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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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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迦叶半蹲下来,将香烛点了。

    拆开香烟包装,他取出一支,点燃。放在养父的墓碑前面。没有人抽,那烟飘着飘着就不动了,季迦叶拿起来抽了一口,又放回去。

    烟雾直直往上,他望向母亲。

    季迦叶母亲生得很漂亮,照片是二十多年前的,有些泛黄,但依旧能看出眉眼娟秀。

    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和季迦叶挺像的。

    只是这个男人的笑容太少。

    对着墓碑,余晚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

    她先前找看门的大爷要了火盆,这会儿蹲在旁边,将纸钱包装拆开,取了几张凑到香烛上面点燃,丢进火盆里,拿树枝慢慢挑了挑。火蹭的一下子就旺了。烟熏上来,呛的人直想流泪,余晚半眯起眼,又放了几张进去。

    季迦叶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命令道:“你去旁边。”

    余晚说:“不要紧的。”又低头说:“你去陪爸妈说说话。”她的耳根红红的。

    看了看余晚,季迦叶只是说:“听话。”

    他还是心疼她。余晚起身,再去找看门的大爷借了笤帚,将墓碑周围打扫一遍。常年没有人来,这周围积了许多枯叶,还生了些杂草。

    笤帚刮过树叶,沙沙作响。在这样的声音里,季迦叶终于再度开口:“我母亲和养父是继姐弟,很小的时候,改成同一个姓。”

    那是他的秘密,余晚不忍多触碰。

    握着笤帚,她“哦”了一声,悄悄看他。

    季迦叶还半蹲在那儿,低头看着面前的火,他淡淡的说:“我母亲那时被骆广林强。暴,就怀了我。骆家知道,自然不想留。我母亲是信佛的,她不想堕胎,于是逃回来。那时候,她肚子已经很大了。在这样一个小地方,未婚先孕,过得特别艰难。我养父——”季迦叶顿了顿,说:“其实我还是习惯叫他父亲。他是学校老师,自小喜欢我母亲,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娶了她。”

    风拂过来,余晚望向墓碑。

    照片上,季迦叶的养父戴着厚厚的眼镜,文质彬彬,脸颊有些瘦,穿着那个年代独有的白衬衫,笑容温暖而宽厚。

    这样的男人,任谁嫁了,都会感到幸福吧。

    余晚静静看着,静静听着。

    手中的纸钱烧完了,季迦叶起身,双手插在大衣兜里,继续道:“虽然是继姐弟,但在这种小地方,我的父母一直被人指指点点。所有亲戚都和他们断绝来往。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家很少会有人来,一年到头,都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

    “我从小没什么朋友,最喜欢的,就是和父亲下围棋。支一个棋盘,我们俩能下一个晚上。”

    “十岁那年,我妈身体检查结果不是很好,我爸借了钱,让我妈住院。有一天,我爸送饭,在医院门口出车祸,当天夜里就走了。我妈熬了两年,也撒手去找他了。去世时,除了舍不得我,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要和我爸合葬在一起。”

    看着墓碑上并排的照片,季迦叶停了两秒。

    “后来,骆家接我过去。他们对我不好,只有我大哥最心软,人也最好。那时我看着骆家倒霉是无动于衷的。直到我大哥出事。他跳楼那天,喊我过去,将骆家和明川托付给我……之后,你也知道,骆家就剩我和明川。明川那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幸好被美国一对夫妻收养。他走了,剩我一个人,就又回到这个地方。那年,我十二岁。”

    这人叙述极其冷静、平淡,淡得让人恍惚,仿佛不是他自己的经历,却又叫人情不自禁垂泪。

    十二岁的他也不过是个单薄的少年。余晚没法想象他那时的模样。

    她难受的抱住季迦叶。

    可也只是从后面抱着他,她不想让季迦叶看到她的眼泪。

    环住他的腰,额头抵着他的脊背,肩膀却还是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季迦叶说:“觉得我可怜?”

    “不。”余晚摇头。她说:“我觉得你好厉害。”

    季迦叶转过身来。

    余晚仰面看着他,说:“真的。”

    她再度拥抱住他。抵着他的肩膀,余晚轻轻的说:“你好厉害。”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让她钦佩,让她心疼。

    她舍不得他。

    她的手还在轻轻发抖,季迦叶也回拥着她。

    抱得很紧。

    拥抱总能给人温暖,给人以继续前行的力量。

    无言,却最让人动容,又让人敬畏。

    是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面对。

    是每当你感到失落、痛苦、迷惘,觉得孤独,我都会在你身边。

    是我要一直,一直陪着你。

    ……

    酒店走廊的灯光白炽,踩在地毯上,悄然无声。

    房门阖上,便是最私密的地方。

    柔软而洁白的床上,是纠缠至深的两道身影。

    余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明明是会游泳的,可在男人这片汪洋大海里,还是要窒息。

    季迦叶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锁骨,还有他最爱的柔软。伴随着轻轻的让人战栗的撕咬,舌尖从顶端撩过,酥酥麻麻,余晚难受的动了动。她要制止他。这人却沿着小腹继续往下。当最敏感的地方也被他舌尖攻陷时,余晚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是一种难以言述的滋味,似乎有些痛苦,又似乎是到达顶峰的极致愉悦,她有些失聪,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停住。余晚试图并起双腿,这个男人却偏不让。指尖抚过她的腿,他俯身,吻了吻余晚小腿上还残留的疤。

    男人的吻温柔而爱怜。

    余晚一怔,眼眶就红了,她的心都软了。

    他进入的时候,贴着潮水,将她一点点自外而内的占有,占得很满。他很硬。这种彻底的占有,这种强势到避无可避的硬度,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占据她的灵魂,让她从骨子里都记住了他,让余晚整个人很涨,还很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身体微仰,那尖尖荡漾开层层涟漪,又被他一口含住。

    又是温热,又是刺激,他故意不让她好受呢。这个男人就喜欢这样。并着底下逃不开的节奏,一下又一下,余晚快要受不了了。她推他。

    季迦叶抬头,看着她,问:“不喜欢啊?”

    余晚脸本来就很红了,被他这么一问愈发红。也不知什么原因,他每一次的进入与离开仿佛更加清晰,进入便是涨满,离开便是空虚,她浑身上下所有一切都追随着他,那种贴合在一起的奇妙不停往上窜……余晚清清楚楚感知着他,感知到他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坚硬而滚烫。余晚撇开眼,没说话。

    见她不答,季迦叶就故意反问:“那就是喜欢?”

    余晚面红耳赤,还是不说话。

    这人便轻轻笑了,他吻她的鼻尖,好整以暇的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余晚脸更加烫,这人真是……变态!

    偏偏季迦叶还贴着她问:“舒服么?”

    余晚耳根滚烫,浑身都要窘迫的烧起来了,她咬牙切齿:“你——”她要骂,也不知该骂他什么好,余晚一时语塞。

    季迦叶又笑了。用力刮了刮她的唇,他说:“余晚,可我就是喜欢这样……”

    这个男人一贯简单而直白,他永远忠于自己的感受,坦坦荡荡,这样赤。裸裸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没有丝毫的违和。这就是他,这就是季迦叶。他就是喜欢这样对她,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要她,他就是要占有她,占有她的一切,灵魂,身体,过去,现在还有将来,让她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不可一世,而且强势至极。

    四目相对,季迦叶还是望着余晚,他问:“舒服么?”

    余晚脸红心跳,终于垂眸,“嗯”了一声。

    薄唇弯起,季迦叶亲了她一口,说:“以后就这样告诉我。”

    ……

    余晚是鱼,也是小小的船。

    只在他的世界里,浮浮沉沉,辗转来去,起起落落,轻轻摇动着。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

    天气微凉,余晚身上有汗,那人身上也有汗。这些汗水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到最后,没有再避孕,这人直接……

    余晚很累,累到眼皮子在打架,却也迅速清醒。她不禁一愣。

    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耳后,吻了吻余晚,季迦叶看着她,对她说:“余晚,给我生个孩子。”

    男人的眸子很黑,直直望着她,没有丁点保留。

    余晚瞬间安静下来。

    面前这个男人是孤独而寂寞的,他需要她,需要明川,如今,也在期待他们将来的孩子。

    他太需要温暖了。

    他太需要一个家了。

    这是他的承诺啊。

    这个男人许下的承诺总是郑重的。

    他顶天立地,他就是他。

    他是这世间最可靠、最值得依赖的男人。

    还让人心疼。

    那双漆黑的眼倒映在心底,余晚深深回望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她的心早就揪成一团。她真的,好心疼他。

    ……

    季迦叶抱她去卫生间洗澡,余晚却推他:“你先出去嘛。”

    “为什么?”季迦叶疑惑。

    余晚只是推他。

    季迦叶被她推了出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切都被昏沉勾勒着。季迦叶随手打开灯掣,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窗,能够看到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光。

    满室安静,他换好衣服,打电话叫了餐。头发有些湿,又用干毛巾擦了擦。

    还是安静。

    他坐下来,看电视,百无聊赖的调台。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终于有窸窣的声音,季迦叶轻舒一口气,偏头望过去——

    他忽然笑了。

    眉眼舒展开,薄唇弯起,是欢喜而高兴的笑意。

    只见晕暖灯影下,余晚身体白得发光,纤瘦而匀称。细细的黑色的比基尼带子勾在她的身上,美得像古希腊的雕塑。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却神圣的,让人不忍亵渎。

    余晚深吸一口气,望着他,脸有点红。

    抚着胳膊,她有些不安的解释:“本来只是带着,不想穿的……”

    “我知道。”季迦叶打断她。

    其实余晚什么都不说,季迦叶也全部明白。他朝余晚伸出手,笑着说:“过来。”

    他笑起来,总是勾着人心,眉眼越发英俊,越发的怦然心动。

    握着他的手,余晚走过去。

    面对面站着。

    抬手搂着季迦叶,余晚稍稍仰面,主动吻了吻他。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然后离开。

    余晚看着他。

    季迦叶也望着她。

    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

    无声却又甜蜜。

    额头相抵,季迦叶回吻她。

    慢慢的吻,甜丝丝的,沁进人的心底,是最曼妙的时刻。

    拥抱能给人力量,亲吻能诉说缠绵,相爱能抚平人心底的伤痛,能给人以温暖和勇气,让我们在这世间不再孤独。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如果相遇是一场意外,那我们,注定要相爱。

    而所谓迷情,大概就是我爱你的时候,你也爱着我。

    【正文完】

第64章 蜜月(一)() 
季迦叶和余晚第二天便从那座雾蒙蒙的西南小城离开,转机,飞去旧金山。

    他的公司总部在旧金山,除去结婚,让余晚走进他的生活,这次回去还要安排后面的工作。

    哪怕头等舱空间舒适,空乘服务周到,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还是令余晚感觉疲惫。这两天他们马不停蹄,都没有休息好。而且,余晚浑身上下酸痛,被衣服挡住的地方,还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旁边那人是个工作狂,连在……那种事上也不知餍足。如他所说,他就喜欢这样,变着法子的喜欢,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凶悍,真叫人头痛。

    余晚皱了皱眉,看向季迦叶。

    他目不转睛,面无表情的,还在处理工作。这几天,季迦叶休息的时间比她要少得多,但是精力一直旺盛。似乎不会疲倦,也不知道担心自己的身体。

    余晚转开眼,不看他。

    想了想,还是让空乘倒了杯温水过来。

    这人胃不好,头等舱的餐饮虽然不错,但这人几乎没怎么动,不对他胃口……余晚还是拧眉。

    下了飞机,有人接机。

    是谢佳。

    她提前几天便过来了。

    见到余晚,谢佳微笑:“季太太。”再没有先前工作时不好相处、咄咄逼人的样子。

    余晚也不在意,这人是季迦叶的助理,没什么可计较的。她淡淡颔首,回道:“谢小姐。”

    一路走去停车场,谢佳问季迦叶:“季董,先回去休息么?”他们还没倒时差,应该很累。季迦叶却说:“先去签字。”

    余晚以为是他工作上面的事,到了才知道是律师行。

    看着面前的结婚文件,余晚稍稍有些怔楞。

    这人一出机场,没有休息就过来,原来是为了结婚啊。

    旁边,季迦叶已经签完字。这人签名还是龙飞凤舞。停下笔,见余晚没动,他拂过来,淡淡的说:“不愿意啊?”

    这四个字透着点压迫,还有季迦叶那股拧巴的傲娇的脾气……余晚抿唇,忍住笑意,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余晚的字和她人一样,骨子里藏着硬气。只是最后,余晚顿了顿。她握着笔,向律师确认:“这样就可以了?”

    季迦叶的私人律师,也是华裔。

    他微笑道:“嗯,后续我会处理,包括去领事馆的认证。”又说:“季先生,季太太,恭喜你们。”

    余晚垂眸,看着自己的这个签字,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就嫁了么?

    好像是的。

    她看向季迦叶。

    季迦叶从她手里抽出钢笔,握住余晚的手,说:“走吧,季太太。”

    下楼的电梯里就他们两个,季迦叶捏她的手,不满道:“刚才发什么呆?觉得我给的条件不好?”

    “哪有?!”

    按照刚才那份文件,季迦叶婚前给她的条件好得不得了,除去赠予股份,还有各处房产。总而言之,余晚突然之间有了好多钱。

    余晚说:“我怕你吃亏。”

    掐了掐她的下巴,季迦叶无比自信道:“我的眼光奇好。”

    就是个自大狂!

    余晚不想理他,偏过头,却还是想笑。

    车停在楼下。

    季迦叶叮嘱余晚:“你先回家,我去公司处理些事。”

    余晚很心疼他,这人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刚下飞机又要上班,而且,他们今天才结婚……余晚一时有点酸溜溜的吃味,看着他,余晚问:“不一起回去么?”

    “不了。”亲了亲她,季迦叶答应余晚,“晚上我接你吃饭。”

    余晚一个人回季迦叶在旧金山的私人公寓。

    是一套penthouse,干净而整洁。

    司机将行李放下来,就走了,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赤着脚,余晚到处走了走。

    他应该是常住在这儿的,生活痕迹明显。书房桌上有他和他父母的合影,照片底下有一行小字,“摄于迦叶十岁。初夏”。

    余晚弯下腰,仔细打量十岁的季迦叶。

    十岁的少年已经开始抽条了,个子清瘦而高,眉眼也长开了,生的很好看,就是板着脸,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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