才华横溢,仅此一点,我等就绝不会拥护他。”冥远淡淡的一笑;“更何况,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的,歪门邪道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是臣一直以来所坚信的。”
“大将军说的没错。”赵桓宁点点头;“这样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陛下还担心什么呢?随便他折腾得天翻地覆;我们也不会拥立他的,这一点,还请陛下放心。不过;臣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陛下答允。”
“大将军请讲。”
“待此事有个了结,臣请陛下允许臣将府邸迁至边关;臣将一生驻守边境;永不返回金陵。”看到赵桓宁和萧胜想要说点什么;冥远深深行了一礼;“请陛下听完臣之所请;此乃臣之父兄毕生心愿,父兄已然不在,这个心愿自然由臣来完成。再者,臣卷/入/朝/堂的纷争,并非臣之本意,一来报父兄之仇,二来报先皇知遇之恩。臣为武将,生来就是要戍/边/守/国、保我大楚百姓平安幸福,还请陛下允臣所请!”
听了冥远的话,萧仲青深受感触,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他依然抱着这样的信念生活着,虽然他现在的工作与戍/边/守/国的将士们是不同的,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所以,他很能理解冥远将军的想法,也能深刻的感受到冥远将军在说这一番话时的真挚。
“臣弟以为大将军所言甚是,皇兄,您就应允了吧!”赵桓平朝着赵桓宁点了点头,“身为武将,臣弟与大将军的想法是完全相同的,上阵、杀敌、报国,这是身为武将的职责所在,臣弟以为,大将军所请合情合理!”
“臣也觉得王爷和冥将军说的很对。”轩辕澈摸了摸脑袋,“臣觉得马革裹尸,才是武将最终的归宿,也是武将获得的最高的荣耀。”
“陛下,臣以为,王爷和两位将军所言极是。”萧仲青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深深的行了一礼,看了看似乎颇有感触的萧胜,又看了看赵桓宁,说道,“陛下,大楚以武治国,大楚百姓皆以上阵杀敌为荣。如今,我大楚周边强敌环伺,正需要大将军这种雄才武略之人。只可惜,因/国/中/尚有居心叵测之人行居心叵测之事,大将军只能在金陵城中与之虚与委蛇,实在是太委屈了些。”
“行了,都坐下吧,看你们一个个慷慨激昂的,又不是上朝的时候。”赵桓宁朝着几个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朕不是不允许,只是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大将军的心愿是很好的,但已有数年不曾上战场了,年岁也是一年长一年,边关生活艰苦,朕不忍大将军受苦。”
“陛下的心意,臣万分感激,但这是臣之父兄、以及臣唯一的心愿,还请陛下成全。”
“这”赵桓宁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吧,朕答应就是了,不过,大将军在边关的府邸可是由朕负责,不能交由大将军随便糊弄的。”
“臣遵旨,臣谢陛下!”
“大将军快起!”赵桓宁摆摆手,“这没有什么可谢的,要说谢,朕还要谢谢大将军,若不是大将军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我们的调查也不会有那么快的进展,是不是?”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此乃臣应尽职责。”
“大将军太谦虚了。”赵桓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说道,“好了,好了,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板着脸,若此时有人猛然闯进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刚才还不是很活泼、很有活力的嘛?这又不是/朝/堂对奏,不要那么严肃嘛,对不对?”看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赵桓宁吩咐殿里的小太监们收拾餐具,转头看向轩辕澈,说道,“好了,大家的晚膳都用好了,阿澈,把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跟平儿和青儿说一下。”
“是。”轩辕澈清了清嗓子,看了看赵桓平,又看了看萧仲青,说道,“我和福庆公公去搜查李青了大人的府邸,并没有发现他藏/匿任何的、不属于他的财帛,也没有发现他的府邸有任何逾矩的地方。老暗的人在我们搜查完毕之后,也搜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轩辕澈看向萧仲青,“看来之前青儿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他把那些东西都藏在了庆安王府,可是,他是怎么办到的呢?”
“自然是地道了。”冥远轻笑了一下,说道,“李尚书的府邸距离庆安王府并不是很远,打通一条地道,暗中运送一些东西是很方便的。李尚书在这方面应该是很有优势的,毕竟,工部有的是能工巧匠,在奇门遁甲之术方面有造诣的人也不少,据我所知,谢飞大人时常去请教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想要建造一条不容易被别人发现的地道,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很容易就可以办得到。轩辕你手下的人不一定会发现,老暗的人也未必能找得到,但是”冥远看向赵桓平,“王爷手下的工匠却一定能找出来的,毕竟大家都吃的是同一碗饭,在战场上混迹出来的工匠,要比在金陵养尊处优的强不少呢。”
“这就是术业有专攻,有些事情还是要找专业的人士来做。在这方面,无论是阿澈叔的人,还是暗叔的人,都不是很擅长。”萧仲青很赞同的点了点头,看了看赵桓宁,又看了看赵桓平,“若是真能找到这个密道,且确认这个密道是通向庆安王府的,同时,我们在王府里能发现一些赃物的话,李尚书就算是八张嘴,怕也是说不清了。”
“怎么,看青儿的样子,似乎是很感兴趣?”赵桓宁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你和平儿要是想去看看就去吧,别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要去吗?”萧仲青转头看向赵桓平,“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去蹓跶蹓跶?权当是饭后的娱乐活动了,回来要是饿了的话,咱俩还能开个小灶,怎么样?”他压低声音说道,“小厨房里还有我偷偷留下来的一份肘子,还有王爷喜欢的云吞。”
“好!”赵桓平点点头,拉着萧仲青站起来,朝着赵桓宁行了礼,转身就要离开。
“回来有好吃的?”轩辕澈和冥远相互对望了一眼,“等等我们,我们也要去!”轩辕澈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白天去了一次,可以给王爷和青儿引路,大将军就算了吧,毕竟大将军目前的身份还是有点尴尬的,最好还是别跟我们一起走了。”
“轩辕将军说的也是,那我就不去了。”冥远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的身份还是保持中立的比较好。
“其实,我们也挺想去的。”沈澜和蔡彬异口同声的说道,“但是,我们俩还是不去添乱了,时辰不早了,我俩还是回家去吧!”二人站起身来,朝着赵桓宁行了礼,“陛下,臣等告退!”
“二位爱卿慢走!”赵桓宁笑眯眯的目送两个人离开,在心里暗笑,走了两个跟他和阿胜抢夜宵的,真是太好了。不过,赵桓宁的目光又转向轩辕澈,“阿澈啊,也忙了一天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赵桓宁活动了一下手脚,“朕和左相大人已经一天没出去了,趁着这个机会也出去透透气,二位爱卿就不要和朕和左相大人争了。”
“陛下,若是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