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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难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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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行来,她们竟没有再见到其他的人。这就奇怪了,方才下来的人都去哪了?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他们?

    听了卫长轻的嘀咕声,流苏哑然失笑。她扬了扬右手,手背上覆着的是卫长轻那温暖的左手。流苏稍一翻动手掌,便与卫长轻十指相扣了。

    “这样还不满意吗?”

    “满意满意!”

    卫长轻早已笑弯了眼,趁着前面两人没注意,偷偷地凑过去亲了亲流苏的嘴角,离去之时又在流苏耳边留下了一句只有她们两人听到的声音:“最喜欢你了!”

    感觉到身旁那人忽然就变得轻快的步伐,流苏也不禁高兴了起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意更甚。虽不知前方之路的凶险,可她此时心情倒是好得很。

    就连肩上那隐隐的疼痛,都不算什么了。

    手心贴着的那只手,温暖依旧,在这阴寒的通道中,给她传来了丝丝缕缕的暖意。

    不过,这只手却已不似往常那般光洁了。

    这只手,昨夜还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所以,她又怎会感受不出这只手那细微的变化呢?

    想起卫长轻原先为救流年时的那声低呼,以及流芷云所说的那些话,流苏心下一惊,连忙止住了脚步,拉起卫长轻的手查看着。

    “怎么了?”

    前方的华笙也停下了,转身询问着。

    不似方才的愉悦,此刻的流苏已经微微敛起了眉。

    原先卫长轻为救流年而被赫连辉划出的那道血痕,已经结起了痂,凝住了那些血液。

    可是,伤口周围却是已经隐隐泛了些黑气了。

    流芷云说的果然没错,那枪果然不大干净。

    看到流苏那凝重的神色,卫长轻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藏到背后,对着流苏干笑道:“一点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华笙与流年也已经靠了过来,见状,华笙也皱起了眉头,她把火折子塞进了流年的手中,拉过了卫长轻藏在身后的那只手。

    “给我看看。”

    方才的情况太过凶险,几乎都没人注意卫长轻手中的伤口。

    这么一看,华笙才发现了卫长轻手心那道狰狞的伤口。

    一旁的流年想到了原先的那件事,不禁内疚地看着卫长轻:“师叔,对不起,都是我害得”

    “说什么呢!不过一点小伤而已,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么!”

    看到卫长轻还笑着宽慰流年,流苏略带不悦地抿了抿唇,果断道:“先上药。”

    说罢,便率先扯下了腰间挂着的水囊,开始清理起卫长轻手中的伤口。

    华笙抓着卫长轻的手,帮着流苏止住卫长轻欲要缩回的手。

    “唉,这时候上什么药呢?万一等会儿有什么东西”

    “闭嘴!”流苏打断了卫长轻的话语,看着那伤口周围的黑气,不禁放缓了语气,道:“你别乱动,这枪不干净,不能拖。”

    听到这话,卫长轻惊呼道:“不干净?完了完了,你肩上还有伤呢!不行不行,要上药也得你先上!”

    一时之间,卫长轻的力气突然就大了起来。华笙竟拉不住卫长轻的手,还被她缩了回去。

    流苏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反被卫长轻抓住了手臂。

    眼见卫长轻就要解她腰带了,流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挣扎着往后退。

    这边上还有人呢!哪能这么随便就宽衣解带了!

    原本她们三人本就离得极近,被卫长轻这突来的动作一闹,倒是害得三人都一起往边上跌了去。

    这通道本就不宽,这么一跌,恰好就跌到了边上的墙壁上。

    华笙被垫在了最底下,脑袋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一阵头晕目眩后,她才推了推倒在她身上的那个只顾护着怀中佳人的妹妹,忍着骂人的冲动,咬牙斥了一句:“卫长轻!你干嘛呢!”

    “师傅!”流年被这突来的一幕愣到了,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把火折子塞到了身后那道墙壁的缝隙中,上前拖开了卫长轻与流苏,扶起最底下的华笙,紧张地问了句:“哪摔着没?”

    看到流年这样的神色,华笙瞬间就消了气,撑着流年站了起来,应道:“放心,没摔着。”

    已在一旁站定的卫长轻依旧保持着半拥着流苏的动作,抱歉的看着一旁的华笙,“对不起啊师姐,我这是不小心的”

    刚刚她们两人都摔在了华笙身上,那力道定然不小,华笙肯定会被摔疼的。

    流苏暗暗地拧了一把卫长轻的腰身,嗔了她一眼后也不好意思地望向了华笙。

    不过,这么一望,倒是让她望了些名堂出来。

第九十七章() 
听了流苏的话;其余几人才发现方才华笙砸到脑袋的那道墙壁竟真的往里陷了几分。

    华笙凝起了脸;伸手用力的推了推面前的那道墙。

    果真,又能推进去了几分。

    方才她们都在路中间走着,并未碰到这墙壁;所以才一直没有发现这墙壁其实是能被推动的。

    墙后,是一间不大的石室。

    石室里的一个角落,斜插了一根火把;给这间石室添了些光亮;这才让她们能够看清石室内的情形。

    简简单单的一间石室,除了最里面那扇墙前的两座佛像,里头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这间石室并不大;顶多只能容纳十几人的样子;比上头的墓室简陋多了;也不知道这间石室是作何用的。

    “师傅;要不就先进去歇会儿吧;正好也能在这里面也能方便给师叔和皇姐上药,怎么样?”

    石室内的这火把,显然是方才下来的那些人留着的。

    难道说,他们方才是进了这里?

    华笙想了想;卫长轻与流苏所受的伤确实不像是普通的皮外伤,而且这外头也寻不到其余人了;再这样漫无目的寻下去也寻不出什么名堂;再加上方才她们都折腾了这么久;体力确实也是吃不消了,于是她便对着流苏与卫长轻道:“那就先进去休息休息吧,先给你们处理完伤口再说,你们觉得呢?”

    流苏与卫长轻自是没意见的。

    等她们进去寻了个角落坐下后,原本开着的那扇墙,竟缓缓地恢复了原位,合上了。

    华笙与流年分工替卫长轻和流苏处理着伤口,并未注意到门边的动静。

    只是撒上一小些流芷云给的那瓶药,卫长轻就已经被那钻心的痛刺的大叫出声。

    “啊!!!”

    伤口处正发着呲呲的响声,还冒出了些许黑烟。

    看来,这药还真的是有点用的。

    半趴在流年腿上的流苏偏头望了卫长轻一眼,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有流芷云给的药,否则,若是只用她们带在身上的那些普通药物,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用。

    擦拭完流苏伤口周围的血渍后,流年也替她上起了药。

    这回流苏总算能理解卫长轻方才为何会疼得大叫了。

    流苏的伤比卫长轻的更深,不过因为刚受伤不久,那尸气也没有扩散太多,倒也不算伤得太严重。可就算如此,流苏还是疼得冷汗直流。

    药粉渗入血肉之中,这个痛楚比原先更甚。流苏紧拽着流年衣衫的边缘,咬紧牙关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令另一边的卫长轻担心。

    不过,流苏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她以为能忍住的,可惜,未等处理完伤口,她就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直到华笙替卫长轻包扎完后,脸色发白的卫长轻才发现流苏竟已经疼昏过去了。

    这时,流年也已经替流苏处理完伤口了。卫长轻连忙往流年那个方向移去,心疼的把流苏接到了自己的怀里,亲自替她整起了衣衫。

    华笙也走了过去,对着卫长轻说道:“我在这守着就好,你先放心睡一会儿吧。好好休息,养好精神。”

    “嗯,那就辛苦师姐了。”

    卫长轻确实是累得不轻,所以也就没跟华笙客气了,于是她便抱着流苏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地上凉,不舍得让流苏受凉,卫长轻就一直把人抱在怀里,让昏迷之中的流苏可以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

    看着流苏那张略显痛苦的脸颊,卫长轻暗自下定了决心。

    以后,一定不能再让殿下受伤了。

    没过多久,卫长轻的呼吸便已渐渐平稳起来,似是已经睡着了。

    华笙在这石室内转了一圈,确认了这里面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后,才回到了流年身边坐下。

    华笙擦拭着手中的那把软剑,看着那把剑,陷入了沉思。

    如今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原先的设想,现在所走的这些路,已经不在她所熟悉的范围内了。墓中的格局也已经被人稍做了改动,原本为齐王一行人带路时,某些地方生门变死门,死门变生门,她便已知事态不妙了,后来外头又有了吹埙的人,这才让她开始后悔,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把殿下引来了呢?还有,若是因此害了流年与卫长轻,那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吧?

    想到这里,华笙顿觉后怕。这间石室略显阴寒,回过神的华笙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不一会儿,肩头忽的一重。

    华笙回头望去,才发现流年竟脱下了自己的衣衫罩在了她的肩上。

    “师傅,你也睡会儿吧,有我在这看着呢。”

    华笙心中蓦的一软。

    她放下手中的剑,把身旁那个只剩中衣的流年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顺便又扯下来肩上的那件外衫,盖在了流年身上。

    “傻,脱给我穿,你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突然就贴的这么近,流年连心跳都快了好多,还不争气的红起了脸。

    “我我不怕冷,师傅手这么凉,一定是冷了。”

    华笙勾了勾嘴角,把手贴上了流年那发烫的脸颊,道:“脸这么烫,当然会觉得我手凉了。”

    “是真的凉!”流年捉住了华笙贴在她脸上的那只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凉意,不禁疑惑的皱起了眉:“奇怪了,师傅往常虽然怕冷,可是有内功护身,手也不会凉成这样啊。”

    华笙脸上的笑僵了一瞬,有些事情,她不想让流年担心,就不能让流年知道,于是她便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对流年说着:“方才那一战耗了些体力,再加上此处阴寒,手会凉些,也是正常的。”

    流年从不怀疑华笙所说的,闻言,她也没有再多想些别的什么,就这样顺势揽住了华笙的脖颈,窝进了她的怀里。

    离得这么近,流年才注意到华笙脖颈上被衣领遮挡住的那道红痕。

    红痕触目惊心。

    那是原先华笙被齐王所制时被他用那条铁链勒出来的。

    流年的心被刺得生疼,她颤着手抚上了那道红痕。

    “对不起师傅,是我来晚了,害得你受苦了。”

    流年那含着怜惜心疼的目光,华笙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心间被这样的目光填得满满的,淡淡的甜意从心底升起,在嘴角化开。

    “都过去了。”

    就算华笙已经这么说了,可流年眉心的忧愁还是迟迟不曾散去。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那种无能为力的痛,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流年的心头。

    是她无能,才会害师傅受到这样的耻辱与委屈。

    恍惚之间,眉心竟印上了一个冰凉的吻,将她从那痛苦的回忆之中拉了出来。

    流年稍一抬眼,便看到了华笙嘴角未曾散去的笑意。

    下一瞬,那个吻已经落到了她的唇上。

    不似之前挂在石壁上时那个刺激的吻,这个吻,带着久违的温情,平和又温柔,连带着流年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了。

    原先低落的情绪,就这样被流年抛到脑后了。

    流年微微启唇,含住了华笙的唇。

    温软的唇舌包裹而来,带着流年一同翻飞起舞,一同陷入了这蚀骨缠绵的缱绻温柔之中。

    流年阖上了眼,开始享受起这难得的温情。

    闭上眼后,感官变得比睁眼时更加灵敏,她能清楚的勾勒出华笙的唇形,能清楚地品尝出华笙口中的香甜,也能清楚地感受出华笙是如何吮吸着她的舌,如何,一步一步的,吻得她溃不成军。

    原本平静的心,已被心底窜起的一股燥热取而代之了。

    原先揽着华笙脖颈的那双手,已经用力的揪住了华笙的衣领。

    一声呻吟自流年唇边溢出,听得华笙顿了一顿。

    一想到边上还有两个人在,流年瞬间就羞得无地自容,懊恼地睁开眼了眼,却见华笙正满含笑意的望着她。

    心底那股难耐的冲动已经提示着流年此刻想要的是什么了,不过,一想到一旁的那两人,她还是生生地压下了心中的**,只是缩进了华笙的怀里,贴着华笙的胸口蹭了蹭,掩饰了方才那一瞬的小尴尬后,才糯糯的说了一句:“不许取笑我!”

    华笙笑着抬起了流年的脑袋,“要我笑你什么?”

    望着流年那双泛着涟漪的眼眸,以及那微润的红唇,华笙不禁咽了咽喉咙。

    这间石室本就安静得很,流年离华笙又是极近,所以,这吞咽声流年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流年的脸已经红透了,在下一刻华笙往她嘴边凑时,她却是难得的躲开了。

    看到华笙那略显失望的面色时,流年急忙压着声音解释道:“师叔跟皇姐还在边上呢!”

    华笙偏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相拥而眠的两人,又回头对着流年低声说了一句:“她们睡着了。”

    看清了华笙眼眸之中那异样的光芒,流年的心已经跳得砰砰响了,她咬了咬唇,声音越说越小:“在这里不好”

    见流年这幅模样,华笙心中实在是乐得不行,可面上她却还是故意装做极为失望的样子,道:“这么多日不见,你都不想我么?”

    原本流年就被齐王带走了多日,两人就已经好久没见了。后来再见,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哪有给她们互诉衷肠的机会啊,在墓里相见后,也是危机不断的,当时都只顾逃命了,又怎会让她们有解相思的机会呢?

    如今看到华笙这么难过的样子,流年也已经顾不上那些羞涩与矜持了,生怕华笙会继续难过下去,连忙主动地捧住了华笙的脸颊,送上了自己的唇。

    用这个炙热的吻,来告诉华笙,她也是想的。

    原本盖在身上的衣衫,已经落到了地上。

    华笙顺势将流年放倒在那件衣衫之上,紧接着就俯下身去衔住了流年的唇。

    不知华笙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一腿跪在了流年的腿侧,另一腿的膝盖却正正好好地抵在了流年的两腿之中。

    这个羞耻的姿势,惹得流年更加燥热难耐了。

    流年顿觉羞恼,她不甘心的咬住了华笙的下唇,眼中的水雾比原先更浓了。

    也难怪流年会恼羞成怒,这就像久旱的土地期待着甘霖的到来,可是施雨者偏偏就是迟迟不愿施下这场及时雨一样。

    华笙笑意更甚,她一手撑在流年的头侧,另一手则是轻抚着流年那只已经红透了的小耳朵。

    “急了?”

    特地压着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在这种情况下,竟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惑媚。

    这样的华笙,虽然坏了些,可那勾人心神的笑容还是让流年看痴了。

    滚烫的呼吸落在流年的耳边,拉回了她的神智,而那只原本在流年耳边手也已经在她回过神后就往下移去了。

    那只手,抚过了她的耳侧,划过了她的颈间,落在了她的胸上。

    流年浑身都酥了,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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