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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佑佳整了整情绪,艳红的唇一勾,笑得妩媚动人。她猛然将包包往我怀里一塞,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
白堇漓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女孩,沉声说:“有什么你冲我来。”
“佳佳!”我上前拉过她,希望她不要冲动。
“别慌,我还理智得很,暂时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她在白堇漓面前显得很娇小,得仰着脸看他。
“白堇漓,当初是你要跟着我,现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做人不是这么做的。”
“纪姐,我不干了,你去找别人吧!”白堇漓回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友,说:“仇我自己会报,我想和黎诺在一起。”
“黎诺?她叫黎诺年轻漂亮,名字也很好听。”纪佑佳笑了两声,她暗自吸了口气,低垂着眉眼,弹了弹不久前做好的指甲,说:“行,当然行!”
“谢谢你。”白堇漓拉着小女友头也不回的毫无留恋,撞开纪佑佳大步离开。
纪佑佳镇定自若的从我怀中拿过了包包,回头叫住了他:“白堇漓!”
他顿住步子,没有回头看她。
纪佑佳磨着牙说:“你大概已经了解我是个什么人?我不是好人,更不是慈善家。纪姐很记仇的,你今天决定要离开,就肯定自己不会再回来找我,如果你有那么一天再回头来找我,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该怎么玩死你。”
白堇漓有片刻的迟疑,直到他最终选择牵着小女友的手义无反顾的离去,纪佑佳眼中最事一丝希冀也跟着破灭。刚才还伪装的强势,在白堇漓的身影彻底消失时,崩塌瓦解。
她绝望的软瘫在地上,放声哭了出来。
“佳佳”我轻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任她哭。
“白堇漓这么对我,一定会后悔的!他要是回来求我,我绝不原谅他!”
“好了,乖了,他要走就让他走吧,是你的,始终会回来。不是你的,求强也没用。”
我之后和徐娘娘拼命的安慰劝说着她,但似乎都不抵什么用。她说要去夜店喝酒找男人一夜情,徐娘娘跟着去了。我带着然然回了小面馆。
夜,安静得渗人,如果不是然然还陪着我,简直渡日如年。我想傅擎戈了,捧着他送我的红宝石项链,想着他在我耳畔的情话绵绵,寂寞得发冷。土页亚才。
我想了想,拿过电话给陈硕拨了过去,没多久那端接听了。
“陈哥,我要见傅擎戈!”
“上次他为了出去见你,帮你打赢那场官司,从三楼窗口爬了下去脚受了伤,还在休养。不过你放心没有大碍了,他被一大群人盯着,我想是没有机会再出去了。”
“那,让我听听他的声音!”
“现在太晚了,连我都无法靠近那里,明天我会想办法让你和他通话。”
我终是笑了:“好,那我等你消息。”
大概凌晨,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敲小面馆的门,我锁着眉头翻了个身,裹着大衣不耐烦的下了楼去开门。
当看到纪佑佳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朝我扑过来时,我几乎是下意识想要躲开的,但躲闲不及,让她扑了个正着。她身上的烟味酒味汗味混杂在一起,我都快无法呼吸了。
“你丫闹够了没有?”我怕她吵醒然然,扶她在楼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担忧的夺过了她手中的酒,问:“喝了多少酒啊?喝死你算了。”
“我没醉!我告你我没醉!!把酒给我,姐要一醉解千愁!!”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没听过这句话吗?”我把酒给搁置了高处,洗了块热毛巾替她擦了擦脸。又喂她喝了些热茶,她似乎缓过来不少。
她抹了把泪水,抽着气说:“现在的男人真是没眼光,那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还没姐有钱有势有手段!白堇漓一定会后悔的,除了我,谁还会真正的关心他,真的对他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你的好,你的关心,并不是他需要的。只有他需要的,才是对他好的。”
她狠一拍桌子:“白堇漓当初求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姐不是他需要的?现在不想处了,想跟别人好,就特么一脚将我踹开!好,让他走,他肯定会回来求我的!”
突然我手机响了,那端传来徐娘娘焦急的声音。
“晴儿,那只狐狸有没有去你那儿?她在夜店里撒酒疯,我把她弄出来,取车的工夫她就不见了!”
“别慌,她在我这儿,挺好的。现在不早了,你明儿个还得赶去片场呢,早点回去歇着吧。嗯嗯,安了。”
我废了老大的力气将她扶到小卧室的沙发上,好在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闹了,天边泛出了鱼肚白,我亲了亲然然的额头,倒在床上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一大早我张罗着开店,那老女人就触了我霉头,我撇开了脸假装着没有看到她。安母一脸尴尬,不再像之前那样张牙五爪。
“我们好好谈谈!”
第75章 半夜偷袭()
我冷笑:“对不起,我并不想跟你谈,也不觉得咱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安母不死心,提着高档的香奈儿包包跟着我屁股后面转悠着,不断在我耳边叨逼叨。
“你如果是个好母亲,就该替然然的未来着想。他跟着你能得到什么良好的教育和成长环境?我们安家能给他,他要什么都给给!现在孩子还小不懂事,他要是将来长大了,知道你不让他回家,会怨你!”
“我的孩子,要怨我恨我,关你屁事?!”我抛了她一记卫生眼,没得商量余地。
安母脸都快气绿了:“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好歹我也是然然的亲奶奶!”
“别!请您可别乱攀关系!”我摔下手中的菜刀,回头对她说:“几年前,你不肯承认我,今儿个也没承认我跟孩子。你这么立场不坚定,弄得我很困扰。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她依旧不死心:“那让我看看然然,我都好久没有看到然然了,也不知道你照顾得好不好?”
“您可真逗,以前我怎么没发现您老人家怎么就这么逗呢?”我嘲讽的笑了笑:“孩子我生的养的。过去两年我自个儿一个人照顾着,就特么你们带了几天,臆想着我虐自个儿孩子了?”
一家人都特么有病!
见我不答应,安母知道没戏了,就冲着楼梯口嚎着:“然然!奶奶来看你了!然然你快下来!”
我刷的一下拿着菜刀就搁她脖子上:“你再嚎一声试试!”
“你你干什么?!”她吓得脸色苍白,声音抖得厉害。
“你不逼我,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从我的小面馆出去!不要再来这里。”
安母差点崩溃,哭丧着脸:“我我就看看我孙儿!你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啊?!”
“我狠心?当初你们硬生生从我手中把孩子抢过去的时候,想过我没有?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你没资格说别人狠心!滚!!”
安母颤抖着手,指着我:“好好。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然然的。”
直到她离开,我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整个人软瘫在椅子上。我不能让任何人再抢走我的孩子!谁抢我的孩子,就跟谁拼命!
“晴晴?咋了?怎么哭了?”林婶一大早赶了过来,我才惊觉泪已流了满面,赶紧将泪水擦干,挤出一抹笑容:“没事儿,沙子进眼里了。”
我瞒不过林婶,听到然然在上面叫着妈妈,我准备上去,林婶说:“让我去吧,都好久没见然然了,回来那天也没来看他。不知道还记不得记我这个奶奶呢。”
“当然记得,您对然然最好了。”
我下好几碗面条,林婶抱着然然匆匆下来了。问:“晴晴,楼上那姑娘哪来的?”
“哦,她是我一朋友。”我失笑,赶紧解释着。
“大冷天的,穿得这么少,被子也踢了,就不怕着凉!现在的这些孩子哟我将被子给她盖上了。”
我看着林婶不由得亲切的露出了笑容,觉得认识林婶真好。
早上最忙的一阵终于结束了,然然拿着小瓷碗吃着特意给他做的鸡蛋西红柿面,林婶帮我刷着碗,试探性的问:“傅少最近有消息吗?”
我难受的摇了摇头:“没有都走了快一个多月了。”
“我听刚子说”林婶悄悄打量了我一眼,又垂下了头。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林婶,没事儿的。刚子这么做也许有他的理由,我不怪他。”我怎么也怪不上萧刚,一个是因为游思思,另一个正是因为林婶,林婶为我们做了太多了,所以连她的亲人,我一并感激不忍责备。
“诶”林婶吸了吸鼻子,说:“刚子说傅少最近挺好的,你别担心。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林婶走后的那天下午,我终于接到了傅擎戈的电话。
“媳妇儿,我想你了。”
我哽咽着,变得特矫情:“什么时候回来?混蛋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我都觉得自己累得老了好几分。”
他没良心的笑了出来:“那怎么办?你赶紧保养保养,我明儿个就回去,难不成你让我数你脸上有多少根细纹?”
“去你大爷的!”我哭着对电话那端吼了出来,良久我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重点:“回来?你,你说明儿个就回来?!”
“对不起媳妇儿,让你独守空闺太久,我有罪!回来好好补偿你,咱们好好干个三五天”
他话还没说完,我隐约听到那端陈硕很是无奈的打断了他的话:“傅少,你赶紧说重点啊!”
“草,老子说的就是重点!你一边儿去,别偷听我讲电话。”
“傅擎戈!你特么还要不要脸!”我一想到那端还站着个人听咱们调情,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
傅擎戈冲着电话吼了声:“老子就不要脸怎么了?我就想你了,我明儿个就回来,我明儿个”
嘟嘟嘟!
估计电话被陈硕给抢走了,这丫没定性的小混蛋。好不容易能讲上几句话,就没个重点么?
下午林婶把然然带去公园玩了,我杀上楼,将还在睡觉的纪佑佳拽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快起来。”
纪佑佳不耐烦的甩开了我的手:“你别烦我,我还要继续睡,我要醉生梦死,不要再醒过来了。”
“你丫欠抽是不是?为了一个小男人,把自个儿整成这副鬼样子,你看看现在你都成什么样儿了!”我拿过镜子往她跟前一递。
她如一只慵懒的猫儿,眼珠子往镜子里瞄了一眼,下一秒,可怕的尖叫声差点将屋顶给掀了。
“游晴晴,我恨你!!”
“恨我?昨儿个是谁伺候你上来的,你忘了?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为什么不给我卸妆?!你为什么不给姐卸妆啊小婊砸!!”她要死要活的嚎着冲进洗手间,卸妆油一下被她倒了大半,一边卸还一边嚎着:“你跟我什么仇什么怨,是不是嫉妒我太美?!”
我嘲讽一笑:“你丫真是够了!我素颜都比你美,你知道来我这的时候凌晨几点吗?你又吵又闹说要醉生梦死,都不想活了还在乎这张脸做什么?”
“古训有言,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死也要死得有气质,这是一种美到极至的境界,你特么能懂吗?!”
“你丫就作吧!我看你还能作出朵花来!”我赶紧给她准备了能穿出街的衣服。
她出来的时候还一脸忧伤的欠抽表情,拿着镜子照了好久:“你看我皮肤多好!你知道我每天为了保养这张脸费了多少心神?”
“咳~陪我去做个全身spa,我请客。”
纪佑佳一听,优雅转身,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镜子,点了点头:“那是自然要去的,算你有点良心。”
“我脸上是不是细纹特么多?来,瞧瞧,仔细瞧瞧~”我将脸凑了上去。
她伸手将我脑门一拨,狐疑的盯了我一眼:“不对劲!这才开启入冬模式,春天还没来呢,你满面桃花的嘶~你家傅少要回来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撩了下长发:“关他什么事儿?”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也是,你都奔三了,傅少还年轻俊朗着,是该好好保养保养!”
“纪、佑、佳!别逼我跟你翻脸!”
下午,我拉着纪佑佳去做了个全身spa,又做了一套细致美白的面膜,买了几件像样点的衣服,好在镜子里的自己还神彩奕奕,不显老态。
纪佑佳一边玩着手机,瞄了我一眼,冷哼:“不就大个三岁,担心什么?”
“你不知道女人比男人要老得快吗?男人三十岁正值最魅力的时期,而女人最好的年华,在十六岁到二十四岁。二十五岁之后,体内蛋白胶原蛋白快速流失,质各种问题就来了,细纹、干纹、皱纹、皮肤松驰真恨不得天天把自个儿浸在美容缸里再重塑金身。”
纪佑佳摇了摇头,老神在在:“姐们儿,要对自己有信心点,容颜是会老去的,往往能留住男人的女人,靠的不是外表,而是手段!”
我呵呵了两声,她这就忘了,几个小时前是谁冲着镜子嚎为什么没帮她卸妆!善变是女人的天性。
我说:“是啊,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专职二十年的段子手,手段扛扛的。这件外套,红色好看吗?”
“好看,你这前凸后翘的,穿什么你家傅少都不会嫌你不好看。”
总算是说了句中听的话,回去的路上,她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本来也没想着问她关于白堇漓的事情,没想她自个儿说了出来。
“我今天都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有些东西可能并不属于你”
我用力的点头,只听见她接着说了句:“但只要霸道点,原本不属于你的,最终还是会属于你的。”
她的歪理差点让我吐出一口老血:“你看不出来白堇漓根本就是就是烦着你,躲着你,他不爱你,一点儿也不爱。”
“我不要他爱,我喜欢他就行了,小时候最初的喜欢一件东西,就是任性的不顾一切要抢过来。我的人生还能再任性最后一次。”
“看来你现在是铁了心要把白堇漓抢过来,我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
“不,姐从不做这么掉逼格的事情,用得着抢么?他最终会乖乖爬着回来求我。那没胸没屁股的丫头片子能给他什么?!”土页以亡。
我疑惑的问:“白堇漓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他原本家境还不错,父亲是地质考察员,三年前一宗非法开发土地案死了很多人,地质局的局长伪造证据,将责任都推给了他父亲。他父亲被判了死刑,母亲受不了死者家属的指责和新闻媒体的压力,丢下他跳楼自杀了。”
我心头一阵发寒:“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他一边自己赚取大学费用,这三年来不断向高极人民法院起诉,但都被驳回,并有好几次受到追杀与威胁,让他不要再查下去。他走投无路,才会去俱乐部里卖,便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认识权贵的人,帮他给父亲翻案。”
“不过他心性太高,终究还是坚持不到最后。他要是这么放弃了,这辈了他就老老实实的过吧,也没想着要替他父亲翻案这事儿。”
我轻叹了口气:“那你也得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