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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睨着她,猥琐又促狭。
王书敏涨红了脸,不敢与他对视,好大一会后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话:“你还要多少钱?”
“那就看你吃了多少钱啰?”还是那猥琐又促狭的表情。
王书敏一听冷不丁抬头盯着他,眼里满是惊讶和愤怒:“你以为她能给多少?我不过拿了一小部分而已,加起来不到五千,你做不做也就这五千了,反正那个人现在好好地在牛市呆着,别以为他只对我们有威胁,你也脱不了干系。”
“呦呵,威胁我?”他身形一动,逼上一步紧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怵汗毛倒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万,再没多了。”王书敏躲过他的目光。
那人盯了她几秒后,身子往后一退,与她拉开一段距离,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说:“拿来。”
王书敏磨蹭着随他到银行里取出一万元交到他手上,在这个过程中,她也为自己做了一些盘算,很后悔答应他这一万元。自从帮袁香竹跑腿以来,她前后吃了不少于四十万,这几乎是她五年的工资,不管事情什么结局,于她一个跑腿的总是不会有太大影响,最后还不是由她袁香竹一个人来担?
有了那些钱,她还能不能呆在光华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她决定做完暑期工就打道回府,自动离开光华,让那袁香竹想她卖命都找不到她。所以,她愈是懊恼凭白丢掉那一万元。就让事情彻底败露才好呢,让乔以安认清她那丑恶嘴脸,恨她厌恶她,说不定一怒之下又会取消婚约!
王书敏边想边往昂立走去,刚拉开大门,一个人就跨了出来。她正要破口骂出来,听见一声熟悉又惊讶的轻呼:“书敏!”猛一抬头,就看见老董一张沧桑憔悴的面容。
“你?!”王书敏比看见怪物还要惊讶,但瞬间这种惊讶就变成了愤怒与仇视,她不顾前台文员的好奇目光,冲老董吼道:“董大梁!你******怎么还活着?”
“书敏!”老董紧张又尴尬地看看前台,轻声说:“你别这样,你先上课,我在外面等你,啊!”说完又凑近她耳边说:“我离婚了。”
王书敏到这时才想起自己站着的地方是昂立—她上班的场所,也才注意到前台异样看热闹的目光,右臂一甩,径直上楼去了。
不用问,老董肯定是在昂立上书法课,就不知道他是出了光华就一直在昂立,还是最近才到昂立。
其实,王书敏到昂立也只是接了小学的语文课,她所教的社政是没人要补的,初中其他课程她上不了,只好带小学语文了。
今天遇到老董也纯粹是巧合。本来他们的课一个在早上一个在下午,是不可能遇见的。只因老董早上的课临时被一个老师调到下午了,所以就这么生生碰上了。
王书敏现在人坐在教室里,心却到了门外老董的身上,她随便给孩子布置了一点任务,就自顾托着下巴发起呆来。(。)
三百七十()
袁香竹虽不谙世事难察人情,但也不傻,王书敏的慌乱立即让她想到这里面一定有鬼,再想到自己花那么多钱,那么信任她,请她出面给自己办事,没想到是今天这个局面。心里的气就蹭蹭蹭往上窜,盯着的眼神就像把刀子,剐进她的肉里。
“删了?你就那么确定事情过了?”袁香竹凑近她,咄咄逼人,“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里面搞了什么鬼,不然你会比老董还惨。”
她和老董的事情曝光之后,袁香竹为了拉拢她,狠狠地报复老董,帮她游说袁雅竹在学校信息后台把老董拉进了黑名单,也就是说在温州他没办法混了,没有学校会接受他。
王书敏听她提到老董,想到自己那些假证件,知道不用她这么做,只要出了光华,她就没机会进学校了,将来真不知靠什么生活。现在除了祈求神灵保佑,不要让事情败露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补过。
“我能搞什么鬼?”她讪笑着,“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办事,没多说一句话,钱也一分不少地给到人家手里,他们那些人昧着良心做事,我也没办法,是不是?”
“呦呵,财神爷。”王书敏话音一落,身侧传来这么一声浪语,她闻声侧头,惊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说话的人正是袁香竹要找的人!
袁香竹听见这一声轻佻浪荡之语,再看到王书敏的反应,心里一喜,对那人说道:“我花那么多钱请你们做事,你们倒好,我要清理的人还好好的呆在牛市,正要去找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
那人挑起眉毛歪着嘴巴看着她,待她说完,嘻嘻一笑:“原来钱都是你掏的?幕后老大是你啊。”又看一眼呆立一旁的王书敏,“我说怎么有这么请人办事的?打发乞丐呢,******老子兄弟的烟钱都混不到!你刚才说什么?那人还好好的呆在牛市?那你想他呆在哪儿呢?”问完袁香竹,又把脸凑向王书敏。
王书敏已经紧张得像只木鸡了,他突然把脸凑上去,惊得她一连退了好几步,惶恐又讨饶地看着他。
袁香竹再不需要任何话,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既恨又怒地盯着王书敏,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真是应了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王书敏千算万算自认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没想到天意弄人,这么快就败露了。
“你吃进去多少,就吐出来多少,把事情给我收拾漂亮了,不然你自己滚出光华吧!”袁香竹丢下这句话钻进车子绝尘而去。
待那袁香竹的车子在视线中彻底消失,王书敏才将视线转向旁边邪里邪气的人,又气又窘。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凑巧碰到,不是故意揭穿你,再说要不是你自己太贪,又怎么会有今天这局面,是不是?”那个人斜睨着她,猥琐又促狭。
王书敏涨红了脸,不敢与他对视,好大一会后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话:“你还要多少钱?”
“那就看你吃了多少钱啰?”还是那猥琐又促狭的表情。
王书敏一听冷不丁抬头盯着他,眼里满是惊讶和愤怒:“你以为她能给多少?我不过拿了一小部分而已,加起来不到五千,你做不做也就这五千了,反正那个人现在好好地在牛市呆着,别以为他只对我们有威胁,你也脱不了干系。”
“呦呵,威胁我?”他身形一动,逼上一步紧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怵汗毛倒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万,再没多了。”王书敏躲过他的目光。
那人盯了她几秒后,身子往后一退,与她拉开一段距离,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说:“拿来。”
王书敏磨蹭着随他到银行里取出一万元交到他手上,在这个过程中,她也为自己做了一些盘算,很后悔答应他这一万元。自从帮袁香竹跑腿以来,她前后吃了不少于四十万,这几乎是她五年的工资,不管事情什么结局,于她一个跑腿的总是不会有太大影响,最后还不是由她袁香竹一个人来担?
有了那些钱,她还能不能呆在光华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她决定做完暑期工就打道回府,自动离开光华,让那袁香竹想她卖命都找不到她。所以,她愈是懊恼凭白丢掉那一万元。就让事情彻底败露才好呢,让乔以安认清她那丑恶嘴脸,恨她厌恶她,说不定一怒之下又会取消婚约!
王书敏边想边往昂立走去,刚拉开大门,一个人就跨了出来。她正要破口骂出来,听见一声熟悉又惊讶的轻呼:“书敏!”猛一抬头,就看见老董一张沧桑憔悴的面容。
“你?!”王书敏比看见怪物还要惊讶,但瞬间这种惊讶就变成了愤怒与仇视,她不顾前台文员的好奇目光,冲老董吼道:“董大梁!你******怎么还活着?”
“书敏!”老董紧张又尴尬地看看前台,轻声说:“你别这样,你先上课,我在外面等你,啊!”说完又凑近她耳边说:“我离婚了。”
王书敏到这时才想起自己站着的地方是昂立—她上班的场所,也才注意到前台异样看热闹的目光,右臂一甩,径直上楼去了。
不用问,老董肯定是在昂立上书法课,就不知道他是出了光华就一直在昂立,还是最近才到昂立。
其实,王书敏到昂立也只是接了小学的语文课,她所教的社政是没人要补的,初中其他课程她上不了,只好带小学语文了。
今天遇到老董也纯粹是巧合。本来他们的课一个在早上一个在下午,是不可能遇见的。只因老董早上的课临时被一个老师调到下午了,所以就这么生生碰上了。
王书敏现在人坐在教室里,心却到了门外老董的身上,她随便给孩子布置了一点任务,就自顾托着下巴发起呆来。(。)
三百七十八(大结局)()
命运真是给乔以安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在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他订两次婚,结两次婚。当然第二次婚礼还没举行,不过已经被乔家提上议程了。新娘当然是我们可爱又美丽的女主柳云夕啦。
这天,两个人正随同摄影师在户外拍婚纱照,接到张民警电话,要乔以安速速赶到牛市派出所。
“我正在拍婚纱照呢,张队。”乔以安极不情愿地推脱。
“你到底要结几次婚?”张队惊讶的声音传过来,“前几天不就是你的婚礼吗?我还在想你可真有眼光的,娶到这么一个老婆。怎么?还没感谢我,就找到新老婆了?”
乔以安扭头看着身后的柳云夕,笑了:“什么新老婆,我老婆一直就是她,只是她给我开了个玩笑,临时塞过来一个替身而已。”
“嗯嗯,我猜现在正和你拍照的女孩是柳云夕,没错吧?”张队在那边阴阳怪气地说。
“猜对了,一百分。”乔以安大叫一声,“回去请你喝酒。”
“有酒喝?”张队惊喜又夸张,随之黯然,“那赶紧来吧,一件既高兴又伤感的事等着你呢。”
乔以安听他这么说,心里一凉,下意识地看看柳云夕,见她好好地在那拍照,心下一松,只要跟她没关系就好。
“什么事,你说吧。”
“跟你大哥大姐有关。”张队直言不讳,“是宋绍荣,五年前那起车祸,宋绍荣是主谋,袁香竹告发的。”
宋绍荣!乔以安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狠狠地痛了一下,然后呆在原地,动弹不得,几秒钟后他说:“你等着,我马上回牛市。”
叫上柳云夕,一分钟也不耽搁,驱车直奔牛市。
他们赶到派出所时,宋绍荣已经在接受审问了,看见他们,他面无表情,只是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但终是什么也没说。
乔以安冲上去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向上一提,把他拽了起来,一拳砸过去,宋绍荣的头就像没有任何支撑的球一样倒向一边,无力地垂着。乔以安又调整一个角度,狠狠地击过去,宋绍荣不反抗也不躲避,嘴角似乎还有一抹笑,那是绝望的嘲弄的笑。
终于有民警来拉开了乔以安,乔以、安不知是打累了,还是哥哥姐姐的事情再一次触发了他的伤悲,他极度虚弱地歪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都招了,承认了?”良久,乔以安问审讯的民警。
民警点点头,把审讯记录递给他。
“我来看。”柳云夕抢先一步接过记录本。她知道那里面记录着事情的整个经过,她不想让乔以安无端地再疼一次。可是乔以安固执地从她手上夺过记录本,固执地一行行地仔细地看下来。看着看着,他面上的忿恨变成了悲痛,他看上去是那么难过伤悲,大颗大颗的泪从他眼睛里落下来,滴到记录本上,“啪”地一声飞溅开来。
柳云夕极为心疼地看着他,陪伴着他,一声不语,默默抽出他手中的记录本,对民警说:“你把他带走吧。”
眼前的宋绍荣哪还是光华的宋绍荣?才两个月不见,他竟颓废得像一个老头,唯一不变的是那双过于精明总在算计的眼睛。
宋绍荣被带走后,张队领着王书敏进来了。柳云夕一见王书敏,惊得站了起来。王书敏凄然一笑:“你还是那么怕我吗?”
柳云夕只觉得可笑。她怎么会认为自己的反应是怕她呢?真是可悲。她怜悯地看着王书敏,轻轻摇头,说:“我从来就没怕过你,只是怜悯你,你太可怜了,妒忌私欲吞噬了你,泯灭了你的人性,你连自己的学生都下得了手,你还是个人吗?”
“子萱的事情只是个意外!”王书敏突然大吼,“我们没叫黑龙强奸他,是黑龙鬼迷心窍——”
“王书敏!”乔以安一声断喝,震断了她的话,“你还不思悔改,还在推卸责任吗?云夕的试卷跑到段子丰手中,她的课件到了宋小玥那里,还有莫名其妙的金手镯,都是你干的吧?”
王书敏进门时没看见乔以安,现在听他这么一通质问,自知理亏也好像没有什么脸面面对他,渐渐低下头颅,没有应声。
从派出所出来时,张队问乔以安:“真的不去看看你那位替身老婆?”
乔以安看看柳云夕,摇摇头说:“回去了,改天请你喝酒,一起庆功。”
“好,再见。”张队挥挥手,目送他们上车。
“以安,我们的婚事能不能缓一缓?我突然不想结婚了,最近事情太多,感觉不是很好,先放一放,好吗?”柳云夕一上车就说。
乔以安很认真地看了她几秒钟,点点头:“好,依你。不过我要提醒你,再逃跑时要往外星球跑,因为地球太小了,躲到哪我都能找到。”
柳云夕原本的一点小忧郁被他这句话一扫而光,“噗”地一声笑了:“讨厌,谁要逃跑了?”
正笑着,俞维电话来了。
“云夕,我拿下育才了,怎样,过来帮我?”
“真的,太好了。”柳云夕从座位上弹起来,可下一秒又像个泄气的皮球,为难地看着乔以安。
“怎么,这么快就想逃了?赶快变身飞出去啊。”乔以安斜瞥着她,嘴角牵着一抹笑。
“原来你早都知道。”柳云夕捂住话筒,狠盯着他,“阴险。”随后对俞维说:“你管不住嘴巴,现在某人把我控制了,我怎么过去啊。”
“可不是他说的啊。”乔以安又来一句,“我的网络大着呢。”
俞维听不懂她的话,又听见乔以安的声音,知道她口中的“某人”就是乔以安,也知道乔以安是不会放她跑到深圳来帮他的,所以爽快地说:“有人控制也是幸福啊,好了,不打扰你们,拜。”就要挂电话了。
这边乔以安急急给她一个手势,让她别挂电话,然后悄声说:“你告诉他,我们光华给他忍痛送他一个公主,美丽又能干的公主。”
“噢”柳云夕稀里糊涂地应着,又稀里糊涂地对俞维说:“他说我们光华忍痛送你一个公主,美丽又能干的公主。”
“那就是你啰。”俞维兴奋地叫。
乔以安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对着话筒吼:“做你的春秋大梦,我说的这个公主是彤彤,云夕的同乡,小闺蜜。”
柳云夕正盯着他笑,听他说到彤彤,那笑就变成了惊讶,跟着又成了喜悦,无限喜悦。
“彤彤好了,她回来了吗?”
“把她给俞维,你没意见吧?”乔以安岔开她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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