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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无论王爷是否中招,他们都有把握能把这次行刺很好的完成。”萧仲青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了两笔,又继续问道,“关于刺客,两位将军有什么想要说的?哦,关于口音的问题就不用说了,这完全就是个陷阱,可以暂时不用去考虑。”
“刺客”常乐摸了摸鼻子,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看得对不对,在打斗的过程中,好像是看到了刺客手腕上似乎印着一朵什么花。”
“花?”萧仲青微微皱了皱眉,“可看清是什么花?”
“并没有,只是一闪而过,想要仔细的看一看就没有机会了。”
“这么说起来,本王好像也看过这朵小花。不过,本王不是喜欢花的人,只记得样子,并不认识这是什么花。”赵桓平伸手要来萧仲青的小本和毛笔,简单的花了两笔,又把小本递给了萧仲青,“青儿可是认得此花?”
“这是”萧仲青仔细的看了看,“山桃花?”他站起身来走到了福庆公公面前,将小本递给了他,“福叔是爱花之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大人说的不错,正是山桃花!”福庆公公看了一眼,朝着赵桓平和萧仲青点了点头,“嘶,不过,看王爷画的这朵花,眼熟的很呢,奴婢好像也在什么人的身上见过这朵花。”
“福叔这么说,我倒是也觉得很眼熟,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萧仲青举着他的小本重新走回去坐好,一边看一边问常喜、常乐,“两位将军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目前是没有了,我们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那好,今晚劳烦两位将军了,我就不耽误二位休息了。”萧仲青放下手里的本子,站起身来朝着两位常将军揖揖手,“客房已经准备好了,两位将军请。”
“谢萧大人!”常喜、常乐站起身来,给赵桓平和萧仲青行了礼,“属下告退。”
等常喜、常乐两位离开正殿之后,萧仲青朝着福庆公公笑了笑,说道,“福叔,我们来说说明天早朝的事情,怎么样?王爷也来听一听吧,不管怎么说,王爷明天若是上朝,倒是能瞧一个好大的乐子呢!”
“好大的乐子?”赵桓平挑挑眉,“本王洗耳恭听。”
萧仲青先跟赵桓平介绍了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介绍完了又继续说道,“朝会上的这个新议案怕是会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满,有那种单纯的就是厌恶庶子的,通常这样的人家是没有庶子存在的,所以,不用去理会。但更多的却是做贼心虚的,就譬如庆尚侯府这样的。”萧仲青看了看福庆公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这个晚上他说话过多,嗓子现在是痛的很。“福叔且不用做别的,只管把这些蹦跶的很欢实的朝臣给记下来,请陛下派暗卫去调查他们。这个调查应该是全方位的,从他们这一辈算起,往上三代的事情都要查清楚。我觉得吧,这样的家族,估计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少,倒是可以好好的查查,或许还能查出别的什么事情也说不定呢!还有,庆尚侯因为家里那乱七八糟的事情,估计明天又要告假了。不过,他告假也跑不掉被查,而且,还是要重点调查,一举一动都要记录下来。”萧仲青冷笑了一下,“庆尚侯的胆子大了些,做的事情恐怕也不止苛待继子这样的事情。”
“萧大人放心,奴婢会将萧大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陛下和左相大人的,相信陛下和左相大人会做出决断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萧仲青点了点头,“嗯,说不定明天早上我会去天牢见一下那个姜”萧仲青很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了,是那个姜某!刚刚王爷画的那朵花,我是在姜某的手腕上看到的!”萧仲青很是兴奋的从椅子上蹦起来,“看来,这件案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行,我现在就得去一下天牢!”
“急什么!”赵桓平站起身来,拦住了恨不得立刻就已经到了天牢的萧仲青,“若是那姜某真的跟刺客有关系,你现在这么一惊一咋的,岂不是打草惊蛇了?而且,天牢由重兵把守,且是皇兄的心腹,连只小虫子都飞不进去,不必担心他被人灭了口区。”
“是,王爷说的是,臣有些急躁了。”萧仲青看着小本上的山桃花,轻轻的叹口气,“总算是有些明确的线索了,也不枉费我们忙活了一整天。”
第十七章()
“可是,既然我知道了,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这心里面实在是不怎么舒服!明明有线索握在手里,却跟没有一样,这不太符合我一贯的风格啊!怎么都觉得,还是应该去找那个姜某问问,那朵山桃花代表了什么,或者说印着山桃花标记的人都属于什么样的一个组织。我之前就觉得有些奇怪,一个彻底跟家族决裂的庶子,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站稳了脚跟,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做到了别人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才能做到的事情。”
“你当时没有怀疑过吗?”赵桓平和福庆公公对望了一眼,“以你的敏锐,应该是早就想到了。”
“王爷说的不错,我是想过了,但这件事情跟他的那桩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为了不浪费仅有的时间,所以,就扔到一边去了。既然他现在跟王爷遇刺的事情有关系,这件事情恐怕不能轻而易举的掀过去了。”萧仲青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看来这个人暂时还不能杀,还得留着,不仅要留着,还得要小心看顾着,严密保护起来,免得遭人灭口啊!”
“萧大人放心。”福庆公公看了看赵桓平,“方才王爷也说过了,天牢表面上是禁军和防卫营的一部分人马看守,但实际上暗卫们遍布四周,就算是买通了禁军和防卫营的人,也绝对不可能突破暗卫的防守的,这一点,奴婢还是能跟萧大人保证的。”
“这就好!对了,福叔,刚才您去调查宫里的人,有没有什么发现呢?”
“这么短的时间,也不会发现什么的。”赵桓平站起来,把萧仲青拉过来,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朵山桃花的存在,就不怕这个线索断掉。本王在边境的时候,也见过类似的标记,那边有专门做这个手艺的人。本王咨询过他们,这个印记一旦印上去,就很难消除,目前没有任何一种很有效的方法,就是江湖上常用的遮掩伤痕的药膏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本王觉得,宫里的人若是真的有这朵山桃花,他也想不出什么方法去消除它,所以啊,青儿你就不必如此的急躁。”
“王爷英明,是我太着急了。”
萧仲青抬起头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赵桓平,嗯,家世好、人长的也不错,自身的能力也很强,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伴侣选择。不过,这也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万一人家喜欢软绵绵的女孩子呢,自己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说到底,还是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要是有可能的话,日久生情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嘛!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破案,儿女情长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吧。要是抓不到那个幕后的人,恐怕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整个大楚都会面临一个天大的麻烦,用灭顶之灾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想到这里,萧仲青清了清嗓子,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拿起笔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了几行字,他用的是简笔字,这个时候的人是完全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
“这是”赵桓平看了看那个小本子上多出来的两行字,感觉和汉字的结构差不多,但偏偏一个字也不认识,完全看不出来都写的是什么。他微微皱了皱眉,看向萧仲青,问道,“青儿,这是你自创的字体?这些是什么意思?”
“也不算是自创吧,只是简化了一些笔画,写起来容易一些。我写的这些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记录一下自己现在的想法,怕到了明天就会忘记了。”
“青儿,本王越发觉得你真是个妙人,每每展现出来的东西,都能带给本王惊喜啊!”赵桓平看着小本子上不认识的那些字,越发觉得这如果在军中推行的话,保密水平又能上升到一个层次了,就是不知道青儿肯不肯教给军中的探子们。
“有利于大楚的事情,有什么肯不肯的,王爷多虑了。”
“我刚才说出来了?”这次换赵桓平摸下巴了,略为有些尴尬的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本王在此谢过了,等青儿你有了空闲时间,青儿就先教教常喜、常乐吧,在这个方面,他们兄弟俩还是蛮有天赋的。”
“王爷客气了,于公于私,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萧仲青合上小本子,看了看福庆公公,又看了看赵桓平,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今天下午到现在收集了这么多的线索,综合起来看,我倒是产生了一个很特别的想法。虽然我也知道这个想法有点大逆不道,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可以合理解释王爷遇刺一事的理由,就是不知道王爷想不想听一听。”
“这么巧?”赵桓平挑了挑眉,“本王也有了个想法,不如我们各自写一个字,看看我们的想法是不是一样的?”赵桓平转身看着福庆公公,“福兄,我相信你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倒不如大家一起来说说,怎么样?”
“奴婢”
福庆公公张口想要推辞,可刚说了两个字就被赵桓平给打断了。
“奴什么婢啊!”赵桓平不容他拒绝,找萧仲青要了一支炭笔,走到福庆公公面前,直接塞进了他的手里。“来吧,都写一写吧!”
三个人很有默契的用炭笔在自己的手心里写下了一个字,写完之后用力握紧了拳头,等每个人都写完了之后,赵桓平拉着福庆公公走到萧仲青的身边,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三下,等最后一下敲完,三个人同时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
只见每个人手心里面都写了一个大大的“反”,三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同时也稍稍的松了口气。
“果然!”萧仲青冷笑了一下,“王爷的遇刺,是引发后面的事情的导火索。若是成功了,可以大振他们自己的士气,若是失败了也是情理之中,他们可以牵涉我们一部分的精力,让我们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遇刺的这件案子上面,反而就忽略了他们的存在了。”
“可他们没想到,青儿你一下就想到了这些!”赵桓平没等萧仲青跟他假惺惺的客气,转头跟福庆公公说道,“劳烦福兄回去跟皇兄和阿胜哥说一下今晚我们发现的情况以及我们的猜测,其实,我相信他们两位也早想到了,不过,还是要说一下的。”
“是。”福庆公公朝着赵桓平和萧仲青行了礼,“陛下吩咐过奴婢,两位若是沐浴的话,可以去净清殿的温泉,尤其是王爷,泡一下对您的伤还是有好处的。”
“好,我们收拾一下就过去!”
“是,奴婢吩咐他们准备好。”看到赵桓平点了点头,福庆公公微微弯了腰,“奴婢告退!”
等到福庆公公离开泰吾殿之后,赵桓平拍拍萧仲青的肩膀,“别苦思冥想了,去净清殿,泡泡温泉,解解乏!”
第十八章()
净清殿的温泉,是金陵城到目前为止发现的唯一一座天然的温泉,其实,金陵城外倒是有不少的温泉庄子,基本上都归皇室成员所有,有一小部分是先皇赏给功勋卓着的大臣们的,而金陵城内,基本上没有什么发现,直到丰景元年的九月中旬。
那个时候,赵桓宁登基还不到三个月的时候,以金陵城为轴心,发生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地动,地动造成了金陵城内、城外数以千计的房屋倒塌,就连皇宫也没能幸免。庆幸的事情,地动发生在了白天,并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上的伤亡。
刚刚登基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赵桓宁心里特别的不爽,他本来就不乐意做这个皇帝,现在就更不待见这个位子了。但是,赵桓宁又不是做事情半途而废的人,既然做了,那就要好好的做,省得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有事没事就要跳出来指手画脚的惹得他心烦。
所以,除了按照惯例下了罪己诏之外,赵桓宁除了每天都上朝之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灾后重建的上面,对于他来说,这可是重中之重,必须要处理的要务。如何安置灾民、如何重建房屋、如何预防灾后疫病的发生等等,每天都是忙得团团转,还要抽空盯着从户部和内库拨下去的赈灾银,压根儿就想不起来要重建自己住的地方,就算被官员们提起来了,他也是一笑了之,特别理所当然的赖在左相府里,美其名曰,这样可以方便跟左相大人商谈公事——不过,所有的人都看明白了他的那点小心思。
等到整个金陵城的重建工作进入到了尾声,赵桓宁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把皇宫翻建一下了,至少也要修缮一下,不过,那已经是地动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而那口温泉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金陵城的百姓们都在说,是皇帝陛下对百姓的爱戴感动了上天,上天为了奖励皇帝陛下,所以,赏赐给了皇帝陛下一口温泉。
赵桓宁得知出现了口温泉,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家阿胜高兴。左相大人当年在边境受的伤,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据军中的大夫所说,因为受伤的时候是在冬天,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留下了病根儿。每逢阴天下雨、冰天雪地的时节,便会觉得浑身酸痛,倒不至于下不了床,反正是挺遭罪的。要是能在这样的时节去泡泡温泉,那真的是对缓解这样的疼痛有很大的帮助。
正是因为这样,赵桓平时不时的带着萧胜偷偷摸摸的出城去,去城外的温泉庄子里泡一泡。可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就算旁人不会说什么,他们自己也会觉得麻烦,尤其是萧胜,来来回回要折腾两三天的时间,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赵桓宁也觉得不方便,所以,赵桓平就在想是不是要在宫里造一个温泉,结果就真的发现了一个天然的,这对赵桓宁来说,可真的是天赐的礼物。
“说起来啊,这眼温泉出现了也快十三年了,我也只是耳闻,并没有亲眼见过。陛下可是很宝贝那里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除了他和我老爹,也就只有太妃娘娘能去几次,其他的人就没办法了,最多呢,只能站在门口感受一下。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闹腾着要去泡一次,结果,被陛下给扔到了城外的温泉庄子,足足泡了七天,才被我老爹给接回来。唉,自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说过要来见识一番,这一次,我可是沾了王爷的光了,也瞅瞅这难得的城内温泉。”
萧仲青拎着他的折扇跟在赵桓平的旁边,絮絮叨叨的跟赵桓平聊着温泉的来历,还有围绕着温泉发生的一些小故事,这一路上倒也不怎么寂寞。虽然是简简单单的聊天,赵桓平听得还是挺认真的,他这么多年都驻守在边境,从来没有回过金陵,能有一个给他讲些往事的人,还是挺好的,最关键的是,这个人还挺招人喜欢的。
在赵桓平和萧仲青的身后,还跟着六个小太监,两个给他们捧着泡温泉需要用的东西,两个捧着她们需要更换的衣物,最后的那两个和走在赵桓平、萧仲青前面的那两个前面负责提着灯笼,给他们引路、照亮。
萧仲青一路跟赵桓平叨叨那些陈年往事,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大楚国的温泉宫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前世因为工作的关系,他没有去参观过久负盛名的华清宫,对于温泉宫的印象呢,也就是电影、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