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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身边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男人的样子虽然和谒,却无形中透着压迫与威严。我直觉他是个什么官员,只有官员身上才有这种气魄。
我犹豫了一会儿,出于好奇上了他们的车,却忘了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
他们的话很少,从偶尔的谈话中判断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只是这个中年男人的司机和下属。
我总是无意中看到男人会在后视镜里打量着我,我装假着没有看注意到。将怀里的然然紧了紧。
他突然开口问我:“这是你的孩子?”土布团亡。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他转过头一脸微笑,看着很亲切。机
第86章 良心见鬼去吧()
“是啊,他叫然然,两岁多了。然然,叫爷爷。”
“爷爷好。”
中年男人笑眯了眼:“这孩子真乖巧,他叫然然?”
“嗯,游安然。”
“安然?好名字。”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剔透的玉麒麟逗着然然。
然然见那玉漂亮。就伸手去拿,这东西看上去很昂贵,我赶紧还了过去,然然一脸委屈就要哭给我看。
“你这孩子,这样没礼貌。”
中年男人不在意的笑了笑,愣是叫过了然然,将玉塞到了他的手中:“没关系,孩子喜欢就让他玩,他开心就好。”
然然拿着玉,在空间很宽的车内玩得起劲儿,男人问我要去哪里,我说回火车站。
他点了点头:“我让手下送你去火车站。”
“不,不用了,这样实在太麻烦,在前面的路口将我放下来就好。”我挺受宠若惊,这男人我跟他非情非故的。接受他的好意会让我心里过不去。
他慈蔼的笑了笑:“只是举手之劳而己。”
他在途中跟我又谈了很多东西,无南地北的,感觉知识很渊博,见解独到。说话也是十分风趣幽默。
他说:“我有个像你这么大的女儿,从小就住在国外,看到你,就突然让我想到了她。如果她能像你一样乖乖找个如意郎君带回来见我,再生个孩子就好了。最好不要找外国人,还是中国的男人好!”
“您女儿一定是个大美人,一般有学识又漂亮的女孩是不会轻易把自己嫁出去的。”
“你可真会说话,说的话我很爱听,我女儿要是能有你一半乖巧就好了。不过再怎么刁蛮,可我还是不忍心责备她。”
感觉他是一个很慈祥和蔼的父亲,虽然我有过一个好父亲,但从来没有感受过父亲在身边的疼爱与关怀。亲情这种东西,越是渴望,却越是觉得离我遥远。
他还是把我送到了火车站,下车的时候,我看到然然手里握着的玉麒麟才突然想起,想回头追上去时。那人的车已经行驶了很远,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玉上面刻了一个齐字,可能是那个男人的姓,然然抓着玉不肯给我,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断的叮嘱着他要抓紧手中的玉,想着如果能有机会,再还给这个男人。
才刚下火车,我警觉的发现有人在跟踪着我,随着我的步伐,我快他们快,我慢他们也慢。猜不到他们是什么人,这一两年来我经营着小面馆。与外面打交道的少之又少。
害怕他们会伤害孩子,我以最快的速度进了洗手间里。我走进最后一间洗手间里,对然然说:“然然,和妈妈做个游戏好不好?”
然然点了点头:“好。”
“呐,妈妈想跟然然躲迷藏,等妈妈躲好了,大宝宝就会来敲门,然然就和大宝宝一起来找妈妈。”
然然很开心,因为他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和他做过一次游戏。
“好!好!”他使劲的拍着手:“妈妈快去躲猫猫。”
我没时间了,狠狠的亲了孩子的脸,我脱下大衣捆成一团,从远处看起来,就像抱着一个孩子,等然然将门锁上,我快步离开了洗手间,一边走一边给傅擎戈打电话。
可是他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而身后的那些人再一次紧迫的跟了上来。
“傅擎戈,你接电话啊!”终于我放弃了,依次给纪佑佳和徐娘娘打了电话,佳佳的电话依旧不接,徐娘娘此时大概在片场拍戏。我甚至给刑帅打了电话,他说正在准备一场重要的手术。
以往明明都挺闲的一个个,关键时刻却都派不上用场。迫于无奈之下,我给安子逸打了电话过去。
“安子逸,快过来接然然,他在”
我还没说完,只觉后脑一顿钝痛,手机从手中滑落,顿时眼前一黑,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无止境的黑暗中,我看到然然站在远处不停的叫我妈妈,他陷入了沼泽地里慢慢往下沉,我想去救他,可是身体沉得仿如灌了铅怎么也跑不动。土叉边圾。
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着!终于,一丝光砸开了黑暗的壁垒,刺目的光让我无法睁开眼睛。良久,我才适应了房间里的白花花的灯光,那盏帽灯,就照在我的头顶上,四面是封闭式的,空间很小,大概才四五个平米,像是平常放工具的小空间。
所以我现在不知道是白天还是夜晚,更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得根本不能正常思考。不知道然然怎么样了,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会不会有人发现?他会不会平安的被带回家?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命啊,有谁来救救我!!”我嘶喊着,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理我,直到张着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我终是放弃了,喉咙仿佛都要干涩得冒烟。
这突如其来的绑架,让我完全没有头绪,怎么会被这样对待,关在这种地方。
突然我听到外头有人的脚步声传来,我张了张嘴,嘶哑得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脚步声开始变得杂乱,似乎有许多人赶到了这里,直到脚步声停下。似乎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现在人都到齐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
“只要你肯放弃晋龙帮的大权,将帮派的生意都交给我,我可以放了那个女人。其实这些年我为你做的事够多了,你也应该知足。人活着多少都有些追求,你真以为我会永远做你的一个傀儡?”
他们在谈判吗?跟谁谈判?
“是因为有傅敬诚父子在背后为你撑腰了?”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这个声音是傅擎戈的!是傅擎戈!!
“你别管谁为我撑腰,傅擎戈,你做人太贪心了吧?!别这么贪心,你的胃就这么大,真的能吃下这么多?可别到头来把自个儿撑死!!我手上已经掌握了你很多犯罪的证据,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傅擎戈有侍无恐:“那你去告我啊!哈哈哈哈怎么?不敢告?告了老子是怕把你给兜出来?那你给老子说个屁!!”
“我不跟你扯这些犊子,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现在那个女人在我的手上,一句话,你答应是不答应?”
傅擎戈冷笑:“一个女人就想拿来威胁我,表哥,你长这么大,还是没长进!!”
“傅擎戈!你他妈别逼人太甚!!晋龙帮明明是我爷爷打下的江山,凭什么让你坐享其成?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才是晋龙帮的继承者,我才是晋龙帮老大的头把交椅!!”
“我的大表哥啊,你这脑袋瓜子是用来增加你的高度的吧?你总是把问题想得片面,不说舅爷爷为什么要把打下的江山交给我而不是交给你,单说傅敬诚那俩父子,你真以为撑得起你?”
“你别给我耍嘴皮子!我没功夫跟你这小混蛋扯!”
“是啊,我也没功夫跟你瞎扯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机会一过就不会再来了。你知道我的,对于背叛者,向来不手下留情。”
“你敢把我怎么样?啊?!卸我双手?砍我双腿?你个龟孙子有这能奈吗?要不我爷爷让你做这个老大的位置,你丫什么都不是!!”
“我什么都不是,你也不是个玩意儿!把人交出来,老子饶你一条小命。”傅擎戈怒吼的声音,让我狠狠打了个冷颤,那样陌生却又觉得熟悉至极。
“看来那个女人在你心目中,也不怎么重要嘛。晋龙帮与她一比,她也只是能是被牺牲的对象。”
傅擎戈没有立即回答,那一秒我有一种被万箭穿心的错觉,摒着气忘了呼吸。从认识傅擎戈开始到现在,我从来都没后悔过爱上这个人,可是我从来没想过,因为我对他的爱,会有一天连累到孩子的安全。
他会怎么做?他的权势重要,还是我重要?究竟在他的心里,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傅擎戈,现在就给我一个答案吧!不管是好是坏,我只想知道你心底真正的答案!!
“小表弟,你犹豫这么久,就这么难以回答?”那人阴冷的笑了几声,傅擎戈沉默了很久。
终于,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地狱传来,不带一丝温度与起伏,不屑一顾:“黎丞,你以为我靠什么才走到了今天?妇人之仁?!爱情?良心?同情?啊哈哈哈哈让这些东西都见鬼去吧!你爱怎么处理她就怎么处理她!死一个女人,也不过如同失去条忠诚的狗,我还可以继续找新宠物,比她更好更美更听话的宠物。”
“你”叫黎丞的已无话可说:“还以为你会有什么改变,还是跟从前一样冷血无情啊!即然如此,那我当着小表弟的面把那个女人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了?”
傅擎戈抽了口气,说:“请便!”
话音刚落,狭小空间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从门外照进来的光,终于缓解了头顶上那刺目的灯光照射,一眼望去,才知道这里是处被封掉了老旧地下停车场地,最近重新又弄了一个新项目,成了一处新开发的工业基地。
第87章 差点把命交待了()
听到傅擎戈那无情的话语,我竟神奇得连哭泣都流不出一滴眼泪,即便以前再痛苦万分,却也不像现在这样,毫无知觉。是不是人一旦痛到极至,就会心死?一旦心死。世间爱恨情愁皆可抛开于身外?
傅擎戈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整个表情变得极为难堪、尴尬、不知所措我与他的视线在冷空气中相遇,他没有移开,我想,他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自在的移开视线罢了。
我冲他笑了笑,问候了声:“傅公子,别来无恙!”
他喉结滚动,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勾起了薄唇,若无其事的回应了我一句:“别来无恙。”
“啧啧啧,傅擎戈,你可真够狠的!大美人儿,也只能怪你自己倒霉,跟错了男人!”黎丞掐过我的下颌,我激烈的躲了开来。这里的一切,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让我觉得恶心!!
“小表弟,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有十五分钟,去南非的船就要开了,你不希望这个女人被贩卖到南非去做妓女,被千人骑万人压吧?啊?哎哟~别不说话,你这样子表哥很难做的。”
他十分冷静,老神在在,拿出一块怀表看了眼时间,对黎丞说:“你可以试试,只剩下十四分钟了。从这里到码头,表哥,你确定能顺利到达?嗯?”
“傅擎戈!!”黎丞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那样子简直要被气疯了:“带走!!把这个女人给老子带走!!送她去南非卖身吧!傅大公子玩过的女人,一定是极品!身价也能跟着提上一提!带走!!”
黎丞盛怒,将绑着双手的我狠狠丢在了他一群手下跟前。其中两人拽着我的头发塞进了一量越野车里,我知道凭借自己逃不掉了,也没想着逃,蝼蚁尚且还有偷生的本生。可我连蝼蚁都不如,我想死!可一想到然然,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却还在隐隐作疼。
跌跌撞撞被押着走上前时,隐约听到傅擎戈带着笑意对黎丞说:“即然表哥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想我也该回敬一份大大的礼物才行!礼尚往来嘛。”
押在车里,我就如同被押上刑场的囚犯,那么短暂的时间里,那些过往如云烟消散,我很想记起一些美好的东西,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车速很快,听押送我的小弟说,如果在十几分钟内将我顺利送到马头。他们也会跟着遭殃。车子在连翻闯红灯的情况下,被交警盯上,此时激烈的情形,就如同上演着一场警匪大片。
傅擎戈是在玩真的,他是真正的黑道份子!这个身份又有几个人知道?不!恐怕不止这么简单,他曾经说过,想要做自己的事情,黑白两道必须都有自己的人。
这种人,从小就过着玩弄权术的生活,藏得太深太可怕了!想到竟然曾经那样无条件相信着他,爱着他,我整个人就止不住发抖。我究竟爱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
他用那一脸天真无邪,将我和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最终他们甩开了交警,交警越是穷追,路上发生的车祸事故也就越多,所以交警那方也只能妥协通过电子监控来跟踪。
很快,越野车赶到了渡口码头,那里停着一艘轮船,看上去有些年了,很破旧。这些人将我押下车,交给了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可能是不放心,其中一个押送我过来的小弟,跟着我上了游轮,到了关口,会转渡回码头。
他们将我丢进一个黑暗的船仓里,没想到人还不少,这些女人瑟缩的发抖着,不断的哭泣求饶,很是凄凉。跟他们一相比,我显得很冷静,独自靠在角落里,不发一语。
轮船很快就开了,汽笛鸣响的声音,震动着耳膜。船仓内摇晃着,能清晰感觉到我正在海上,不知道要飘向何方。
我睡着了,很神奇的睡了过去。梦中耳畔有人叫着我,媳妇儿
我猛然惊醒,猛的坐直了身子,将身边那女人给吓了一大跳。
“干啥呢?!一惊一乍的!!”
“到哪儿了?”我下意识的迷茫的问了句。身边那女的嘲讽一笑:“甭管到哪了,还是关心关心你以后吧!”
船仓的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那人我是认得的,送我上船的的黑道小弟。他笔直的走到我跟前,蹲下身扣过我下巴打量了我很久,阴恻恻的笑了笑:“听说,你伺候了傅公子很长时间啊?”
“呸!”我吐了一口唾液。
那人带着一脸隐忍,闭上眼吸了口气,抹掉了脸上的唾液,咬牙切齿的说:“敢吐我口水?!看老子怎么弄死你!出来!!”
这人粗暴的揪着我的头发,一路跌跌撞撞的朝甲板走去。
“等下会有一艘小船过来接你,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土叉边划。
我心头一震,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毫不温柔抓着我头发的男人,还以为刚才只是一场幻听与错觉。
我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他压低了嗓音说:“是傅少让我暗中跟过来的,他让我转告你孩子已经找回来了,让你不要担心。”
“那刚才”
“只是配合那些傻逼作戏而己,不要当真。”
不要当真?不要当真我在心里反反复复念着这四个字,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傅擎戈,你终究还是残忍,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当真,我会受伤,会心死如灰烬?你亲手把我推下万丈悬崖,我粉身碎骨,弥留之际你却告诉我,不要当真,只是逢场作戏。
你可以不当真,你可以不在意,可是痛是真的,心已死了,我还能拿出什么勇气再回到你的身边,承受像今天这样的痛苦?
途中遇到几个轮船上的人贩子,小弟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骂骂咧咧,让他们信以为真。
“我看你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