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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中,静的出奇。
卫长轻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被人用铁链锁住手脚,束在一张石床上,不得动弹。
她只记得当时她正走在小巷子中往百草堂走去,一个不注意,就被人用迷药迷晕了。
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此处。
而自己身上的伤口,竟是已经被人处理过了。
她想不通是谁抓了她,又治了她的伤,所以当有人来探查她的情况时,她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真是的,抓了她也就算了,还敢脱她的衣衫?
呵,就算是疗伤,她也不高兴!
流苏赶到的时候,卫长轻正好骂累了,躺在那闭目养神。
朝着石床越走越近,卫长轻却还未睁眼,流苏只好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那面目清秀的女子。
正在这时,卫长轻竟突然睁开了眼。
流苏猝不及防,就这样撞进了她的眼眸之中。
这刺客的眼睛很亮,很灵动。
她的睫毛很长,很密。
虽不是绝色之人,但却让人看得很舒服。
“我认得你,你是坐在那狗王爷身边的那女人,为何要抓我到此?”
狗王爷那三个字听的流苏心情畅快,不禁笑道:“我这是帮你,我若不把你带到此处,指不定你就要被齐王的人带走了。”
卫长轻动了动手脚,铁链哗啦啦的响了。
望出去看了看铁链,嘲讽的问了句:“有你这么帮人的吗?待客之道不懂吗?”
流苏挑眉道:“待客之道我自然是懂的,不过,你不是寻常的客人,你是刺客。”
“可是,你这样锁着我,我很难受。”
“没办法,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
如此,卫长轻才挎下了脸,无奈道:“你放开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流苏忍不住笑了出来,“姑娘,你当我是傻的吗?”
若是放开卫长轻,虽不至于被她所杀,却也会被她挟持。
流苏不想徒惹是非,自然不愿意放开她。
卫长轻也明白这个道理,没办法,她只好说:“我饿了!既是客人,总该要给我这客人送点吃的来吧!”
“小茹,去给她准备点吃的。她身上有伤,记得弄的清淡些。”
小茹领命退下。
流苏不说伤,卫长轻差点就忘了,被这么一提,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伤口有些发疼了。
“喂,我身上有伤,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嘛!”
“我已经让人给你上过药了,应该算是怜香惜玉了吧。”
流苏脾气很好,大清早被叫醒也不恼,就这么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脱女子的衣衫啊!你脱我衣衫前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不是我脱的,是侍女脱的,可能她问了,你还在睡,就当你默认了吧。”
卫长轻:“”
“你为什么抓我,我一没财二没色,不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的。”
流苏笑意颇深,许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你武功好,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卫长轻瞬间就瞪大了眼,这个看起来衣着华贵的女子,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直到小茹送来吃食时,卫长轻才镇定下来。
这女人肯定是吓她的!
“喂,我躺着吃,不方便。要不先放开我?等我吃完再锁起来?”
看着她那狡黠的目光,流苏嘴角微勾,玩味的笑了笑。
“小茹,让她立起来。”
小茹伸手转了转石床底下的机关,石床轰轰的响着,缓缓转动,立在了地上。
如此,卫长轻便能稳稳的站在地上了。
“站着吃应该方便了吧?”
卫长轻幽怨的望着流苏,这女人也太狡猾了吧!
流苏等小茹给她喂完东西后,便离开了。
如今皇上已经亲政,她便不再去垂帘听政了,只专心的在这背后替他扫轻所有的障碍。
如今,最大的障碍,就是齐王流桓与丞相谢安鸿。
不过,流年这次回来,对她来说,或许是一次好机会。
还有那个刺客,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留着她,定会有用处。
韩束动作很快,流苏清晨下的命令,傍晚他就办好了。
不过想来也是,名单上不过四人罢了,给他们几人一分,自然是快的。
夜里,齐王也得知了那些人的死讯。
那四人,虽没多大联系,但却是这半年来与他来往最为频繁的几人。
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明面上都是长公主的人。
他实在是怒得很,这一出敲山震虎,不就是为了警告他吗?
看来,昨夜账房的那把火,定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这一觉,他没睡好。
第二日,那四人的死讯,就这样闹上了朝堂。
查了几日,得出的结果就是此事乃江洋大盗所为。
皇上立马派人在城中到处抓捕那所谓的江洋大盗,为了防止更多的官员受害。
齐王心中憋屈,却也没办法。
好在他们死了,对他也没太大的影响,少了那四人,他自然可以再找四人。
不过,接下来皇上所说的,却是让他气得不轻。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皇上直接说了句:“皇叔,明日开始,就让年儿进宫吧。皇姐自幼就宠爱年儿,这次年儿总算是回来了,皇姐实在是高兴的很。她近日来时不时的就念起我们儿时之事,想来定是想念的紧。皇姐一人在景秀宫太过孤单,这段时日就让年儿来陪陪皇姐吧。”
齐王心中一惊,连忙抖开官袍,双膝跪地。
“陛下,使不得啊,年儿她这些年都是在山野长大,不懂礼数,若是冲撞了长公主那可真是罪过啊!”
皇上笑道:“皇叔多虑了,年儿在我们眼里,与亲生妹妹无异,自然不用在意这些俗礼的。”
谢安鸿连忙也跟着跪了下来,劝道:“陛下”
“丞相不必多言,朕意已决,就这么决定了。皇叔,明日就可以让年儿进宫了。你放心,我们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好了,退朝!”
小皇帝虽是笑着说出了这些话,但心里还是不喜的。
这些都是皇姐叫他说的,但是,他却并不想把流年牵扯进他们之间的争斗。
齐王是齐王,流年是流年。
她与他们这些人,不一样的。
可是,他这么说的时候,却被皇姐训斥了,皇姐说:“皓儿,我们生在皇家,切记不可妇人之仁,这次你若是心软了,下次皇叔不一定会对我们留情。况且,只是叫流年进宫罢了,我答应你,定不会伤害她的性命。”
他还想再劝,皇姐却是板着脸说:“你现在连皇姐的话都不愿听了吗?”
流皓没办法,只好退出了景秀宫。
他们都说,皇姐若是男子,这皇位定然轮不到他来坐。他从小就依赖皇姐,信任皇姐。皇姐为他付出了太多了,因为他的缘故,至今都还未嫁,他也觉得亏欠了她太多,所以就算是亲政了,他还是愿意听皇姐的话。
可是,自从四年前彦国女皇登基后,他便开始惶恐不安了。
自他知道女子也能称帝后,他便怕了。他怕有一天,皇姐会将他从这位置上拽下来,那到时候,他可真是一无所有了。
然而,这些年来,皇姐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待他,他这才慢慢的安下了心。
皇叔未除,朝堂未稳,他不能失了皇姐。
第四章()
午后,齐王与丞相对坐在王府书房之中议事。
谢安鸿捏着茶杯坐在那里,愁眉不展。
“王爷,年儿好不容易才回来了,这要是被送到宫中,难保不会遭到什么毒手,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齐王的脸色也不好看,却还是安抚道:“丞相放心,年儿她武功不弱,在宫中定不会轻易吃亏的。况且,今日这小皇帝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的令,他定然是不敢让年儿在宫中出事的。”
“照您这么说来,那她召年儿进宫并无任何意义,反而还会惹得我们不满,您说她这么做,为的又是什么呢?”
齐王眉心紧蹙,轻喃道:“这也是本王想不通的地方,这女人这些年来,心思可是越来越沉了。”
关心则乱,谢安鸿别的不在意,知道流年不会出事,他就放心了。
想起流年生辰宴上的那场刺杀,谢安鸿忍不住问了句:“王爷,那日的白衣女子,是她吗?”
静默稍许,齐王才叹息了一声:“是她。”
想起了十一年前的那场婚宴,谢安鸿忍不住又问了句:“她该不会是回来找我们报仇的吧?”
齐王微微失神。
“不会,她不会的。”
若要报仇,不会等到现在才来的。
谢安鸿见他难得的失神了,于是便转移了话题,继续说起了正事。
“这几日禁卫军进进出出,为了捉那所谓的江洋大盗,可谓是大张旗鼓啊,您说他们这不是浪费力气吗?那四人死于谁手,我们不是都心知肚明吗。”
齐王轻笑,不屑道:“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许是这段时日太过安逸了,他们才有空这么折腾。就任由他们去吧,只要她不对年儿使坏,本王自然不会浪费力气去拆她台子。”
两人在书房中又聊了一会儿,才一同去看望流年了。
流年此刻正陪着齐王妃坐在殿中听着侧妃们的唠叨,就算她已经很不耐烦了,她还是能保持着良好的素养,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
嗯,就是不愿意开口搭理她们罢了。
而她们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变得渐渐习惯了这位刚归家的郡主,是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
这时,齐王与丞相来了。
众人连忙起身向齐王行礼。
“不必多礼。”齐王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本王有话要与郡主单独说说。”
侧妃们连同丫鬟们都退下了,齐王妃还留在这。
齐王将皇上要她进宫陪长公主一段时日的事情告知与她。
听完后,流年竟难得的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在王府,她每日都活在痛苦挣扎中。
她也想亲近父王母妃姥爷他们,可是一想起师傅所受的委屈,就硬生生的止住了那些亲近他们的欲望。
每当这时,她又会忍不住怪自己,太不孝了。
所以,这段时间她过得真的很是煎熬。
齐王说完后,见流年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是心中不喜,只好安抚道:“年儿,你放心,在宫中若是受了委屈,尽管来告诉父王,父王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流年垂着眼,“嗯”了一声。
而齐王妃却是不舍的望着自己女儿,刚回来的女儿,就要让她进宫,自己实在是舍不得啊!
只可惜,圣意难违。
次日,流年就随着宫里来的人进宫了。
齐王本想给她安排个贴身护卫的,一来可以好好照顾她,二来可以防止流苏会对她做些什么,三来也许还能从宫中获取一些有用的消息。
结果,却被这个孩子,拒绝了!
她说在江湖中自在惯了,不喜欢有人跟在身边的感觉。
没办法,他只好任由她去了。
流年一进宫,就被安排在流苏的景秀宫中的偏殿之中。
虽是偏殿,也算是极尽奢华了。
殿中有不少专门被派来服侍她的侍从。
当天傍晚,皇上与长公主就一起来看望她了。
许是因为他们没做什么让流年觉得厌恶的事,加之流年与流皓自小就是玩伴,所以流年与他们相处的倒是比在王府之中时自在多了。
说着说着,小皇帝突然问了句:“年儿,你这些年到底上哪去啦,怎么到现在才回京啊?”
流年向来耿直,没有多想,便老实的回答道:“我失忆了一段时间,最近才记起来的。”
“那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啊?可有受什么委屈?”
小皇帝担忧的问着,因为流年被劫之时也不过七岁而已,那么小的孩子,很容易就会被人贩卖,流落街头的。
“没有,师傅待我很好,这十一年来都是她在照顾着我。”
流苏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并没插嘴。
师傅?这么一来,她倒是更好奇了。
小皇帝后来又关心地问了一些话,见天色将暗,他才不舍得回了自己的寝宫。
流苏再坐了一会儿,后来也回了自己的寝宫。
她正要歇下,小茹又哭丧着脸跑来跟她说:“殿下啊,那刺客吵着嚷着要沐浴,已经烦了一天了!”
流苏一愣,她现在都是阶下囚了,还有心思要沐浴?
不过想来也是,女子大多爱洁,她确实已经好几日不曾沐浴过了。
如此一想,流苏便亲自去了密室看望卫长轻了。
一见她来,卫长轻便喊着:“喂,我要沐浴!”
小茹把石床立起来后,流苏端着一碗水朝她走近。
卫长轻警惕的看着那碗水,戒备道:“这是什么,你你想干嘛”
流苏笑得诡异,“你不是要沐浴吗,喝了它,你就能沐浴了。”
看着她那样的笑容,卫长轻觉得有些渗人,不禁缩了缩脖子,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喝了它,我就让你沐浴,当然,你不喝我自然也不会逼你,你就当我不曾来过吧。”
卫长轻咬着牙瞪着流苏,这绝对是威胁!
万一这水有问题,她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可是,再不沐浴的话,她觉得自己身上都要长虫子了。
终于,她在流苏将要转身之时,唤住了她,咬牙切齿道:“我喝!”
流苏亲自喂着她喝完那碗水后,小茹便使唤侍从将浴桶抬进来了。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小茹便带人退下了。
而流苏却还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卫长轻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正慢慢的失了力气,她望着面前那一脸笑意的女人,咬了咬牙,问:“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流苏起身朝她走近,笑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
卫长轻略有些惊讶,她老实的点了点头。
“四肢发软?”
卫长轻又点了点头。
“浑身燥热?”
卫长轻瞪大了眼,连忙摇了摇头。
流苏笑得一脸暧昧,“恩,那许是药效还未发作吧。”
“你你该不会给我喂了春。药吧!”
卫长轻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女人!
流苏在她面前站定,看到她那欲哭无泪的样子,实在是觉得好笑。
“你觉得呢?”
“你我同是女子,我有的你都有,应该用不着给我下药吧”
流苏见她确实已经失了内力,也不逗弄她了,取出袖中的钥匙,解开了她手脚的锁链。
卫长轻许久没沾地了,加上刚被流苏喂了软筋散的缘故。一碰到地,竟一时没站稳,往前倒了去。
当时流苏正好站在她跟前,一个没注意,就被卫长轻直直压倒在地了。
流苏的后脑勺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她疼的皱起了眉头。
见那人正趴在她身上,双手还按在她胸前,流苏已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起来!”
紧紧相贴的娇躯,足矣让人感受到对方的玲珑曲线。
卫长轻呼吸一窒,她望着身下那绝美的容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许许是药效发作了,我觉得身上好像有些燥热了”
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