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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难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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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客会意后,立即撤了剑式往门外跃去。

    流年紧追在后,只有亲眼看着师叔安全逃离了,她才能够放心。

    可这一到门外,流年却是愣住了。

    天呢,怎么比殿内的人还要多!

    这座大殿,已被府中的侍卫层层包围住了。

    不但流年愣住了,刺客也愣住了。

    她看向流年的目光之中竟是多了一丝怒意。

    好在谢安鸿也跟着齐王追了出来,口中连声喊道:“不许伤到小郡主,不许伤了小郡主!”

    那些人才没有对那打斗着的两人下手。

    长公主与小皇帝也跟着人群出来了,看着流年那灵活的身姿,流苏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而齐王却是看着与刺客斗的不相上下的流年,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小年纪,能练成如此功夫,还能临危不惧,已经不错了。

    果然不失流氏皇族风范!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们二人正斗的不相上下,似乎已经拼尽了全力。

    只有场中的两人心中明白,这不过是往日里她们玩闹时的打斗而已,并未动了真格。

    刺客看着层层包围着的兵马,心中有点沉,看来,今日她是难以逃脱了。

    本着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想法,她突然一个发力,便逼得流年往后猛的一退。

    流年一愣,没反应过来那家伙的意思。一个不注意,那家伙便已越过了她,直直朝着齐王刺去。

    流年吓得瞪大了眼。

    她不是怕父王会被师叔伤到,而是怕师叔会被父王身侧的护卫所伤。

    果然,师叔还未近父王的身,便被那些手持长矛的甲士挡开了。

    甲士众多,师叔一人独战,自是寡不敌众的。

    眼见师叔已经负伤累累,流年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急之时,却是从天而降一白衣女子。

    那女子身姿翩然,宛若谪仙。

    她蒙着面纱,手中携一白绫挡开了围着刺客的那些甲士。

    轻柔的白绫,在她手中竟能令其以柔克刚。

    流年怔怔的看着来人,齐王也怔怔的看着来人。

    看到他们父女两的神情,一旁的长公主笑得意味深长。她喊来身旁的暗卫,暗自下了一道命令。

    白衣女子武功极高,她替刺客挡开甲士后,拽起刺客的手便欲飞身离去。

    隔着半空,流年都能看到那刺客幽怨的眼神。

    好在那家伙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耍什么性子,毕竟,保命要紧。

    然而,正当她们踏着甲士的头盔腾空而起时,齐王却是忽然夺过了身旁弓箭手的弓箭,搭箭上弓。

    一箭,两箭,三箭。

    箭箭追尾,直朝她们袭去。

    白衣女子回过了头,却在对上齐王的目光时,微微恍了恍神。

    如此一来,她的防御便迟了一步。

    第一支箭,射穿了她的白绫。

    从白绫的尾端,穿到了她手上的那端。

    白绫分为两半,第一支箭,也被震落在地。

    第二支箭,被她袖中滑出的软剑挡开了。

    第三支箭紧追而来,她却已经没时间去挡了。

    眼见将要中箭,却在这时,那箭被随后追来的流年紧紧握在了手中。

    白衣女子望着流年的手,微微蹙眉。

    傻孩子。

    她不再耽搁,揽着刺客便飞身离去了。

    齐王连忙怒吼了一声:“都愣着做什么!快追啊!定要将那两人都生擒回来!”

    说完之后,他才深深的望了场中的流年一眼,目光复杂,意味难明。

    而此时的流年已经将箭扔落在地,暗自将手缩到了衣袖之中,正低头看着地上那分为两半的白绫。

    看着这样的一幕,长公主眼中笑意颇深。

    嗯,有点意思。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账房走水了!”下人匆匆来喊。

    大批侍卫已经追着刺客而去,府中只剩下少许的人。

    长公主笑着发问:“皇叔,需要我们帮忙吗?”

    此刻,齐王神情极为凝重。

    若是其他地方也就罢了。

    但那是账房,里面的东西,不大干净。

    “多谢长公主的好意了,不过小事罢了,就不劳您费心了。”

    随后,他便转头对手下吼了一句:“让他们别追了,全都回来救火!”

    说罢,便甩袖离去。

    小郡主十八岁的生辰宴,就因这场闹剧匆匆收尾了。

    白衣女子带着刺客在京城中穿梭着,在确保没有追兵后,她才停了下来。

    她还未训话,刺客便已发话了。

    “为何不帮我杀了他?”

    白衣女子掀下面纱,淡淡的望着面前正隐忍着怒意的那人,“我早已定下楼规,任何人不得私自去找他寻仇,你忘了吗?”

    白衣女子正是现任百晓楼楼主,华笙。

    “师姐,为了那个男人,你连师傅的仇都不愿报了吗?”

    华笙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都过去十一年了,你现在才去寻仇,也已经晚了。”

    “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凭什么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那孩子,陪了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让你好的差不多了,凭什么他一句话你就愿意把那孩子还给他?”

    那孩子走后,师姐便变得闷闷不乐的,卫长轻看着实在是来气,一怒之下,便冲到京城寻仇了。

    见她如此激动,华笙无奈的叹了一句:“她本就是他的女儿,回家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卫长轻这才突然想到,她这次来京,行踪无人知道。师姐此时本该在谷中的,为何她会这么及时的来齐王府救她?

    “师姐,你为何会来京城?”

    华笙脸色一僵,她摸了摸袖袋之中的那个香囊,背过了身,冷声道:“你先回百草堂等我,自己处理一下伤口。此次你犯了楼规,待我回来之后便随我回谷领罚吧。”

    卫长轻瘪了瘪嘴,

    “哦,知道了。”

    很快,华笙便不见了踪影。

    卫长轻这才沮丧的离开了。

    肩上的箭伤隐隐作痛,仿佛正在嘲讽她的无能。

    齐王府折腾了许久,才消停下来。

    齐王的怒气,却还未平息下来。

    账房周围,看管严密,怎么突然就失火了?

    那定是有人蓄意而为。

    账房失火,里面毁了不少重要的东西。

    还有,这把火早不放晚不放,偏偏在她快要抓到那女人的时候才放。

    当真是气人。

    另一边,流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不知为何,她一闭上眼,眼前就出现了师傅的面容。

    也不知道师傅跟师叔逃出京城了没。

    正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咯吱一声。

    流年警觉的坐了起来,戒备的朝发出响声的位置望去。

    只见那白衣女子此时正稳当的立在了窗台之旁,身姿如竹,一如往常。

    流年不知不觉就笑了起来,赤着脚就冲着那白衣女子扑了过去。

    “师傅!”

    她搂着华笙的脖颈,撒娇的唤了一声。

    “嘘!”华笙顺势护住了流年的腰身,压低声音道:“外面还有守卫,小声些。”

    流年连忙点了点头,她贴在华笙的耳畔小声的说:“师傅,你总算愿意来看看徒儿了!”

    华笙把流年往后推了推,板着脸对她说:“手。”

    流年疑惑的伸出了左手。

    “不是这只。”

    流年又伸出了右手。

    看到她右手手心的伤痕时,华笙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见流年赤着脚就跑过来了,华笙连忙斥道:“快去床上坐着!”

    流年嘴角弯弯,竟是听话的跑回床上坐好了。

    华笙跟了过去,坐在床沿,拉着流年的右手替她处理伤口。

    那支箭箭势凶猛,流年的手心已被箭头割出了深深的伤痕。

    那上面的血迹虽然已经被处理过了,却还是剩下了狰狞的伤口。

    看着华笙那微蹙的眉心,流年不禁柔声唤道:“师傅”

    “别叫我师傅,你已经被我逐出师门了。”

    华笙头也不抬,只专注的替她上着药。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不管怎么样,您永远都是我师傅!”

    华笙没去和她争辩,替她上完药后,才将她的手放下,板着脸斥道:“谁让你徒手去握箭了?”

    流年瘪了瘪嘴,道:“可是,不止住那支箭,师傅会受伤的。”

    华笙心中微暖,不知觉的就放柔了声音,道:“日后不许再这么莽撞了。”

    流年又开始笑了起来,她偷偷拉住了华笙的袖子,小声的说了句:“师傅,今日是徒儿的生辰。”

    华笙扯出了自己的衣袖,淡然道:“哦,生辰快乐。”

    流年期待的望着华笙:“然后呢?”

    而华笙却只是斜了她一眼。

    “还要什么然后?”

    流年咬着下唇,为难的说了句:“生辰礼呢?”

    开口跟别人讨要生辰礼,真是太尴尬了。

    见她如此,华笙嘴角微勾,语气却还是不变的冷淡。

    “没有。”

    流年顿觉委屈。

    “怎么会没有呢,往年师傅年年都会备好生辰礼给徒儿的啊!”

    “往年你是我的徒弟,如今你已被我逐出师门,我为何还要备好生辰礼给你?”

    流年不开心了,她使劲的晃着华笙的手,“师傅会来看徒儿,定是原谅徒儿了,怎么会没有生辰礼呢!”

    “别乱动,刚上好药呢,都蹭到我衣衫上了!”

    “不管!我就要乱动!我要生辰礼!”

    华笙宠溺的看着流年这孩子气的一面,终于没再逗弄她了。

    “再不坐好就真的没有了!”

    流年一听,连忙规规矩矩的坐在那。

    华笙取出袖袋中的香囊,扔给了她,“生辰快乐。”

    流年开心的接过香囊,就着月光看着上面那歪歪扭扭的针线,愉悦的问:“师傅,这是你亲自绣的吗?”

    师傅什么都很厉害,偏偏就是不擅女红。

    华笙不自然的说:“若是不喜,就还给我。”

    她自然也知道,那香囊被她绣的有多丑。

    流年生怕华笙将香囊抢回去,连忙把香囊揣到了怀里,笑着说:“师傅亲手绣的东西,徒儿怎会不喜?”

    华笙的眉眼这才舒展开来。

    嗯,喜欢就好。

    “你歇着吧,我先回去了,记得这几日伤口莫要沾水。”

    话音刚落,人便已离开了房间。

    流年失落的看着合上的那扇窗,都还没好好和师傅说说话,怎么就走了呢?

    她将手上的香囊放在鼻子前用力的吸了一口,这才漾起了笑意。

    嗯,淡淡的香味,像是师傅身上的味道。

第三章() 
华笙回到百草堂时,底下的人说卫长轻还未归来,她便坐在大堂之中等着卫长轻。

    天色将亮,人都还未归来;华笙这才开始担忧起来。

    莫非是出事了?

    皇宫之内,长公主流苏的景秀宫灯亮至天明,她一夜未眠,端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从齐王府偷来的账本。

    小茹打了个哈欠,劝道:“殿下,要不先睡会,天亮了再看吧?”

    流苏微微笑道:“现在天已经亮了,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不用陪着我了。”

    这主仆二人自幼一起长大,流苏如今已经二十八岁了,小茹在她身旁陪伴也已有二十多年了,二人的关系自然不比寻常的主仆。

    不过,主子没睡,小茹又怎好独自一人去歇着呢?

    “不了吧,我还是陪着殿下好了”

    流苏看着面前的账本,继续笑道:“昨夜可真是多亏那个刺客了,对了,她醒了吗?”

    小茹道:“方才我去密室看了一眼,她还在睡”

    “嗯,她醒了记得来告诉我。”流苏说完后,又唤了声:“般若。”

    话音方落,便已有一女子自暗处走出,手持长剑,面无表情。

    她朝流苏恭敬的行了个礼,问:“主上有何吩咐?”

    “你确定那个刺客是百晓楼的人吗?”

    “是的,她的确是百晓楼的人。此人名唤卫长轻,是现任楼主华笙的师妹,两人既是师姐妹,又是表姐妹。因着这层关系,她在百晓楼中虽无职位,却地位非凡。”

    因为卫长轻两年前救过般若一次,所以,般若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流苏的手指轻轻敲着案板,百晓楼的人去刺杀皇叔,还真是有点意思。

    百晓楼是江湖中专卖情报的一个组织,他们的人遍布凌国各地,处处都有百晓楼的据点与眼线,但是他们的大本营,一直都无人知晓到底在何处。

    不过,他们向来都不做跟朝廷有关的生意,也不做太损道德的生意,所以在江湖中才能延续数百年屹立不倒。

    比如,神剑山庄丢了一把祖传宝剑,他们找了许久都未找到。神剑山庄的庄主便亲自找上当地百晓楼的接洽人,付了酬劳后,不出三日,就擒到了偷剑之贼。

    又比如,某门派掌门的一位庶子,找上了百晓楼,想知道自己父亲的死穴是什么,结果却被百晓楼轰了出去。第二日,这位庶子就被那掌门活活打死了。

    所以,百晓楼在江湖上名声甚好,加之实力不凡,所以一直都没什么人敢去打他们的主意。

    这些江湖上的传言,本与皇族之人没什么关系的,但偏偏这个百晓楼与皇族之中有着微妙的联系。

    这事只有少数皇族中人才知道。

    凌国史上曾有两位弟篡兄位,并且篡位成功的皇帝。

    他们之间,相隔百年,本没有多少关联,但偏偏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的夫人,都是百晓楼的楼主。

    流传在皇族之中有一传闻,百晓楼手上握着凌国皇室的一样秘密,那秘密足以让他们所助之人登上高位。

    不过,这些终究只是传闻,是真是假无人知道。

    反正流苏是不大信的,若百晓楼真有这么大的能耐,那这凌国至今为何还被流家之人所掌控着?不应该早就成了百晓楼的囊中之物吗?

    对着这事,她一直都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因为,十一年前,齐王差点就成了那篡位成功的第三人。

    好在,那年流年被人劫走,才让她钻了空子,先他一步扶持了当年年仅八岁的太子弟弟登基正位。

    从那之后,她与他斗了这么多年,有输有赢,却也是小打小闹。

    她不能除了他,他也不能灭了她。

    小茹见流苏听了般若的话后就一直在那沉思,等了许久,才问:“殿下,那我们还要去查那白衣女子的下落吗?”

    流苏回过神来,道:“不用查了,好好注意下这几日京城中何人在寻那刺客的下落,给个方便,让他们知道人已经被抓进皇宫了。”

    小茹不解,却还是领命退下了。

    天亮后,流苏理完账本上的信息,唤来韩束,交给他一份名单,告诉他,上面的人,一个不留。

    敢一面在她手下做事的,又一面向齐王臣服的,她岂能轻饶?

    处理完这些后,她才回寝宫休息了。

    只是,她才刚睡下没多久,小茹便急急忙忙跑来叫醒了她,说密室里的那个刺客醒了,现在吵得很。

    毕竟这是自己下的命令,无奈之下,流苏只好起身去密室看看情况。

    密室之中,静的出奇。

    卫长轻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被人用铁链锁住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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