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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不愿醒来的梦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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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混混沌沌地度过了数天,齐灿灿脑袋中一片空白。她没有得到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反而越发焦躁。

    唐景云的事依旧保持着热度,唐氏财团也因此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唐纪衍几乎忙得不可开交,唐纪征也没能闲下来,他硬着头皮跟着他大哥被无数人炮轰,心里烦躁得很。短短数天,他不止开了一个记者会。口干舌燥,数次觉着自己好像把这一生的话都说完了。

    整个唐家,好像只有唐纪修最清闲。

    他几乎寸步不离齐灿灿,每餐饭都强迫着她好好吃下。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这幅模样,是想给谁看?”

    齐灿灿这几日一直反胃,终是忍不住去洗手间吐了个痛快。

    她洗干净了嘴角的污秽后,冷笑道。

    “你不愿意看就走,我逼你了吗?”

    唐纪修闻言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他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齐灿灿也许没有发现,这几天,她消瘦了太多。

    努力地压抑着眸中翻涌着的悲伤,唐纪修低哑地说道。

    “我也不想管你,但是不甜需要一个母亲。”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狠狠地击中了齐灿灿的心尖,她闭了闭眸,低低叹息。

    “我不是一个好母亲,不甜跟着我,也不会健康成长……”

    毕竟她心中满是黑暗,在阴郁的环境下长大,对不甜不公平。她接受了不甜,就等同于重蹈覆辙了自己母亲的老路。

    那样的童年是不幸的。甚至于难忍。齐灿灿又怎会舍得?

    他们在洗手间站了许久,直到齐灿灿双腿发软,她才错开唐纪修走了出去。

    唐纪修不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伸手扶住了险些跌倒的齐灿灿。

    他柔下了声音,静静地靠近。

    “不甜很想你。“

    齐灿灿不禁双肩微颤,垂下了早已发红的双眼。她屏着息,努力地不去回想不甜肉嘟嘟的小脸。她曾拼尽全力生下的孩子,她自以为得到了救赎,实则她的固执伤害了不甜。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不甜还小,不甜不会记得。不甜不会怪她……

    唐纪修转而站到了她的面前,摸着她苍白的脸颊,将额头抵上了她的。

    “不甜特别乖巧,她不爱哭闹,真的很讨人喜欢。”

    他的轻声细语回荡在齐灿灿耳畔,她吸了吸鼻子,抬眸动了动唇。

    只是还没能发出声,唐纪修就用指腹抵住了她的唇。

    齐灿灿眼中冒出一道光芒,但很快便黯淡下去。

    唐纪修大约猜得出她想说什么,他克制着胸口的痛楚,轻轻地摇了摇脑袋。

    “都过去了。”

    其实谁先跨出这一步都无所谓,现在的齐灿灿几乎一无所有,他若是真如她所愿离开,她一个人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唐纪修不敢想,心中徒增了一抹悲凉。

第134章: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唐纪修眼底的温柔在松开她的那一瞬间收回。

    “还有半个月,你休息好了就可以去宾城了。”

    他把该说的话说完了,转身离开了房间。

    齐灿灿深知他话中的意思,也是,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自己也十分嫌弃。

    由着齐灿灿无处可归,他索性给了她足够的自由,但仅限于这栋别墅。他们说都没有说破,心照不宣,齐灿灿也不会踏出这扇大门。

    除了用餐时间,别墅再没其他人。

    唐纪修开始照常上班、下班。

    他并不是每天都会来别墅,即使来,也是后半夜了。他们几乎碰不上面,偶尔唐纪修会给她打个电话,但只是草草地几句话就挂了。

    齐灿灿每天除了吃饭,便是泡在无聊的电视剧中,内容她基本没看进去,至多是想听听声音。

    在她打着哈欠准备关掉电视的时候,屏幕下方插播了一条新闻。

    齐灿灿的双眼忽地聚起了微光,蹙着眉盯了好一会儿,屏息用手机搜出了完整的新闻,点进去后竟还是个直播。

    镜头对着唐纪修和袁闻芮,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之中交换了对戒。

    所以,唐纪修近日的忙碌不过是为了婚礼,是不是她没发现,他永远都不打算告诉她?

    齐灿灿突然觉得十分嘲讽,回想起唐纪修前几天的信誓旦旦,她莫名地笑出了声。更可笑的是,齐灿灿竟然觉得他们出奇的般配。

    不过这些也算是预料之中,他们本就有婚约,婚礼迟早都会举行。

    齐灿灿嘴里微微发苦。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婚宴厅的化妆间中,袁闻芮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她伸手理了理唐纪修的领带,而后为他倒了杯水。

    “累了吧。”

    唐纪修没有接过水杯,错开袁闻芮,坐进了沙发。

    他稍稍勾了勾手指,袁闻芮一顿,踩着高跟鞋直接跨坐在了唐纪修的腿上。

    “纪修,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好歹笑一笑。”

    她凑近了唐纪修的俊脸。双手攀在了他的肩头。

    袁闻芮的气息中参杂着淡淡地酒香,脸颊也有些发红。

    唐纪修略微嫌弃地侧开了脸,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的长发,淡淡地吐出了几个音节。

    “你挺重的。”

    袁闻芮瞬时沉下了脸,唐纪修也算给足了她面子,没把她直接推开。然,她偏要像只八抓鱼一样越缠越紧。

    唐纪修终是受不住这窒息感,霍然站起了身,他垂眸看了看时间,一言不发便往门外走。

    他刚跨出步子。袁闻芮就抬手揪住了他的袖口。

    “纪修,你去哪,一会儿还要敬酒呢。”

    见唐纪修不为所动,她冷下了语气。

    “就算是逢场作戏,也要把戏演足了。”

    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唐纪修回眸望向她,目光平静,眼底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先扒开了袁闻芮的手指,而后大手覆上了她的脑袋,也没控制力道,随意地揉了揉。

    “你那么聪明,一个人也可以应对。”

    “我不行。”

    袁闻芮咬着牙,目光炽炽地回望着他。

    “我们才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真的不打算对我好一点?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今晚……”

    唐纪修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臂,笑说。

    “我已经够疼你了。”

    话落,他也懒得再搭理袁闻芮,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婚宴厅,唐纪修吐了口浊气,扯掉领口的领带,他用余光瞥向了站在大门口抽烟的林哲远。

    “车子用一下。”

    “等等。”

    林哲远吐了口烟圈,又抢回了车钥匙。

    “一起走,我送你过去。”

    看着唐纪修面色不善,林哲远不禁轻笑了两声。

    “占有欲别那么强,我就远远看几眼就走。”

    “一眼都不行。”

    说罢唐纪修真去路边打车了,林哲远眸光顿了顿,轻叹道。

    “上车吧,我车里有衣服。”

    唐纪修若有所思地看向林哲远,挑了挑眉梢。

    “不需要。”

    林哲远上下打量了唐纪修一遍,无奈地将他推上了车。他们认识太多年,唐纪修的性子他早就摸清了。

    关上车门,林哲远将车子开向了一条寂静的小路上,停靠在路边,他回头盯着在换衣服的唐纪修。

    “不如直接和她说清楚的好,总归她会知道的。”

    唐纪修忽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默了片刻才将衣服套好,他对着前视镜抓了抓头发。

    “她不见得能理解。”

    林哲远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而后丢到了唐纪修手上。

    “你又不是她,她怎么想的你能清楚?”

    唐纪修顺其自然地点上了一根烟,半眯着眸冷睨着林哲远。

    “你会不会管太多了?”

    唐纪修语气不佳,林哲远也没恼,他依旧笑着。后半段路他们基本没有任何交流,下车前,林哲远低声提醒了一句。

    “他可是这么好对付的,连城这边我会替你看着,你自己小心点。”

    他顿了顿,散漫地调笑道。

    “我可不会白白帮你,记得再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个美人,至少得是D罩。”

    唐纪修淡淡一笑,摆了摆手,等林哲远的车消失在视线后,他才走进了别墅。

    推开别墅的门,一股烟酒味扑鼻而来,唐纪修不自觉地拢紧了眉,顺着灯光看去,齐灿灿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平台上,瓶酒瓶歪歪扭扭的倒了一地。

    唐纪修缓步靠近,齐灿灿听见了他回来的动静,但至始至终都没有动。

    他也没说话,只是伸手扶了扶她快倒下的肩,旋即盘着腿坐到了她的身侧。

    齐灿灿的余光瞥向了唐纪修。身着运动服,整个人看上去阳光了不少,她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心里不由讥讽着,唐纪修比她会演。

    “喝这么多。”

    唐纪修随手拉开了一瓶酒,语气看似毫无波澜,却带着丝试探。

    齐灿灿扬了扬下巴,故作无事般抬手碰了碰唐纪修的酒瓶,随即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

    酒顺着嘴角溢了出来,她揪起衣领不顾形象地擦干净后,笑说。

    “终于报了仇,总得庆祝一下。”

    她再次扬起手中的酒瓶。

    “祝我重获自由。”

    冰冷的液体滚进了发痒的喉咙,瞥着唐纪修淡漠的神情,她的眼角莫名地开始发酸。

    在眼泪快滑出眼眶时,齐灿灿慌乱地抹了抹。

    虽然动作很轻微,但还是落入了唐纪修的眼中。

    他的脸顿时僵硬了起来,低低地问道。

    “你都知道了?”

    话音落下,是一片沉默。

    齐灿灿的内心失望之极,她都忘记数这是唐纪修第几次欺骗她了。她侧过脑袋,像认命一般垂下了双手。酒瓶‘哐’地一声落地,极其刺耳。

    “袁闻芮也会去宾城,对吗?”

    对比她脸上的表情,她的声音特别平静。

    唐纪修不忍再瞒她,开口应了。

    “嗯。”

    “那我算什么?”

    唐纪修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他也不清楚。可除了妻子这个头衔,他可以给她全部,至少这个是真的。

    “你的情妇?还是你圈养的一只宠物?”

    齐灿灿替他回答了。

    唐纪修的眉宇间布上了一层阴霾,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

    “你一定要这样理解?”

    他当然不明白婚姻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于他而言,只要齐灿灿在他身边就好,其他的有这么重要吗?

    望着有些恼怒焦躁的唐纪修,齐灿灿忽地笑了。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戳碰着唐纪修的脸颊,一路滑下,停在了他的锁骨上。

    “唐纪修,你们走吧,宾城我不想回了,反正我也没有家。世界那么大,我不信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唐纪修动了动唇,齐灿灿先一步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别用不甜威胁我,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她。”

    唐纪修见她如此薄情,甚至连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顾,胸口瞬时团起了一股莫名火。

    “齐灿灿,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冰冷骇人,刺在齐灿灿的心尖上。

    齐灿灿特别想笑,事实她也笑了出来。

    借着酒劲,她尽量吐字清晰地说道。

    “不甜需要一个家,你是她的父亲。母亲是谁,应该无所谓吧。”

    她也想离开,她想回宾城。

    可她只要一想到袁闻芮也会跟在唐纪修身边,就觉得极为反胃。他们结婚了,那她算什么?不甜呢?唐纪修不可能还给她,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着不甜喊别人‘妈妈’唐纪修才愿善摆甘休吗?这太残忍了,他不可以这样对她。

    “你是在惩罚我对不对?你惩罚我私自生下了孩子,惩罚我搅乱了唐家,惩罚我自不量力地爱了你这么多年,对不对?”

    “别说了。”

    看着他眸中迸出的怒火。齐灿灿痴痴地一笑。

    “那我用不甜赔罪好不好?我把她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生孩子很疼的,算我欠你的,可以吗?”

    “我让你闭嘴!你听不懂人话?”

    唐纪修低吼了一声,理智在一瞬间崩塌,他俯身压住了齐灿灿,大手揪紧了她的头发。他倒是想压抑住内心的狂躁,可他的手指却一分分地收紧。

    齐灿灿的头皮被扯得吃疼,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死死地咬着下唇。

    他们僵持了许久,唐纪修都没有松手。

    齐灿灿冷眼看着唐纪修褪下自己的衣裙。没有丝毫挣扎。夜风吹拂在她暴露出的肌肤之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就在唐纪修低头啃咬上她的那一刻。

    她挑眉,放低了音量。

    “说不过我就动手?唐纪修,同样的招数你没用腻我都看腻了!你扪心自问,你可曾对得起我半分?啊?”

    他们之间的感情向来单薄,现在更是一丝不剩。

    闻言唐纪修僵住了身子,薄唇迟迟没有落下。

    “说来也是我傻,一次一次撞得头破血流都不肯回头。你倒是说对了,我还真是不记疼。”

    齐灿灿几乎没办法正常思考。她今天喝了太多,脑袋一片混沌。说白了,他们之间没什么值得争执的了。各自安好不行吗?

    “你听我的话,留在我身边,很难吗?”

    面对唐纪修的质问,齐灿灿报以冷笑。

    “你非要这样闹?”

    撕破脸,到底对谁有好处。

    “是你在闹!你自己答应过什么,你又可记得?我能给你什么,不能给你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他也不再等齐灿灿的恢复,离开了她的身体,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唐纪修的面上不再带任何情绪。

    “齐灿灿,你别无选择。你尽管逃,我会跟在你身后,死死地抓着你。”

    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回荡在齐灿灿的耳畔,她轻吸了一口气,蜷着身体躺在地面上。

    “我想见沈思勋。”

    齐灿灿说得很小声,可每一个字唐纪修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放下尊严,极近哀求让她留下。

    可她始终在逼他,挑战着他的极限。

    唐纪修忽地将齐灿灿从地上拎了起来,他跨着大步朝房间走去。

    “不许再喝酒!”

    “不能再见沈思勋!”

    齐灿灿被扔到床上后,用同样的嗓音吼了回去。

    “唐纪修,你他妈是不是瞎!我这么明显不愿意和你好!你看不到是不是!”

    刚说完,唐纪修的手就掐在了她的脖子上,有这么一瞬间,她真以为他会掐死她。

    听着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齐灿灿瞪大了双眼。

    “你有种就掐死我……”

    极为勉强地发出几个音节后,唐纪修冷笑着收回了手。

    “齐灿灿,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转身翻乱了她的包,从包中摸出了她的身份证,他扬了扬,眸中是齐灿灿看不懂的深沉。

    “明天就出发!”

    “你别以为你摆脱了唐家就能独自安好,你的家人还要靠你养。齐悦腿断了,她做不了什么。父亲进了监狱,你以为谁会替你付高额的医疗费供着齐绍成?”

    齐灿灿双唇微张,却吐不出半个字。原来她苟延馋喘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从一个泥潭爬入了另一个泥潭。

    唐纪修虚指着她,一字一顿。

    “用你的身体付那笔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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