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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下停了一下:“001,是于强他们吗?”
说起来,自从上次离开工房,于强就有点儿不太对劲,每天偷偷看他,可当他在系统的提示下看过去时,于强立刻就转开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如果对方不是那个臭名昭彰的混混学生,温清几乎要怀疑对方是个喜欢上自己的纯情小男生。
“不是。不过秦青竹在里面,另一个是田喜。”
温清眯了下眼睛。
秦青竹和田喜在这里见面?他忍不住悄悄走过去,想听一听到底说了什么。
不是他八卦,实在是上次秦青竹明明对田喜表现出不屑,这两人的友情大概是完了,还有什么需要背着人说的?
“田喜,你接下来要还是这些不疼不痒的废话,我就先走了,”秦青竹清越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丝不耐烦,“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儿上,以前发生过的事我就当不知道。以后,你离我远点儿。”
“不知道?我这么难过,你凭什么一句不知道就过去了?”田喜低吼着问,声音里满是压抑着的火气。
秦青竹低笑一声:“奇怪,出卖我们友谊的人不正是你吗?你有什么难过的?还是你想跟我说,是别人逼着你这样干的。田喜,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从小就照顾你,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弟弟,没错,就是弟弟!你一直把我当弟弟!我才不想当你弟弟,我才不想!”田喜的声音渐渐变大。
温清眉头微皱。他感觉田喜有点儿不对劲。
“以前是我笨,硬拉着你当我弟弟。既然你那么不情愿,我们一刀两断,这样你好,我也好。”秦青竹淡淡地说,抬脚就要离开。
田喜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里泛着血丝,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秦青竹,青竹,阿竹,我不想当你弟弟,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抱你,想亲你,想睡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不知道,那天我听说你竟然亲了杨铭那个孬种,我多难受,我这几天都没睡好,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去,伸胳膊就要抱住秦青竹的后脑。
秦青竹听到那句“喜欢”时就惊得瞪大了眼睛,可田喜接下来的动作很快让他清醒过来,他一把甩开对方的手:“对不起,我不喜欢你。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当普通同学好了。还好高中一共只有三年,以后我们毕业了也不要再联系!”
温清慢慢后退,在两人发现他之前离开了这里。
等周围没人时,他才松了一大口气,一脸发现八卦的样子:“001,没想到田喜竟然喜欢秦青竹哎。”
“经过系统扫描,田喜说的是真话。”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吧?”温清问,“你说,喜欢上一个人,不是应该希望他什么都好么?至少不能更坏吧?田喜既然喜欢秦青竹,为什么还撺掇其他学生去欺负他呢?难道是因爱生恨?”
他可没忘了,上次自己丢了初吻的起因就是那些人想为难秦青竹。可这么解释的话也有点儿牵强。
“本系统扫描到了田喜的心理活动,他因为学习不好,家世比不上秦青竹,长得不好看,哪里都比不上阿青,心里自卑。偏偏阿青对你很好,还亲了你,这让田喜嫉妒万分,这才拉着阿青来这里表白。”
“阿青?001,不要乱叫别人名字好不好?这也太亲近了吧?”
“秦青竹的身体里不是有青色碎片吗?用编号阿青来称呼他,有什么不对?”系统同样觉得奇怪。
原来是青色碎片的青,不是秦青竹的青。
“嘁,对他再好也没用,田喜就是个白眼狼。”温清说。
不是吗?明明两人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田喜还喜欢秦青竹,结果就因为秦青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再加上长久以来的压抑和那天亲吻事件作诱因,他竟然把秦青竹带到了工房。
带哪里不好,带工房?那可是上次的霸凌之地!
或许田喜没有多想,可他这举动本身就已经带了些胁迫的意味。
要么答应我,要么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秦青竹会答应吗?以温清对他的感觉来看,这个男生看着好说话,心里却自有傲骨,只能软着来,不能以强势相逼。
不然,就算对方一时退让,早晚会把这笔帐连利息一同讨回来。
田喜是个懦弱又自私的胖子,秦青竹的拒绝怕是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将他性格里的阴毒全部逼出来。
“以后秦青竹的日子不会好过的。”温清断言。
正因为这样,虽然如愿以偿地被黄修远带回了黄宅,但他并没刻意去接近这个男人。
黄修远喝了很多酒那天,还是两人第一次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
呃,当然,男人似乎对他抱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想法。毕竟把他带回来,就是以还没签订契约的未婚夫或者情人的身份。
而且苗成功夫妻还高高兴兴地把他卖了。
不然那天晚上,黄修远不会疑似想用来他纾解欲-望。
不过从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来看,那就是男人的一时冲动,过了就没了。
“宿主,别多想了,张太太叫你去花园喝茶。”系统提醒他,“距离通知你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我知道,”温清站起来,哼笑一声,“特意先把我的护工支开,再叫我去花园,你不觉得这是在给我下马威?让一个瞎子摸着去花园?她倒不怕摔死我。”
“那咱不去?”
“当然得去。我估摸着,这是她按捺不住,想拉拢我了。所谓的恩威并施嘛,先给我点儿颜色看看,再口头上许我点儿好处。如果我真像那个苗晓那样没眼界,指不定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这死老太婆!”系统气哼哼地说。它倒是忘了,这根本不是现实世界,不过是上将大人意识碎片的投影。
“人家还不老呢,打扮打扮说是三十多也有人信。”温清说着,起身往外走。
“宿主,你当心着点儿,你是盲人,不能跟正常人似的走,不然会被看出破绽。”系统提醒他。
虽说黄修远不在的时候,它能替温清当眼睛观察外界,还能把看到的情景全都转到宿主脑海里,但该装还得装。
“知道。”
走出房门,温清的脚步慢下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试探着迈,还时不时用手摸前面和两边,生怕撞到哪里。
就算这样,他还是在桌角和楼梯处磕了几下。
晚上,黄修远回来得比平时早,直接进了苗晓的房间。
苗晓穿着短袖短裤,正在泡脚,膝盖上的几处淤青变成骇人的紫黑,非常显眼。
男人嘴角的笑容淡了很多:“你这里怎么弄的?”边说边没轻没重地戳着他的腿。
苗晓倒吸口冷气,却不敢发火,赔着笑脸说:“不小心磕的。”
“我记得有人照顾你,护工呢?”黄修远转身就要找人。
“当时他有事,太太叫我去花园喝茶,我直接去了。”苗晓急忙说。
护工还是很敬业的,不能因为自己受伤就连累别人。
男人坐到床边,转眼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拉起来问:“这又是怎么搞的?”
一天没见,怎么哪哪儿都是伤!想改行当受伤专业户吗?
“走路的时候用手摸,受点儿小伤是难免的,”苗晓倒很平静,“你要是仔细观察那些盲人,就会发现他们的手上都有伤口,我这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话让黄修远很不满意,男人“哼”了一声。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遭罪的。”
苗晓歪歪头:“我知道,大少是大好人。”他甚至抿着嘴唇笑了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涡,看着天真又纯良。
眼睛受伤,这个人看着倒是没以前那么圆滑。
黄修远想着,伸手在他头上揉两把:“不许那么笑!”
这人怎么连笑也管?
“明天我让人把文件带回来,你签个名。”男人又说。
“文件?”
“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不是说过让你在婚约上签字么?”
“那个,”苗晓底气不足地开口,“大少您不再多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黄修远面色变差,瞪着对方,看到苗晓没有焦距的目光,又泄了气。
他和瞎子较个什么劲儿?
“今天,张太太叫我喝茶时,说可以先和您签契约,”苗晓顿了顿,加一句,“从情人做起。”
不是婚约,是情人契约。
男人皱起眉头:“情人?”
“是,太太的意思是,我们彼此不太了解,需要相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先当情人,如果处得好,她会考虑跟黄先生说,让我嫁给你。”
“那如果相处不好呢?”男人问。
“相处不好,太太说给我一笔钱,送我走。”苗晓说完,立刻又解释一句,“我没同意要钱。”
“为什么不要?”
“大少已经在我身上花不少钱了,”床上的人嗫嚅着,“我不能再欠您的钱。”
黄修远盯着苗晓泡在水里的两只脚。
不像普通男人那么大,要小一些,白白的,嫩生生的。
那么秀气,说是女孩子的脚估计也有人信吧?
他知道张太太给他弄来苗晓,一会儿结婚一会儿当情人是什么意思。这几年那个女人一直折腾,不是婚事也会在其他地方折腾个没完,他早就习惯了。
有时候他也厌烦,烦的时候就想,这辈子,张太太和他的恩怨已经缠成了死结。除非谁先死,不然只能这么耗着。
可他没想过要把别人牵扯进来。
当初张太太想让苗晓跟他订婚约,他知道对方拒绝后,是松了口气的。
现在他却不想再错过这个人。不管是五楼上那纵身一跃留给他的深刻印象,还是那天晚上摸索着帮他盛醒酒汤的样子,都让他难以忘怀。
但仍然不想夹着张太太。
他低头看自己半蜷的手指。
是伸开好呢,还是紧紧攥住?
黄家人口简单,父亲,张太太以及他。没有其他豪门那些狗血的小三小四,更没什么私生子女一大堆。
黄修远却觉得,黄家的漩涡远不比别人家浅。
看在父亲以及死去的王慕面儿上,他一直对太太隐忍退让,可惜那个女人并没见好就收,近几年更加得寸近尺。
连他的婚事都想摆弄了。
可能是他的容忍让她有了能完全控制他的错觉。
黄修远不是没脾气的男人,他有能力,有手段,可对张太太比对父亲还顺从。
王慕的死像是密密麻麻难以摆脱的绳索,将他所有的野心全都细密地捆了进去,无法摆脱。
曾经他想,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
第210章 紫色碎片(12)()
看到这行字的小天使;说明您的购买比例不足,补足比例即可看到。而且苗成功夫妻还高高兴兴地把他卖了。
不然那天晚上;黄修远不会疑似想用来他纾解欲-望。
不过从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来看,那就是男人的一时冲动,过了就没了。
“宿主,别多想了,张太太叫你去花园喝茶。”系统提醒他;“距离通知你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我知道;”温清站起来,哼笑一声,“特意先把我的护工支开,再叫我去花园;你不觉得这是在给我下马威?让一个瞎子摸着去花园?她倒不怕摔死我。”
“那咱不去?”
“当然得去。我估摸着;这是她按捺不住,想拉拢我了。所谓的恩威并施嘛,先给我点儿颜色看看;再口头上许我点儿好处。如果我真像那个苗晓那样没眼界;指不定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这死老太婆!”系统气哼哼地说。它倒是忘了;这根本不是现实世界;不过是上将大人意识碎片的投影。
“人家还不老呢,打扮打扮说是三十多也有人信。”温清说着;起身往外走。
“宿主;你当心着点儿;你是盲人;不能跟正常人似的走,不然会被看出破绽。”系统提醒他。
虽说黄修远不在的时候,它能替温清当眼睛观察外界,还能把看到的情景全都转到宿主脑海里,但该装还得装。
“知道。”
走出房门,温清的脚步慢下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试探着迈,还时不时用手摸前面和两边,生怕撞到哪里。
就算这样,他还是在桌角和楼梯处磕了几下。
晚上,黄修远回来得比平时早,直接进了苗晓的房间。
苗晓穿着短袖短裤,正在泡脚,膝盖上的几处淤青变成骇人的紫黑,非常显眼。
男人嘴角的笑容淡了很多:“你这里怎么弄的?”边说边没轻没重地戳着他的腿。
苗晓倒吸口冷气,却不敢发火,赔着笑脸说:“不小心磕的。”
“我记得有人照顾你,护工呢?”黄修远转身就要找人。
“当时他有事,太太叫我去花园喝茶,我直接去了。”苗晓急忙说。
护工还是很敬业的,不能因为自己受伤就连累别人。
男人坐到床边,转眼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拉起来问:“这又是怎么搞的?”
一天没见,怎么哪哪儿都是伤!想改行当受伤专业户吗?
“走路的时候用手摸,受点儿小伤是难免的,”苗晓倒很平静,“你要是仔细观察那些盲人,就会发现他们的手上都有伤口,我这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话让黄修远很不满意,男人“哼”了一声。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遭罪的。”
苗晓歪歪头:“我知道,大少是大好人。”他甚至抿着嘴唇笑了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涡,看着天真又纯良。
眼睛受伤,这个人看着倒是没以前那么圆滑。
黄修远想着,伸手在他头上揉两把:“不许那么笑!”
这人怎么连笑也管?
“明天我让人把文件带回来,你签个名。”男人又说。
“文件?”
“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不是说过让你在婚约上签字么?”
“那个,”苗晓底气不足地开口,“大少您不再多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黄修远面色变差,瞪着对方,看到苗晓没有焦距的目光,又泄了气。
他和瞎子较个什么劲儿?
“今天,张太太叫我喝茶时,说可以先和您签契约,”苗晓顿了顿,加一句,“从情人做起。”
不是婚约,是情人契约。
男人皱起眉头:“情人?”
“是,太太的意思是,我们彼此不太了解,需要相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先当情人,如果处得好,她会考虑跟黄先生说,让我嫁给你。”
“那如果相处不好呢?”男人问。
“相处不好,太太说给我一笔钱,送我走。”苗晓说完,立刻又解释一句,“我没同意要钱。”
“为什么不要?”
“大少已经在我身上花不少钱了,”床上的人嗫嚅着,“我不能再欠您的钱。”
黄修远盯着苗晓泡在水里的两只脚。
不像普通男人那么大,要小一些,白白的,嫩生生的。
那么秀气,说是女孩子的脚估计也有人信吧?
他知道张太太给他弄来苗晓,一会儿结婚一会儿当情人是什么意思。这几年那个女人一直折腾,不是婚事也会在其他地方折腾个没完,他早就习惯了。
有时候他也厌烦,烦的时候就想,这辈子,张太太和他的恩怨已经缠成了死结。除非谁先死,不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