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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难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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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杨老爷都喝多了,司老爷骂杨老爷过河拆桥;杨老爷骂司老爷无情无义;司老爷又骂杨老爷卑鄙无耻,杨老爷说了句彼此彼此,然后司老爷就怒然离去了。当时司老爷喝多了;连走路都是跌跌撞撞的;跑堂的伙计还问要不要送司老爷回家呢;结果却司老爷一把就给推开了!”说书先生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司老爷一走;杨老爷也下来了,当时杨老爷也喝的不少;他晃着身子;紧追司老爷而去”

    杨青天坐在角落之中,听着说书先生的这些话;又饮下了一杯酒。

    一旁的侍从劝道:“少爷;您少喝点吧,可别太在意这些风言风语了”

    最近各大酒楼的说书先生,都反反复复的说起了七年前的那件案子。

    一时之间;满城流言应有尽有。几乎就要坐实了他父亲的杀人之罪。

    很显然;这些流言定是有人蓄意传播的。

    坐在二楼包间内的卫长轻隔着窗子听着楼下说书先生的话;感慨道:“啧啧啧,这不是把人往死里整么?狗王爷也太过分了吧,就算是为了把那什么狗官捞出来,也用不着这么狠吧!再这么传下去,这杨大人迟早要身败名裂!”

    这几日卫长轻常常带着流苏在城中到处逛着,楼下的那些话她们几乎是走到哪听到哪了。

    坐在她面前的流苏应道:“这你就想错了,虞升荣犯了这样的事,在皇叔那里早就成了弃子了。你对皇叔偏见太深了,他这人,向来讨厌这种为了一己私欲而弃百姓不顾的官员,特别是虞升荣这种连赈灾之粮都敢贪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浪费力气去捞他出来的。对百姓,他还是爱的。况且,以他的性子,定然不会自降身份去对杨青天下手。”

    齐王若真有那么不济,就不会与长公主斗了那么多年还不会下台了。他一心想要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又岂会弃民心而不顾呢?

    卫长轻不满的哼了一声,“照你这么说,那他干嘛不叫人来这处置了虞升荣啊,反而还让人在城中这么散播谣言,这不就是想要断你左膀右臂嘛!”

    “他并非想要断我左膀右臂,他会仍由这里如此作乱,大概是为了让你师姐有机会从京城离开吧。”

    想必定阳城这边的奏折传到京城之前,齐王就已经知道这边的事情了,或许他有可能还做了一些推波助澜的事。

    如果当日没有妙音楼发生的那事,齐王便能从流年或者卫长轻身上下手,将华笙引回此地。

    华笙离了京城,他就有机会对她下手了。

    只是恰巧在奏折传到宫里之时,出了妙音楼那事,那事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往龙脉上移了,阴差阳错的也把流苏给引到了这里了。

    原本只是齐王与华笙之间的暗斗,却硬生生的把流苏也给掺和进来了。

    为了龙脉,为了那个位置,他实在是将华笙伤得太深了。

    卫长轻思忖一番,才问:“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都是那傅小姐自作主张搞出来的?”

    流苏笑而不语,继续听着说书先生的话。

    “杨大人上任期间,公正廉明,铁面无私,他一心为民做主,对上那些贪官污吏,城中恶霸也是决不留情!毫不惧怕那些人背后的那些权贵!真的是担的起百姓们称他一声青天大老爷啊!”说书先生略一停顿,便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了啊!这次司小姐告的可是生他养他十多年的亲生父亲啊!你们说这让杨大人如何下得了手啊”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书先生看似是在为杨青天说话,实则是将他的包庇之罪换了个方式说了出来罢了。

    底下有一男子接道:“这有什么关系!要是我当了大官,我爹犯了事,我也不会对我爹下手的!”

    “就是啊!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干嘛要重提旧案呢!”

    “这事要是就这么算了,这让司家死去的那些人如何能瞑目啊?当年我可是看到了,司府上上下下,除了司小姐逃了,其他人可全死了!司府都快血流成河了”

    “人家司小姐多可怜啊,被害的家破人亡的”

    “恶人若不伏罪,要这王法又有何用!”

    “可是,杨老爷在城里没少做善事啊”

    “司老爷当年也没少做善事”

    堂中客人各抒己见,听得杨青天一阵烦躁。

    “我们走。”

    他与侍从刚刚起身,便有一男子过来叫住了他。

    “杨大人,主上有请。”

    杨青天压下心中的疑惑,跟着那男子上了楼。

    见到笑语嫣然的长公主殿下时,杨青天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是说殿下的御驾要在两日后才到吗?

    来不及细想,杨青天一撩袍角就跪了下来。

    “参见殿下!”

    流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杨青天跟前,也不叫他起来。

    “楼下的那些话,听不下去了?”

    杨青天惶恐的伏下了身:“殿下,家父他绝对不是那种人”

    “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

    杨青天诧异的抬起了头。

    流苏正色道:“你是八府巡按,是本宫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本宫给你权,给你势,不是让你这么窝囊的在这借酒消愁的!堂堂八府巡按,竟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知道反抗?若本宫手底下的官员都像你这般,你让本宫如何行事?真相如何,你大可以用你手中的力量去查,查清事实之后,你才有资格考虑是该反击,还是该做些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知忍耐受气,连去查案的勇气都没有!”

    被流苏这么一顿说教,杨青天这才觉得自己最近的做法的确是太窝囊了,他任由这些流言谣传,也不敢去问一问自己的父亲,更不敢去细查当年的案情。

    “多谢殿下教诲,微臣明白了”

    流苏这才缓和了语气,道:“起来吧。”

    杨青天站定之后,流苏又道:“若想做些什么,放心去做便是,你是本宫手底下的人,出了什么事自有本宫替你担着,可别再这么缚手缚脚的了。”

    杨青天谢了恩,得了流苏的应允,便退下了,离开之后他也不回家,而是去了衙门。

    卫长轻听的一愣一愣的,杨青天走了之后,她才问向流苏:“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是怂恿他去对付傅小姐,还是怂恿他徇私枉法啊?”

    “这事被捅开之前,他在暗地里,要怎么做我都不管。只是,这事已经被摆到了明面上了,那就不是他徇私就能解决的事情了。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会徇私枉法的人。我会说他,只是不想他再这么消沉下去罢了。不战而败,丢的可是我的脸啊!就算是输,他也得要给我扑腾两下才行,不然多没意思?”

    有些事情,暗地里怎么闹腾,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上位者顶多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若是牵扯到民心民意,那就不能这么简单的就算了。

    不管是什么世道,民愤都是最不能要的。

    卫长轻还是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啊?你是说他斗不过傅小姐吗?”

    “此局他必败无疑。因为,司老爷的确是他父亲杀的。司家的灭门惨案,也是他父亲指使的。”

    卫长轻惊呆了,原来最近城中的那些传言居然是真的!

    傅明韵刚巡查完铺子回到傅府,便有人来告诉她杨青天动手查案的事情了。

    预料之中的事情,她并不惊讶。让司阳先行回房,她便带着人去了她那卧病在床的父亲的院落。

    院门口的守卫恭敬的向傅明韵行了个礼。

    “见过小姐。”

    傅明韵点了点头,把随从留在了院外,独自一人进去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

    对外声称重病在身的傅禾塑此时正中气十足的将茶杯砸到了傅明韵的脚前,哪还有一丝重病之人该有的模样啊?

    贴身看守的人见状,立马按住了傅禾塑,防止他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傅明韵今日心情不错,也不去计较傅禾塑这样的行为,她绕过了脚前的碎片,走到了傅禾塑跟前。

    “父亲,女儿来看您了。”

    “滚!你这个毒妇,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傅禾塑挣扎着怒吼道。

    看守的人将傅禾塑绑在了椅子上,才退了出去。

    傅明韵拖了张凳子,坐在傅禾塑面前,道:“杨青天已经去查七年前的案子了,相信不久之后,他就能知道真相了。”

    傅禾塑停下了挣扎,睁大了眼瞪着傅明韵。

    傅明韵讽刺的笑了笑,“父亲,您放心,他是不会查到您的头上的,他查得到的,只会是他那好爹爹做的那些事。等他知道之后,以他那迂腐正直的性子,定是容不下这样的事情的。”

    知道真相之后的杨青天,不管他怎么选怎么做,他都会承受着那难以承受的痛,伤筋动骨,痛不欲生。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那可是你未来的夫婿啊!”

    “夫婿?那是您选的,可不是女儿自己选的。”傅明韵冷笑道:“杨家就快完了,很快,就会轮到我们傅家了。”

    “你这个疯子!”

    傅明韵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傅禾塑,她的眼中,满是寒意。

    “您放心,我不会让您那么快就死了的,我会让您好好活着,让您好好看看,当年处心积虑从司家手上抢来的那些,是怎么被我毁了的。让您好好看看您引以为傲的傅家,是怎么覆灭的。让您好好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你们欠阿阳的,我会替她一点一点全都讨回来的。”

    “我要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好好尝尝当年她所尝过的痛。”

    那把杀人的刀,她已经解决了。

    那个拿刀的人,她也快解决了。

    如今,剩下的,就只有面前这个,挑拨离间,引发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了。

    “傅明韵!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这可是你自己的家啊!”

    傅明韵的眼神更冷了。

    “从我知道母亲死于你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疯了。”

    一句话,就堵得傅禾塑哑口无言。

    离开的时候,傅明韵再次叮嘱看守的人。

    “好好看着他,可别让他死了。”

    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卫长轻与流苏一同隐在屋顶之上,将他们的谈话都听了去。

    流苏低声问道:“这下明白了?”

    卫长轻满脸复杂的看着傅明韵离去的背影,挤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女人,够狠”

    “走吧。”

第四十章() 
两日后;长公主的御驾如期抵达定阳城。城中官员连同百姓们夹道欢迎,场面壮观的很。

    长公主驾临定阳城;百姓们皆是激动不已;他们早早的就赶到了街上抢占位置,都是为了有机会能够亲眼目睹传闻之中的长公主殿下的真容。

    般若看了一眼被官兵们拦住的那些伸着脖子往这边看来的百姓们;随即便打马上前;对着领头的杨青天等人说道:“殿下身体不适,就不出来接见各位大人了,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般若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还敢说些什么?况且杨青天也已经知道了銮驾之中坐着的不是真正长公主;他自然也不会让其他人有什么机会去拆长公主的台。

    不少官员一阵奉承之后;热烈邀请长公主一行住到他们的府上。

    这其中有不少是齐王手底下的官员,他们会如此热心;为的当然不会是长公主殿下,而是想要讨好随行的郡主大人。

    可想而知;他们肯定是会被拒绝的。

    送了长公主等人一路;见他们大大方方的进了梅园,那些官员才讪讪的离开了。

    毕竟;传闻中梅园的主人;是个不好招惹的主。

    不过也只有一些亲信住进了梅园,其他的随行官兵,都被流苏扔到了府衙之中。

    要是这么多人都住在梅园;不得要挤死?

    梅园之中;卫长轻与流苏早已备下了宴席为华笙与流年接风洗尘。

    没有其他人在场;就只有她们四人围坐一桌把酒言欢。

    卫长轻兴奋的招呼道:“你们总算是到了啊!你们不在的日子,我都无聊死了!难得聚齐了,就该好好庆祝一下!来来来我们干一杯啊!”

    流年按住了华笙的手,夺了她手上的杯子,道:“师叔,师傅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不宜饮酒,还是我来代她喝吧。”

    说罢,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华笙望了她一眼,唇角微勾。

    见到两人这副样子,流苏与卫长轻相视会意一笑,然后,两人便默契的轮流着灌起了流年。

    卫长轻笑道:“我还以为你回了京城之后就没机会再回来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来了!你老嚷着要跟我们回来,这回竟真的回来了!如何,高兴不?”

    流年愉悦的笑出了声,“嗯,高兴!”

    “高兴就该喝一杯!”

    流年也不拒绝,爽快的饮下面前的酒。

    流苏举着酒杯,朝华笙敬了一杯。

    “前段时日听闻你受了伤,不过,看你现在这春风满面的样子,伤口应该不碍事了吧?”

    卫长轻替华笙斟满了酒,华笙接过之后便与流苏碰了一杯。

    春风满面?有这么明显吗?

    那杯酒还未喝下,又被流年抢去了。

    “皇姐,我替师傅喝吧!”

    流苏狡黠的笑了笑,道:“好。”

    卫长轻又替流年斟上了酒,“还好师姐没什么大碍,真是可喜可贺啊!”

    流年又高兴的喝下了。

    就这样,卫长轻与流苏,配合着把流年灌得晕头转向的。

    喝多了的流年与其他人喝多的时候表现不大一样。

    喝多的流年,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只要有人给她敬酒,她都会饮下。

    那表情,严肃的就像个老学究似得。

    在她们交谈的时候,她还会时不时的点点头,故意装的自己并没有醉一样。

    只是,那涣散的目光,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喝多了。

    见状,华笙忙道:“好了好了,她喝醉了,今日就到这吧。”

    流年严肃的抬起了头,“师傅,我没醉,还可以再喝的。”

    流年这故作清醒的模样,逗笑了卫长轻与流苏。

    华笙无奈的把流年拉了起来,准备将她送回房。

    卫长轻与流苏也起来了,离去前,卫长轻朝华笙暧昧的笑了笑。

    “师姐啊,我们就帮你到这了啊!你可莫要辜负了我们的一片好意啊!”

    流苏接道:“这良辰美景的,若不做些什么,那可实在是浪费了。”

    华笙:“”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流年为了表现出自己真的没醉,竟还有模有样的接了句:“嗯,不能浪费。”

    惹得卫长轻与流苏两人笑得更加暧昧了。

    华笙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直接把流年拎走了。

    走廊之上,流年晃着身子跟在华笙身侧,她的脚步有些虚晃,却还不忘强调道:“师傅,我没醉,可以自己回房的。”

    华笙将流年的手牵的更紧了,嘴上却还是配合道:“嗯,知道你没醉。”

    流年这才得意的笑了。

    绕过层层回廊,才回到了流年的房内。

    华笙本想替流年褪去外衫的,可是流年硬说自己没醉,死命的要自己脱。

    等流年爬到床上之后,华笙替她盖好了被子,正欲离去的时候,却被流年拽住了手。

    华笙顺势在床边坐下,摸了摸流年那滚烫的脸颊,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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