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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圣心一横咬了咬牙,从银行里提了一些钱出来给让我做检查,手上一直在打着点滴。看着坐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这个男人,我只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本来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却总是麻烦你了。”
齐圣猛摇了摇头:“不麻烦,我我其实很开心的。”
“我生病了你很开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能跟你呆在一起很开心的。”看着他傻愣的样子我收回了视线:“齐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有什么目的?”
“没没目的,就是单纯的想对你好。”齐圣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也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能放下你,我觉得如果丢下你一个人的话,心里一定会不安。”
我闭上了眼没有再问下去,两人沉默了好久,我似是想起了什么才说道:“我现在欠你的,以后会还你的。”
“我没想要你还给我,我”
“我不想欠你的,任何人的我都不想欠,这辈子”我双手紧握成拳,心难受得快要无法呼吸。可是我知道自己再怎么难受也要活下去。
“依依同志,你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些问题?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跟我说一说,也许我能帮你也不一定啊。”
“都说了很多次了,能把同志两字去掉吗?叫我依依就好。”我叹了口气:“现在想静一静,你自己先回去吧。”
“可是你没有人照顾我还是陪着你一起离开好了。”齐圣看着外边渐渐的黑了下来:“要不要现在给你去买一些吃的进来吧,你等我啊。”
说着齐圣大步跑出了病房,我紧锁着眉头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废了,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让一个看上去并不会比自己好太多的人照顾自己?
齐圣走了没有多久,主治大夫就走了进来,那主治大夫是一个年轻男人,很是帅气,白白净净,很斯文。穿着白大卦让他看起来凭添了丝让人安心的感觉。
他扶了扶眼镜,看他那郑重的样子我无所谓的笑了笑:“有什么话就说吧,你是医生,见多了生离死别,我是不是得绝症了?”
医生张了张嘴面对我的直白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深吸了口气,见他似乎想说什么,突然又打断了他的话说:“这种事情我遇到的太多了。你要继续同情着我也没关系。”
说罢我翻身躺了下来,不再看他,过了好一会儿,那医生笑道:“苏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造物者都是按照上帝的旨意降临在这个世界的”
“你信耶稣?很少有医生会信奉那些所谓的神明上帝之类的。”
医生清了清嗓子:“从小耳濡目染,我奶奶跟妈妈都很信奉这些,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多修养。”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语气中透着死寂:“我需要工作。”
“苏小姐,你怀孕了,而且身子很虚弱很不适合现在怀第二胎,但是现在我们的建意还是生下来,因为打掉这个孩子与生下这个孩子伤害是对等的。”
见我没反应,他走上前道:“苏小姐?您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猛然回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不再说话。
“苏小姐好好休息,我明早再过来看你。”我听到他走开然后他关上了门的声音,也没能从被子里出来。只是卷缩着一动不动。
睁开眼闭上眼都是一片黑暗,以前我害怕黑暗,只觉得黑暗会随时化成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现在我享受黑暗,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可是思绪放空没有多久,那些过往如同潮水一般漫过自己的脑海,黑暗中那张劲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紧拥在温热的胸膛,耳边是他绵绵的情话,一遍一遍的告诉我,他爱我
这一刻,一个人,突然间从所未有的害怕,死亡并不可怕,如果连死也不可怕那么活着还有什么可怕的?
是啊,不可怕,只是会让自己难过得死掉,在痛苦中慢慢的沉沦。我需要活下去的勇气,就怕连那一点勇气都失去的时候,活着才会比死亡更可怕!
“我回来了。”
一道欢脱的声音打破暗夜的沉寂,不知为何我的身体慢慢回温,心渐渐的平静下来,其实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对于一个连朋友都不曾有过的人来说,这样的感觉是一种至命的威胁。
“依依同志?你怎么将自己这样埋在被子里?会憋坏的。”说着齐圣走上前试着拉了拉我的被子,看到我一动不动的侧卧着环抱着自己,齐圣无可奈何。
“依依同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还有我在呢。我看你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希望你能够重新振作起精神来,就算以前再遇到多么大的困难,你都不曾皱一下眉头的,现在的你是怎么了嘛?”
我动了动,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没事,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想欠你的。”我如是说道。
齐圣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买了一些吃的,不知道你究竟喜欢吃些什么,所以都买了一点。”
我移到他的面前,缓缓的伸手双手,却在半空中停顿了下来,齐圣脸突然红红的,就在我收回双手的时候,齐圣冲上前将我拥入怀中。
齐圣的拥抱很温暖,让我好过了一点:“齐圣,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齐圣傻乎乎的笑了:“我是一个简单的人,不会掩藏自己的心,心里想着什么就会努力的去做。只要跟你在一起,陪在你的身边我我就会很开心。”
“呵~真是个傻子,连自己在做些什么也不清楚。”我推开了他,眼中恢复了一惯的漠然。
“医生说我没事了,现在我们就出院吧。”我走下床,穿上外套径自的朝外边走去,齐圣赶紧提过那一袋子吃的紧跟在了我的身后。
“依依,医生真的说你没事了?”
“难道你希望我有事吗?”我失笑,终于学会了叫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的不急不慢向前走着。
齐圣才冗长的舒了口气:“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担心你啊,看你倒下去的时候我我的心都快停止呼吸了。”
我面无表情,月色很宁静,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走在清冷的街道迎着夜风,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走到了家里。
快进屋子的时候齐圣赶紧将手中的东西塞到了我的手中:“你不要饿肚子,一定要好好的吃饭才行,你瘦了很多。”
我挑眉,想了想才说道:“傻子,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记土斤号。
齐圣拼命的摇了摇头,脸色泛红,当然皮肤黑的他真的看不出来他的脸红。我若有所思:“你有喜欢的人了?别告诉我那个人是我?”
齐圣猛然瞪大着眼睛看着我,那样子真的很呆。我嘲讽的笑了笑:“别对我抱有任何的幻想,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
我提了提手中的食物:“谢了。”
关上门,屋子里漆黑一片,我并没有开灯的意思,只是走上前拉开了半边的窗帘,看着夜空中那轮残缺的月渐渐的失了神。
“程诺你是否已经和那个安洛儿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想,软弱只是一时的,我会像只打不死的小强,坚强的活下去。
说来也奇怪,从那日在渡假村回来我就总是梦见火海,那么真实和可怕。
女人带着哀求,那样凄婉哀伤。
热周身就像是一个融炉,置身其中,温度滚烫得吓人,仿佛会将人的肌肤给灼伤,另一个角落似乎有个女人已经神智不清的又哭又笑,说要烧死她们。
我听到外边的欢呼声,还有急切的脚步声,以及身边被火焰吞噬的声音,屋梁倒塌的那一瞬间女人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气力将怀里的孩子推出了火海
“啊!”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泪水已打湿了我的脸,黑暗的夜,徒留影子与我,寂寞得想哭。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就算有一天我过得很好,一个人的幸福再也不叫幸福,如果没有人与我共享,就算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也没有意义。
程诺,遇上你,是否命运早已注定
‘咔’的一声,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齐圣一脸担忧:“依依,你你刚才在尖叫?怎么了?房子应该不闹鬼吧?”
我轻叹了口气:“不是,我只是做噩梦了。”
齐圣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你想那个叫程诺的男人了?”
第25章 变态的大叔()
我想了想,问:“柔儿跟你说的?”
齐圣抓了抓头发,呵呵了笑了两声:“对啊,我也我也不是要故意去问的,依依你长得这么漂亮,就算我不追你肯定也有很多人追你。”
这个傻子,还真是心里藏不住事儿。
“每一天,我都期待着与他见面,可是我知道就算见到也只是一种伤害。相见不如不见的好,只要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我想就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齐圣还是无法理解:“即然这样爱着这个人,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哪怕是死亡。两个人去面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
我失笑:“齐圣,如果你真正爱上一个人就会明白,一个人要有多坚强才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最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只是作戏。”
“你你现在很难过?”
“谢谢你关心,我没事儿了,你早点休息吧。”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我觉得身体恢复了正常,便又回了酒吧上班。
柔儿一见我便上前询问:“你没事儿吧?听表哥说你怀孕了?”
“看来你俩还真是互着气儿呢?”
柔儿扯着嘴角笑了笑:“我这不是关心你吗?真的没事儿?你要真怀孕了,酒吧也不适合你呆,对胎儿影响多不好啊。”
“我没事,还能顶几个月,过了这几个月我就再想办法换个工作。”
柔儿一脸担忧:“你是有多缺钱?怀孕了怎么不找孩子的爸负责?你这样下去,苦的只是自己。你看看现在你憔悴?”
“行了,你比我还年轻呢,怎么罗嗦起来跟个老太婆一样?”我端着酒给客人送去。
客人是vp卡座,而在那里。我却如同见鬼般的,见到了两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傅擎戈与程诺!!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出现在这个三流的酒吧!!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之前一直都是死敌!
由于酒吧里的灯光经较暗,而且他们这里是死角,我送完酒躲在了一侧竖着耳朵偷听着他们在讲什么。
程诺拿过桌上的酒,敬了傅擎戈一杯:“为了庆祝咱们的合作。干杯!”
谁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场互利的交易。
“最近有什么可靠的消息没有?”傅擎戈也不避讳直接问了出来,他指的大概是林盛峰那边。
程诺顿了顿,才说:“这次的选举,那姓孙的无疑是想选举上议员,所以他正在很集积的急着立功,姓孙的选举上议员,林盛峰那边的动作会更加的方便。”
傅擎戈眉头紧锁:“照你这么说,现在那孙子有些急功近利起来了。想必他很快就会采取行动,只是我们不知道他那边还有多少人潜伏在你的周围。”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让林盛峰露出马脚,但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林盛峰很是谨慎小心。”程诺提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傅擎戈点燃了一根烟,笑了笑:“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利益够大。”
程诺与南宫旭阳疑惑的看向他,傅擎戈优雅的吐出一口烟雾,慢慢道来。
“你知道城北区有一块被称为死金矿的地吗?那块地,被很多商界的大佬虎视耽耽,但是至今为止却无人敢动。”
“我知道。”程诺眉头紧锁:“十多年前被一个富商买下,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被中途勒令停工,后来那块地就一直废弃在了那里。国家有下过文书,那块地是严禁开发的。”
“十多年过去了,现在那块地渐渐被遗忘。”傅擎戈冷笑:“要是现在重新开发呢?”
程诺失笑,摇了摇头:“傅大少,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能做得这么大。够胆识与见识。可你觉得林盛峰敢赌这一票吗?!”
“不敢也得敢,这一票可是咱们将他拉下马的关键。”傅擎戈靠进沙发,熄掉了手中的烟蒂。
“就算将他拉下马,你怎么能有自信那个白堇漓能选举上新的市长?”程诺半眯着眸子问向他。
“我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能用钱摆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选举的票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傅擎戈说得胸有成竹。
“这样的话,事情就解决了一半,怎么才能让林盛峰上勾才最重要。”
傅擎戈拍了拍程诺的肩膀:“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解决了,林盛峰总会有至命的破绽。”
“没问题,两个人各个分工办事,平摊才公平嘛。”程诺给傅擎戈倒上酒,举杯。
“庆祝咱们合作愉快。”
高脚杯在半空中轻轻相碰,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折下倒映出华美的流光。
我本还想再继续听下去,突然领班冲我这嚎了声:“苏依依,你忤这儿做什么?都找你好一会儿了,那边都忙不过来!”
我的心差点都要从胸口跳了出来,那一刻什么也没想,撒下手中的酒水盘就跑。
我只知道不能被程诺发现,穿着制服我跑出了酒吧,才刚冲到马路边去拦出租车,手臂便被人猛然拽住。
“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我嘲讽一笑:“我去哪里对你重要吗?”
“这段时间是多事之秋,所以你走以后,我强迫着自己没有去找你,也许是天意,竟然在这里都能遇上你,今天时间还早,我们谈谈。”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这是程诺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对我说,我们谈谈。她没有转身看他,只问:“谈什么?”
“你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过得怎么样?知道吗?其实你心底一有心事,从来都不跟我说。”
我低着头没有看他,只说:“我知道你很忙,忙到平时我的事情都顾不上。之所以什么都不跟你说,只是想让自己变得独立起来,尽量不再依赖你。”
“真的是这样?”程诺半眯着眸子盯着我,看到了我忽闪的眼睛。
“对,没错,就是这样。”我深吸了口气一口咬定。
“撒慌!!”程诺沉声喝道。让我浑身一震,差点忘了呼吸。
“告诉我你心底真实的想法!!”男人霸道的抓过我的手臂强制的让我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我的眼水浮上了眼眶,扯着嘴角笑了笑:“程诺,你为什么生气呢?明明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以前的那个我也很讨厌呢,我不想再回到之前的状况了,感觉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只会依附着你生活下去。”
“你想要的我会慢慢努力改变,直到变成一个满意的我,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可以独立,保护自己,不用依靠任何人的我。”
程诺狠狠吸了口气,他沉声的一字一句骂了声:“你这个白痴女人!”
我不在意的抬手横抹掉还未来得及掉下来的眼泪,朝他露出一个明朗的笑。
“在程诺的眼里,我一直都是个白痴,但是以后,我会证明自己,不是白痴。”记土他血。
程诺有些失落的放开了我的手:“你要是觉得这样好,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我不会勉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