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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此番话儿,他恭敬的跟着慕容汶。
永裕见自己的官员一个个的跑到慕容汶身边,心里难免气急败坏,脸上的神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这时,他身边的太监指着那些临时突变的官员,伸出他婀娜的兰花指责骂道:“你们你们就这样对待皇上吗?每天挂在嘴边的话难道都不是你们的真心话吗?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面临危险的挡空居然给老奴临时变卦,你们简直猪狗不如,不配为天下的苍天谋福,一群伪君子。”
说完狠狠的鄙视了他们一番,对着那些保护皇帝的侍卫命令道:“好好保护皇上,日后有你们好日子过。”
一直沉默在一旁的苏鞠没有任何波动的静观着,似乎眼前的情况对他来说跟家常便饭没什么差别,他的情况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一个将军的意思,倒有点儿看戏的成份。
老太监一直警备的瞪向慕容汶,虽然他不知道为何皇宫内突然冒出那么一个男人,但是以他多年来看人的经历,他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男人。
慕容汶扫视了一眼还未动身的几名官员,唇边荡开一抹笑,深深的眼眸再次望了他们一眼。
他没有立刻上前杀了永裕皇帝,而是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意思,一抹淡淡的笑容始终保持在唇边,眼前的情景就算没有,他也绝对能够创造出一个朝廷来。但是,他只是想保留那些能能将才而已,他不想被天下的人指责他为了得天下,诛杀整个朝廷的人。
看来他们还没有完全想好啊!慕容汶迈开脚上前一步,前方的黑衣侍卫便跟着他上前一步,紧紧的跟随着。
永裕皇帝见自己的官员不断的过度到慕容汶身边,隐忍的怒火显现在脸上。既然对方没有要摆手的意思,那么他也不必要再继续伪装下去了。
皓影已经整整沉睡了三天三夜,之前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疲惫而陷入昏迷中,但是脑海中的意识还是非常清醒,她能感觉到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也能听见周围说话的声音,以及皓约为她所做的一切。
也许被治疗得很好,她在这一刻一觉醒来,睁开她多日紧闭的眼眸。突然只觉得神清气爽,人也精神了许多,较之前苍白脸色明显红润了好多。
伸了个懒腰,皓影掀开盖住自己的薄被下床,一双洁白如玉般温润光泽的双足稳稳的站立在大理石上面。墨玉般的眼眸巡视了一眼周遭的情况,陌生的环境印入眼帘,不过里面的摆设格调还是蛮熟悉的说。
温暖的厢房内,鼎炉的炭火烧得噼啪作响,空气中一股暖流在暗涌着。皓影站在地面上找不到自己的花鞋,于是干脆光着脚丫子在大理石上走动着,丝毫不为地面上的冷意感到半点冷缩,身上只捋一件单薄的衣物,便走了出去
伸手轻轻推开了半遮掩的门,一道阴寒的冷风拂过脸庞,灌入她单薄的衣物中,皮肤立刻见效的寒毛竖起。虽然她的左臂上有鬼火在帮她抵御外来的气温,但似乎不怎么见效,她还是忍不住的觉得冷。
被她拉开一道缝隙的门立即又被她用力的关上,因外面的气温影响,她现在连吐出来的气还隐隐冒着白色的烟雾吞吐在温暖的屋内。
可是,在她关上门的瞬间,她看到什么了?轻盈飘落的雪花?白茫茫的院子?她没看错吧?
皓影再次缓缓地打开一小缝隙的门口子:一股寒冷的北风在天地间肆虐,天空阴霾,刺骨的寒风吹乱了平静的湖水。湖水似乎在渐渐地变僵硬,风儿一带,湖面上的水,缓慢地荡出一抹涟漪,波纹的波动很小很小。
第37章 斩妖除魔(4)()
皓影看见了,外面的的确确是下起了轻盈的雪花,白色的雪花轻轻的飘飞落入院子内的石桌上,慢慢地推挤成小雪山。
再顺着门口蜿蜒直至院子中的凉亭里,皓约负手而立,金色缕衣,外罩黑色的披风。此刻他挺直的背影背对着她站立在亭子里,低垂下首,俨然一副思考装,望向地面白色的雪地,冷风一过,落在树叶上的雪瞬间落入地面,掩埋在地面上。枯黄色的落叶了无生气的露出半个身,隐在雪地上。
周遭的树木无一幸免的披上一层白色的颜色,似乎整个天地间只有白色才是最美丽的颜色。
皓影突然觉得皓约看上去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气势,那股浑厚的气息能将天地毁灭在手,也能创造出另一个天地的男人。
皓约俊美的脸庞,修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无视眼前风光旖旎的景色,静静的出神,微蹙的双眉之间藏有太多的深沉的心事儿。
不知不觉中,皓影被他的气势所迷,缓缓地拉开了门把,迈出了光滑的脚丫,走进铺着一层薄薄雪花的地面,向着皓约走去,丝毫不在乎已经被冻得透红的脚丫子,似乎也忘记了皓约会不会责骂她。
皓影犹如走了半个世纪那么久,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似乎离她很远,却又离她很近。脚步不禁放轻,立在了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却没有出声。
皓约从思绪中回神,慢动作的抬起头,注意到自己的后面那抹熟悉的身影,眼眸闪过一抹惊喜,猛地转过身,笑着迎向她。
只见天寒地冻的雪地里,衣衫单薄,光着脚丫子的皓影远远地站在离自己不近的亭子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看,苍白的嘴唇瑟瑟发抖。
皓约温和的笑容僵在脸上,瞳孔紧缩,一股愤怒在脸上出现,上前几步,黑着脸的卸下自己披在身上的黑色披在皓影的身上,带着怒吼又带着不忍道:“这么冷的天,也不穿件衣服再出来,这刚好的病等下再生出个伤寒来怎么办?”
说着,狠狠的将披风拉进,将她拉过来,抱住。皓影被冻得说不出话儿来,手指轻轻的拉过皓约放在他肩上的手,两只小小的手捂着他大大的手寻找着一丝温度。
当皓约接触到皓影冰凉的手掌时,一股凄冷的寒气猛地将他的神经拉来。不解的望着瑟瑟发抖的皓影,眼眸顺着她的视线望见她的脚底板才发现她居然没有穿鞋。
他再一次皱起眉,大声骂道:“怎么还不会穿鞋,这么冷的天,你不要命了。”
说完将皓影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皓影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僵在原地任由皓约抱起往屋内走去,头一次看见皓约如此生气的骂自己。虽然事情的确是她不对,但也不至于那么大声的骂她呀。
皓影觉得自己很委屈的撅嘴,单手勾住皓约的脖子,以备自己不会掉下去,一路上将头侧向一边完全不理会皓约。
皓约注意到她的一举一动,始终沉默不语,抬脚一步一步的往温暖的屋内走,两人不曾再讲一句话的沉默着。
一脚踢开半开的门,屋内一股温暖的气息扑打着脸颊,顿时与外面的温度着实相差得太多。不一会儿,皓影苍白发抖的嘴唇立马恢复到红润俏皮的样子。
皓约将皓影稳稳的放回床榻上,抿唇不语,找寻来一些他早已为皓影准备的一些衣物,狐白色的棉袄,白色的高长筒靴
皓影望着皓约手中十几件的白雕大衣,忍不住冒汗涔涔,准备得未免也太多了吧。估计能过上好几年的寒冬,皓影忍不住朝天翻了白眼,却也不想讲话,谁让他刚才凶她。
皓约将那些衣物摆放在一张摇椅上说道:“这些衣物够你穿的,到时候要出去的时候记得穿上,不要只穿一件单薄的衣物,脚上不穿鞋子”
“嗯,知道了。”皓影没给好脸色的回道,就是不理她。
皓约疑惑的看着不正眼看自己的皓影,心里一痛。曾几何时,眼前的女孩儿已经开始给他脸色看了。看样子是他对她太凶了吗?
他只是不想看着她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着一件衣物,不穿一丝鞋袜的出现在外面寒冬的雪地里。他关心,难道也有错吗?
“那你好好休息吧!”说着,他转过身,打算出去,一点儿也没有理解皓影的心情。
看着皓约无情的离开,一点儿也没有悔过的意思,皓影那个气啊。想叫住他,可心中的那股骨气让她不得不那样做,她只好闭闭合合的张嘴着,出不了声。
“吱嘎”房门被打开,却还是不见皓影开口叫道,门前的人再次受伤的离开,顺道随手关上门,走了出去。
抬头望着不断飘落的白色雪花,他再一次陷入沉思中,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冲进去认错。但随即的摇头,让他不得不抬起脚向前迈去,站立在雪地上。任由雪花飘落在他黑色的发丝上,黑色?对黑色,先前的银白色发丝已经退却,变回原来的墨玉色发丝。
寒冬的冷风似乎特别的刺骨,吹起他的发丝,胡乱飞舞着。皓约单手轻抬,伸手接住了飘落下来的雪花,雪花在落入他掌中的瞬间立刻化为雪水。他漫不经心的回望了一眼自己的发丝,随后转过头望向那始终紧闭的门,一股淡淡的失落感不断的涌出。
皓约将手掌一翻,雪水顺着他的手掌落入地面,回归到地面的雪地上。雪白色的雪花不断的飘落,将他的头顶覆盖出一层薄薄的雪。
良久后,空气中才传来他一声轻轻的叹息声,似笑非笑的讽刺道:“你难道还想受伤吗?
永裕皇帝突然从诸多侍卫的保护后走向前,悠悠然的坐在那座具有象征意义的皇座上,面对着已经政变的文武百官,他反而笑了,笑得令人心惊,令人心虚。
扫视了一眼已经混乱的金銮殿,目光在慕容汶身上稍作停留,注视着他眉宇间的那道霸气。他不得不暗中佩服:果然是将才之优,如此气势若不来夺取皇位,他还真以为他是不是隐匿了呢。
既然对手找上门来了,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应付呗。
永裕皇帝朝后挥了挥手,示意老太监上前一步,锋芒的眼眸转向底下的慕容汶说道:“德子啊,既然有人送上门,朕怕他什么呀!”
已跟在永裕皇帝身边多年的老太监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轻松的挥开那些挡住视线的侍卫,站立在永裕皇帝身边。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打发侍卫离开,而是让他们守卫在永裕皇帝身边半尺之内。
慕容汶锐利的目光注视着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弯的永裕皇帝,心里暗涌出一股莫名的恐慌。
这时,隐在黑暗中的鬼契突然不急不缓的出声道:“他身后有十名绝顶高手护在他左右,所以他才会突然转变神情,敢于于你交锋。”
“原来身后有高手才会如此胆大妄为啊!”慕容汶惊叹道,眼睛仍然瞪向那高高在上坐着的永裕皇帝,无视他身后的十名高手说道:“怎么?现在不害怕了吗?想正面交锋了吗?”
永裕皇帝也同样目光直视着慕容汶,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一双精明的闪过一抹看不明眼神:“你以为朕这天下得来容易吗?你以为朕就那么想要这天下吗?”
慕容汶在永裕皇帝停下说话权后,接上去说道:“既然不想要的话,那么我接替你不就得了,我还能帮你解决了一大麻烦问题不是吗?你说这天下得来不易,我承认,天下的确是得来不易。它可不是你坐在皇座上纸上谈兵,更不是听听底下众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内容天下是一步一步自己争取打来的,而不是靠在金銮殿内舒舒服服的听取一些谎报的情况”
天下之事,没有比自己到访明间看看,听听来得真切。一路上从最底层走上来的慕容汶当然明白现今百姓面临的困难,但是他能做的有限,天下那么大,他只能以最直接的方法让他们得以生存下来。
“可是,你怎么知道朕就没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呢?”永裕皇帝锐利的瞳孔一缩,“难道这天底下就只有你,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别人就没有了吗?不要忘记了,这天下现在还在我手上,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将它从我手中夺走。”
慕容汶眉头一挑,脸上的笑意更浓:“怎么?就凭你身后那十名废材吗?”在终于看见永裕皇帝脸上露出难堪吃惊的表情后,他再接再厉的嘲讽道:“对付他们,我这边有的是办法”
说着,一条黑色的身影重重的落入金銮殿内,顿时一片狼藉的血腥味刺激脑神经,彻底将在场的每一位百官惊吓得不敢嘘声,惶恐的旁观着。
慕容汶轻轻的扫了一眼地上那道不明身份的身影,抬起眼帘缓慢地注视着永裕皇帝脸上表现出来的任何表情。
只见他惊恐的睁大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血泊中的尸体,身体开始不断的发抖着。他不是害怕得发抖,他是生气得浑身青筋暴跳,脸立刻涨成通红色,看向慕容汶的眼神犹如一只猎豹般愤怒的瞪视着他。
站立在一旁的老太监,慌神之际看见眼前一滩血红色的液体时,胆子几乎吓得所剩无几,整颗心不断的跳跃着,危临不乱的往旁边的侍卫再一次高喊道:“护驾,护驾,赶紧护驾!”
然而,不到几秒钟后,又有一道一道的身影落入大殿上,他们的脸上皆是口吐鲜血,眼睛露出惊恐的表情而死。
看着慕容汶肃杀的一双眼眸,永裕皇帝心下一惊,不禁转开视线,不敢去看那犹如地狱的鬼神才有的面孔。
这时,殿外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阵玉萧的声音,吹萧之人似乎是故意放缓了声道。不久后,箫声悠悠然的传进殿内,让金銮殿内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似是蛊惑人心的魅惑箫声。还未待他们进入状态后,缓慢地箫声立转锋芒,带着一阵波涛汹涌的箫声传入于耳,心里顿时那个澎湃。
三公子手执一把青绿色长萧,可惜长萧上已不复当初那般纯洁如暇,一抹暗红色的印记呈现在上方,缓缓发出迫人心魂的曲子。他唇边的动作不停,不断地吹响出一阵一阵的声音,时而缓慢,时而俱快。
之前他身上着的那身残旧不堪的衣物已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淡蓝色的华服,衣诀飘飘,如丝的长发随风飞舞,微眯的眼眸透出一股冷色,阴柔的五官显得柔弱,却又不失刚阳的男子。
他一边吹着萧,一边静静地走进殿内,悠悠传来的萧身透出一股凌厉冷绝的味道,仿若厮杀在战场上决断无情的猛将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攻入敌方的内部;又仿若一名受了灼伤的女子般呜呜咽咽的倒塌在雪地上,无奈的眼眸静静的仰望着天蓝色的天空暗自落泪感伤。
萧身渐渐地在快慢进行着,到最后演化为悲愤的力量划破天空,击杀了隐在暗地里的两名黑衣男子。
随着那两名黑衣男子身体缓缓旳倒下时,他们个个眼睛惊恐的圆瞪着一双眼瞳,似是要将眼皮子撑破般。最醒目的是他们的手掌心,只见他们的手掌上不断的绽放出一朵朵妖艳似火的荷花,一瓣一瓣开放得很慢,越开放越大,最后完全的呈现出它的美丽,荷花的花蕊美得惊心,没得诡异,似是杀人的眼眸。
没有一个人在看到荷花完全绽放的瞬间还能完好无损的稳住脚跟,他们的身体僵持在原地,瞳孔呆呆的盯着那抹绽放的荷花移不开视线,心魂似是被夺了去。
慕容汶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两名黑衣手下落入那滩血泊中,静静的看着他眼前的三公子。他记得他的手下们回报说,太子失事后,他便不见踪影了,如今出现在金銮殿是怎么回事儿?
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的箫声居然能杀人,这个他之前听都没听说过。
第38章 斩妖除魔(5)()
殊不知,现在的三公子用箫声杀死他手下,那些开放得妖娆的荷花的瞬间,黑暗中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断的吸允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