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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难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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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此事正是我与殿下一同商议的;昨夜之事;实在是你太过冲动了,若是往常;你被人这样算计,殿下倒也能帮你顶过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殿下如今处境不易,你实不该在这种时候给她捅下这么大的娄子的!请出卫国公;实乃无奈之策,若非是他;今日的朝堂之上;定会有人借你之事给殿下找麻烦的;你可明白?”

    卫长轻皱紧了眉头;道:“这我知道可是当初若非是他棒打鸳鸯,我爹娘他们也不会”

    “长轻啊,你忘了我们以前是怎么教导你了吗?”

    华笙轻叹一声,轻抚着卫长轻发丝,继续道:“爹娘他们当初反复叮嘱你,不得被仇恨所累,不要去深究仇人是谁,不要去恨任何人,你都忘记吗?”

    恨这种东西,向来伤人伤己,他们不愿卫长轻为恨所累,便一直教育她,不要去恨,任何人,都不要恨。

    “我我没忘我也没恨他我就是,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远处的流苏依旧直直立在那里,担忧的看着这个方向。

    看来,确实是有些担心卫长轻的。

    想起这段时日来几人之间那关系的变化,华笙实在是有些感慨。

    “你知道吗,你这个爷爷,在京城之中,可是地位非凡的呢。你可知这凌国的天下,有多少是卫家当初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如今他虽只有爵位并无实权,可他的地位还是明摆在那里的。各大世家视卫家为首,军中将领多是他的门生,虽然他在文臣心中的地位不如丞相,可对那些武将与世家来说,他的话,就是征召啊,你明白吗长轻?”

    这样的人,就是梗在当权者喉间的一根大刺。若非是他这些年来不争不抢,不许卫家儿郎参与朝堂之争,当权者又怎敢容下他的存在?

    不过对于这种人,就算是不敢容下他的存在,那也不能太过打压,否则就是在逼着他反了。

    幸而这些年来,卫国公都是忠心护国,并没有什么作乱的苗头,且不参与那几人之间的各种争斗,这才让流苏几人放心了些。

    顿了顿,华笙又继续道:“你若不想殿下受累,便随他回家吧。他对你有愧,待你定会比其他孙儿好上许多。若是你真想帮帮殿下,这,也是殿下的一个机会,你懂吗?”

    闻言,卫长轻心中微沉,她似乎有些明白华笙跟她说这番话的意思了。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要是再想不通,那我也没办法了。”华笙推了推腿上的卫长轻,指着远处的流苏道:“别让殿下久等了,快过去吧。”

    卫长轻又静坐了一会儿,终究只是叹了叹气,没再闹什么小脾气,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朝着流苏那个方向走去了。

    如此,华笙才欣慰的笑了。

    隔着老远的距离冲流苏点头一笑,她才继续往膳房走去了。

    “风这么大,你怎么站在这里干等啊。”

    卫长轻伸手理了理流苏那凌乱的发丝,叹息道。

    “没事,不冷的。”

    流苏勾唇轻笑,并没有在意在此干等吹风的感觉。

    反倒是卫长轻自己开始懊恼后悔了,她拉起了流苏那双冰凉的手,放在嘴前呵出了口暖气,搓了搓她的手,道:“最近天冷,可别吹冻着了。”

    “嗯。”流苏低垂着眼,看着卫长轻这亲密依旧的动作,问了句:“还怨我吗?”

    “说什么傻话呢,我有这么小气吗?”

    卫长轻松开了流苏的手,稍稍一拉,就把流苏拉进了怀里。

    “我没有生你气,我只是突然有些难以接受罢了嗯如果我跟他走了,你会来看我吗?”

    “若是无事,自然会去看你了。”流苏倚在卫长轻的肩上轻笑出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放在卫长轻眼前晃了晃。“我那公主府,正好与卫国公府同在一条街上。这几日小茹已经带人去翻修了,等过段时日时机合适了,我便会从这宫里搬出去的。钥匙给你,自己先去府里挑处喜欢的地方,做为我们的住处,可好?”

    卫长轻愣愣的接过了那串钥匙:“你这意思是,我我们”

    “会管家吗?未来的公主府女主人?”

    一句公主府女主人,就把卫长轻感动到了。

    “不会!”卫长轻吸了吸鼻子,将流苏拥得更紧了些:“我只会败家!这样的女主人你还敢要吗?”

    流苏笑意盈盈,扣着卫长轻的下巴,直接就吻了上去。

    “有什么是本公主不敢的?”

    立在暗处的卫国公,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心中实在是复杂难言。

    不止是流苏担心怒然跑开的卫长轻,他也是担心的。

    没想到在那里站了许久,看到的会是那两人缠绵拥吻的那一幕。

    传言总归是传言,听到那些传言时的心情,与真正看到这一幕时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后来,他只能默默的回到了殿内等着,看着殿下牵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孩子走到了他的面前,把那个孩子交给他道:“劳烦卫公了。”时,别提心里有多难过了。

    自己的亲孙女,怎会有什么劳烦之说呢?

    少了卫长轻的景秀宫,便显得冷清了许多。

    华笙端着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回房的时候,流年已经醒了,正揪着被子空洞洞的望着床顶。

    “醒了?正好来尝尝我做的阳春面吧。”华笙将她亲手做的阳春面放在了桌上,摆齐了筷子招呼道:“快过来呀!”

    呆楞的流年回过神的时候,连鞋子都没穿就跑过来了。

    “师傅,这是你做的?”

    桌上的那碗面,有模有样的,华笙能做的出这样的面,实在是不容易的。

    “是啊,尝尝看。”华笙把流年按到了椅子上,又把筷子塞到了她的手里,道:“喜欢的话,以后我再给你做。”

    流年夹起那面条咬了一口,嗯,有点硬。

    汤底也有点咸。

    青菜都没熟?

    想着华笙鲜少亲自下厨,能做出这样的面条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流年便默默的吃完了这一整碗难吃的面条,连那难喝的汤底都喝光了。

    整个过程中,华笙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就这样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直到流年吃完之后转过头来时,华笙才开口说了句:“明明很难吃,为什么不说呢?”

    流年愣了愣,“不不会啊,我很喜欢的。”

    “你每次都是这样。”华笙拭去了流年嘴角的油渍,柔声道:“明明可以直说不好吃的,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吃下去呢?不喜欢,就要说出来,知道吗?不要憋在心里,很多事情,都无需你独自一人强自忍耐的,你明白吗?”

    流年这才明白了华笙说这番话的意思应该是想让自己主动说出心中的烦闷,她听进去了,却又像没听进去似的说了句:“可是这是师傅做的啊师傅做的东西,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华笙叹谓了一声,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流年已经蹭到她身上来了。

    “师傅,我知道你要说的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了好不好?”

    华笙扶住了流年的腰身,应了句:“嗯,我相信你。”

    流年这才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我没穿鞋,抱我去沐浴好不好?”

    这孩子难得提出这样的要求,华笙自是高兴的。

    “好,我抱你去。“

    浴池之内,水汽氤氲。

    流年背朝着华笙,趴在了池壁上,舒服的享受着华笙的伺候。

    “师傅”

    “嗯?”

    “这几日,我被他看得很严,所以才没入宫来看你的。”

    “嗯。”华笙扬起池中的水洒在了流年身上,替她擦拭着身子,平静道:“我猜出来了。”

    “师傅。”流年又唤了一声,便回过了身,揽住了华笙的脖颈,贴着她道:“这几日,我很想你。”

    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相贴,在这温热的环境中,显得更加火热了。

    紧贴的胸口,传来了更加灼人的滚烫,华笙只一瞬的失神,便微微垂眸,面不改色的将手绕至流年的身后,继续替她擦拭着身子。

    “嗯,我知道。”

    “师傅”流年低低唤了一声,抵着华笙的额头问了句:“昨夜,为何不要了我?”

    昨夜流年那痛苦隐忍的模样,华笙见了,心疼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想着那事?

    况且中了那种药,若是纵欲,固然能解药性,可那对身体的伤害也是极大的,所以华笙才会选择耗着自己的内力为其缓解那样的痛苦。

    “昨夜,不合适。”华笙往前凑了凑,啄了一口流年的唇瓣,低声道:“乖,坐好,早点洗完我们早点回去。”

    流年吃吃一笑,没有听话的坐好,而是朝着华笙贴的更近了。

    “昨夜不合适,那现在呢?”

    华笙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下一瞬,流年的吻便已送了上来。

    “我很想你,师傅。”

    多日不见,相思更甚。

    仅这一个吻,自然是无法诉说出那样的思念的。

    水雾缠绕,似是为那水中的旖旎缱绻,缠绵风情蒙了一层雾。

    只有那时不时发出的低喘声透出了浓雾,传出了室外。

    让人听了不免脸红耳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流年出事;齐王妃自是担心的,她这一大早的就马不停蹄的往宫内赶来,就是急着想要见到流年。

    方才宫女本是告诉她流年在沐浴;请她在殿中等候的,可是却被她拒绝了。

    她恨不得立刻就见到流年,又怎愿坐在殿中干等呢?

    所以,她才会跑来了这浴室之外等着。

    不成想;她竟在这门口听到了里头传出了这样的声音。

    那一刻,齐王妃如坠寒窖。

    不记得等了多久,齐王妃只记得在看到华笙抱着面色潮红的流年出来的那一瞬间,如有刺骨的寒意;正一寸一寸的侵蚀着她。

    “母妃!”

    流年此刻正躺在华笙的怀里,揽着她的脖颈,靠着她的肩头。

    以这样的姿态出来;在看到面色铁青的齐王妃那一瞬间;流年自是慌张的。

    幸好华笙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手臂,道了句:“别担心;没事的。”

    流年这才能慢慢的静下了心。

    看着面前那两人之间的亲昵;齐王妃顿时怒从心起。她死死的攥着自己手心,隐忍着怒意问道:“多久了?”

    毕竟也是经历过情事的人了,此刻流年的这副模样,她又怎会看不出这孩子方才经历过什么事情呢?

    更何况;她还在这外头听了这么久。

    华笙平静的与她对望着;淡声应道:“若论动心;应该有好多年了吧。”

    好多年了?

    竟有好多年了?

    流年一愣,怔然唤了句:“师傅”

    她从未想过,华笙竟会对她动心这么久了?

    这是华笙第一次在她面前,明说出这样的爱意,若非此刻齐王妃还在此处,流年定要扑到华笙身上仔细再问一问。

    “华笙!”齐王妃怒吼道:“你卑鄙!好多年?她那时还是个孩子吧!你怎么能做得出这种事情!”

    华笙垂了垂眸,没有立马回话,而是把手上拎着的鞋子放到了地上,再把流年放了下来。亲自蹲下身替她穿好鞋后,才拍了拍发愣的流年,道了句:“你先回房,我与你母妃有话要说。”

    流年紧紧抓住了华笙的手,紧张道:“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

    “年儿,听你师傅的,你先回去!”

    齐王妃强忍着怒意,恨恨的瞪着华笙。

    这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流年无措道:“我不走,我我要陪着你”

    “傻孩子,这可是你母亲呀。”华笙附在流年耳边,低声道:“你留在这里,能做什么呢?你只会是寒了她的心啊。听话,你先回去。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吧,相信我,我会跟她好好说的。”

    华笙自然明白,若是流年再留下来,照齐王妃对她的宠爱来说,定是不舍得让流年难过的。

    先妥协的那个,永远都会是最爱的那个。

    所以,若是对上流年,齐王妃定是会先妥协的。

    可若是如此,有些话,那就无法与齐王妃说开了。与其让齐王妃憋着这股怨气,还不如现在就让她发泄出来。

    “我”

    流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华笙那凌厉的眼神吓退了。

    没办法,她只好照做了。

    只在最后留下了一句话,她便离开了这两人之间的战场。

    “母妃,是孩儿不孝,此生,孩儿只要师傅一人。求你,莫要为难师傅。”

    齐王妃浑身一震。

    她舍不得责骂流年,便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华笙身上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毁了她啊!”齐王妃双眼通红,在流年走远了之后,立马就冲上前去,死死的掐着华笙的脖颈,恨声道:“有什么仇恨与怨怒,冲着我与王爷来就好了!为什么要把她拉下水!她只是个孩子啊!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啊!”

    “是啊,她确实是未曾对不起过我啊。”华笙连忙扼住了齐王妃的手,将其拉下了自己的脖颈,苦笑道:“所以,我才会爱上她的啊。情爱这种事情,也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事情啊。”

    “啪。”的一记巴掌声响起后,齐王妃才怒吼道:“荒谬!你是女子!她也是女子!你们之间何来情爱可言!华笙,你究竟有何目的!”

    华笙不躲不闪,就这样立在那里准备迎接着齐王妃的下一记巴掌。

    “目的?我的目的啊,大概就是想要把她困在我身边一辈子吧。”

    齐王妃愣了愣,扬起的那只手已顿在了半空之中。

    “王妃,不管你信与不信,今日既然被你撞上了,我也不妨与你坦白,我与她,已互许了终生,这辈子,怕是分不开了。”

    闻言,齐王妃不禁晃了晃身子。

    呵,互许终生?

    早该知道的,那孩子,从始至终都是满心满眼的只有眼前这人。有什么师徒情会是这样的?不惜忤逆父母,为的都是这人?会只是普通的师徒之情吗?

    早该知道的,如今那父女两人,已形同陌路,若不是因为这段孽缘,又怎会令他们父女反目?

    齐王妃跌坐在地,痛苦道:“华笙,你真是我这辈子的噩梦啊。”

    年轻的时候争夫婿,如今抢女儿。

    这人,还真是她挥不散的噩梦呢。

    华笙苦涩的扯了个笑,道:“你们,也是我的噩梦啊。”

    落叶纷飞,寒风凛冽,

    两人在这凛冽的寒风中静默了许久。

    齐王妃呆滞的看着落在她衣裙上的落叶,无须她去抚落,下一场风,也会将其带走。

    风吹叶落,风吹叶又飘。

    如同过客一般,来了便走,只留下了一些或轻易,或不易抹去的痕迹。

    是啊,人这一生,身边之人不皆是来来往往的过客吗?

    长伴之人,能细数的,又有几许呢?

    自是少之又少的啊!

    这些她都明白的。

    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连自己的骨肉,也会成了过客呢?

    明明,这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啊,为何有朝一日,会这样不惜一切的跟别人走了呢?

    不知在这寒风之中呆坐了多久,最终,齐王妃还是选择敛起了那些情绪,冷静下来问了一句:“昨夜之事”

    齐王妃坐了多久,华笙便站了多久,她一开口,华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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