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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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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江氏正坐在榻前喝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扶起了二少奶奶,半是责备半是安抚道:“就是天大的事也不可如此,要是伤了孩子可怎么办,是不是辰炀又惹你生气了?”

    二少奶奶动了动嘴唇,刚想说出口,却又迟疑地看了看满屋子的丫鬟。江氏立马心领神会,朝红莲使了个眼色,便见一众丫鬟在红莲的带领下退出了屋子。二少奶奶泪光盈盈地望着江氏,委屈道:“今日三弟妹来红梅院探望我,在我屋里只坐乐乐一会儿就走了。这几日我身子懒懒的,一时也忘了派个丫头送送她。后来还是身边的紫衣提醒了我,我也想着三弟妹第一次来红梅院,唯恐她半道迷了路,便遣了一个丫鬟赶紧追上去瞧瞧,结果才没一会儿,那丫鬟便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别的都是语焉不详,只是死命地让我亲自去西侧的耳房那边。我心中有疑便随她去了,到了那里便见阿瑟一脸焦急地站在道上,见了我脸上忧喜参半,我顺着他的目光进了耳房,竟然看到……”她不堪回首地摇摇头,一时哽咽无法继续说下去。

第八章 巨浪(三)() 
(其实这几张的确有些郁闷,不过凡事都有一个过程,一切都快过去了,之后便是风雨后的彩虹,还会有很多温馨的戏哦!)

    听到最关键的时候又戛然而止,江氏焦急地问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二少奶奶泪眼汪汪,压低了嗓音说道:“儿媳看到,三弟妹竟然衣衫不整地贴在夫君身上,一手还拉扯着夫君的衣襟。”

    “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竟然如此胡作妄为!”江氏一掌拍在榻几之上,那上边的茶盏被震得移了位。

    二少奶奶惊慌地拍抚着江氏的胸口,安慰道:“母亲当心气坏了身子。”话虽如此说,但她的眼底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按着她预想的那般发展。

    方才云曦离开后,二少奶奶正疑惑夏辰炀今日还未露面,按往常他应该早就过来了。她生怕是哪个狐媚子拖住了他,便命粉衣出去寻人。哪知道粉衣立时便神色凝重地回来了,还附耳告诉她夏辰炀正在西院调戏云曦,如今正扛着人进屋呢。二少奶奶一听这话,心中的火腾地燃了起来,立马唤了几个壮实 的婆子赶去西院。因着她往日在院里的威严,三两下便解决了夏辰炀身边的心腹小厮。一踢开门,果真看到夏辰炀那厮正慌慌张张地穿衣服。

    起先,二少奶奶的怒火都烧在夏辰炀的身上,但见云曦从炕上滚落下来,有气无力地想自己求救,她一见那张我见犹怜的面颊,就恨不得撕烂她,于是便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原本二少奶奶打算教训云曦一顿出出气便罢了。但她了解夏辰炀的性子,这几日他从未进过任何一位姨娘的房门,就是江氏赏下来的丫鬟。也只是玩弄了一夜便兴趣缺缺了。她原先以为定是外头哪个女人勾住了自家夫君的魂,没想到这个让夏辰炀如此上心的女人竟然就在府里,而且还是自己向来不怎么待见的云曦。尽管这次未能得手,但以夏辰炀势在必得的个性,必然会再找机会向云曦下手,到时就不知道会闹出怎样的事情来了。再者,二少奶奶岂能容忍自己的夫君心里一直惦记着别的女人,她想到江氏一直想除去云曦这个眼中钉,便心生一计。不如索性将事情闹大,让江氏出面处理。把今日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云曦身上,这样一来既斩断了夏辰烨的念想,又为江氏除去云曦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罪证。岂不是一举两得?有了这番计量,二少奶奶便胸有成竹地闹到了双栖院。

    江氏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个小娼妇如今在哪儿,把她给我带上来,我倒要看看她能作何解释!”

    那两个婆子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屋内一声叱咤,便向里头探了探身子,得到二少奶奶的眼神示意,才架着云曦走进内堂,将其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又向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等候指示。

    江氏瞟了云曦一眼,只见她软软地侧趴在地上,头发凌乱。衣襟敞开,露出了一抹水绿色的兜衣。江氏眉头立即攒紧,眼神中显露出狠绝之意,对立着的两个婆子吩咐道:“你们出去守在门外,未经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这时,夏辰炀耸拉着脑袋走进屋。与两个退下的婆子错身而过。他讨好似的行至江氏跟前,俯首作了一个揖,轻轻唤道:“母亲。”

    江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斥道:“你倒是若无其事的,方才怎么就不警醒些!”

    夏辰炀连忙赔不是,又朝二少奶奶望去,见她微微眨了一下眼睛,便转头对江氏解释道:“母亲先消消气,若是为了这事气坏了身子,那就是儿子的罪过了。”

    江氏暂时压下心头的火气,跪下身来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同这个小娼妇黏在一处的?”

    夏辰炀扶了一下额头,满脸愧色地解释道:“我今日同往常一般去娘子屋里看看她和孩子,行至西院那边便遇上了三弟妹,也不知怎的,她们主仆两一直推推扯扯的,竟然双双摔在了地上,那丫鬟当场昏了过去。我担心三弟妹的身子,便不顾男女之防去扶了她起来。她说自己拐了腿无法行走,那我只好先扶着她进了耳房歇一会儿,一面又让阿瑟出去寻一个丫鬟过来。哪知道阿瑟才出了门,三弟妹便站起身来,一边拉开自己的衣襟,一边扑向我,还说什么三弟离开了这么久,她觉得很寂寞,希望我安慰安慰她。幸好娘子来得及时,不然……”他看了江氏一眼,羞愧又懊丧地低下了头。

    听了这番解释,江氏许久都不曾讲话,这令夏辰炀和二少奶奶心里都惴惴不安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屋里的三人,江氏眼光微闪,最后将视线落在云曦身上,冷冷地问道:“萧氏,如今你可有话要说?”

    自从被两个婆子带进内堂后,云曦一直纹丝不动地趴在地上,意识渐渐清明了。听完二少奶奶和夏辰烨如此扭曲事实的解释,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抗辩,无论事实的真相如何,江氏都会趁此良机将自己除之而后快,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过粗心大意了,也太高估二少奶奶和夏辰炀的人品了。

    云曦吃力地撑起身子,面对着江氏淡然一笑,那笑容里包含着讽刺与轻蔑,继而轻声而冷然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都已经把故事编得如此精彩了,还需要我说什么。”尽管双腿虚软无力,但云曦不愿意让眼前的三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咬紧了牙关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她转头望向二少奶奶,笑得分外灿烂,犹如漫山遍野的迎春花那般明艳,随即将视线移至二少奶奶的肚子上,软声说道:“一个淫邪狡诈的父亲,一个颠倒是非黑白的母亲,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真是可怜,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因为父母亲的所作所为而遭到报应。”

    闻言,二少奶奶脸色遽变,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向后退了一步,惊慌失措地对江氏道:“她不仅不知悔改还狠毒地诅咒我的孩子,这可是母亲您第一个孙子啊!”

    听了云曦的话,江氏的脸色也不太自然,立马高声喊了门外的两个婆子进屋,吩咐道:“你们把这个小娼妇拖去暗房。”两个婆子相互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便抓住云曦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

    所谓暗房,就是大户人家执行家法或私刑的地方,若是内宅之中有人犯了不能摆上明面的罪,一般都会在暗房里私下用刑,然后再寻个理由在外人面前让其自然死亡。

    江氏三人一同进了暗房,让原本负责看守暗房的婆子关上门,又对两个婆子厉声警告道:“你们两个算是府里的老人了,应该清楚咱们夏府的规矩,暗房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得对他人说起,否则下场就是死!”原本江氏身边有专门执行私刑的婆子,但这两个红梅院的婆子显然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索性就让她们来用刑,以免再牵扯到更多的人。

    两个婆子听了这话,连忙松开云曦,扑地跪在地上连声保证。

    江氏量她们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便道:“三少奶奶萧氏不守妇道,趁着三少爷出门期间,设计勾引自己的二伯,虽未成事,但其品行不端,可恶至极,先重重地打五十大板,之后不论生死都送去北郊的庄子,对外便称三少奶奶不幸染上了疫症,被遣送庄子养病,最后不治身亡。碧落院里有其贴身丫鬟同样感染此症,皆是无法医治。”

    听了江氏对自己的处置,云曦不住地苦笑,在被二少奶奶强行带进双栖院后,她便料到自己的结局必定是无法活着出去了,却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丫鬟也会受到牵连,想来那几个从萧府陪嫁过来的丫鬟怕是一个也保不住了。思及此,云曦终是抑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水,泪光之中隐隐生起一股倔强之气。

    两个婆子得了命令,手脚麻利地将云曦按在长凳上,一人抡起大板子,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上。一旁看着行刑的三人神色各异,江氏面色阴晦,眼底流露出解恨之意;夏辰烨表情复杂,有庆幸也有惋惜;而二少奶奶脸上则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即便那沉重的板子落在身上疼痛不已,云曦也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了线条柔美的皓颈,面色平静地望着三人。

    板子才堪堪打了三四板,江氏却反常地喊道:“住手!”打板子的婆子不明就里地停了手,而二少奶奶和夏辰炀也同样不解地瞅着她。江氏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因心虚而故意提高了嗓音:“我以为此事甚为严重,还是等老爷回来后,亲自监督这剩下的板子较为妥当,人就暂时先关在这里。”

    二少奶奶等人都猜不透江氏反复无常的心思,但也没有人敢提出异议。与夏辰炀夫妇走出暗房,江氏不由自主地回过头,下意识地往云曦的脖子处瞟了一眼,眸底隐隐闪现着一丝不安。

    察觉到江氏的视线,云曦不动声色的低下头,眼底闪过一道光,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弧度。

第九章 沉浮(一)() 
其实江氏的反常并不难解释,一切都缘于云曦脖子上挂着的那块暖玉。当日老国公当着全府人的面将先皇所赐的寒冰玉送给了云曦,而后夏辰烨又亲自把玉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并叮嘱她不能随意摘下来,因而云曦素来都是玉不离身的。

    当云曦被拖进暗房时,她无疑是绝望透顶的,想着自己的第二次生命便要在这里终结了。但一听到江氏说要把自己屋里的丫鬟都处理掉,云曦顿时便有了求生的信念,自己这条命的背后,还牵连着那么多条美好的生命,她又岂能这么早就放弃?

    云曦默默地趴在地上,心思却不停地运转着,试图在茫茫浓雾中寻找出路。突然,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脖子上的寒冰玉,这才猛地想起夏府唯一能压制江氏的人——老国公。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江氏对云曦处处刁难,时时敲打,但并未作出特别人神共愤的事情,有时候她反而给人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云曦猜想这必然与老国公有一定的关系,而如今的局面也只有利用他的余威,才有可能存有一线生机。

    然而,嫁进萧府几个月,云曦多少摸清了江氏的个性,她是个吃软不吃硬,又极度要面子的人。如果自己直接抬出老国公的名头来威胁她,不仅救不了自己,反倒是会彻底激怒江氏,从而加速自己的死亡。因此,云曦只能以一种隐晦而婉转的方式,让江氏自然而然地想起夏府的真正当家人,而她脖子上挂着的寒冰玉便是最好的契机。

    不出所料,当云曦故作无意地在长凳上抬起下颌,那块小巧玲珑的寒冰玉便露在水绿色的兜衣外边,因着江氏正好站在她的面前注视着她,自然就看到了这块玉。随即脸上流露出迟疑的神色,继而暂停了行刑。

    对于云曦来说,若是夏国公能介入此事,那已是再好不过了。尽管她对夏国公知之甚少,不清楚他的心会偏向哪一方,但至少他不会和江氏一般盲目地与夏辰烨夫妇狼狈为奸,再怎么样也会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吧。再者,这件事情要等到夏国公回来处理,必定得等上一段时间,这就为云曦提供了更充裕地时间进行自救。杏雨几人都知道今日云曦会去红梅院探望二少奶奶。如今将近午时,人却没有回到碧落院,相信她们定会到双栖院和红梅院打探一番。方才从红梅院一路浩浩荡荡地过来。途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些下人,以杏雨的能力,定然很快便能知道云曦的消息。而碧落院里有沉稳的丹霞坐镇,她在府里的身份特殊,说不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就是再不济她也会去向姬氏求救的。

    如今的局势尚存一线希望,云曦唯一担心的就是被打昏的桃舒。方才自己被带到了双栖院,而昏迷不醒的桃舒却依然留在了红梅院。夏辰烨夫妇俩信口雌黄,唯一能推翻他们的说辞的人就只有桃舒了,而如今她却落在了他们手上,为了在夏国公面前不露出任何破绽。桃舒这个唯一的证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暗房里四面都是白墙,只在高高的头顶处安了一扇小几般大小的气窗,那铁门一旦关上里头便昏暗无比。除了一张长凳以及板子藤条之类的刑具外屋里几乎空无一物了。云曦吃力地从长凳上爬起来。腰臀间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加重疼痛感。她小心翼翼地做到冰冷又坚硬的地上,身子蜷缩在墙角,藕臂抱着双膝,抬头看向小小的气窗,翦水秋瞳中流露出浓浓的忧虑。

    另一头。夏辰炀夫妇两跟着江氏回到了正堂,二少奶奶心有不甘。并未发现江氏脸上的阴郁之色,直言问道:“母亲,您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了?”

    闻言,江氏不可见机地皱了皱眉头,凌厉的眼神一一扫过二少奶奶和夏辰炀,仿佛要将两人的由里到外地看透,继而眯着眼睛缓缓说道:“我怎么处理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我想你们心里可是比我清楚得多了。”

    江氏虽然专横跋扈,但也不是一个傻子,二方才少奶奶和夏辰炀一唱一和,将整件事都重新编排了一遍,看似毫无破绽,实则漏洞百出。加之夏辰炀是她的亲生儿子,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又岂会不清楚儿子的性子。只是如同二少奶奶所设想的那般,这的确是一个除去云曦的绝好机会,顺带还能破坏夏辰烨在夏国公心中的地位,江氏才会顺着他们的意思,想要快速解决这件事情。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最关键的时候,江氏在暗房看到了云曦身上的那块寒冰玉,猛然想起老国公临走前给自己的字条,不禁冷汗涔涔,那字条上的内容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令她不得不中止了用刑,临时变更了计划。若是她今日就这么盲目地办了云曦,改日老国公知道后,以他护短的个性,必定如法炮制地办了自己;但若是这件事情是由夏国公出面处理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以后就是东窗事发也绝不会怪罪到自己的头上,顶多就是被责骂几句。

    二少奶奶夫妇两没料到江氏竟然早就看出了他们的谎言,脸上皆是露出了惴惴不安的神色。夏辰炀最是藏不住心思,急切地解释道:“母亲,我……”

    江氏闭着眼睛摆摆手,阻止道:“好了,什么也不必解释了,你们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将自己所说的话变成铁铮铮的事实。方才那般说辞连我都不会相信,你们父亲就更不好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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