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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死在我怀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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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阖上露台门的瞬间,他听见她窝在他怀里,超级超级小声地叫:

    “老公。”

    ***

    翌日一大清早,酒店来敲门来送汤。

    那是当地著名的“magiritsa”汤,由羊杂和一些动物内脏熬煮而成,用以象征复活节的斋期结束,大家可以开始吃肉了。

    姜竹沥一边喝汤,一边兴奋唧唧地拿着自己的红蛋去敲段白焰的红蛋,她敲了好几下,两个人谁也没碎,她有些失望。

    “咦。”小娇妻坐在餐桌前,像模像样地感慨,“我明明听说,男孩子们的蛋蛋都很脆弱呀。”

    段白焰:“”

    他呵呵:“你先生我,金刚不坏。”

    结束早餐,两个人悠哉悠哉地出门。

    虽然希腊境内海陆空已经罢工四天示威过,但先前的问题还未得到彻底解决,途径主城区,两人遇到一场小小的游行。

    段白焰现在看到这种声势浩大的队伍就害怕——即使他们不会攻击路人,但他格外担心姜竹沥。她现在是一名玻璃纸片小女孩,他只恨不能把她捧到手里。

    段白焰的外套黑压压地落下来时,姜竹沥蒙了一下:“你干什么?”

    他沉着脸:“保护你。”

    “你的外套会隐形?”

    “不会。”

    “”

    他一本正经地撑着外套,把她连人带脑袋地裹进去。仿佛只要撑起外套隔绝她的视线,外面那些喧嚣就都不存在了。

    姜竹沥身形微顿,伸出手臂,抱住他。

    等他们到达医院,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医生刚刚经历过昨晚失去耶稣的悲恸,今天又沉浸在耶稣复活的喜悦中不能自拔。

    为了等待参加晚上的复活节之夜宴会,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预约病人,唯一一位,就是姜竹沥。

    他带着她先抽了血送去做化验,然后找女医生帮她做心电图,最后才去做彩超。诊室里没有其他女性,他心情好,干脆邀请她的家属也一起进来。

    姜竹沥躺下去,医生安慰她:“放轻松一点。”

    这话听到段白焰耳朵里,他感到异常不爽。

    平时明明都只有他,才有机会对她说这种话。

    “你看,多漂亮的子宫啊。”然而医生毫无所觉,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将机器屏幕转给他们看,“而且,有两个孕囊,可能是双胞胎喔。”

    段白焰一愣。

    医生继续叨叨叨:“不过现在连六周都不到,还看不清胎心胎芽,所以要等到”

    “你等一下。”段白焰蒙了一阵,打断他,“双胞胎?”

    “很可能是。”医生点点头,“不过现在才六周,也不能完全确”

    兴奋感是从指间开始的,慢慢流向心脏,然后才剧烈地冲击到大脑。

    段白焰不想听他叨叨了,他现在想出去放个五百响的鞭炮,一口气放二十挂。

    姜竹沥抬起手,勾住他一根指头,扯扯他。

    她小声:“你冷静一点。”

    段白焰舔舔唇,稍稍冷静下来。

    但他看到机器,又立刻意识到另一个问题,问话的时候简直声音都在颤抖:“两个孕囊的意思是,异卵双胞胎吗?”

    异卵双胞胎,有很大的概率,会是一男一女。

    段白焰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然而下一秒,医生兜起一盆冷水泼醒了他:“不,在孕早期,双胞胎的超声都能见到两个孕囊。即使异卵,也有可能性别相同。”

    段白焰的动作一瞬停住。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也就是说,除了龙凤胎的可能性之外

    他有一定的概率,会同

蜜月⑤() 
诊室里短暂地沉寂了一阵。

    医生云里雾里;不太懂这位东方男人的笑容为什么突然凝固在了脸上。

    姜竹沥大概能猜到段白焰在想什么;她正想开口;被他抢先一步:“我会养的;就算是两个儿子;我也会养的。”

    姜竹沥:“”

    这大义凛然的语气;听起来真是好勉强喔:)

    向医生道过谢;两个人一起离开医院。

    复活节期间希腊很多店铺都不开门,但不少公共景点都免费开放了,游人反而更多。

    段白焰护着她穿过人潮;姜竹沥好笑:“接下来还有十个月,你要把我当玻璃小人保护十个月吗?”

    段白焰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行。

    有江连阙之前足足三个月的“年假”例子在前;他觉得他完全可以把这个蜜月度够十个月,度到小朋友出生。

    所以他抿唇;当机立断:“我们在雅典住到三个月再走;嗯?”

    按照他现在的架势;大概是接下来一年都不打算让她工作了;姜竹沥也不太放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想来想去,斟酌再三;答应下来:“好。”

    下午阳光很好,酒店附近的公园正在举行复活节活动;段白焰晚上订了一家网红店的烤羊;黄昏还未到来,两个人干脆去公园散步。

    路过小店,段白焰给姜竹沥买了一只巨大的棒棒糖。

    她刚刚接过去,他转过身,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就奔跑着直直撞到他身上,手一松,手中的氢气球飘飘悠悠地飞起来。

    段白焰微怔,第一反应他怕不是来碰瓷的,第二反应是赶紧帮他拽住气球绳,在他哇哇大哭之前,放回他手中:“拿好了,嗯?”

    小男孩接过来,眨眨眼,用他不太能听懂的语言回了个短语。

    他猜,也许那是谢谢的意思。

    段白焰微微叹气,半躬下。身,神情有些不自然地拉起他的手,拽住气球绳,在他手腕上绕两圈,落下一个不松不紧的蝴蝶结。

    小男孩的眼睛顿时瞪得圆溜溜。

    半晌,后知后觉地兴奋起来,短语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

    段白焰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他看懂了他眼里的兴奋。开心的情绪与民族无关,他摸摸他毛茸茸的头:“去吧。”

    一地碎金的夕阳里,小男孩转身跑远了。

    姜竹沥抱着巨大的糖糖坐在旁边看完全程,得出结论:“你变温柔了。”

    他把她捞起来:“是吗?”

    “如果是以前的你,看到这种小孩,根本不会搭理他。”姜竹沥很肯定,“说不定你还会故意去抢他的气球,然后看着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哭得越厉害你越开心。”

    段白焰:“”

    他呵呵:“我是变态吗?”

    姜竹沥的睫毛扑闪扑闪。

    就差没点头说:你是。

    段白焰心情复杂,默不作声地牵住她。

    走出去一段路,他若有所觉地摸摸鼻子,低声说:“因为我以前没有儿子。”

    所以现在情不自禁地想着,如果自己对其他的小朋友好一点,将来其他人可能也会对他的小朋友好一点。

    姜竹沥体内现在住着两只杠精,忍不住杠他:“你现在也没有。”

    “那可不好说。”他警惕地看着她的肚子,咽咽嗓子,迟疑又有些后怕地道,“万,万一呢。”

    ***

    两个人在雅典住足了三个月。

    度过孕早期,姜竹沥的精神稍稍回来一些,她仍然不太爱吃肉,但整体饭量开始反弹,一天的食量慢慢从三顿增加到八顿。

    段白焰:“”

    这个食量翻倍是不是有点夸张?

    另一个显著的变化是,姜竹沥不会再在半夜打醒他。

    但段白焰并没有因此舒服多少,因为现在,他的生物钟,会在每天半夜凌晨三四点勒令他醒过来。

    夜深人静,屋内一片寂静。

    一到三点半,段白焰准时睁开眼。

    屋子里安静得只有呼吸声,他下意识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娇妻,果不其然,她也正睁着眼看着自己,黑漆漆的眼睛眨啊眨,眼瞳之中一片清明。

    段白焰莫名有点儿心疼,拍拍她的脑袋:“你稍微等我一下。”

    微顿,他起身点亮夜灯,走进小厨房拿出两枚苹果削好,切块放进盘子,然后折身送回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他的动作很熟稔,甚至没有超过三分钟。

    “谢谢你。”姜竹沥接过来,小动物似的,叉起苹果小口小口地啃。

    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咔嗤声,段白焰摸摸她,重新起身走进小厨房。像之前的每个深夜一样,他打开火用牛奶煮燕麦,按照营养师的方子,每天在里面添加不同的干果和坚果。

    等燕麦煮出锅,姜竹沥刚好吃完那一小盘苹果。

    “你不饿吗?”燕麦热气腾腾,她坐在小桌前,企图通过跟他一起分享食物来抵消半夜进食的罪恶感,“煮了很多,要不要一起吃?”

    “都是给你的。”段白焰把锅里剩下的燕麦换成小火保持温度,“不然你撑不到天亮。”

    姜竹沥耳根微红。

    三个月,她的小腹已经开始微微隆起。八周复查时确认了双胎妊娠,她肚子里真的有两个小朋友——虽然现在暂时性别不明。

    从抵达雅典开始,她每天半夜都会被

    饿醒。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现在,她每天都要醒一次寻觅食物,段白焰也跟着她醒过来。

    吃掉一碗燕麦,姜竹沥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明天或者后天。”

    她的身体状况稳定下来,段白焰第一时间联系了国内的医院和孕妇课程。回国之后,他们可以保留在希腊的检查材料,再在国内医院重新建档。

    不过,说到这个

    “爷爷问,需不需要找人来照顾你。”

    “不用了吧。”

    “我想也是。”

    段白焰很早之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放弃幼稚地纠结“两个小朋友到底是男是女”之后,这两个孩子让他的精神重生了一次。

    他成为了一位父亲,终于开始以大人的角度做考量,重新估量双方的父母是不是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剩余价值,然而最后总得出的结论是——

    没有。

    于是他和姜竹沥愉悦地达成共识,不需要家里老人帮什么忙了,找个靠谱的月子中心也不错。

    飞机披着一身霞光,在国内机场落地。

    段白焰刚刚走出闸机,司机的电话还没来,段爷爷就先打来了:“小白,你们在哪儿呢?怎么这么多人出来也不见你们?我在四号门啦。”

    段白焰微怔:“爷爷?”

    他一抬头,看自己就在三号门前,赶紧护着姜竹沥往那边走:“我爷爷好像还是来了你慢点。”

    两个人走过去,段爷爷远远地迎上来,眼睛笑成缝:“竹沥。”

    然后是一大堆关于,蜜月好不好玩呀、希腊热不热呀、段白焰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狗呀——这一类的寒暄问题。

    段白焰被晾在旁边,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

    但段爷爷拉着小娇妻叨叨叨没完没了,他忍不住了:“爷爷,您先让竹沥坐下吧。”

    段爷爷这才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唉,瞧我这记性。”

    三个人一起上车,段爷爷兴奋极了,翻着小本子碎碎念:“你们告诉我怀孕的消息时,我第一时间,就把孙子孙女的名字都取好啦。”

    姜竹沥连忙解释:“还没完全确定是不是龙凤”

    “没事,我取的名字,男孩女孩通用。”

    姜竹沥:“”

    然而她还是没忍住,把小本子接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段白焰明明是他爷爷教养出来的,但她总是下意识地觉得,爷爷似乎更有文化一些。

    “这些女孩儿的名字,我从小白爸爸那一代起,就琢磨着要用了。”段爷爷见她看得入神,自豪地解释,“结果你们奶奶生了个臭小子,臭小子又生了一个臭小子,连着两代都没能用上。”

    姜竹沥惊了,他家连名字都是祖传的?

    “等一下,”段白焰突然捕捉到一个信息,“什么叫‘连着两代没用上’?我的名字不是您取的?”

    “当然不是。”段爷爷哼,“为了这些名字,我把古书都翻烂了。这么些好听的名字,怎么能给男生用。”

    段白焰:“”

    段家祖传的这什么魔鬼基因,为什么全都看不起男生?

    “但我”段白焰皱眉不解,“我觉得我的名字也不是很随意啊。”

    虽然父亲从没跟他解释过,但他一直认为,这么特别的两个字,一定有什么不得了的出处。

    “怎么不随意?”段爷爷睨他一眼,“你的名字,当时就是你爸翻高中化学课本取的。”

    段白焰:“??”

    他难以置信:“那我爸的名字?”

    老爷爷云淡风轻:“是我用姓名生成软件生成的。”

    “”

    ***

    姜竹沥生产的那天,段白焰一个人回到墓园,给明含上了炷香。

    如果明含能听到,他和她姐姐应该也有千头万绪,有千言万语。

    整个生产过程出奇顺利。

    医生也没见过这么顺的顺产,姜竹沥没吃太久苦头,但孩子出生之后,她的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流,停都停不下来。

    段白焰急了,以为她疼。

    然而不等他开口,医生就先崩溃地吼了:“不准哭!不要情绪波动!把眼泪憋回去!——你生得这么顺利你哭什么啊!憋回去啊啊啊会出血的!”

    姜竹沥被吓蒙了,于是段白焰转身去吼医生:“你吼她干什么!你有本事来吼我!”

    彼时产房内外一片混乱,直到护士推着两辆婴儿车给他看,才堪堪止住暴躁段导熊熊燃烧的火气。

    两个婴儿一男一女,手掌都还没有完全张开,红通通的两小只。

    段白焰所有火气一瞬之间偃旗息鼓。

    他甚至感到一丝丝手足无措。

    刚刚被他吼过的医生走过来摘掉口罩,看着这位红极一时的鬼才段导脱掉名人光环、站在门口想笑不敢笑,表情扭曲得像个智障——他嘴角斜起,两手环胸,轻声道:“没事的,你想笑,就大声笑吧。”

    这句话本身没问题,但他的语气又凉又骚,像是没有恶意的、打趣的嘲笑。

    段白焰不搭理他。

    他正左右为难,想先去看一看小娇妻,但又不想把小女儿一个人孤独寂寞冷地扔在这里。犹豫之际,段爷爷兴奋地冲过来,左看右看,问:“哪个是女孩子?”

    段白焰毫不犹豫地指了一个。

    然后爷爷兴奋唧唧地,精准无误地抱走了小男孩。

    段白焰:“”

    好得很。

    他心满意足,抱起小女儿。

    姜竹沥过了一会儿才完全清醒过来,她仍然觉得累,但睁开眼见他只抱着一个小宝贝,顿时紧张起来:“小小白呢?”

    段白焰摸她脑袋的手微微一顿,哑然失笑:“在爷爷那。”

    姜竹沥差点又哭起来:“我以为你把他扔了。”

    “”

    她小声强调:“你对他好一点。”

    段白焰垂眼望着她,没有来由地,想起自己清晨去上香时,落在墓碑上的一道晨曦。

    旧的逝去了,新的还在未来。

    他突然眼眶发热,俯身吻上她的额头,低声道:“那当然。”

    ——“我们以后,是一家四口。”

    ——蜜月篇完——

程西西熊恪①() 
程西西蜷在被窝里;觉得身上粘粘的;热热的。

    某个部位;还有点儿难以言说的疼。

    前一晚闺蜜婚礼;她在酒席上喝了难以计算的酒;现在脑子还不清醒;太阳穴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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