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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赵裕点了点头,“不过,我刚才也说了,我还活着,他就开始小动作不断了,这个救命之恩,在他心里大概也算不得什么了。”
“王爷,您错了。”萧仲青轻轻地摆了摆手,“算年纪,他也是年近花甲的人了,若是再不行动的话,他这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所以,他才会选择用行/刺定安王爷来开始他的夺/位之旅。”
“裕皇叔,听青儿这么一说,倒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赵桓宁点了点头,“幕后的人是找到了,但青儿,这个人可不好/抓啊!这个人东躲**的本事可不一般呐,有点风吹草动就踪迹全无。这么多年,先皇和我派出了不少的人,都不能找到他的踪迹。”
“没错!对方在暗,我们在明,想要找他们确实太不容易了。”萧胜点了点头,“再加上这次姜叔平的事情一闹出来,估计他们在短时间内就不会露头了。”
“不着急,现在我们手里连个确凿的证据都没有,怎么抓他啊?刚才的那些不过就是猜测而已,说白了就是我们的凭空臆想。其实,他可以暂时放在一边不动,就像老爹刚才说的,我们在明,人家在暗,我们有什么动作,他都会提前知道的。所以”萧仲青接过赵桓平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又继续说道,“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找出他在朝/中的钉子。至于钉子的人选,我想了几个,一个就是庆安王爷,毕竟刺客都是福建口音,就算跟他没直接的关系,间接也是有的。这种时候,我们要遵循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原则。还有一个就是庆尚侯,以及兵部尚书。他们一个是曾经的将门之子,一个是兵部最高的官/员,而且听暗卫汇报,他们和庆安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位无为道人想要夺位的话,兵权是一定要有的,若真的拉拢了庆安王,这一点就做到了。至于为什么要拉拢庆尚侯和兵部尚书,我想他们都是武将勋贵,万一双方打起来,他们传递消息比较方便,我方在/军/事/方面的一切部署,都要经过他们两个的手。”
“让人盯着他们,看他们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赵桓平扶着有些犯困的萧仲青躺下,“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暗卫在适当的时候去探查宅子,看看密/室里面,是不是藏了些什么东西。万一能找到他们的证据,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抓人了。”
“王爷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萧仲青半眯着眼睛,拽了一下赵桓平的袖子,“王爷,请把那张画像交给我爹,老爹啊”萧仲青朝着萧胜坏笑了一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劳烦您动动笔,把这幅画像再画一遍怎么样?不过,得有个前提,大体画的差不多就行了,不需要特别的像,或者”萧仲青转了转眼珠,“画得完全不像也是没问题的,”
“你这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嘿嘿嘿,等您画完了,我再来揭晓答案。”萧仲青笑呵呵的说道,“一定会让您觉得惊喜的!”
第三十五章()
直到离开泰吾殿;萧胜也没问出要画一张不像的画像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不过;依照他对他儿子的了解;只要他儿子一露出那种贼兮兮的表情来;估计这个小子就没琢磨什么好事,算计着让谁栽个大跟头什么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呢,很大的可能就是要好好的恶心一下那个无为道人;还有可能就是想要故意的打草惊蛇一下,如果站在那个无为道人的立场上,要是看到一副完全不像自己的画像;有一定的可能会认为自己没有/暴/露,会觉得姜叔平并没有出卖他;或许那个人去楼空的店铺会恢复正常的经营。不过;萧胜觉得这个的可能/性/不是特别的大,毕竟在他们这边;裕王爷是见过真人的。
萧胜看着手里的画像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只是他按照正常思维模式推测出来的可能;谁知道他儿子吃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个亏之后,会不会狠狠的报复回去,好好的恶/整一下那个无为道人;那可就说不好了。他儿子的整人的手段之多,就是他这个当爹的也完全猜不透;更何况是外人呢!唉;那位道长就自求多福;祈祷他儿子早点失去对这个游戏的兴趣啊!
赵裕也跟着赵桓宁和萧胜一起离开了,这天儿也不早了,宫门早就下了钥,没有紧急的事情,出宫是不可能的了。幸亏是这宫里出了娴太妃之外就没有女眷了,要不然啊,他还得想法设法避嫌呢!可就是这样,他也得找个离太妃寝宫远点的地方,省得那些整天没事儿做、就知道盯着别人的御史们又来找他的麻烦。
裕王爷站在泰吾殿门口晃悠了两圈,思来想去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住哪儿,之前也没想过要留在宫里,所以就没做什么安排,谁想到就是送个人的事儿就能折腾到这么晚,这么一来倒还挺麻烦的。
赵裕又转了两圈,碰见从殿里面走出来的平果,经他那么一提醒,才想起这宫里头刚才还住进了一个叶老头儿,估计这会儿他也还没睡呢,应该是琢磨着怎么给萧仲青开方子呢。赵裕想了想,觉得自己倒是可以找叶老头儿玩玩去。他们俩可是有好些日子没在一块喝酒了,一会儿寻个锄头什么的,把小青子埋在那棵桃树下的酒给挖出来。
“哎,这小青子在做膳这个方面真真是一把好手,不知道酿酒的手艺过不过关呐,本王应该好好的检验检验。”赵裕用扇子轻轻的敲了敲平果的肩膀,说道,“小平果啊,一会儿跟你家少爷说,前些天他酿的那坛子酒归我了,我和叶老帮他尝尝!要是好喝呢,就让他照着这个方子再酿几坛,要是不合口呢,就让他换个方子。”
“是,王爷。”平果笑呵呵的朝着赵裕行了礼,说道,“属下会跟少爷说的,您放心。”
赵裕没说什么,只是用扇子又敲了两下,带着随从、迈着小方步走了。
平果看着赵裕的身影越来越远,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殿内,这里面还有两位大爷呢!
“王爷,今天恐怕就不能留你和我住在一块了。”背着赵桓平打了个喷嚏,鼻子有点酸不溜丢的,萧仲青用手帕蹭了蹭,瓮声瓮气的说道,“你看我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万一一个不留神,又把病气过给王爷,王爷又病了,这可就不好了。咱们俩总有一个得好好的,继续接下来的事情,是不是?”看到赵桓平微微点了点头,萧仲青又继续说道,“今天已经够累的了,王爷还是早点去歇息!我是不用上朝,王爷明天还得早起呢!哦,对了,陛下为王爷准备的寝殿就在泰吾殿对面,还是很近的。”
“我知道了!”赵桓平伸手摸了摸萧仲青的脑门,感受到微微的温热,这才放下心来,“你算了,不说了,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上朝之后再来看你。”
“好,那臣就恭候王爷大驾了。”萧仲青知道赵桓平想问画像的事儿,可他并没有计划跟任何一个人说,所以,也就没接那个话头儿。看着赵桓平起身离开,他也没有要送的意思,就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看着赵桓平走向殿门口,“若是明天我好了一些,便请王爷吃好吃的东西,当作是对王爷的感谢,好吗?”
“好!”
“那我们可是约好了,王爷可不能失约啊!”
“不会的!”
看着赵桓平离开殿内,听着他嘱咐常喜留下来负责自己的安全,萧仲青轻轻的笑了起来,定安王这个人呐,典型的面冷心热,表面上是一座冷冰冰、硬邦邦的冰山,但内里包着的却是一颗柔软、火热的心。
“你还有脸笑呐?”青凤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才端着一个白玉的盆走过来,“不是天天嚷嚷着自己是五毒不/侵/嘛,怎么也会跟我们一样受了风寒啊?而且还是完全不省人事的被抬回来的。大少爷,今天的这一出,您不觉得丢人啊?”
“不过就是个风寒而已,有什么可丢人的。”萧仲青不在乎的摆摆手,坐起身来洗了洗脸,用帕子擦了擦头发,他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沐浴的了,随便擦一擦就凑合了。洗完了脸,又接过平果递来的盐水漱了漱口,换了一身睡衣,重新躺了回去,说道,“人呐,是吃五谷杂粮的,既然是杂食,又怎么可能不生病嘛!你家少爷又不是什么神人,也是凡夫俗子一个,生病不是很正常的嘛!”萧仲青看了看青凤,“行了,别在这儿瞪着我了,快点去睡!女孩子还是多睡觉,皮肤才会好,才不会快速的衰老。”
“可是,只有平果一个人留在这里,没问题吗?”青凤看了看已经席地而坐的平果,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怕他他看起来一直都不怎么靠谱的样子,每次守夜都能自己先睡着了,少爷半夜出门,他都不知道的。”
“诶,我还病着呢,出个什么门啊!而且,叶老都说了,你家少爷不过就是风寒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不会出什么岔子的!”萧仲青朝着她摆摆手,“去,去,别在我这里啰哩啰嗦了。我现在是个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环境,知道吗?”
“是,少爷,青凤告退。”
“嗯,这才乖嘛!”看着青凤离开泰吾殿,萧仲青闭着眼睛听到殿门口没有脚步声了,这才朝着坐在一边的平果勾了勾手,“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等夜再深了,你去找一下福庆公公,跟他说要这样这样做。”萧仲青在平果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出门之前要注意观察。”
“观察什么啊,少爷?门口的常喜将军?”
“什么常将军啊,需要观察的自然是凤儿了。”萧仲青拍了平果的脑袋一下,“那丫头现在是越来越精了,我都有点搞不定她。她刚才的那个表情就是觉得咱俩背着她要搞事情,估计这个时候正躲在殿门口不远的地方准备着呢。你可千万别让她守株待了兔啊,那可真是有损你小平将军的威严了。”
“可是常将军他”
“王爷走的时候应该已经和常将军说好了,你出去的时候,他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少爷,您什么时候跟王爷说的啊?”平果一脸惊讶的看着萧仲青,“我一直都在殿里,没听见你俩说这个啊!”
“要都让你知道了,我还当什么大理寺少卿,王爷还当什么兵马大元帅,让你去当就行了!”萧仲青轻笑了一下,“离你出门的时间还早,先去睡一会儿。要是凤儿在外面等不及了进来看一看,看到我们都睡了,她也会安心的。”
“少爷,在对付青凤的方面,您还是很有一手的。不过,她现在是仗着您不和她计较,越来越厉害了,连您都敢教训了。真希望她早点遇到一个能降得住的人,也尝尝被人管着的滋味儿。”平果一边说一边撇嘴,给自己收拾了个地铺,躺在上面,说道,“哦,对了,之前在门口和裕王爷说了几句话,他老人家说,要去挖您酿的那坛子酒和叶老先生一起喝。”
“裕王爷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让他们喝,反正那个酒不醉人的。”萧仲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整天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弄的他现在感觉特别的疲倦,可疲倦归疲倦,或许真的是因为睡的太多了,一点都没有困意。为了能快点好起来,萧仲青还是勉强自己快点睡过去。不过,想到之前跟赵桓平的约定,他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就要征服那个人的胃,这句话可是天理啊!
但是,他要做点什么好呢?既能征服王爷的胃,又能满足自己清淡饮食的需要呢?这还真是个问题,应该要好好的想一想啊!
第三十六章()
萧仲青在琢磨着做点什么新鲜的东西既能抓住赵桓平的胃;又能满足自己的需要中慢慢的进入了深度睡眠。或许是这一天真的太折腾了;所以,即使他的脑子认为不困,可身体却已经扛不住了;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而且,还睡得很沉、很香甜。
所以,萧仲青自己也不太清楚;在他睡着没多久之后;原本早早就离去的赵桓平,居然又重新返回来了。不过;很体贴病患哦;不,是体贴侄子的定安王爷并没有吵醒睡得喷香的萧仲青——本来,他的目标也不是萧仲青,所以也没有进来;只是站在殿门口招了招手,让平果跟他出来一趟。
“王爷!”平果为了怕吵醒他家少爷睡觉,蹑手蹑脚的跑了出来,结果;出来一看;青凤很是困惑的站在那里;瞅瞅这个、望望那个的;看她的那个样子;大概是不太明白,这位王爷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居然跑回来只是为了找个小护卫。平果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就觉得啊,今儿晚上这事儿是瞒不过这个丫头的。
“青儿把事情都跟你说了?”看到平果点头,赵桓平微微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样也好,你跟本王一起去,有些话省的再说第二次。我们都在一起,做起事来也方便。”
“王爷说的是,王爷不说,属下也是想前去跟王爷禀报的!”之前萧仲青就说过,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直接去找定安王爷,现在定安王爷出面主动揽活儿了,倒是省了他不少的事情,这一点,平果还是很开心的。“王爷,我家少爷这里今晚恐怕不会静,属下觉得,这里还是常将军守着,这样属下才会比较放心。”
“好!”赵桓平点点头,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青凤?”
“是,王爷!”青凤微微向前迈了一步,“我是青凤,王爷有什么吩咐?”
“照顾好你家少爷。”看到青凤想要问一些什么东西,赵桓平摆了摆手,冷着一脸脸,说道,“不要问你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说完,看都没看青凤,就带着平果和常乐就离开了。
“这位定安”青凤看着赵桓平快速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呢,怪不得能让北狄人闻风丧胆!”
“姑娘说的没错!”常喜一脸钦佩的看着远去的赵桓平,“王爷要做的事情,没人能拦得住,也没人能阻碍他成功!”
“看来,常将军也是知情人,也知道今晚王爷要去做什么,对吗?”
“青凤姑娘还是进殿里看护萧少卿!”常喜看了看青凤,“王爷刚才的那句话希望姑娘记住,不该姑娘问的就不要问,不该姑娘管的也不要管。有些事情听到了,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不要乱打听,对你不好。”
“将军是什么意思?”青凤铁青着一张脸,“我不仅是少爷的丫头,还是少爷的护卫,若是今晚会发生什么对少爷不利的事情,青凤提前知晓,也会有个防备的。”
看到青凤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常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还是个长得很合眼缘的女孩子疾言厉色的。但,既然是受人之托,就要信守诺言,把答应的事情做好。不过,这位青凤姑娘还真的跟平果说的那样,果然是个霸道的人呢!
“青凤姑娘,既然你问了,那就不要怪在下说话太直接了。既然以后王爷和少卿大人的交往会更加密切,有些话,虽然不该在下说,但若是要等王爷说出来,姑娘的脸面怕是无光,还会牵连令堂。或许,让王爷责难,姑娘就很难再出现在少卿大人面前了。姑娘也许不太清楚,若非左相大人和少卿大人的调和,姑娘早就被陛下召回宫中去伺候太妃娘娘了。所以,为了姑娘今后不犯什么大错误,在下还是跟姑娘提前知会一声。”
“将军请说,青凤洗耳恭听。”
对于皇帝想把自己调离左相府这件事情,青凤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爱情的独/占/性/是很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