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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婶,其实真没这个必要,我会照顾好自己……”
“傅少这是关心你,他说你身子不好,特意让我过来照顾你一段时间,好好调养调养。”
我忍不住给傅擎戈打了个电话,没多久那端就接通了。
“傅兽,你也太小题大作了,我没这么金贵,你让林婶走吧。”
“紧张什么?又没让你拿工资!”他语气特不爽。
我鼻头一酸,哽咽的问:“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啊?!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只爱你的钱,跟那些喜欢你钱的女人,没有两样,你明白吗?”
“能闭嘴吗?老子高兴,高兴这么做不行吗?你管我!”
“傅擎戈,你说实话,不准骗我!”
“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我紧了紧手机,提着心,大气都不敢出。
他嗤笑了一声,问:“你特么是不是有被爱妄想症?想对你好也不行?我今天还给小艾配了个襄钻的项圈,你是不是也要妄想我跟她有一腿?”
“小艾又是谁?”我疑惑的问了句,难道是他刚找的一新欢?
“一条狗,公的!挂了!”
“哦。”原来他前段时间养的那条蓝眼哈士奇叫小艾。
林婶是个很称职的家政,除了一日三餐,简直拿我当亲闺女疼着,傅擎戈送的那些补品一一炖给我吃,每天盯着我吃完才肯走,她说她只有个儿子,没有女儿,如果有女儿,也想这么照顾着,疼着。
我不由得想起死去的母亲,这世间的一切又哪能说得准?说一点也不怨她是假的,可真要恨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偶尔还会想念她,虽然回忆中满满都是她打我骂我情景。
我的身体调养了一个月后有时显的好转,气色也红润了很多,终于开始长了点肉。快过年之前,我送了林婶一件羽绒大衣,她很高兴,笑着说:“你要真是我女儿,就好了,不过我没这个福气。”
“怎么会?小时候没妈疼我,你照顾我这些日子,我觉得很温暖很亲切,如果有妈妈,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吧。”我给了她一个拥抱:“妈,新年快乐。”
“诶!快乐,新年快乐!好闺女。”林婶红了眼睛,匆忙的抬手擦眼泪的模样,我一辈了也忘不掉。
林婶说她得回去过年,一年礼拜后才能回我这来,除了傅擎戈给她结算的工资,我给她包了一万块钱的红包,这点钱也算是我的心意,就是真的母亲,也未必会照顾得这么细致入微,不管是她的职责所在,还是对我真的掏心掏肺,我都怀着感激之情。
过年的这段时间,傅擎戈没有消息,倒是游思思,一身狼狈的敲开了公寓的门。
我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问她:“敲什么门,你自己不是有钥匙吗?”
“丢了。”
“丢了啊?你怎么没把自己给丢了?我劝你回来你不回来,偏偏要腆着脸低声下气的回来,我说你是不是欠啊?!”
游思思怕是没脸见我,垂着头不吭一声,看她那丧家犬的模样,我也不想再责备,侧过身放她进来了。
大年三十那天,我和游思思一起去超市买了好些年货,她跟着那个男人这些日子,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添置。
“走,大商场还没关门,我陪你去买几件衣服。”
“姐?”游思思猛然抬头打量着我,咬着唇不敢看我。
“愣着干嘛?穿得一身破破烂烂,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今儿个大年三十,该丢的丢了,过去的都让它过去。”
我陪她在大商场逛了一圈,除了给她买了几件像样的衣服,我也买了好些。花钱的时候,才觉着钱真是个好东西!
回去的时候,游思思动了歪心思,说:“姐,有钱可真好,想买啥就买啥,你也带我混圈吧!我以后赚了钱还你。”
“你想都别想,我告你今年非得把你嫁了!”
“嫁?呵……姐,你真的觉得我还能正正经经的嫁给一个男人?”
“我说能就能,你少给我废话!你想报答我,放过我,你就嫁人,让我给死去的爸有个交待!”
才刚走出商场,我手机便响了,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刑帅发了一条短信:“新年快乐,今天很巧,我看到你了。”
我四处张望着,看到一台白色的奥迪车缓缓停在暂停区域,车窗放下,刑帅微笑挥了挥手。
我带着游思思走了过去:“真的好巧,你今天也出来逛商场?”
“是啊,我想给我妈买个足底按摩器,上车吧,我送你们一程。”
我将东西放到了后座,钻进了副驾驶座,有些不好意思说:“刑帅,那天在qq上,是有人恶作剧,你别放心上。”
“我后来知道不是你了,不用道歉,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人登你的qq。”
“呃……一小流氓。但你可千万别让他知道,我背地里这样说他,真会被揍。”
刑帅失笑,什么也没有多问。我就喜欢他这性子,别人说什么他听着,不该问的他不问。他送我们到公寓楼下,我说以后咱们多联系,能有个说话的朋友也不容易。
第31章 年三十晚()
回去之后我发现家里有人,当看到林婶在厨房里忙来忙去时,双眼有些发烫。
“林婶,你怎么……”
林婶扯着嘴角笑笑,样子很是憔悴:“晴晴啊,哟~买了这么多东西啊?快洗手,很快就吃饭了。”
我让游思思收拾饭桌,摆上碗筷,走进厨房给林婶打着下手,忍不住问她:“林婶,你不说回家过年?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林婶默默抬手擦了擦眼角,对我笑得勉强说:“瞧我,被油烟薰的,你也别忙活了,赶紧去吃饭,逛累了吧?”
我心口一窒,给她擦了擦眼泪:“说说吧,有些时候一个人撑着挺累的。”
“没事儿!你这孩子真多心。”她边擦着眼泪,边推搡着我出了厨房。
林婶做了一桌子菜,她说过年不比寻常,就是图个喜庆一家团圆不求别的。她真是特实在一人,每一句话都是实在过着日子的真心话。
游思思吃饭正准备拿着我的ipad进房间,我拉过要进厨房洗碗的林婶,叫住了游思思。
“你去把碗洗了!”
游思思朝我翻了记白眼:“你这不是有个现成的保姆吗?为难我干嘛?”
“游思思,你特么脸皮真够厚的,什么事也不干白吃白住的是吧?谁惯着你了!”
林婶过意不去,硬要自己去洗,我偏没让,拉她在沙发里坐了下来,给她削了个苹果,游思思撅着嘴不情不愿的进厨房洗碗了。
我打开了电烤炉,上边盖着一层薄棉被,嗑着瓜子点心,看着电视,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过的最温暖的一个年。
我说:“林婶,你别我当外人看,跟我说说吧,是不是家里出事儿了?”
提起这个,林婶就伤心的落泪,再三询问下,才肯说出来。
“哎!我也是命苦,儿子都三十了,没找着对象,现在连住的地儿也没了。我家刚子也是个老实人,实心眼,少年那会儿就谈了个同村的姑娘,那姑娘家穷,咱家里情况也不好。我家刚子啊,贩菜供那姑娘读完大学,在城里找了个稳当的工作,他俩的事儿就这么拖了好几年。”
“那后来呢?”我隐隐感到了一阵悲伤无奈。
“那姑娘各种借口拖着我家刚子,年前还找我家刚子借钱,我家刚子哪有什么钱?就把家里唯一的房子抵押了出去,那姑娘说年后就还他,可谁知没多久,就传来她要结婚的事儿,她没提还钱,还对我家刚子说别怨她,谁叫他穷没前途!”
我紧紧握过林婶的手,有点揪心:“那你家刚子现在住哪儿啊?”
“他在工地干活,住工地临时搭的瓦棚里,这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头,这倒也没什么,只是我都这年纪了,而他以后的路还这么长,可该怎么办?”
“大过年的,工地也放假了吧?怎么能住那里,天也冷着呢!”我知道林婶是挂念着儿子,才会容易红了眼睛。
“工地要有人守着仓库,他跟一个伙计在那儿守着,应该不会有事。”
“林婶,我这公寓还有房间,你让刚子先住这儿吧,什么也别说了,过完这个年,咱再做另外打算,好吗?”
我终是说服了林婶,让她下午把刚子接了过来,第一次见到刚子印象就挺深刻的。典型的一北方爷们儿,一八五的个头,小麦色的皮肤,刚毅的方形脸,小平头,身板挺得笔直看上去特精神。
见刚子第一眼我就有了想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上游思思,我真觉得游思思配不上他。但又出于私心,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想搓合他俩。
“刚子,这是晴晴,就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林婶满脸的笑,介绍咱们认识。
刚子不苟言笑,一脸严肃的跟我打着招呼:“你好,我叫萧刚。”
“你好你好,别站着,快过来坐。”我拉着萧刚往沙发上坐,萧刚却笔挺挺的立在那儿没坐下来。
林婶怕我误会,赶紧解释着:“他一身还脏着,会弄脏沙发,找个椅子坐就行了。”
“没关系,沙发套也要拿去洗了,怎么还讲究这些?坐!”听我这么说,刚子才肯坐在了沙发上。我让游思思去给人家泡杯茶,游思思满脸不屑的瞧了刚子一眼,撇嘴回厨房泡了杯茶出来。
“给,茶!!”游思思连正眼也不瞧人家,将茶猛然往他眼前一递,萧刚去接的时候,热水都淌了出来,烫着了也不动声色说了声谢谢,然后将茶放在了茶几上。
晚上守岁,林婶说要包饺子吃,我赶紧与林婶蹭到了厨房里,嘱咐着游思思要好好招待萧刚。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终于可以把游思思这个祸害在不久的将来给扔出去了。
我问:“林婶,你家刚子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林婶失笑,叹了口气:“嗨~还什么类型不类型的,只要能有个对他好的,不嫌他穷的,就是顶好的!”
“您看……我妹妹怎么样?”
林婶瞪大着眼睛猛然看向我,我的心咯噔一声沉到了深渊,估计是没戏了,我讪讪的笑了笑,说:“我知道,游思思配不上刚子,这些年她做了不少混帐事,但其实她心眼也没那么坏,就是还没懂事长大。林婶你放心,我不会再提……”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林婶会心一笑,眼角的鱼尾纹特亲切,说:“思思长得这么漂亮,很多人追吧?她能不能看上我家刚子,还是个未知数。”
“怎么看不上了?刚子多正直一人?!配她有余!”
我和林婶抿唇相视一笑,开始欢欢喜喜的包起了饺子。十一点左右,外面开始放起了礼花,照亮了半边天,绚丽得让人舍不得眨眼。
突然我手机响了,一看来电号码,竟是傅擎戈的,没想到他大年三十还有空打我电话。
“傅兽,新年快乐。”
“不快乐!”
“大年三十,别乱说话,不怕触霉头?”
傅擎戈字里行间透着疲惫,问:“你在做什么?”
“包饺子,现在已经下锅了。”说完我就后悔了,今天真不想让他过来扫兴。
“哈哈哈……好,小金莲,等我过来。”
第32章 做我老婆吧()
他果断利索的挂断了电话,哪管我方不方便,开不开心,同不同意?林婶看出了些端倪,问我:“是傅少要过来?”
“哦,是啊,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要过来。”
林婶笑得意味深长:“你觉得傅少这人怎么样?”
“林婶,你想什么呢?他比我小了整整三岁,这性格嘛,真的算是比较差的。我跟他,什么都不合适,不管是性格、年龄、出身、人生价值观,等等……全都不合适!”
“现在说这种话还太早了!”林婶失笑,摇了摇头:“几年前我在傅家做过保姆,那时候,傅少还在上高中呢!”
“啊??”我没想到她跟傅擎戈还有这渊源。
“后来傅太太把我辞了,我前一段时间让傅少给找着了,才让我来你这做保姆的。”林婶端祥着我,那暖昧的笑着实让我有些吃不消。
见我没说话,林婶接着说:“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对你可真是不一样,时不时的打电话问我你的情况,叮嘱我好好照顾你,把你身子调养好。”
“什……什么?他打电话给您?!”我简直太意外了,根本不可能想像得到,傅擎戈还会做这种事情。
“是啊,傅少其实也挺可怜的,那么小就没妈了,傅董对他好像不太上心,家里还有个老幺,一家人倒是很疼爱老幺。我记得那会儿,傅少经常晚回来,太太不让我们给他留菜。我半夜起床,就看他有时一个人吃碗冷饭,啃个面包。”
我听着这些,心里泛起了些许酸楚,那些光鲜华丽的表面总是给别人看的,可当我们回归真实的生活,才知道究竟快不快乐。
没多久,傅擎戈过来了,提着十几斤大闸蟹,感情他知道有人给他做。
游思思对他心有余悸,下意识的往萧刚身侧躲了躲。傅擎戈看了眼大厅里的人自若的坐了下来,点了支烟,转头随意问了萧刚一句:“抽吗?”
“嗯。”萧刚点了下头,没说多话。
他丢了支烟给萧刚,嫌恶的瞥了眼春晚,就独自靠在沙发里,叼着烟玩着手机。
“傅兽,吃饺子吧,都煮好了。”我给他盛了最大碗,他看到桌上的饺子似乎双眼都亮了,丢下手机挽了挽袖子,开始狼吞虎咽。
他吃得太快了,我将他碗里的饺子用小碟子另外装了些,沾酱与不沾酱的分开来放着。
看他们撒了欢的吃,我和林婶最开心,提醒了句:“还有许多,敞开了胃吃!但是小心别烫着。”
“来,张嘴,赏你的!”傅擎戈突然夹着一个饺子递到我嘴边,我尴尬的接过了他的好意,味道的确是挺不错的。
一锅饺子最后也没剩几个,傅擎戈吃得太急太撑,结果一个劲的打嗝。
几人坐在沙发里看着春晚,一听到他打嗝想笑又不敢笑的憋着,这时候他自然是来折腾我,瞪着我打着嗝的模样,竟然有些蠢萌。
我给他泡了杯舒胃冲剂让他喝下,才终于见好。
此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傅擎戈觉着挺无聊,说要去城东护河岸放鞭炮。今儿个喜庆,都从了他。他买了一尾厢鞭炮载着大家去了城东护河岸。
此时河岸上人山人海,烟火连片在夜空中盛开倒映在河面,绚丽夺目。傅擎戈和萧刚将鞭炮都拿出来,点了之后就赶紧跑。
我仰着头好久,也不觉得酸疼,傅擎戈突然从身后环抱过我,将下巴搁在了我左肩,在我耳畔轻轻的说了句:“今天我好开心。”
他字里行间都在带着笑意,我微微侧身,看到他被烟花照亮的双眸,心口攒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激烈澎湃。
一伙人闹到凌晨四点多才睡去,公寓是三室一厅,所以那一晚我和傅擎戈一个房间,游思思与林婶一个房间,萧刚一个房间。
我已累到不行,傅擎戈还精神奕奕的戴着耳麦打游戏,他眼睑下有很深的黑眼圈,那张脸都快随了国宝。我看不惯他这么折腾,扯过了他的耳麦,说:“傅兽,明儿个再玩吧,都几点了你知道吗?”
他心情似乎很好,不但不生气,一轱辘钻进被子里将我抱进怀里中,一脸无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