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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苗成功夫妻还高高兴兴地把他卖了。
不然那天晚上,黄修远不会疑似想用来他纾解欲-望。
不过从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来看,那就是男人的一时冲动,过了就没了。
“宿主,别多想了,张太太叫你去花园喝茶。”系统提醒他,“距离通知你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第140章 蓝色碎片(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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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是最快的办法。”系统碎碎念。
“你确定我答应他之后;好感立刻涨到一百,碎片直接到手?”温清反问。
“”
当然不能。
“那就按我说的来。”
温清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已经变成了这样,那就好好利用一下,能躲当然好,实在躲不了,他会尽量争取在答应对方瞬间刷满好感值,这总不能算他玩弄对方感情了吧?
“听我的没错。”
“那宿主打算怎么做?”
“那么多狗血烂片不是白看的;我心里有数。”
“杨铭,你怎么不说话?”秦青竹看温清一直沉默,问了一句。
就像温清和系统猜测的那样;他的确打算再表白一次。温清和系统一路上的交流他不知道;还以为对方在发呆。
温清沉默地看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我在想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爸爸更开心些。”
杨铭从小丧母,杨近海看多了后妈背着人虐待继子女的事,硬是一个人把生活的担子担起来,咬牙把儿子供养成人,相当不容易。
杨近海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不然得了他一半基因的杨铭不可能长这么好。只是这些年把杨铭拉扯大;他的身子也垮了。满脸皱纹;后背有些佝偻;发际线移到了头顶,看着和普通老头没什么区别。
杨铭和杨近海的父子感情一直特别好,在原轨迹中,杨铭一直忍受着同学的欺凌,只在他们说要把照片给杨近海看才跳了楼。
秦青竹不知道原剧情,却知道这父子俩的感情。听到温清提起杨近海,他热烈沸腾着的心一下子冷下来。
没错!虽然他们已经高中毕业考上大学,毕竟还没有能力完全脱离原生家庭。自己就算了,家里人深爱,又是独子,知道他喜欢上一个男人,顶多是闹闹,发现拗不过就由他去。
杨近海那个固执到了古板程度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两人的关系。
杨铭的性子不是能瞒住事的,万一让杨近海知道,必然要面临二选一的情况。
不是秦青竹没自信,相反,他是太自信了,就像现在,他就没想过对自己的二次表白,温清会不会拒绝。他更知道,当杨近海逼迫儿子时,被放弃的绝对是他秦青竹!
还是不够强大啊。要是他的气势能强到将杨近海的固执古板撞得粉碎,还用担心那个男人不同意自己和他儿子的事?
于是整个晚上,秦青竹带杨铭吃过大餐就把他送回了家。杨近海没在两人身上闻到酒味,开心地帮两人倒果汁。
上床睡觉时,001总算有了出声的机会。
“宿主,为什么秦青竹没表白,他不爱你了?”想到这个可能,系统几乎要疯掉。
眼看就要到手的碎片啊!
“急什么,你不是一直在监控他的好感度吗?”
“83!咦,没掉啊!”
“秦青竹是聪明人,我只开个头,他就能如我所愿地考虑下去。我原本以为要用杨近海为理由再拒绝一次呢。”
“那,那秦青竹是打算放弃宿主吗?”tt不要啊!
“当然不是。他只是打算积累更强大的实力,直到我无法拒绝的那天,再把我一举拿下。”
“真真是这样吗?我读书少,你别驴我。难道他不怕你大学里被谁捷足先登?”
“以他的腹黑程度,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你以为他刚刚为什么在我爸爸面前打包票,说会监督我在大学里好好学习?”
杨近海还真以为秦青竹一心为朋友着想,压根不知道秦青竹打算“监守自盗”。
“你看着吧,以后我在大学里,除了他以外,任何男的女的都别想走太近。”
果然,秦青竹跟他去了大学,第一件事就是找宿舍老师,给了些好处,硬是把两人安排到同一间宿舍。
大学里条件很好,都是四个人一间宿舍,有独立的洗手间。他们这个宿舍有两个本地人,平时住在家里,很少在宿舍出现。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秦青竹这个芝麻馅汤圆在宿舍老师那里运作的结果。
朝夕相对,温清不能崩人设,索性做出书呆子的模样,每天不是教室图书馆就是宿舍。
秦青竹慢慢地竟然也回来特别晚,不知道在忙什么。
就这样到了大二,温清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本以为会保持这种状态到大学毕业,一件突发的事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
由于一直保持着第一名的成绩,大一时他得了全额奖学金。就在大家觉得他以后都是奖学金的获得者时,大二的奖学金名单里没有他的名字。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成绩平平、但平时各种活动都特别积极的男生。
对这个让人跌破眼镜的结果,温清并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是常见的暗箱交易,他在星网娱乐圈里见过的只多不少,甚至比这肮脏几十倍的都时有发生。相较来说,这次事情是小儿科。
他连三点一线式的生活都没有一点改变。
晚上从图书馆回到宿舍,温清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秦青竹。
“今天回来的很早,吃过饭了?”温清随意地问了一声。
秦青竹“嗯”了一声,见温清拿着脸盆毛巾要去洗手间,起身拦住他,一脸严肃:“为什么不和我说?”
“什么?”温清一脸大写的问号。
“奖学金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秦青竹推了推眼镜。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清又在镜片后感觉到一抹一闪而过的暗光。
“你说那个,没什么啊。”温清不在意地说,绕过他进了洗手间。
秦青竹眼睛眯了起来。
杨铭总是这样,受什么委屈都一声不吭,沉默地自己扛。从高中,到现在,从没变过。
亏他还怕杨铭不开心,听到这件事就扔下手里处理一半的生意,不顾合伙人的抱怨立刻跑回来。
他跟在温清后面,静静地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温清把脸上的水珠擦干,转头看到秦青竹,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毛:“你要用洗手间?”
秦青竹叹了口气。温情毫无知觉的话如同一盆凉水,将他酝酿着的火气全部浇熄。
算了,谁让他看上这么个人呢?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在他高昂的热情上浇一盆凉水。
“没事。”秦青竹走过来,在他头上胡乱揉了一把,跟揉小狗似的。
原本秦青竹的个头就比杨铭高,经过这几年,两人身高的差距更大。其实温清并不矮,但和秦青竹放一块就比不了了。
已经形成的性格没办法再改,那他暗里把一切都处理好就是。秦青竹下定了决心。
温清没察觉他的异样:“喏,让给你用,我去背单词。”说着就要出去。
“杨铭。”秦青竹叫住他,“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有啊!特想立刻把青色碎片拿到手,可惜这事绝对不能让你知道。
“学习啊!”
秦青竹叹口气:“我是说以后,你想过要做什么吗?”
温清认真地想了想:“好好学习,毕业后进哪家公司工作,赚钱养活我爸。”
“除了这些呢?”
“还有什么?”温清不解地看他。
“你总要成家吧?想找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别以为你问得隐晦,我就没听出来你刻意把那个女字去掉了。
“这个,”温清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起来有点早吧。再说你不是答应我爸看着我,不许我恋爱吗?”
那是不许你和其他人恋爱!
“不能恋爱不代表不能想啊,难不成你以后要找时才现想?你有没有中意的类型?放心,就我们两个闲聊,我不会告诉杨老师的。”秦青竹“循循善诱”。
“确实没想过。”被逼问得紧了,温清白净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
“那你现在想,当我们的睡前闲聊节目。今天你说,明天我说。”秦青竹紧跟着出来。
温清一板一眼地把书本整理好,铺好被子,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这才揉着耳垂慢慢说:“想不出来啊。别让我讨厌就行吧!”
他对另一半真没什么奢望,只要别像凌峰那种人,怎样都好。
医生的紧急处理和手术救治,因为有麻药作用,他压根没醒,直到一切结束被送进病房,他才醒过来。
他想过这次肯定给黄修远留下了深刻印象,却没想到这人会直接跟过来。
“他现在在哪?”
“宿主的各种费用都是他帮忙垫付的,术前签字也是他签的。现在他正往病房来,顶多三两分钟到。”系统说。
“哦。”
“嘤嘤嘤。”
“小妖你咋了?”
“宿主,你为了完成任务竟然这么拼,以前我对你的担心真是多余。我太感动了,没想到在你心里上将大人的份量这么重。”系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呃,如果它有那玩意儿的话。
“我当然要尽力,毕竟签订过契约。帮上将大人,就是在帮我自己。”温清说。
他惦记着那份婚约,以前看在和凌峰两小无猜的份儿上,他还能勉强忍耐。可凌峰越来越过份,不但对他的事指手划脚,干涉他的未来前途,甚至还打算把他送到别人床上!
这彻底踩了他的底线。
对现在的温清来说,只要能解除那个让他恶心的婚约,豁出命都值。
凌峰从来不知道,他自以为能搓扁揉圆的婚约对象,外表看起来文弱,性子却刚烈如斯。
在星际时代,婚约属于契约的一种,而契约是被人极其看重的。契约一旦成立,就得到了法律保护,想解除的话必须要走一套繁杂的流程。
比如说婚约的解除,起码要先找到一个位高权重的公众人物来作保,其次还要通过公证人以及司法机关,层层递进。
普通百姓哪认得什么公众人物,很多人第一步就迈不出去。
温清为了找到保人,疲于奔命。就在这时,卫家悄悄找他,邀请他加入治愈上将大人的计划。
温清眼前一亮。
卫家的请求对他来说像天降甘霖,他为自己摆脱婚约找到了新出路。
他对卫夫人说,他全力配合救治卫烽上将,条件则是他的婚约,他希望能够得到卫家的表态。
卫夫人微笑点头。
温清反倒有点疑惑。他以为至少卫夫人会问问他的婚约对象是谁。
不过了解了卫烽上将的病,他释然了。
上将大人病得太重,每过一天,就朝死神逼近一步。
救治的过程相当于跟死神赛跑,越简短越好。对卫家来说,他的婚约实在不值什么,给他当保人是一句话的事,当然比不上卫烽的命。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温清觉得,到目前为止,他扮演的这两个人,杨铭和苗晓,分明是不同的人,却或多或少和他有性格相合之处。
就因为能找到共鸣,温清扮演起他们来并不算很难。
“宿主,等下阿黄进来,我就不能再和你有过多的交流,我怕会被他察觉到破绽,起了疑心,从而引起这个世界的不稳定。”001说。
“好,警醒一点是应该的。”温清说。先前公证人说过,人的意识世界很玄妙,稍有不注意就会被困死在里面出不来,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努力不敢ooc。
系统的话,正合他的心。
门轻轻地开了又关,脚步声轻轻响起。
温清眉头一动,睁开眼转头向门口看去。很小的一个动作,他却一顿,心里涌起不妙的感觉。
黄修远看到他的动作,脚下停住:“你醒了?”
温清张了张嘴,问:“谁在那里?这是什么地方?”
先前和系统一直是脑海交流,他并没睁眼。现在他才发现,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竟然什么都看不见!
就算天黑,也不可能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温清不由心下一沉。
瞎了?
大概系统虽然护住了他的大脑和心肺,却没能把强大的冲击力完全消除,对他的视觉神经产生了影响。
就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终身的。
他缓缓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在四周摸了摸。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有盲人的体验。
黄修远看到他的动作:“苗晓,你怎么了?”
苗晓不该不记得他,更不可能看不出这是哪里。除非他看不到。
“天怎么这么黑?”苗晓问他。
黄修远抬头看看亮得刺眼的日光灯,抿了抿唇。
苗晓没听到回答,继续在床上摸索着,一不小心按到床边,整个人都栽下去。
黄修远赶紧扶住他,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
毫无反应。
男人按响了床头的铃。
不一会儿,一个小护士走进来,见到黄修远俊挺的外表,不由脸红,带着几分扭捏问:“谁按的铃?什么事?”
黄修远直接了当地问:“他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
小护士赶紧把医生叫过来。
医生皱着眉头做了一次检查,又问了苗晓几个问题,最后说:“患者应该是头部受到的撞击太猛烈,虽然五官没有明显外伤,但冲击力却影响了视觉神经,才会失明。明天我们会把他转到五官科,有专门的医生替他做细致检查。”
医生离开,黄修远转头看看苗晓。
这人也不知道算倒霉还是命大,从五楼掉下来,保住了命,偏偏伤到眼睛。
他在苗晓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苗晓知道自己失明就一直沉默地坐着。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看他这样,黄修远不耐烦地抬起长腿踢了踢病床边上,问了一句。
希望只是伤到眼睛,没伤到脑子。真要给他来失忆那套,这也不知道那也不记得,他才没心情陪着玩养成。
“苗晓。”
“还行,虽然瞎了,倒是没傻。”黄修远说。
“”
“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跳楼不?”男人又问。
“我跳楼?”苗晓皱起秀气的眉毛,偏头问他,“我怎么会跳楼?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害我!我还欠着好多朋友的钱没还呢。”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什么似的,着急地问:“你是谁?你有没有见过我背着的那个包?里面东西在不在?”
黄修远直直地盯着苗晓。刚说别来失忆那套,这人就失忆了。
不过还挺有意思,记得名字,记得那个装了乱七八糟东西的大背包,却不记得跳楼的事。
“那你记得我不?”黄修远问。
“你是谁?”
“黄修远。”
苗晓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很熟悉,在哪里听过?哦,对了,我记得我贴小广告来着,得罪了张太太,她说让我订婚,”说着脸色一变,“就是跟你?不对不对,我记得我拒绝了,还从朋友那里凑了一笔钱。”
“之后呢?”
苗晓一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