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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难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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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她与齐王还有皇上之间,就本是一个难解的局了。

    后来多了百晓楼,那也就罢了,毕竟百晓楼是不会向着齐王的。

    可是,近日来,居然还多了汝南王与流芷云从中搅局。

    此时,若是再掺进西凉人,那可就更麻烦了。

    “等会儿我就叫人出去再探探消息,他们之间,或许是有着不为人知的交易。不过,这种时候,若是再掺进了西凉人,那可真是有些麻烦了。”

    “殿下若有需要,百晓楼定会鼎力相助。”

    流苏笑了笑,“多谢你了,不过,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应付的过来的,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此时天色已暗,流苏顿觉腹中空空的,不禁有些埋怨起卫长轻了。明明午间她临走前说的是晚点就来送吃的,却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她抬头看了一眼华笙,装做不经意的样子提了一句:“对了,卫长轻呢?”

    华笙眼中掠过一丝诧异,她倒是没有想到流苏竟会主动提起卫长轻。

    “她最近有点嚣张,总是惹是生非,还与耶律莫兰结下这么大一个梁子。被我打了一顿,关到地牢去了。”

    华笙顺便把流年复述的耶律莫兰说的那些话也告诉了流苏。

    想起卫长轻与耶律莫兰之间那些过节的起因,流苏略带歉意地说了句:“这次都怪我,才会害她惹上了这个麻烦。不过,你大可放心,若他们真敢做些什么,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有了流苏的承诺,华笙倒是放了不少的心。

    不经意间瞥见了流苏脖颈上那还未消散的痕迹,华笙猛地一惊。

    看来,那顿打真的没有打冤卫长轻,她昨夜是真的对殿下行了不轨之事了!

    如此,殿下都能不计前嫌,还承诺不会让她有事?

    “殿下倒是心善,若换成是我,我定会觉得那家伙就该受点教训,免得她成日里不知天高地厚。”

    如此意味不明的话语,若是换成是往日,流苏定会往深处去想一想。

    可是,此时她竟想都不想,就直接为卫长轻说了好话:“其实,她就是性子直了一些,怨恨分明也不能算是坏事,既然你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了,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了,不如此次就放她一回?”

    流苏觉得,卫长轻这么爱自由的人,肯定是不喜被困在地牢之中的。

    想起她为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觉得为她说句好话也不为过。

    流苏是这么想的,但华笙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此次我若是这么简单地就饶了她,她一定是长不住记性的。不过,殿下若想看她,自会有人带你前去的。到时候,殿下若真想放人,也是不会有人拦着的。”

    忘忧酒并非是春药,只是酒中的迷迭香会有催情的效果而已。

    催情催情,若本身无情,又怎会催得她们产生那样的情愫?

    若本身无情,她们又怎会被催得迷了心,乱了情?

    临走之前,华笙又深深地望了流苏一眼。

    这样看起来,殿下与她那不成器的妹妹之间,倒是有那么几分微妙的感情存在啊。

    华笙走后,流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华笙那意思是要她亲自去接人她才会放人?

    有没有搞错啊!卫长轻明明是华笙的妹妹,又不是她的妹妹,凭什么要她去做这种烂好人?

    流苏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腰,又想起了昨夜压在她身上的那个极为过分的卫长轻。

    这么一回忆,她顿时觉得自己方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帮卫长轻说好话,卫长轻那么可恶的人,就应该在地牢里多待一待!

    地牢之中的卫长轻苦着脸,沮丧地戳着面前的饭菜。

    “觅夏姐姐,你有没有弄错了啊,师姐真让你给我吃这种东西吗?”

    觅夏扫了一眼桌上那毫无油水的青菜白粥,应道:“是啊,这是小姐特地吩咐的。”

    卫长轻更沮丧了:“师姐她怎么忍心这么对我,我都快被她打出内伤了,还不给我吃点好的补补?”

    “小姐下手向来有分寸,定是不会伤你太重的。还有,小姐说了,前段时间就是因为没有好好管你,才会让你一时‘上火’,所以,先从饮食开始,让你败败火。”

    卫长轻:“”

    败火是这么败的吗?

    “觅夏姐姐,你就行行好,帮我一回,跟师姐说说好话行吗?我保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谨言慎行,不做败坏门风的事情了!”

    如此敷衍的态度,觅夏自然是不信的。

    她笑了笑,道:“表小姐,你还是快吃吧,有的吃总比饿肚子好。”

    卫长轻委屈地低下了头,她总觉得师姐会这么欺负她,一定是因为怪她带坏了流年。

    不对,应该不是怪她带坏了流年,而是怪她没把流年带“坏”!

    “殿下!”

    听到觅夏略带惊讶的呼唤,卫长轻猛地抬起了头。

    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她的眼中满是惊喜。

    “你怎么来啦!是来看我的?”

    流苏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着想着,就鬼使神差地来了这地牢了,她不好意思回答卫长轻的话,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你们百晓楼还真是大方,地牢都造的跟客房一样。”

    除了行动不便,这地牢倒是与上面的那些客房没什么差别。

    “是啊是啊,比你们宫里那只会把人锁在石床上的密室好多了呢!”

    卫长轻直盯着流苏看,眼中写满了期待,就差说出类似‘你之前锁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要帮帮我’这样的话语了。

    不过,就算她不说,流苏也能知道她所想的。

    她没让卫长轻失望,对着觅夏问了句:“我能带走她吗?”

    华笙早有命令,觅夏自然不会阻拦流苏。

    出了地牢,卫长轻整个人都畅快了不少。

    看着活蹦乱跳的卫长轻,流苏无奈道:“你师姐真的打你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以前更跳了?”

    卫长轻停下了脚步,回过身等待着流苏跟上自己。

    “真的打我了啊!”她撩起了衣袖,将手臂伸到流苏跟前,委屈道:“你看看,多狠心啊,都淤青了呢!”

    流苏含笑道:“嗯,该打!”

    卫长轻瘪了瘪嘴,放下了衣袖,“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对了,你怎么突然会想到来救我啊?”

    流苏为这个连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举动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我饿了。”

    卫长轻眸光一亮,立刻就勾住了流苏的肩膀,豪爽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走,本姑娘带你下馆子去!”

    多亏了流苏,这次她才能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看来是应该要好好地感谢感谢她!

    一间不起眼的小酒馆内,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

    有天南地北的江湖人在此畅谈着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有本地的年轻人约上三五好友在此一同品酒谈笑,也有一些受了伤的痴人在此借酒消愁。

    有欢声笑语,也有哀嚎悲泣。

    此处是家百年老店,酒醇,菜香,价又惠。

    不过,现在这酒卫长轻倒是不敢胡乱喝了,只敢给流苏点了一小壶招牌酒与她一同小酌几杯。

    填饱肚子之后,卫长轻便开始偷偷地听起隔壁几桌江湖人的交谈,想听听看近来江湖之上可有什么趣事发生。

    不过,她没有听到什么趣事,倒是看到了件奇事。

    撞了撞一旁的流苏,待她抬起头后,卫长轻指了指角落里不起眼的一张桌子。

    流苏顺着卫长轻的手指望去,竟让她看到了傅明韵与杨青天。

    “明韵,别再喝了。”

    杨青天止住傅明韵倒酒的动作,如此劝道。

    傅明韵挥开了他的手,“走开,不用你管。”

    杨青天略感无奈,“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说出来啊,别这么闷在心里,借酒消愁又有何用?不过是为难自己罢了。”

    傅明韵冷笑道:“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没资格劝我。”

    杨吉下葬的那一天,杨青天也是如此,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才被人抬了回去。

    他脸色一僵,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是啊,他自己也曾跟傅明韵一样借酒消愁,还有什么资格劝她呢?

    他叹了口气,也不再拦她了。

    傅明韵向来自制,鲜少会如此放纵自己。

    今日会在此买醉,心里定是很不舒坦吧?

    杨青天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默默的坐在一旁守着她,防止周围会有什么人会趁机占她便宜。

    好在周围的人,都是自顾自的,并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来这调戏醉酒的佳人。

第五十六章() 
“杨青天;我讨厌你讨厌你真是太讨厌你了”

    杨青天叹息一声,“我看出来了。”

    就算知道她讨厌自己;在听说了她在这里买醉的时候,他还是厚着脸皮过来了。

    傅明韵痛苦地呢喃着:“为什么儿时的她会想嫁给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爹?为什么你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却不在她的身边?为什么你们要这么伤害她?为什么你爹这样;我爹也这样。为什么你伤了她;我竟也伤了她”

    儿时的司阳;曾对傅明韵说过,希望能跟傅姐姐一起嫁给青天哥哥;不过是年少的戏言罢了;傅明韵却能记到现在;还一度地以为当年的司阳是喜欢杨青天的。

    无头无尾的话,杨青天有些听不明白。

    “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傅明韵揪住了杨青天的衣领,将他也拉到了桌上。

    “我实话告诉你吧,当年的事情,全都是我爹一手设计的!他们的误会,那件事情的起因;都是拜我爹所赐!你爹该死,我爹也该死!你我都该死!”

    那时,看到杨吉灭了司家满门时;她真怕司阳会受不住这个打击。

    毕竟,儿时的司阳;是想要嫁入杨家的。

    幸好;司阳撑下来了。

    她偷偷地将司阳带回家;想去求她的父亲收留司阳。却在她父亲的书房之外,意外地听到了真相。

    意外地发现,她父亲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那一刻,她就像被人泼了桶冷水似得,从头凉到了脚。

    不敢多做逗留,连夜就将司阳送到了山上,将她托付给曾与母亲交好的师太,她才敢放心。

    她这一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只为了能够有能力护着司阳。

    为了有能力,替司阳去报那血海深仇。

    她以为费尽心思替司阳复仇,司阳就能开心了。

    事到如今她才发现,是她错了。

    她做的这些,并不是司阳真正想要的。

    原来,她在无意间,竟也伤到了司阳。

    她讨厌杨青天,讨厌他们的父亲,更讨厌她自己。

    若非是这些人,司阳又怎会沦落到今日这种地步?

    若是没发生那样的事,司阳一定还是那个无忧无虑,阳光明朗的小姑娘。

    她会有爹疼,有娘爱,她会在她的父母的保护之下,无忧无虑地长大。

    就算,就算她会与寻常女子一样,嫁人生子。至少,那样的司阳,也是幸福的。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沉浸在这样的痛苦之中。

    毕竟,她与杨青天,都算是司阳的仇人之子。

    曾经爱过的仇人之子,如今爱着的仇人之女。

    如今得知真相的司阳,一定会很痛苦吧?

    杨青天震惊道:“你胡说什么啊!”

    傅明韵惨然一笑,“我没有胡说,若非是长公主插手,你早就能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了!”

    杨青天心有些乱,他原以为只是自己的父亲被利益熏了心,才会一时犯了浑,没想到那竟是被人设计的。

    只是,事到如今,他早已经被此事折磨地疲惫不堪了。如今的他,是真的不想再去追究什么了,也不想再去揭露他人的伤疤,更不想将更多的人拉入这痛苦的深渊。

    更何况,此案已结,他也因失职之过,被朝廷降了职,已经没资格再去翻案重审了。

    “你喝醉了,净说些胡话,我送你回去吧。”

    傅明韵趴在桌上,痛苦地说:“我没喝醉!我没骗你!为什么我爹这么坏,他害死了你们的父亲,害得你们家破人亡,你们为什么都不想找他寻仇?”

    杨青天紧紧握住了拳头,复又松开了。

    “事情都过去了,再去计较什么也于事无补了。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不管傅明韵怎么拒绝,他直接就半抱着傅明韵,将她半抱半拖的拉出了门。

    卫长轻见状,连忙在桌上留下了酒钱,拽起流苏的手就跟了上去。

    傅明韵推开了杨青天,晃着身子往前走去。

    “我没醉,不用你扶!”

    眼见傅明韵就快摔倒了,杨青天赶紧冲了上去拉住了她。

    “别任性了,都醉成这样还说没醉!”

    男子的力气还是比女子大的,傅明韵挣脱不开,只能低吼着:“我不用你管!”

    两人僵持之时,卫长轻与流苏追上来了。

    杨青天惊讶地唤了一声:“殿下?”

    卫长轻热心地上前帮忙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傅明韵。

    流苏对着杨青天笑了笑,道:“感觉她好像不想跟你靠的太近啊?要不,把她交给我们吧,我们帮忙送她回去就是了,正好我们回去也顺路。”

    杨青天有些犹豫,男女有别,将明韵交给殿下,本应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可是,殿下千金之躯,竟会主动地要送明韵回家?不管他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见状,卫长轻忙对杨青天道:“别这么戒备地看着我们啊!要不是怕你对她图谋不轨,我们才不想帮忙呢!”

    杨青天:“”

    他看起来有这么坏吗?

    傅明韵不止是抗拒杨青天的触碰,就连卫长轻的触碰她也是抗拒的。

    她稍稍推开卫长轻,极具理智地说了一句:“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卫长轻:“”

    四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站在了大街之上。

    幸好在这时候,司阳及时赶来了。

    方才,流苏一看到那两人的时候,就好心的召了暗地里的随行的暗卫,让他去把司阳叫来。

    卫长轻要是早知道傅明韵会这么说,那她刚刚一定会拦着流苏的!

    反正都不熟,干嘛要这么热心的帮忙呢?

    看到急急忙忙赶来的司阳时,傅明韵有些发怔。

    “阿阳?”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轻喃道:“看来一定是我喝醉了。”

    一旁的三人皆是无言以对。

    刚刚不是还很肯定地说自己没醉么?

    看到完好无事的傅明韵时,司阳才暗暗松了口气。

    刚刚那个男人过来告诉她傅明韵出事了的时候,她瞬间就慌了,忘记了她们好像还在冷战,也忘记了自己还在纠结的事情,想都不想就直接跟过来了。

    “喂,还愣着做什么,你们家小姐喝醉了,还不给我们碰,再不过来扶着她可真要摔倒啦!”

    听到卫长轻的话,司阳心中也不再纠结,连忙上前扶住了傅明韵。

    以往,她还真没见过傅明韵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阿阳!”傅明韵直直的盯着司阳的脸,她眼中的雾气越来越浓,终于没忍住,直接就搂住了司阳的脖颈,整个人都吊在她身上,边哭边笑。

    “你终于肯见我了!”

    原本,司阳不愿见她,她也不敢打扰,只敢每日在她的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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