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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去看,操场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呢。”柳云夕依然很气愤。
“一家人?路小曼来学校了?”乔以安反应好快,说完就起身了。
柳云夕点点头,说:“还带着儿子,就在操场上,全校师生都看着。”
她话音一落,乔以安就一声不吭地出门了。
刚到教学楼大厅,乔以安就看见宋绍荣和路小曼在升旗台下说笑,他们的儿子天天在旁边追着篮球咯咯笑。他环视了一下周围,没见着袁香竹,也没见到袁雅竹。
放假****一个校长怎么会不在现场?还有香竹,他明明交代她待自己值日的。显然眼前的一幕已经被这姐妹俩知道了,现在不知躲在哪哭吧?
“宋绍荣——”他大叫着朝宋绍荣走去。
宋绍荣闻声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乔主任啊,这么大声,吓我一跳。”
乔以安冷冷地看一眼他身旁的路小曼,沉声说:“你跟我来。”
“哎,我正当班呢,不能离岗,有事在这说。”宋绍荣没有跟过去的意思。
乔以安驻足转身,笑了:“真要在这?你不怕在儿子面前丢人?”
宋绍荣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狠咬一下下唇,气急败坏地跟了上来。
乔以安径直走到了停车场的最里面才停下脚步,待宋绍荣的脚步声一近,他返身就是一拳,宋绍荣整个身子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
“乔以安!你做什么?”他大声吼叫。
乔以安脸色阴沉,紧闭嘴巴,不说一句话,一步步向他逼近。近了,又一个拳头挥过来,落在他下巴上,宋绍荣原地转了一圈,摇晃几下刚要站稳,头部脸上腹部又挨了几拳,然后只觉得天旋地转眼花头晕,实在没办法站稳,干脆往地上一躺,支起半个身子,嚎道:“乔以安!你凭什么打人?”
乔以安上前,抓起他胸前的衣服,使劲一拉,竟把他整个人拉了起来,再向前一拖,两个人就眼睛对眼睛脸对脸了。
宋绍荣只看见乔以安的眼睛里冒着两股火,心下一抖,以为他知道了五年前的那件事,当下心慌腿软,身子就像一团软塌塌的泥,直往下沉。乔以安手一松,他便软到了地上,跟没了骨头一样摊在那。
乔以安鼻子轻哼一声,沉声说:“就你这样,还敢玩!你乱七八糟的私生活我管不了,但你要这样欺负香竹,我就不答应!听得懂吗?”
原来是因为袁香竹!
宋绍荣突然失声笑了,如释重负的样子,啐一口唾沫,说:“你这样护她惜她,就不怕柳云夕吃醋误会吗?”
乔以安伸手指着他:“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警告你,要么放了香竹,要么离开路小曼,再有一次,你立马卷铺盖滚蛋!”
宋绍荣玩味地看着乔以安离去的背影,狠狠擦去嘴角的血迹,再狠狠地啐一口,轻笑一声:“你以为自己是谁?救世主吗?”
乔以安回身就去了袁雅竹的办公室,她们果然在那。
“宋绍荣怎么会这么放肆?”他盯着袁雅竹问。
袁雅竹没想到他会突然跑过来,还是为这件事,而且咄咄逼人,找她要答案。
“你们两个到底有怎样的不得已,允许他这么放肆这么张狂?”乔以安再问,声音里全是火气。
“他一个活生生的人,有手有脚,他要怎样,我们管得住吗?”袁雅竹几乎是吼起来。
“胡说!”乔以安断喝,“要是你们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再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这样。”
“……”
“香竹,我早几天就看出你的不对劲了,我很想帮你,可你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我很生气你知道吗?”乔以安转而对袁香竹说。
“五一那天,你大哥袁劲竹把你托付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保护你,说宋绍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邪气,绝不是什么正派之人,就怕你委屈怕你被欺负。你倒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一个人扛着,你叫我怎么照顾你?”
袁香竹刚开始还只是小声抽泣,现在听他说这些,突然就放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她猛地窜起来,吼道:“我今天这样都是我自作自受,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心,没有人要你负责任。我大哥不会找你,我更不会找你!”
说完这些腿一迈跑了出去。
“香竹——”袁雅竹担心地叫。
“让她去!”乔以安怒声说。
“她心里很苦你知不知道?”袁雅竹突然转向他,哭声说:“宋绍荣就不是个东西,一边跟路小曼勾搭,一边又不肯放了她,整天对她冷眼相待,高兴了笑一下,不高兴了就往路小曼那跑——”
“你是她姐姐,就不知道一点什么吗?”乔以安俯身下来,摊开双手,既急又怒,“他不在乎香竹,难道也不把你这个校长姐姐放眼里?你们两个现在像什么知道吗?就像被人捏住软肋的人,全由着他摆布!”
“够了!”袁雅竹右手一挥,大吼起来,“你个自大狂,就会在这观察猜想,当初要不是你放不下柳云夕,一门~心思要跟她解除婚约,她现在怎么会这样?怎么轮得到那宋绍荣来欺凌?”
“好吧,好吧。”乔以安平摊双手,一副息事妥协的姿态,“那你说现在这个状况,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香竹还适合跟他在一起吗?”
“那是香竹自己的事情,她不愿意了,自然就分了,她要是愿意,谁也劝不了她。”袁雅竹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
乔以安静默了几秒,说:“不管发生了什么,记得还有我。”(。)
二百八十六()
乔以安始终觉得宋绍荣跟袁家两姐妹之间有事!
而且他还有一种预感,光华并不像表面上这样平静!自五一以来,他就一直在观察,在思考。一切都按部就班,秩序井然,没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哪里都不对。
他不知道这种异常的气息是从哪跑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有的,总之,他就是感觉到了,他有些隐隐的不安,甚至有些神经质的敏感。
他把这半年来学校里的风波从头到尾都梳理了一遍,想找出源头,顺着源头追踪下去,把这缕异常的气息给消了散了。
最后他发现源头居然是柳云夕。是的,好像每一件事情最后都能绕到柳云夕身上。
这让他害怕,也让他困惑。是谁跟云夕有着深仇大恨,要这样一次次地嫁祸她针对她呢?袁香竹?宋小玥?王书敏……
就在出袁雅竹办公室后不久,张民警来电话了。他已经查出,王书敏那天是给一个叫吴小壮的人寄钱,钱不多,五万。对方开户行是湖北××农行,开户地址正是柳云夕的家乡。这让他很意外,也很担心。
本来张民警不认为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但见乔以安显出紧张担忧,还是说会密切关注这张卡的经济往来,发现异常随时联系。
可是柳云夕一句话就打消了他所有的疑虑。
“她跟我说过,有同学在我们那边上班,还是公务员呢。”
要是这样的话,那钱很可能就是私人之间正常的经济往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也太紧张了,那个人都在湖北,能对我们做什么?”柳云夕笑着说,手一伸,挽住他胳膊,“走吧,去吃饭。”
“想吃什么?”乔以安笑笑,放松了不少。
“随你。”柳云夕想也没想,随后侧过头来,很认真地看着他,“你看你都瘦了很多,还跟着我吃,到时我怎么向你爸妈交代?”
乔以安歪头想了想,说:“那这样,先陪你吃你喜欢的,你再陪我吃我喜欢的。”
“需要这么麻烦吗?”柳云夕也歪起头来,“还是依你去吃你喜欢的吧,我比较好养,没有你那么娇。”
“我娇?”乔以安惊讶状,“我都能陪你吃麻辣烫了,还娇?”
“那我还学会吃遍了海鲜呢,你吃个麻辣烫算什么?”柳云夕白过来。
“你是我们绍兴的媳妇,当然要从夫家的风俗,包括饮食。”乔以安得意爆了,“这是你的义务知道吗?”
“我要吃麻辣火锅。”柳云夕头一偏一仰,“现在就去。”
“这什么季节,哪有火锅?”乔以安惊呼。
“没有火锅就吃麻辣菜麻辣饭麻辣烫,走吧。”柳云夕吃意已决的样子,根本不看乔以安的表情。
“你看看,你看看,我都瘦成啥样了,再麻下去,就彻底被你虐成竹竿了。”乔以安向前一步,跨到柳云夕面前,嘟起嘴巴,凑上一张又尖又削的脸。
柳云夕圆瞪双眼,审视他三秒,问:“不想麻?”
“嗯嗯。”乔以安忙不迭地点头,又说:“正餐之后带你去麻,保证!”
柳云夕猛吸一口气,怒视着他,看着话就要出来了,突然身子一跨,那口气呼了出来,眼睑一垂,身子一侧,绕过他走了。
“哎——”乔以安叫着,“你走什么?”又侧头自问,“我说错话啦?”一拍脑袋,赶紧追上去,“偏餐之后带你去麻。”
柳云夕疾步如飞的脚猛然一收,停了下来,给他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手臂一伸,挽起了他。
乔以安偷偷斜窥着她,一脸得意的笑。
两个人到了牛市拉芳舍,因为是周末,人很多,他们又没提前预定,不幸被告知没有包间了。
“那去真功夫吧?”柳云夕提议。
“不,去原生态吃海鲜。”乔以安说。
柳云夕顿了一下,嫣然一笑,说:“好。”
却见乔以安跟被塑了一样,眼睛盯着一处,一动不动。
柳云夕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看见。
“王书敏和袁香竹,刚刚进去。”乔以安嘴巴喃喃。
柳云夕才注意到,他视线的方向也是一家海鲜楼。
“走,我们就到那去吃海鲜。”乔以安牵起她就走。
柳云夕知道他什么意思,心下一动,涌上一股柔柔的怜惜之情,握在他手中的手不由得张开,然后一个个指头扣上去,紧紧地扣在他的指缝间。
乔以安心领神会,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指。
“还是放松些吧,不必这么紧张,她们在一起吃顿饭也不奇怪。”柳云夕轻声说。
“放松,不紧张。“乔以安回,可一双眼睛就没离开那酒楼。
“等一下。”乔以安突然说,松了与她相扣的手,掏出手机来,“我给她拨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
“香竹,你在哪?”他直接问,又说,“带宋绍荣过来,我们一起吃饭吧。”
香竹顿了一会说:“谢谢你,我们已经吃了,不打扰你和云夕了。”
“你在学校吗?”乔以安又问。
“呃,嗯。”袁香竹应得含糊。
才挂电话,柳云夕拉拉他衣袖,说:“宋绍荣也进去了,好像在跟踪她们。”
“嗯,我看见了,走。”乔以安表情严峻起来,哪有他口中说的轻松。
他们看着宋绍荣在向服务员打听袁香竹的包厢,然后直接上楼了。
“走。”乔以安牵起柳云夕。
从服务员口中得知,袁香竹和王书敏在三楼“云中阁”包间里,宋绍荣没有订任何包间,他们便订了隔壁的包间。
“上楼时小心点,不要被他发现。”乔以安叮嘱。
“嗯。”柳云夕应。
奇怪的是,他们一路上楼,都没看见宋绍荣,他既没订包间,又不在“云中阁”附近,那他去哪了呢?难道也进“云中阁”了?
“等下问问服务员就知道了。”乔以安看出她的困惑。
结果服务员告诉他们,隔壁包间里只有两个人,女的。
宋绍荣呢?
柳云夕忍不住又到门口,慢慢探出一颗脑袋,望向“云中阁”,没有宋绍荣的踪影。(。)
二百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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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绍荣临时上了一趟大厅的卫生间,出来时,柳云夕和乔以安已经进自己的包间了。
对于乔以安和柳云夕来说,坐在隔壁也是徒劳,根本听不见王书敏和袁香竹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好了,放下心来吃饭吧。”柳云夕伸手到乔以安面前晃了晃。
乔以安顺势抓住她的手,一脸的凝重:“你说她们真的只是吃顿饭吗?”
柳云夕抽出手来,在他脸上拍拍:“乔以安先生,今天是周末,现在是晚膳时间,您能不能认真一点,好好用膳?”随后抓起一只螃蟹放到他面前:“帮我剥螃蟹。”
乔以安唇角一勾,笑了,抓起螃蟹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管不了,管她们做什么,不能压了我的食欲,扰了我的生活,给公主剥螃蟹啰。”
柳云夕认真地看着他,有些狐疑:“真的不管啦?”
“嗯,不管啦。”乔以安点头回应,干脆利落,“来,这是蟹黄,吃吧,公主。”
柳云夕小嘴一张,嚷道:“喂我。”
乔以安立马腾出一只手来,夹起蟹黄“啊——”一声,稳稳地放进她嘴里。一脸宠溺的笑,可眼神飘忽不定。
到这时,柳云夕发现他还是没有放下来,一颗心扔挂记着隔壁那两个人。
“乔以安!”她大叫一声,把他惊一跳,荒愣地看着她,“你还在开小差,对我不专心,本公主生气了。”
原来是这回事,乔以安惊愣的表情立即严肃起来,手中的筷子敲到她头上:“你小声点,被隔壁听到。”
隔壁隔壁又是隔壁!
柳云夕圆眼一瞪,正要张口——
“来来来,蟹膏,公主,吃蟹膏。”乔以安急急忙忙滑滑稽稽的动作把她逗笑了。
说好了两个人把心灵掏空放下一切,好好过个周末,可还是被袁香竹牵着扰着,不得安宁。
因为他们回到光华时,正好看见袁香竹像只惊恐的小鹿一样被宋绍荣推上车子。
“不是刚刚回来吗?怎么又要出去?”柳云夕惊问。
乔以安二话没说就下车了,径直走到宋绍荣的车旁,一把揪住正要上车的他,拳头还没挥出去,先吃了他一拳。同时听见宋绍荣粗暴地吼:“乔以安,别仗着你是什么下一任董事长就可以对我放肆,我告诉你,我的工作你可以指手划脚,但我的家事你别想插手。”
柳云夕眼睁睁地看着乔以安吃了宋绍荣一拳,正心疼着,又听他这么粗暴地吼,知道只会激怒乔以安,所以急急赶上去,想拉开他。
可是还没近身,两个人就已经打作一团了。
宋绍荣再不像下午那样由着乔以安,此时更是积了满腔的怒火般疯狂得很,好像要把下午憋着的一口恶气给出出来。
柳云夕当然不知道他们下午已经干过一场,所以根本不知道宋绍荣的疯狂从何而来,只看得心惊肉跳双腿发软。
袁香竹呢,从他们一动手就出了车子,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一副置身度外的样子,既不关心宋绍荣,也不担心乔以安。
“别打了!”柳云夕叫着,根本无法近身。
两个男人哪里停得下来,竟慢慢打到另一个角落了。就在柳云夕又急又恼的时候,袁雅竹下来了。
“宋绍荣!”她大声喝道,“你太放肆太过分了!”
这一喝还真把宋绍荣给镇住了,他突然就停止了动作,扭身看着袁雅竹,神情复杂,不过只有袁雅竹看得懂。
袁雅竹一步步走向他,眼睛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