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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有这样的道理。我说,“那你来陪我睡,就知道我会规规矩矩的?不会动手动脚?”
她又咯咯地笑,“你要动手,我还不会叫?左右那么多镖师,来了,打不死你,也能把你压死。”
原来她还要培养我做那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娇娘在怀,就当根木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真要动手,还能让你叫?还不先把你的哑穴点了?”我看着她,贼贼地笑。
她这时脸才红了,不再看我,说了句,“就你最坏。”就从我身边跑过,一溜烟地就不见了。
我回头看她跑远,脸上那个贼笑挂了一会儿才放掉,心情自然好了不少。这个小姑娘,就想和我来斗,太自不量力了吧?
我想了想,回头去找习总镖头。我们在思凉城的钱门镖局耽搁着,不知为什么,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去?我还要去看柳轻眉。
习总镖头在和其他镖师说话,她来,叶总镖头就走了。总不成他们这些分局,是这些总镖头轮流管的?那我们还回不回去了?
我去,就打断他们的说话,我问她,“我们在这里做什么?还回不回青城了?”
她说,“不要心急,我在等少东家的安排。过几日,就会上路了。”
韶如玉,他又消息全无,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这个镖局里,又在安排些什么。我只能安心地等。
没过两日,习总镖头就带来了回青城的消息。当然走不空手,正好再带一趟镖回去。我们在思凉城闲呆的时候,她早从青城招了很多人过来,她的女儿,也是那时候跟着一起过来的。这次回途,路不好走,习总镖头一脸严肃,过来好像托孤一样,要我带着照顾一下她女儿。她好像总是想送羊入虎口,我问她,“你不是说我不正经吗?还让我帮忙看着你女儿?”
她又改了口,“我知道你就是张嘴臭,人是好人,就看你对你那位柳姑娘,保护得她那么周密,什么都不让碰,别说碰,连不干净的东西都不让她看,成天就护在身后,就像她是个花瓷瓶,一碰就要碎一样。你平时和她唧唧我我,动作是不太好,不过也是因为你喜欢她。这次她走,估计也是你不放心,怕路上不安全,才送她先走了。我女儿要是日后能嫁到这样心疼她,呵护她的人,就算是花心一些,只要对她好,我也放心。这个年头,一心一意的人难找。”习总镖头的说法,变得挺快的,因时而异,一件事情,横也是她的理,竖也是她的理。不过她在路上,可是把我观察了个仔细。
可不,这下子我又变成好人了。
不过我也不是前几日她在我房里说的那样不规矩的人,也不是她现在说的那样的好人。我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不过就是,我对她女儿,并没有兴趣。
我又问她,“你怕你女儿出事,为什么还要她来陪你护镖?”
她有些黯然,说,“再小的孩子总要长大,总要自立,我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带她出来历练,越早越好,让她以后出去,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我不阻止她跟着人胡闹,要学武艺,也是这个道理,多一套功夫,多一些能力保护自己,总是好的。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不过你哪天高兴,愿意花些时间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就请你教她一些功夫吧。再怎么样,她也强不过你,教她,不过是做件好事。”
她说到这样的程度,我倒不好当着面推辞,我问她,“你自己功夫挺好的,为什么不教她?还有了,你们那个少东家,功夫也不比我差,你为什么不去求求他?万一他看上你女儿什么的,不是一事两便?”我说话,一向也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好像怪我不懂事,说,“这种高攀的事,我们做不来,我女儿日后还是自由自在的好,真要是跟了少东家,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万一争风吃醋抢起财产来,我女儿那个脾气,给人害死了,还不一定知道,不如嫁个平民百姓,稳稳妥妥过日子。”她说平民百姓的时候,特地对我看了两眼,好像我就是她眼里那个平民百姓。少东家,是那根凤凰枝,不是不要,不是不好,而是太高不好攀。
我把一口气咽下去,谁让我没钱呢?不过我也不在乎,搞些钱来,那还不容易,正道不行,偷偷抢抢,我还没有问题,现成老师就有一个,人家抢的可是大,做一单,一辈子都不用愁,人家还隔三差五地出来做,我只要跟着学一次就够了。
这一次出镖,一出城,到了空旷的地方,就不太平,有人骑着快马,横冲直撞就过来,也不象是来截镖的,倒象是两军对战,过来冲乱对方阵脚的先锋部队,十几骑的快骑,马上的人,一色的黑衣,蒙着面,对着我们就冲过来,过来了也不打,扬手就喷类似于胡椒的粉,袖口里有喷管,马身上有喷管,撒得漫天都是。没来得及遮住脸面的人,一个劲地打喷嚏,根本顾不得防备。来人就骑着马在人堆里乱冲,避开的人他们也不追,不避开的人就撞,有人阻拦就回避,完全是拒绝正面冲突,一边还不停地撒粉,只是搞得异常混乱,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这面的阵脚一冲乱,又有五六匹快骑冲过来,看似没有方向,却是直直对着我的方向来。就近了,后面有人抢出来,虽然蒙着面,我看着就眼熟。暗红的发和眉,微斜的眼角,不是墨少城,还会有哪个?我全身戒备起来,准备等他过来就出手。
第20章 仓促夜偷香()
他带着我,也不说话,只管催马狂奔,感觉好像是在逃命。我既没有马蹬可借力,又没有马疆可以拉着,没有任何地方着手,只好扣着他腰稳住身形。他的腰肢柔滑,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手抓着抓不住,还只能手臂环过来抱着,免不了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他爽滑的肌肤,隔着衣服,随着每次马身的颠簸,在我身前滑过,就像一尾滑不留手的鱼,让我总是担心他会突然从我怀里脱手飞出去,我不自觉地将双手收得更紧,和他紧紧地贴着。他也没有丝毫挣扎,也不管我这些举动,是否只是想要掐断他的腰,以便勒死他,只管带着我,一路飞奔。
我不知他跑这么快干什么。他和他五个手下的马,都异常神骏,健跑如飞,闲常人,根本就不要想能追上。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做了个手势,另外五个人都四散开来,渐渐跑得不见踪影。他带我窜入林中,又跑了一段,突然就勒住马疆,把马一把拉停。马直立起来,却没有嘶鸣。我向后倒去,却没有地方可以借力,只能抱着他的腰,想要停住去势,不从马上掉下去。他却一松马疆,顺着马身站立起来的方向,就从马身上滑下去。他在上,我在下,这样跌下去,我变成他现成的肉垫子。我想也没想,抄着他的腰借力,就要翻身翻到他上面,把他当垫子。他却在我手里转身过来面对着我,顺着我的走势,翻转到我下面,两手一抄,抱住我,自己背朝下,跌在地上。
他一着地,就抱着我翻转过来,把我压在下面。
他在上面,和我不过鼻尖对着鼻尖的距离,我看不清他柔美的脸容,只见一双半闭的眼眸,此刻没有半分凌厉逼仄的杀意,只有迫切。他没有说话,手已经开始动作起来,我想去抓住他的手,却没有抓住,他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衣服里,动作奇快无比。我问他,“你想干什么?”
他已经有些喘息起来,“把我们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我心中一惊,那夜的事情他居然都记得。
他一个人,不过分分钟的光景,自己就把事情都做完了。要花这么大力气来找我干什么,总共不过是把我压在下面,磨来磨去。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既然已经发生了,怎么也不能让他这样占便宜,总要让我满意一下吧?
我刚想有些动作,远处传来哨声,一声就断了,不知是自己停下来了,还是已经给来人灭了口。
他抬起头,眼里杀意一闪,说,“这么快?”说完,他低头吻了我一下,说,“马留给你了,我改日再来找你。”说完,他就起身,往林子里一闪,人就不见了。林中,传来马蹄声,先是近前来,停顿了一下,便又跑远了。想来是他的手下来接应他。
我躺在地上,一时还没回过神来。这算是怎么回事?
林中,却有风过,掠过我的肌肤。我浑身一凌,迅速起身,紧一紧松开的衣服,翻身上马。墨少城说这么快,当然是在说,吊在我身后的人,已经来了。我自然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我一上马身,马就嘶鸣,仰起身来,要把我甩掉。我两腿用力,把它夹得没有脾气。它一落下来,我便一鞭狠狠地抽在它身上。它吃疼,向着我牵着马头的方向,撒开四蹄,就狂奔起来。
这个时候,这匹马还要跟我闹脾气。留我匹马,也不给我匹温顺些的。我没有发泄的脾气,都发在这匹马身上,我在马背上伏着身,全力压着它,不让它乱巅乱甩,一手拉紧马疆,让它朝我要走的方向走,一手用力抽打它,看你脾气大,还是我脾气大,再怎么样,也是我骑在你身上,轮不到你来向我发威。我恨恨地想着,和马斗着气,渐渐把它制服。
我这样下去,总要忍出毛病来,每次给人撩起的,都不能正常发泄,要不要干忍着,要不要变成落汤鸡,今天干脆和个畜牲斗气发泄。下一次再这样,我怎么也要把事情做完,哪怕要我杀人。不管他是华清侠,还是翡馨璧,谁来挡我,我就杀谁。
我这样一路恨,一路跑,等马平静下来,我才平静下来。
我也没去找镖队,先去就近的小镇上,买衣服换,这个该死的墨少城,一定要在我身上留些他的气息。我身上的衣服,散发着他的异香,更不要说那块湿迹,留在不尴不尬的地方,人还以为我肌体不健全,到现在还遗尿,叫我怎么穿着见人。我把衣服处理了,才慢慢回去找镖队。一路还在想,我这时候如果不回去,就把华清侠和翡馨璧都甩了,岂不自由自在?想是这么想,人还是回去了。再怎么样,我还是要去看柳轻眉,总要给他们吊上,也不必费这个劲了。
我拖到第二日大早才追上镖队,免得他们问我怎么突然连衣服都换了。镖队这次并没有什么损失,只有些人受了些轻伤。习总镖头一见我,也没问我去哪里了,先过来谢我,说因为我去追杀他们的头领了,所以解救了大家。我也没敢多说什么,只能把这个功给领了下来。墨少城为了掩人耳目地带我走,真是花了大手笔。下一次,不知他又要出什么花样。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拿走墨少城的马,众人这时还是以为我打败了他们的头领,抢走了他的马。大家围上来,问我情况,我糊弄了他们两句,说是他们人多,所以让人跑了,就拿到一匹马。众人纷纷惋惜,猜测着这些蒙面人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来了,又要怎么对付他们。
这时很多人脸上无缘无故都扎了块面巾,看上去镖队成了蒙面大队。这里又没有风沙,扎块面巾干啥?我看着奇怪,问他们,被问的人都异口同声地回答,“这样一来,下一次他们来,再撒粉,我们都有了防备,就不会着了他们的道了。”我肚子里闷笑不已,脸上还要装得一本正经,连声说,“好主意,好主意。”
这墨少城来,真要洒些毒粉,这些面巾有什么用?
两日过去,并没有任何异常,一切平安,连风都没有半分,别说劫镖的。
第三天晚上,大家都在郊外露营,夜深人静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入睡,只留两个人在值夜。我卷着被子,正睡得香,被子却被人掀了开来。这么多人在边上,鼾声此起彼伏,我这时并没有任何防备,迷迷糊糊之间,用力一拉,只想把被子扯回来。被子是扯回来了,还顺便带了个人进来。
熟悉的香气,腻滑的皮肤,不用睁眼,我就知道是谁。
我闭着眼睛,笑了起来。
我这日天明再上路,对墨少城的马,爱惜有加。这马本来性格刚烈,常人也近不了,和我骑去赶蓝越海船的马是一个品种,这种马产自悦宛国,健跑如飞,体力异常充沛,可以连着奔跑数日不停歇,也不会倒毙。马若只有一个产地,数量再多也有限,更何况这种马一生只与一个配偶相伴,一生只产一到两胎,一般只有十二年的寿命,这样娇贵的种群,必须没有差错,才可以维持平衡,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导致数量开始下降,就是灭族的开始。悦宛国十分珍视这种马,一般只有特殊情况,才会外送,平时就是千金也买不来一匹,不知墨少城如何搞了那么多来,随便就送了一匹给我。
我们这一路回去,却是风平浪静,半点风波也没有,我不觉有些失望,不知墨少城如何就这般失踪了,还是我们那夜还是露了马脚,被华清侠他们察觉了?一路左思右想,没有个眉目,闷闷地整日竖着一张脸不太理人。采梦一路试图和我说话,见我恹恹地没什么回应,渐渐也就退缩回去了。
车队行走缓慢,我快马不用十天的路,走了一个月,终于也近了青城了,想到就要看到柳轻眉,我的精神又回来了,暂时把墨少城搁在一边,不再去想他。我和他,不过是段路上无聊的荒唐意外,回去见到柳轻眉,便也应该结束了。就是他真的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去理他了。
回到青城,我终于领到第一次薪水,兴匆匆直奔夏府,去找柳轻眉。我这还是第一次自己挣钱,心里兴奋不已,就想找个人说说。到了夏府,也不敲门,大白天翻着院墙就进去了。在客房堆里东找西找,终于找到柳轻眉,她睡着,背对着外面。这个懒虫,现在还不起来,她一向不是懒床的人,是不是这么久不见我,生相思病了?我叫着她的名字,跳到她的床上去,想要去抱住她,她见到我,必定高兴。
她却象受了惊,急急地躲避我,人缩到床的里面,也不肯回头看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跟进去,凑到她身上,问她,“你怎么了?生我气了?”
她的脸色憔悴,红着眼圈,显然是哭过。
她受委屈了?
我要把她翻过来,她挣扎着,小声地说,“你不要碰我,我已经不干净了。”
我停了手,问她,“你说什么?”什么干净不干净?
她又哭起来,说,“夏语初,他,他,了我。”
我的头轰地一声,一时愣住。夏语初,他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来?
柳轻眉这时哭得伤心,就像那日嫣色在食肆里,哭得柔肠寸断。我的脑子轰轰地,只觉得有根筋在突突地跳。我从床上跳了起来,也不管柳轻眉,直直地跑出去,四下里去找夏语初。
夏语初却刚刚好送上门来。和柳轻眉正好相反,他是养得越发唇红齿白,顾盼生姿,得意非凡,一路哼着小曲过来,想来心里正爽得不行。
我看到他,怒从心头起,话也不说,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他走路也没有看人,显然心急地要去办他的事,一点防备也没有,闪也没闪,就跌在地上,看到是我,神色才变了,一脸惶急,嘴里说着,“小倦,你听我说。”
我才不要听他说,我一脚踹完,人跟上去,骑在他身上,一拳就要下去。我在气头上,也不顾轻重,这一拳下去,不死也把他打成重伤。他的脸色透出恐惧,两手抬起来护着自己,等着挨揍。
我这一拳还没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