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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都没想,就同意,挥手让人退后,清出场地。她是个出尔反尔的人,自然不怕败落,这时只是想掂掂我的斤两,如若失手,自然会叫人一拥而上。我回头吩咐柳轻眉,说,“你不必管我,自己小心注意周围动静,若有人要暗算你,你扬声叫我。切切记住,不要犯傻。”柳轻眉点头。我身边贴身的人,都要听我的话,自作主张的人,我都不要留。
那姑娘下马,我走前几步,两人走到场地中间,站住。这时轮到我和人对望,我却想起翡罄黎和翡馨璧来。他们两人,一个等人出手,所以如若对方不动的话,总要看对方很长时间,一个却先出手,一眼都不看对方。我和这姑娘,是要看,还是不要看?要看,又要看多久?
我还主意未定,她却急着救人,没有时间等,人才站稳,已经出手了。她长刀轻轻一抖,挽出两朵刀花,虚虚实实,一指面门,一指左胸口,都是致命的部位,不知让人防了哪里是好。这些虚实,看她出手,就知道只是拼快,每一招都会是虚,也都会是实。她蓄劲未发,来势虽快,却并不强劲,只是在等我防守,我防哪里,哪里就是虚招,她好真正出手,攻我未防的那面。我是拼快的祖宗,哪会怕她这个,我一动未动,两手放在身边,只等她过来,她到了近前,要么收手,要么落实一招,不可能一刀同时攻两处。以不动制万变,这是老招了,不过也要有底的人,才敢用这招,不然就只能退避。
她见我未动,刀的方向一走,两面都不攻,竟然直奔我小腹下面切去,气势变劲,未曾眨眼,就已到跟前。什么人,动什么招。她这样阴险的人,自然先走这个部位。如果中了,即便小命保住,男人的命根子,却要不保。我若方才抬手护了头和胸任何一个地方,这时都来不及回救,要中了她的计。
这一招已经落实,方向变得虽险,但就在我的手边。我抬手,左手中指一弹,正中她的刀头,把她的刀,弹飞出去,差点脱手。
她要变招,自然不能全力施为,要将一部分精力,浪费在招式的变化上,我却不用变招,蓄的劲,没有半点浪费,都弹在她的刀上。她倒退了一步,将劲道化掉,刀才没有脱手。
男人和女人,真是不一样,我变了身后,力气大了不少,这一弹,也没有用上全力,却已经把她逼退。
她眼里闪过惊异,显然没有想到我身手这么好。她一直是小看了我。
我却得势不饶人,趁她退后,长刀荡开,胸前空门大开的片刻,右手跟出,手里的长簪,直指她的心口,并没有半点虚招或者花招,用了八分的力气,直直地向她刺去。这一刺气势如虹,势头过劲,她不敢挡,速度过快,她也不敢闪身躲避,如果不退的话,就算避开这招,我离她太近,第二招出,她就避不了。她不敢冒贴身近斗的险,急急后退,一边快速抽刀回劈。她怎么退得过我进的速度,未等她长刀抽回,我的簪已经刺破了她的衣服,穿到了她的肉里。这一刺,刺破了她的左乳。
鲜血一时还没有出来,我却已经感觉到簪头在她肋骨上磨过的小小阻力,这一刺,虽然没有碰到她的心,但已经入肉很深。这一招虽然攻的是她的心,但着手的部位,却有些暧昧,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我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不等她长刀劈回,就收手,绕过她的刀势,再刺右乳。她出招恶毒,我也原样还给她。
我一向小心眼,也相当大方,人给我什么,我一定会加倍奉还,这次也不例外,除了对柳轻眉,我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她胸口的衣衫,已经开始染红。我的第二次袭击,已然到她胸口,她再退,右手刀出,左手却扬起一把飞镖。她手里,还有暗器。我手缩回,人躲避,手里的簪却没有收回,我在收手前,一早松手,把簪抛出去,顺着去势,直插入她的右胸。沉香玉坚硬锋利,应手没入她胸口,只留一朵紫色的花心,丝丝的花蕾,在她胸口颤动,十分地好看。
这些招式,虽然没有用任何游龙剑或伤心剑的招式,却是从里面演变来的,自然凌厉,防不胜防。虽然没有伤到她的心,却伤了她的人。
这一次,不再是皮外伤,怕是连内脏都伤到了。她不再恋战,人仰身向后,急退,想招手下围攻。
我却要收回我的发簪,我可只有这样一件值钱的东西,万一哪日没有饭吃,还等着用它去典当换些钱来,怎么能让她带走。她又不是我的相好,白白送这么好一支簪给她,我还舍不得。
我一点地,使出我的轻功,俯身向前,飞向她,手堪堪够到她胸前一丝的花蕾,,往上一撂,顺手勾下了她的面纱。
她的脸,柔美如小湄,身上,带着她的香味。
簪子起出来,鲜血四溅,她疼得闭了闭眼,回手虚弱,手中的刀,在空中被我打落。人不再后退,只向地上倒去。
我这时在她上面,见她落下去,顺手抄起她的腰,落下来,压在她身上,吻在她唇上。又香又媚又柔的小湄,唔,好香。
后面,传来柳轻眉的尖叫声,十七八样兵器,正对着我的后背招呼过来。那些蒙面人,这时已经赶过来,对我下杀手。
我被柳轻眉的声音叫醒,抱着怀中的人,一转身,把她的背送给那些刀枪。手中刚刚收回来的簪,却再次出手,急飞向朝着柳轻眉扑去的人,簪身无声无息,扎入他的心脏,他从马背上一头扎下。我一手抱住怀里的人,一手摸到落在地上的长刀,人贴着地,从杂沓的马蹄间穿出,刀飞起,斩断眼前的马蹄,马轰然倒下,在地上挣扎嘶鸣。我已冲出包围,却没有走,人腾身翻起,在飞舞的刀尖上,点过,飞过杂乱的人群,人向柳轻眉的方向飞去,手中长刀再出,刀落处,鲜血溅起。我落下来,挡在柳轻眉的身前,将怀里的人一放,伸手抱住柳轻眉,我说,“不要看。”
我的身后,两颗头颅还在空中,温热的鲜血,洒在我的背上。
马从我身边冲过,马背上的人,却早已不在。
人头转眼落地,我转身,脚踩在人身上,刀握在我手中,杀机,在我眼里。
柳轻眉埋首在我怀里,我不要她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
我既出杀手,已经夺去三条性命。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我却没有任何手软。满地的鲜血,也没有对我有任何影响,这些蒙面人,在我眼里,没有面目,不过只是蓝越的野兽。
所有的人,都止步,静声,看着我,一时不敢再前。
我手里有人质,我却不想再用她。她这刻在我脚下,慢慢苏醒过来。方才我重重地落下,压在她的身上,压到她两处的伤口,她一时知觉顿失,现在才醒转过来。
她若是柔小湄,便是我前世的宿敌,她夺取了我的幸福,我为何要对她怜惜?方才那一吻,混乱中,并没有人看到,我也不想再记起。柔小湄,在她害死翡罄黎之前,我一直对她,又恨又怜。我爱她长得娇媚,我恨她长得娇媚。
今日见到她的容颜,我竟然又乱了方寸,偷了她的香,却又心头恨意大起。
我冷冷地落下眼来,看着她张开眼来,她的眼神,一时迷茫,看着我,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看上去柔美惹人爱怜。下一刻,她却已经清醒过来,眼中神色阴冷,人便显得丑恶,再美的人,有她那样的眼神,也会丑陋。她,并不是柔小湄,只不过长的和她相像而已。
我抬起眼来,看着眼前静止的人群,等他们出手。
这是群蓝越的祖狼,今日不将他们杀干净,明日必留后患。他们会招来同伙,对我穷追不舍,直到我力尽倒下。
四处一片寂静,只有倒在地上的马,依然在嘶鸣。
林中,却有风声,夏日将过,又要起秋风了。那年秋天,我在山崖上,遗失了翡罄黎的尸身,切断了我和他,最后的联系。我未转世,却已经再世为人,过去的事情,我又何必牵挂?何必记恨?
我收回脚,对脚下的人说,“你走吧。”我把她的刀,扔在地上。今天,我已经不想再杀人。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我手中,只剩那只沾满了鲜血的长簪。我方才回来,除了杀人,还顺手把它带回。我在衣角上把它擦干净。香玉爱干净,鲜血留不住,一擦,就又显光彩,就像从来没有沾到过血一样,看上去光亮如新。我把它重新擦回到柳轻眉的头上,我对她说,“我们走吧。”
地上的人,站起来,看着我,眼神不再阴冷,有些不解,又有些,羡慕。
羡慕什么?我对柳轻眉,也不过是虚情假意,只不过我愿意哄她开心而已。也许就象华清侠对我,只不过选中我作为他游戏里,受他爱惜的对象,不知什么时候,玩倦了这个游戏,就会换人,或者弃置不顾,再也不回头看一眼。
不过就算是真情又如何?迟早也会有一日,厌倦了,抽身而去,再也不肯回头。
我护着柳轻眉,准备要走,却有人说,“且慢。”
却是习总镖头,在人群后说话。林中的风,不是秋风,却是她赶来时,带起的风声。
她在前,我在后,那群人,在中间。虽然只有两个人,这时候,反变成我们包围了他们。
习总镖头说,“你现在放虎归山,他日必后患无穷。即便不杀人,也要查清事情始末。”
我说,“好,我抓人,你查案,收来的钱,一人一半。”柳轻眉不算,压镖的,只剩我和她两个,酬金自然一人一半。
她忍不住笑,这个时候,我还跟她讨价还价,不过这一次护镖,没有我,她早就一败涂地,我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她说,“好,一言为定。”
我也不出手,对那姑娘说,“是不是还要我动手,还是你乖乖就擒?”她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衫,再不救治,可能会流血而亡。她的呼吸,亦开始不稳定,那一簪,估计扎到了肺。
她却横刀,意欲自刎。
我依然没有出手,只是对她说,“你不要救你的人了?”
她刀举到头颈边,停下来,看着我,眼神有一丝犹豫。
我想要拿下她的刀,说,“死了,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你横竖都露了脸了,死与不死,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长到她这样娇媚,自然醒目,注意她的人不会少,除非她生来就蒙着脸,不然总能查出底细来。为此丢了一条命,不值。活着,才可以翻身。
我这样想,她并不这样想。她退后两步,刀依然在头颈,“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宋采玉,人怕已经凶多吉少,救与不救,没什么区别。我跟你们回去,为要我开口,必要我受尽折磨,还不如一死,你今日一定要抓我走,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倒是好笑,为何老有人拿不相干的人的性命来威胁我?她死和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如何变成我被她威胁了?我看着她,“你要死不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抓不了你这个活口,你手下还有二十来人,就算大部分都死了,总能留一两个活口,还是一样可以带回去折磨。那个宋采玉,我看着也不象真的,你自管死吧,我到时找到你的那个少主,再好好折磨他。”
我们在这里闲聊,习总镖头却没有这个耐心。她人来,那个姓叶的人,也随后就带着人来了。这时候在后面已经打了起来。蒙面人功夫不弱,这时走了一半在外围搜索,只有八个留下来。这次镖师人多,看着估计这个姓叶的把所有没出镖的都带来了。镖局要做的大才好,人多,就是每个人都不咋的,每人一斧子,也能把一个好汉给累死。我看着这就像群殴一样,也没什么章法可言。除了习总镖头和那个姓叶的,其他人都不过是人海战术罢了,只觉得场面混乱。这时也不需要我在这里帮手,我带着柳轻眉避到湖边上,在一边看热闹。
那个姑娘这时候也顾不得自杀,回手和来人打起来,一会儿,就和习总镖头对上了手。她此刻负了重伤,不再是习总镖头的对手,一上来就处在下风,但却一时也拿不住她。
场面这时又是一边倒。
就在这时,茅屋后面的林子里,却又有三个矫健的身影穿出。一眨眼功夫,就越过茅屋,来到眼前。
第16章 春宵只一刻()
这三个人,身轻如燕,身手不比眼前这个姑娘差,中间当头一人,显然更好。他们也都蒙着面,一看,就知是来救那些蒙面人的。
他们一到近前,还没有出手,就开始撒粉,粉白无味,却在空中弥漫,发出轻微的爆裂之声,洒到的人,都四下走避,不管是他们自己的人,还是镖局的人,还有人在嗷嗷叫疼。他们却在空中,既不受的影响,也不恋战,翻身带起那个姑娘,脚点在人身上,回首就走了。
这时弥漫了一天一地,我带着柳轻眉沉入湖中,等这烟过。落在湖面上的粉,噼噼啪啪地爆着,冒起一阵的烟,一会儿就溶解了,消失无踪。这些粉,倒有些象我的火影粉,见到水,就起作用。不过我的粉,遇水起火,这个粉,遇水膨胀起爆,起烟。
周围也有人,纷纷跳入湖中。
上面有杂沓的马蹄声,是那些蒙面人,借机都逃走了。
等粉烟过去,人都走得没影了。沾到这些粉的人,皮肤上都有烧伤的痕迹,粉见水,膨胀起爆,爆的本身并不厉害,但是瞬间产生大量的热,将人烧伤,产生大量的烟,又将人的视线遮住,杀人救人,一招两用。如若不是中间混着他们的人,只怕还可以洒些毒粉,把人都顺便都毒死了。真是毒招。
我和柳轻眉,又一起成了落汤鸡,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心情调戏她。
这些人,究竟是谁?
我随习总镖头回到就近的钱门镖局分部,那个姓叶的,是这个分部的领头人,习总镖头替我介绍,我也未曾上心。我的心里,一直在想今日遇到的那个宋采玉,还有那个象小湄的人,这些人,都是谁?
入夜,自出镖以后,我们第一次可以安心就寝,而且不用在室外露宿。柳轻眉的身份复杂,又是我的侍女,又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无论怎么样,我都留她在我房里,一则可以保护她,二则可以调戏她。我自第一夜偿到抱着小美人睡觉的甜头,一直在心里念念不忘,也难怪夏雨初恶习难改,这个抱着软软香香一个人儿睡觉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爽。要抱着一个老奶妈,就是她再肥,身上洒在多香粉,也不及一个小姑娘,要软有软,要硬有硬,抱着闻闻,似有若无的自然体香,嗯,真是美得没的说了。
我把白天见到的人都忘了,一关上门,就粘着她不放,要她给我洗脸,洗手,擦身,换衣服,等折腾够了,就把她一抱,往床上一躺。她是我的牵线木偶,乖巧听话,除了脸红,羞得什么话也不说,难得挣扎一下,从没有真正违抗过。我把她抱到床上,原来并没有什么坏念头,只是想跟头一天晚上一样,抱着她睡觉。但是一旦抱上了,难免开始上下其手,一开始上下其手,难免摸到不该摸的东西,而且越不该摸的东西,越是要摸得起劲,就是我想停,我的手也停不下来。渐渐开始,手摸着觉得不够,我整个人翻过来,压在她身上。她惊得像只小鹿,人缩起来,两手死抓着床单子,紧紧地闭着眼睛,人轻轻地抖动,口里却不停地喘着气,好像很受不了的样子,又好象很等不及。
她这个样子,更让我有些火烧火燎。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