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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柳轻眉,哭得梨花带泪,我却不能去抱着她哄。她是红楼出生,这种七情上面的戏,说来就来,我也不知道这刻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只是坐着,看着她,不出声。
她哭了一会儿,放下手来,眼圈上的妆都有些糊了,看上去却是更可怜,她抽着气,尽量抑制着不要再哭出来,她的声音变得冷清,“我也知道小倦公子一向心肠冷硬,既不会为他动心,更不会为嫣色动心。今日是我自己犯贱,请公子过来折磨我。我心里放不下主人,想得茶饭不思,如此下去,为他死了也可能。嫣色还不想死,我原来想求小倦公子同情嫣色,告知主人的下落,让我跟着他去,由他作践。现在我看公子也不会告诉我主人的下落。我就求小倦公子想尽办法折磨我吧,让我受着痛苦,分了神,也就不会去想着主人了。或者求小倦公子教教我这个狠心的方法,让我不要这么痛苦。怎么都好。”说完,一时没有忍住,又大哭起来。
这个嫣色,实在是会说话的主。上一次因为轻视我,被我占了上风,一时无力回手,今日来,却是被她占了上风,轮到我一句话都没有。我看她这个时候,不象做假,倒是真的伤心。我又想起上次在这里,我在她位子上,抱着她戏弄她,她那柔暖的身子,在我怀里挣扎。我的心,又软起来。我走过去,坐在她位子里,抱着她。她就像抓着救命稻草,死死地抱着我,放声大哭,直哭得天昏地暗,上气不接下气,打着噎,差点背过气去。我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她回过气来,还不罢休,继续接着哭。我一转头间,正好看到那杯没有喝到的白水,心想,如果雪山白玉的花汁有她的眼泪一半之多,我上次就不用等得那么辛苦了。我这么想着,嘴里就说出来了,“嫣色,你若是那雪山白玉,我就可以喝个过瘾了。”
她吃一声笑出来,笑完了继续哭,一边用她的小拳头捶我,断断续续地说,“你这个狠心的人,这时候,还取笑我。”她这一笑,再哭着,就不是那么伤心了。
我由她捶我,说,“嫣色,你这捶着,比那碧株舒服多了,早知这样,那天我应该让你帮我捶背,和碧株喝那个劳什子的酒,我回去,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就梦到嫣色你了,水灵灵的,鲜嫩嫩的,比那雪山白玉可好喝多了。”我顺着嘴说,把我听来哄姑娘的话,一句句慢慢溜溜地说出了口。
她听了我这话,哭慢慢就停下来了,把头拱在我怀里,轻轻地顶着,磨着,小声地说,“小倦公子,你也会说话哄人开心,我以为你不会说这些话,怕是只是对着嫣色吝啬。我听说你对那个小柳姑娘,可是着紧,逼得小夏,把自己的手指都给剁了。什么时候小倦公子对嫣色这么上心,嫣色心里就不会掂着别人了。”
我听了她这话,刚热起来的心,又冷了下来,她是做这行出身的,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这时为了华清侠,又来把我哄上了。
我放开她,说,“嫣色,今日也不早了,我的衣服也给你哭湿了,也该去换换了,我们改日再约吧。”我说这话时,有些心不在焉。
嫣色脸色又变了,眼巴巴地抬头看着我,急得眼泪又要下来了,她说,“我哪里又得罪小倦公子了,你又要扔下我就走。你怎么这么狠心,一会儿说好听的话哄我开心,一会儿站起来就要走,连个好脸色都不愿意赏给我。你这样对我,不如现在就杀死我算了,免得我回去挨苦,慢慢地痛死。”她的手,急急地拽着我的衣服,脸上的神色焦急,真是怕我把她扔下。这个时候,她把对着翡馨璧和华清侠的情谊,一并都来给了我。她这么骄傲的人,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不肯放手。这时候,若是夏语初在她面前,她估计也会这么紧紧地抓住,她只是需要人的安慰,重新给她信心。我若这时候走了,她可能真的要去寻死。
我重又坐下来,抱着她,一时没有说话。她只是依在我怀里,也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我问她,“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回得小心翼翼,“小倦公子喜怒无常,我在你面前不会说话,怕哪句说错了,你又要走,只能不说。”
我微微地笑,她怎么不会说话,还先骂我一句喜怒无常,被她骂了,也不觉得恼,心里还觉得舒服得很。我便陪她说话,“我这般喜怒无常,你还要拉着我,不放我走。”
嫣色在我怀里抬起头,看着我,说,“谁叫你一个男人家,长得这般漂亮,让嫣色要恨,也恨不起来。”
我看着她,说,“是不是要爱,也爱不起来?”这句话,倒像是在调情了。
嫣色看着我,烟色的眼眸异常迷离,她抬起手来,手指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游走,说,“小倦公子,如果你心里还有一点嫣色,你就在这里要了我吧。我这几日,过的辛苦。”
美人在怀,我却苦笑,这做男人最重要的一堂课,我还没有上完。就是要疼她,也不知该从哪里疼起。
我实话实说,“嫣色,不是我心里没你,这种事,你还是找小夏吧,你现在只不过要找人解渴,小夏,可是比我有经验多了,你找我,无异于望梅止渴,救不了你的。”
她笑,手臂缠上来,说,“我不喜欢小夏,我就喜欢你,又聪明又苯,不该知道都知道,该知道的都不知道。这种事,你顺其自然,不用学,就会会的。关键是你愿不愿意。”她的红唇,就在眼前,吐气如兰,我开始有些情迷意乱。
第11章 鸳鸯戏水浴()
我愿不愿意?我应该是愿意的吧?真是个男人,这个时候,怎么会不愿意。我却还没有想清楚。
我避开她的柔唇,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喃喃地说,“嫣色,不要逼我,我还没有想好。”她的体香幽幽,让我更是头昏。我没有想好,我的身体却替我想好了。我的下腹,有一种熟悉又不熟悉的气息在窜流,让我涨得不行,只想把她推倒在地。
她已经情迷意乱,仿佛当日吃了,她闭着眼睛,喘息着,喃喃地叫着,“主人。”
我昏乱中,刚开始并没有听清楚她在叫什么,不知为何,突然中间有一声进入我的耳中。我猛然惊醒,我这是在干什么?嫣色,她不过是把我当成华清侠的替身,我却被她撩得如此迷乱。我站起来,扔下她,就飞跑出去,连她惶急地叫我,我都不管不顾,飞身从栏杆上越过,我一路狂奔,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天色已晚,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十分悠闲,只有我,如同逃命般狂奔。我一路跑,却跑到当日翡馨璧带我来的湖边。这时夜还未深,湖边还有人,我却不管,一头跳到水里。水还带着白天的温度,并不是十分冰凉,却也让我清静下来,奔流的血液平缓下来,湖水温柔地包裹着我,轻轻荡漾,仿佛母亲手里的摇篮,让我平静。我在湖水里闷头闷脑地泡了一会儿,才起来。湖边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刚开始还以为我来寻死,嚷嚷着要不要下来救我,见我向湖边游回去,这才散去。
这种昏乱的感觉,和做女人时,完全地不一样。我象那中了邪的兽,只要闻到她的体香,摸到她的身体,也不管身下的人是谁,就只想掠夺她,占有她。这种感觉,让我害怕。难道我已经不讲究感情了吗?
我拖着水淋淋的身子,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看,一路走回夏府去。迎面正碰上夏语初,他见我这样,愣了愣,就哈哈大笑起来,故意挤到我身边来,问我,“是你吃了嫣色,还是嫣色吃了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跟我说说,她找你干嘛?是不是女人唠嗑?”他自从上次在床头看我后,一直以为知道我的秘密,把我当个女人,时不时来惹我,我平时不理会他,他也罢了。今天我避开他。
我避开他,他越发起劲,又凑过来,“你不喜欢嫣色,就让我抱抱吧。”
我这时正在恨自己,看到个男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他过来,弹一样地跳走,生怕他碰到我。
他见我跳的这样快,先是自己吓了一跳,以为我要动手打他,后来发现我是跳走,笑得更猖獗。若不是翡馨璧在后面警告他,他还要走上来,他给翡馨璧一叫,笑得打着跌走出去了。
我转头,正对上翡馨璧的眼光。我没来由地一阵心虚,一下就别过了头。
翡馨璧并没有追问我为何一身水,只是说,“下一次小夏调戏你,你就调戏回去,他就不敢了。”每个人,都是在试,试试谁能欺,谁不能欺。一次欺上了,慢慢就变成习惯。所以一定要在刚开始的时候,就不能让人养成习惯。
我并没有回他的话,连着他也一起恨上了,转头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过了,又后悔,我没事恨他干什么,我又回头,他却已经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要叫住他,想想却又没有开口。这一个月来,小夏对我亲近了,他却和我疏远了。他们两个人,好像只能有一个和我走得近。
我回房中,柳轻眉在等我,见我一身的水,急急地问,“小倦公子,出什么事了?”
我看着她,她的柳叶眉弯弯,不用描,就很好看。我说,“没事,我经常掉到水里,已经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了我的身子,贴着湿衣服露着,这时已经不是有什么所谓。柳轻眉却看得有些脸红,她小声地说,“我给公子打水洗浴。”说完就从我身边溜过,逃出去了。
我平时并不是很打紧柳轻眉,但每次在外面遭遇了什么事,就特别念着她的好。见她这付羞涩的模样,心里又念起她来,她对我,真心的好,不象嫣色,只是逢场作戏。她快手快脚吩咐人给我倒来洗澡水,就想替我关着门出去了。我平时不喜欢洗浴的时候有人在边上看着,不管男女,怕是以前做姑娘时留下的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今天我却想留她下来。我叫住她,说,“轻眉,我今日有些累,你留着,替我捶捶背。”
她又脸红,却没有推辞,把门关了,在门口站着,垂着头,也不过来。我穿着长裤子就跨到澡盆里去了,靠着背坐着,叫她,“轻眉,你过来。”
我闭着眼,听着她的脚步磨磨蹭蹭地走到我身后停下来。我的心里想着,害羞成这个样子,我又不会吃了她。我听她站定了,就说,“先给我捏捏肩吧。”
她又犹豫。我听她的袖口起起落落的磨擦声,却半天也不见个手落着我肩上。我笑意有些忍不住,她说的时候,挺有勇气的,做起来,这么缩手缩脚,我只不过叫她捏捏肩,又不是要她怎么样,这些,不都是侍女份内的事吗?我说,“怎么了,拖这么长时间。”我的声音,好像有些不耐烦。她听了,两只手才落上来。她的手柔软,在我肩上捏着,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倒像在摸着。她这样捏着,却引我想起嫣色摸在我脸上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仿佛翡罄黎当年的吻,我当初那么动情,是不是因为这个。
我由她捏着,并没有说话,她慢慢就自然起来,手里用上了一些劲,不再像抚摸。我被她捏的舒服,倒有些思睡,原先躁动的心思,这刻都安静下来,我顺口说着,“轻眉,你以后就伺候我洗浴就寝吧。”
我本无心调戏她,但这句话又说的晦涩了,她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嗯了一声,声音奇小。我又起了作弄她的心,我说,“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我总是喜欢作弄她,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最后每每还要去哄她,我却乐此不彼。
她又嗯了一声,比原来那声好不到哪里去。我侧过头,对她说,“最近我耳朵不太好使,不如你凑到我耳边上说吧。”
她勉强凑过来,小声地说了句,“好。”又快快逃走,手里又开始捏得像抚摸。
她这样地摸,摸得我心里痒痒起来,不想放她过关。我回头去看她,她脸色通红,避开我的眼光。她的眼睛,盈盈地总是象含着一汪水,叫人看着怜惜。我拉过她的手,她身体有些僵硬,却没有挣扎。我一用力,她便被我扯落在宽大的水桶里,我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抱着她的身体,说,“既然你说好,就陪我洗个鸳鸯浴吧。”我这时已经不是跟她闹着玩了,我被嫣色撩起来的,这时又在体内复苏。我抱着她,感觉着她柔软的身子,在我怀里小小的瑟缩,心里都是怜惜,可爱的轻眉。水沾湿了她,穿着的衣服等于没穿。我抱着她,却没有方才在嫣色那里的惶急,只是贴着她,细细地体味着她。
她在我怀里轻颤,虽然这不是我头一次把她抱在怀里,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肌肤相亲过,我并没有穿上衣,她穿着等于没穿。我没有动,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她的头,埋在我的下颌下,不肯抬起来。我不得不坐直了,不然她就整个埋在水里,要活活地憋死了。我轻轻地叫她,“轻眉。”她不应我,我又叫她,“轻眉,”叫到第三声,她才唔了一声。我问她,“跟了我,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如果小倦公子心里喜欢轻眉,愿意一直带着轻眉,轻眉当然愿意,如果小倦公子只是一时寂寞,日后要遗弃轻眉,请你放过我吧。”
我沉默,轻眉不是嫣色,连嫣色也承受不住一时的欢愉,永远的遗弃,何况轻眉?我不能这么自私,只图自己快乐。
不过我也不想放开她。
我叫她,我说,“轻眉,我现在难受,我就抱抱你,不动你,好不好?”
她放松身子,靠着我,没有说话。
我抱着她,却没有好受到哪里去。身子渐渐在变化,水冷了,人却越来越热。我的手,又开始游动。我低下头,硬把柳轻眉从我怀里拉起来,抬着她的下颌,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她闭着眼睛,人又僵硬起来,却没有挣扎。她的双唇柔软如棉,却紧紧地闭着。我把她的唇含在嘴里,伸出舌尖,舔着她,她的唇膏香甜,特别好吃。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我并不着急,继续吃着她,等她忍不住,张开唇来。我当日就是因为鼻子不够喘气,才不得不张开嘴,给翡罄黎钻了空子,这时我知道她也会忍不住,所以一点也不心急。
她嘤咛一声,终于打开她的唇,急急地吸了一口气,就象花苞终于绽放。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怎么会等她再闭起来,我跟着进去,她急急地要闭嘴,却正好把我的舌含在她的口中。我轻轻地,在她唇齿间摩挲。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打开她的双唇,任我长驱直入,不再防御。我追逐着她的香舌,她起先逃避,后来慢慢和我纠缠在一起。她喘息着,身子又开始阵阵发颤,气息不匀。
我不知纠缠了她多久,才放开她。我把头埋在已经冷掉的水里,埋了一会儿,抬起头对她说,“轻眉,你走吧,不然我就忍不住了。”
她却没有走,她把头埋在我怀里,良久,才说,“你想要,就要吧。”竟然不再计较我是否只是一时冲动。
我抱着她站起来,水湿淋淋地落下来,她白皙的肌肤在紧贴的衣衫下显露出来,更是诱人。我抽过浴巾,把她包起来,尽量把她衣服上的水吸干。每次落到最后,总是我伺候她。她垂着头,一动不动,就象已经被我施了定身法。
我把她打横抱起来,跨出浴桶。她埋首在我怀里。
湿了的衣服怎么也擦不干,我又有些烦躁起来。我不想再碰她,我忍得辛苦,又不能象对待嫣色一样把她中途丢下。嫣色,我这时想起她来,我这样对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