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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难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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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可能还能赶上骆叔他们。”

    见她们就这样草率的定下了主意,耶律莫兰只能苦着脸接了一句:“姐姐们,我真的,不想跟你们走那什么不是路的路啊,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成不?等我出去后一定会好好答谢你们的。”

    闻言,流苏轻轻笑了笑,道:“那也由不得你了,其实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这种地方,让你一个人走指不定会更危险,你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们吧。”

    耶律莫兰拧着脸瞪向了流苏,好无耻哦,明明就是不相信她才会特意带着她的!要么就是想报复她刚刚撞破她们好事的那个行为才会这样强迫着她!可惜耶律莫兰偏偏又不敢说什么话顶撞她。

    “你好好考虑一下,是要跟着我们走,还是回去跟那些可怕的怪物对着。”流苏微微停顿,才对着其他人说了句:“我先去洗个手,让她自己想想吧,她若真的不愿跟着我们,就别勉强她了,放她走吧。”

    耶律莫兰诧异地看着流苏离去的背影,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也去洗个手!”

    卫长轻不等流苏走远,就追上了她。

    方才她们都翻看过尸体,手上自是染了血的,流年有人帮忙擦了,可她们却只有自己去洗的命了。

    水潭边,卫长轻贴着流苏蹲了下来。

    “欸,怎么就决定放了她啦,万一她走了以后又在背后捅了我们一刀怎么办?”

    “放心吧,她没这么聪明,也没那种心机。”流苏拉过了卫长轻的左手,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手心上的伤口替她清洗着血迹,随口又说了句:“还是说,你舍不得她走?”

    “哎呀,瞎说什么呢!我那是怕他们西凉人来这墓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好嘛!”

    毕竟这是他们凌国开国皇帝的陵墓,他们凌国内部皇室争权斗势争到这里,那也就算了,毕竟他们也算是一家人。可这西凉人跑来这里掺和一脚,卫长轻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对劲。

    流苏没有多说什么,只轻轻笑了笑,又继续帮卫长轻换了只手清洗着。

    洗完卫长轻的手之后,流苏才清洗着自己的手掌。

    卫长轻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三人坐在地上不知道聊些什么,看起来并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的样子,她才大胆的搂住了流苏的腰,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你刚刚误会我了,我不开心了!”

    流苏抬手扣住了卫长轻的下巴,含笑望着她道:“哦?那你想要本公主怎么哄你呢?”

    “嘿嘿。”卫长轻冲着流苏眨了眨眼,暧昧地说:“你刚刚在那上面对我做的事情,我也想对你做一遍。”

    流苏挑了挑眉,“在这里?”

    卫长轻又偷偷回头看一眼,才大胆地挑衅道:“怎么,你不敢了?”

    流苏笑了笑,她伸手环住了卫长轻的脖颈,用她那湿润的手贴着卫长轻的脖颈往下移去,附在了她的耳边,低声惑媚地说了句:“是我不好,不该做事只做一半。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继续吧?”

    潭水沿着卫长轻的脖颈往衣衫内流去,这样的冰凉激得卫长轻猛的打了个寒颤。

    “什什么呀,我我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这样紧张的卫长轻,看得流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把手从卫长轻衣衫内伸了出来,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好啦,不逗你了。”

    这种地方办事,不尽兴。有些事情还是应该留着等回去再好好玩,慢慢玩。

    看着卫长轻那憋屈的样子,流苏实在是愉悦的很,她捧起卫长轻的脸颊,送上了一个吻。

    “这样哄你够不够?”

    “哼,不够!”

    流苏笑着站了起来,也把卫长轻拉起来了,顺便还替她整了整衣衫。

    “那就先欠着,下次再好好哄你。”

    卫长轻舔了舔唇,欢喜的看着面前那笑靥如画的殿下。

    她低下头,附到了流苏的耳边。

    正当流苏以为她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是报复性的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然后就跑了。

    流苏摸了摸微润的耳朵,哑然失笑,这个幼稚的家伙!

    正当流苏准备迈开步子追上卫长轻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迈不开步子了。

    低头一看,却见两脚已经被两个铁爪钩勾住了。

    稍一愣神,双肩也被两个铁爪钩勾住了。

    那四个铁爪钩,是从水里伸出来的。

    不过须臾,流苏便已被那四个钩子往水中带去了。

    “长轻!”

第一百零一章() 
“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们。”

    耶律莫兰坐在流年与华笙的身边;看着并肩坐着的两人;开口问了句。

    “嗯;你问。”

    得到华笙的应允后,耶律莫兰才扭扭捏捏地问了出来:“你们嗯我是说女子与女子之间真的也能可以吗?”

    华笙轻笑道:“你会问出这样的话;不就代表着你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吗?既然已经信了,又何须再问我们呢?”

    一般人,若是不信女子之间是能有感情的,便不会问出这样的话了。能问出来这样的话;通常就只是想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她希望有人告诉她可以;才能让她确信这样的感情,也是可以有的。

    总有人会像耶律莫兰这样的,在自己对自己的想法不确定时,总是希望别人能跳出来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给她一个认同,让她坚信这样真的是可以的。

    不论对错,只为让自己心中想要的这个答案更有说服力而已。

    “我知道了;那”耶律莫兰看了看面前这亲昵的两人,又转头看了看远处那在水潭边玩闹的两人,惆怅的问了句:“那她们两个;也是像你们俩一样的吗?”

    华笙收起了笑,严肃道:“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了。”

    耶律莫兰吃了瘪;倒也没再不识相地问下去了;只道:“好吧。长公主刚刚说的话我考虑过了;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再走一程吧,毕竟我现在回去肯定也是找不到我大哥他们了。嗯还有啊那些事情我真的可以为你们保密的,你们可千万不要为了那种小事情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啊!”

    听着耶律莫兰的絮絮叨叨,流年不禁笑出了声,看来这个姑娘这一路行来怕的就是她们会杀人灭口吧。

    可惜,不过片刻,流年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接连响起的两道落水声以及流苏与卫长轻的惊呼声,足矣让她们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三个旱鸭子赶到水潭边的时候,卫长轻早已潜入水底了。

    冰凉的潭水淹没了流苏的身体,刺骨的寒意笼罩了她的全身。

    没进腹前的那把匕首,让她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腹前的那把匕首,已经被她身前的那人拔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随着匕首涌了出来,化入了潭水之中。

    那些鲜血,在水中化成了刺眼的血雾,往四处散了开来。

    隔着猩红的血雾,流苏看到了身前那个带着嘴中叼着芦苇杆的那人,已经把匕首送到了她的脖前了。

    这是要死了吗?

    流苏觉得好不甘心呐。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来得及做呢。

    她还没有完成父皇的遗愿,没有平定内乱,没有让百姓安安心心地过上富足的日子,她还没有尽完她该尽的责任,怎么能这么快就死了呢?

    她还没有与那个傻瓜许下共度一生的诺言,没有告诉那个傻瓜,这一切不是与她试着玩的,怎么能这么快就死了呢?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呢。

    她还没有机会为她披上嫁衣,还没有机会看她老去的容颜,还没有机会与她倚着背脊共看夕阳落下,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快就死了呢?

    绝望之际,却见那把往她脖颈上刺的匕首,已经被人打偏了去,只划破了她的衣衫。

    身前的那人,也已被打偏了几分,

    血雾之中,多了一张朦胧的脸。

    流苏鼻间一酸。

    这个傻瓜,终于来了。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身上的四个铁爪钩,又开始不停地将她往下拽去了。

    底下还有人。

    若是只有一个人,那就算是在水中,卫长轻也是不怕的。可人若是多了,那卫长轻可就没有必胜的把握了。

    毕竟,水中的打斗,比陆地之上艰难多了。

    卫长轻最擅长的剑法在水底根本起不到什么用处,她只能赤手与那人搏斗着。

    卫长轻吃力的踹开了刺杀流苏的那人,稍稍拉开了与那黑衣人的距离,她便直直追上往下坠去的流苏。

    也幸亏这是在水下,她刚刚才能及时地止住了那匕首。

    在流苏快要落入下方潜伏的那四人手中时,卫长轻总算是拉住她了。

    那四个钩子,扯得流苏有些疼。

    卫长轻掰开了流苏肩上的两个钩子后,便将流苏由横躺拨了正,头朝上,脚朝下。做完这些后,她又立马又往下潜去,艰难地解开了扣在流苏脚上的那两个钩子。

    解了那束缚后,她才发现上方的一人以及下方的四人已经朝着她们俩包围而来了。

    就算卫长轻水性好,在水里这么折腾着也是累的够呛,更别说流苏这个水性一般的人了,也亏得她努力憋着气,才没被水呛进了胸腔。

    卫长轻拥着流苏往上游去,迎上了上方那个持匕首的那人,她借着水的浮力把流苏再往边上推去,又徒手止住了那人手中的匕首。

    双手扣着敌人的那只手用力一剪,夺过那把匕首后便往那人身上招呼去。因着水的阻力,她那些动作都被卸去了不少力道,难以重伤到那人。

    看着那人嘴中叼着的芦苇杆,卫长轻灵机一动便挥动匕首砍断了那杆子。

    那人猛的呛了口水。

    趁此机会,卫长轻一手扣住那人的脖颈,另一手便用匕首往那人脖颈上划去,看到喷涌而出的鲜血后,卫长轻立马就将人往下扔去,砸往底下的追兵。双腿一蹬继续用力的往上游去,带着缓慢浮动的流苏往上逃。

    底下的人还锲而不舍的追击着她们。

    见流苏好像快憋不住了,竟松了口往外吐出了泡泡,卫长轻连忙对着流苏的嘴巴为她渡了一口气过去。

    若是在往常,这本该是个极有情调的举动,可是在这种时候,卫长轻可不敢松懈下来啊,她游动的速度也没敢因此举变慢。

    见流苏好像没再那么难受了,卫长轻才缓缓地离开了她的唇。

    可惜,这时候卫长轻的腿竟已经被人钩住了,止得她无法再往上游了。

    卫长轻的心微微沉了沉,拥着流苏的那只手微一用力,便把流苏往上推去。

    欲要钩向流苏脚上的那个钩子,已被她挥动匕首挡了开来。

    另外两个钩子,从不同方位击向了已经游到卫长轻上方的流苏。

    若是被钩到了,流苏又岂能逃离这里?

    卫长轻毫不犹豫就借巧力腾了个身,横着身子挡住了那两个钩子。

    其中一个,伤到了她的膝盖。

    另一个,却是划伤了她的脸。

    流苏本不想在这时候丢下卫长轻独自一人逃生的,可她知道,她留下来只会给卫长轻添麻烦,于是她也不敢耽搁,只回头看了一眼卫长轻便奋力地朝上方游去。

    幸而遇上了从上而来的华笙。

    有华笙来帮忙,卫长轻应该会没事的吧?

    浮出水面后,流苏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一颗心跳得飞快。

    她腹前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涌着血,化在水中,向四处散去。

    “皇姐,快接着!”

    接过流年甩下来的白绫后,流苏便被她拉到了岸上。

    流年不会水,没能跟华笙一同下水,她只能一边注视着水面,一边处理着流苏腹前的伤口。

    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机会能好好处理那伤口,只是用干净的布条缠住了那道伤,止住了不停渗出来的血液而已。

    流苏很能忍,肩上脚上被钩子钩出来的伤痕,被赫连刺出的枪伤,以及被匕首刺出的这新伤,她都没有开口喊过疼。

    现在,她一心只吊在了卫长轻身上,她只关心着卫长轻能不能活着回来。

    近处的水面,已被血染的越来越红了,这么多人的血和在一起,已经让人分不清楚这是谁流的血了。

    渐渐地,水面上浮上了一具尸体。

    两具,三具,四具。

    第五具尸体浮上来后,华笙也搀着卫长轻游上来了。

    水底下,好像有些不同寻常的声响,可此时却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三人只关注着水中的那两人,见她们游上来了,连忙合力把她们俩拉了上来。

    这样的水战,打得卫长轻都快虚脱了。

    流苏搂过了卫长轻,她看着卫长轻脸上身上那些与潭水化在一处的血迹,紧张地问:“伤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

    卫长轻躺在流苏的怀里,看着流苏这紧张的样子,委屈地点了点头。

    流苏心中一慌,连忙伸手去探卫长轻的身体,却被卫长轻拉住了手。

    “怎么办。”卫长轻没能忍住,竟没出息的那么多人面前哭了出来,:“我毁容了,你以后会不会不要我了?”

    这样的一句话,如同重锤,重重地锤在了流苏的心尖上。

    她颤着手,抚上了卫长轻侧脸的两道血痕,泪水就这样滚了下来。

    一边哭,一边笑。

    她紧紧地拥住了卫长轻,似要将人揉到了骨子里:“傻瓜,谁都可以不要,只有你,不会不要的。”

    就算流苏已经这么说了,卫长轻还是止不住地哭泣着。

    “唔可是我本来就不好看,这么一来就更丑了,更加配不上你了怎么办”

    流苏缓缓地替卫长轻顺着气,安慰着:“不会的,你最好看了。”

    “你骗人,呜呜我师姐早就说过了,我要是再丑下去,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不会的。”流苏在卫长轻的抽噎声中笑了起来,趁此机会许诺道:“我娶你,我会娶你的。”

    鬼门关都走过一趟了,那样的遗憾,可不能等到真死了才知道后悔。

    流苏这话一说出口,几人俱是一愣。

    君无戏言,这是流苏一惯来的原则。

    看着一旁的耶律莫兰那目瞪口呆的样子,以及卫长轻那抽泣得更厉害的没出息模样,华笙无奈的说了一句:“没出息,哭什么哭,殿下要是只看脸,当初又岂会看上你?”

    听到这话,卫长轻才把头从流苏的颈间抬了起来。“呜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流苏温柔地拭去了卫长轻脸上的泪水,“好了好了,别再哭了,乖。”

    见卫长轻没再那么低落了,华笙才笑了笑,转身走到流年的身旁,看着她检查尸体的认真模样,开口问道:“怎么,看得出来是什么人吗?”

    这是从水中捞出的两具尸体,是方才暗算流苏的人。

    一个是持匕首的,一个是持铁爪钩的。

    流年已经将他们的衣衫都解了开来,除了持钩之人腰上有个水滴形状的纹身,那个持匕首的人身上就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边人。

    将探查的结果告诉华笙时,流苏正好也带着卫长轻跟过来了。

    看着持钩之人腰间的那个水滴,流苏的目光已经寒下了几分。

    这个特殊的标记,是皇上养的杀手中,擅长水战的人所刻有的。

    “华笙姐姐。”流苏抬头望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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