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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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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姐报警抓到一个性侵犯,真是了不起。”

    这话不知是夸还是贬,余晚也不在乎,只回说:“应该的。”

    温夏笑了笑,这才转头看向季迦叶,“季先生。”微微抬眼,她喊他。

    季迦叶却没看她,而是望着旁边的沈长宁,说:“沈先生,我最近见到一个人。”

    “哦?”沈长宁哈哈笑道:“迦叶兄见到了谁?”

    季迦叶没答,只是意味深长的说:“沈先生怕是健忘。”

    听出他话中的不善,沈长宁面色稍稍滞了滞,温夏面容冷下来:“季迦叶,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来贺喜的。”季迦叶淡淡的说。

    沈世康在旁边都听到了,走过来,唤道:“季贤侄。”

    季迦叶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冷笑:“我可不是什么贤侄。”

    “怎么不是?”沈世康也笑,大庭广众之下,他慢悠悠道,“骆广林是我的拜把兄弟,你既然是他的私生子,自然是我的好贤侄啊。”

    “……”

    旁边一瞬安静下来,下一秒,众人面面相觑。

    骆广林这个名字久远,没什么人记得,但私生子三个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季迦叶的手垂在身侧,没有动。

    余晚连忙喝道:“老爷子!”她握住他的手。

    那人垂下的手很凉还有些僵,她握住他,用力握着。缓缓的,他将她反手握紧了。季迦叶还是凉凉的笑,他说:“那我也该恭喜你们沈家了。”

    “恭喜什么?”沈世康不由戒备。

    季迦叶说:“自然恭喜沈家也多出一个私生子。”话说着,望向沈长宁和温夏,他认认真真的说:“恭喜二位。”

    沈长宁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外面,有人缓缓走进来,是慕容静。穿着贴身的裙子,只是那腹部微微隆起,有些水肿,脚上穿着软软的鞋子。

    “长宁。”她喊他。

    沈长宁一滞,脱口而出道:“不是让你打掉吗?”

    慕容静垂泪:“我不舍得……”她确实是舍不得,但她同时也不愿意放弃沈长宁,所以铤而走险找季迦叶合作。顿了顿,又柔软的说:“我无所谓,只想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

    望着沈世康,季迦叶笑意满面:“恭喜沈世伯。”

    这种豪门恩怨实在狗血又精彩,在场记者纷纷涌上来,拍个不停,沈世康气的手直发抖,转头就打了沈长宁一个巴掌:“混账东西!”又对温寿山抱歉:“实在对不起,教子无方……”

    温寿山也气,他的脸都快丢尽了!他直接拉着温夏就走:“不订了不订了!这办得什么事?”

    温夏只盯着季迦叶。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天在餐厅,季迦叶会没头没尾问那一句,原来他就是算准她一定会答应订婚,然后就等着今天这个机会,看她出丑!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订婚宴上,慕容静怀孕逼宫,平白无故多出个私生子,让她脸面扫地……温夏气急。面前记者的闪光灯很亮,拍个不停,讨厌极了,她正要发脾气,就被温寿山拉出去。

    “哎,温老……”沈世康去追温寿山,“我们去里面谈。”

    “没什么可谈的,我跟你们沈家没完!”温寿山强硬。

    一旁的沈长宁愣在那儿,忽然,助理将电话给他,他一听,面色愈发惨白:“爸!”

    “怎么?”沈世康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阴沉沉的,喘不上气。

    “公司那边……”沈长宁咽了咽唾沫,头晕目眩,还是不可置信的说,“平潮他、他卷款跑了!滨海项目突然被冻结,还有那些新项目也都突然解散了,我们的钱收不回来了……”

    “啊?”几十亿的资金要打水漂,急火攻心,沈世康身体晃了晃,“究竟怎么回事?”

    沈长宁懵着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季迦叶一直安静,这会儿终于再度开口,他平静的说:“我知道。”

    这般平静,这般淡漠,他就是个恶魔啊!

    沈世康死死盯着季迦叶。

    那三个字就是最后一根稻草,压上来,沈世康脸涨得通红,身体又晃了晃,忽的,一头栽下来。

    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再没了动静。

    余晚握着季迦叶的手,静静看着,没动。

    宴会厅里彻底乱成一团,好好的一场订婚宴,就这么以闹剧收场。

    许多记者闻讯而来,外面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不到数分钟,这件事迅速登上热搜,豪门总是吸睛。

    沈家可能会破产,与温家的联姻因为小三怀孕正面逼宫而破裂……不得不说,又是一场狂欢。

    温夏在婚礼上难堪的脸被迅速转发,删都来不及删。

    温寿山气得发抖:“你好好的答应订什么婚?”

    温夏终于如实说:“我原本只是想和季迦叶逗气。”

    “季迦叶?逗气?”温寿山不解。温夏再不敢隐瞒,将她推波助澜策划对付余晚的事原原本本讲了,温寿山恨道:“好好的,你去招惹季迦叶干嘛?他是那么好惹的角色?你看他对付沈家那些手段!”想到家里最近生意上的那些糟心事,他的眉心蹙得更加紧。

    温寿山二话不说,连忙亲自打电话季迦叶。

    季迦叶那会儿还和余晚在一起,司机不在,只他们二人在后座。

    从先前开始,季迦叶脸色便一直沉着,他不说话。

    余晚就一直握着他的手。

    女人柔软的力量从指间一点点传递过来,季迦叶将她揽进怀里,开始吻她。他吻得很凶,还很痛。这个男人骨子里阴暗,冷酷,还有最深的压抑,通通展露在她的面前,毫无保留。余晚只揪着他的衣服,承受着属于他的一切。

    狭窄的后座里,呼吸都是沉重的。

    吻到最后,他紧紧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余晚也抱着他,没动。

    一切都是无声的。

    仿佛这天与地,只余他们二人。

    安静良久,季迦叶说:“后天去注册结婚好不好?明天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余晚只是说:“好,都听你的。”

    ……

    季迦叶送余晚回去。

    两人一起上楼,余波刚下夜校回来,他最近在学习。施胜男给他们留了宵夜。

    餐厅旁,余晚宣布:“妈,余波,我们要结婚了。”

    施胜男愣了愣,转头开始抹泪。

    余波也是一愣,抬头笑:“恭喜你啊,姐姐。”又望着季迦叶,喊了一声:“姐夫。”

    季迦叶这一天绷到这会儿,才终于笑了笑。

    *

    这天,温寿山费了许多功夫才请动季迦叶。比了一比,他说:“季贤侄坐吧。”

    季迦叶眉眼有些倦,懒得再寒暄,他问:“有事?”

    温寿山呵呵干笑两声,难得拉下脸,说:“温夏已经将所有的事都跟我说了,她要是哪儿得罪过你,我这个做长辈的,在这儿替她道歉。季贤侄,咱们都是生意人,条件可以谈,一切好商量。”

    季迦叶只漫不经心的回道:“这次没得谈啊。”

    猝不及防他会这么直白,温寿山面色不禁难堪:“这……”

    “这样吧,”季迦叶忽而提议,“明天先让温小姐正式登报,向我夫人致歉。”见温寿山面色为难,他笑:“既然这条不答应,那就真没得谈。”

    温寿山拦道:“应该的,没问题。”

    温夏知道后,恼极了:“向余晚道歉?”

    这口气怎么忍?她岂不是又要丢脸?

    “别耍性子。”温寿山有些怨她,“家里一堆麻烦事。”

    *

    翌日,温夏正式登报,向余晚道歉。

    “对于余小姐前段时间遭受的网络暴力攻击,我深表歉意,在此,正式向余小姐道歉……”

    彼时,季迦叶和余晚在机场。

    有记者过来采访:“季先生,对于这份道歉声明你怎么看?”

    季迦叶回道:“温小姐的道歉,我们不会接受。而且,我们已经正式起诉温小姐。——毕竟,这份声明就是证据。”

    得到这个答复,温夏瞠目结舌。

    她没有想到,季迦叶已经无耻到这个地步,这人下手凶狠极了,不留丝毫情面,还专门给她下套,这回是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让她彻彻底底丢了脸,还沦落成一个笑话……

    *

    记者离开,余晚拧眉对季迦叶说:“这样恐怕不太好。”

    季迦叶坦然道:“有什么不好的?她自作自受罢了。”望着余晚,季迦叶动了动唇,最后只是吻上去。

    有句话他没说。

    余晚曾说过,有他在,所以她才更有勇气面对一切。其实,余晚对他的意义是一样的,有她在,他也可以面对一切。

第六三章() 
飞行总是沉闷,余晚习惯翻翻杂志,看看最新的广告投放。

    季迦叶在旁边处理工作。他一刻都闲不下来。就算在飞机上,还得看无穷无尽的报表、合同。这么一对比,余晚便觉得自己工作实在轻松。

    有漂亮的空乘过来,脸红红的,站在季迦叶身边问:“季先生,需要喝什么?”

    季迦叶头也没抬,没答,更没理会。空乘稍稍尴尬,余晚便替他说了:“一杯温水。”

    空乘这才看向余晚。大约是认出来了,她不由更加尴尬,微笑示好道:“好的,季太太。”

    对于这个称谓,余晚是陌生的。耳根微微发烫,她低头,假装若无其事继续翻看杂志。

    旁边那人也是若无其事的,牵起她的手。

    谁都没有说话,他只是握着她的手,指腹慢慢摩挲。

    这样的牵手,真让人安心。

    余晚低垂着眼,抿唇,无声微笑。

    西南小城的雾气重,飞机晚点好久才徐徐盘旋降落。

    走出机舱,余晚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儿温度低,那些寒意顺着宽松的粗针毛衣渗进来,沁得人直发凉。余晚说:“这么冷啊……”她一说话,便呵出一团白气。

    “让你多穿些的呢?”季迦叶不免教训她,说着,将风衣脱下来。

    握着他的衣服,余晚心里暖洋洋的,却又想笑。

    她递回去,说:“我待会儿拿到行李就好。”这人手里也冰得吓人,这会儿只穿着薄薄的毛衣,余晚不舍得他。

    季迦叶会意。他望过来,义正言辞的,又有些嫌弃的,说:“余晚,我是男人。”

    余晚:“……”

    她撇开脸,忍着笑意,穿上他的外套。

    他的风衣很大,料子很硬,笔直而挺拔。

    彻彻底底将她包裹着,像这个男人从后面拥抱着她。

    刘业铭已经替他们订好酒店,又安排好人来接机。

    司机姓吴,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微胖。接过两人行李,他憨笑道:“季先生,季太太。”

    又是这个称谓,明明还不是呢……余晚脸微微发烫,季迦叶却无比自然的说:“麻烦你了。”

    因为有薄雾,车开得不快,余晚趁机打量这座城市。

    其实,季迦叶从始至终没有和她说今天要去什么地方,但余晚看到此行的目的地,她心里就有了数。季迦叶不说,她也不会多问。因为,那是季迦叶的秘密。

    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这座小城近两年大力发展旅游业,和国内高速发展的其他城市没什么差别。就算群山环绕,就算雾气森森,也能处处见到拔地而起的高楼。

    路边还有各种民族风情,让人眼花缭乱。

    到了酒店,老吴问:“季先生,待会儿什么时候来接你们?”

    季迦叶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开车。”

    他已经有了决断。余晚看了看季迦叶,还是什么都没问,就安静陪着他。

    “好的。”

    老吴将行李交给门童。

    办理好入住,服务生推着行李,领他们去套房。

    季迦叶是美国做派,直接给了小费。他出手阔绰,服务生道过谢,又说:“季先生,季太太,祝你们旅途愉快。”

    余晚还是脸红,她假装到处走走看看。

    季迦叶在客气的说:“谢谢。”

    这是本市最好的酒店,依山而建,据说能俯瞰整座城市的繁华。余晚走到外面露台,试图远眺。可天空雾蒙蒙、白茫茫的,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见。环顾四周,更像是置身于云深雾绕之中,有一种要羽化成仙的错觉。

    扶着围栏,余晚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凉。

    身后脚步声很轻,季迦叶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

    他不说话。

    余晚也不开口,男人怀抱坚实而平展,她的后背抵着他,便觉得安稳。

    因为冷,余晚头发没扎,散在肩后,有清爽的沐浴露香味。季迦叶低头吻了吻,抬手,将她的头发仔细拨拢到一边。余晚的脖颈便露出来,纤细而白,总有种生命的脆弱。他俯身,开始亲吻。

    季迦叶亲得很慢,流连似的辗转,手从前面毛衣的衣摆探进去。微凉的指尖沿着小腹往上,带起阵阵战栗。最后,他握住她的胸。

    余晚被他搂在怀里,颤了颤。

    这是在外面露台,饶是周围雾气蒙蒙,什么都看不见,可还是在外面啊……余晚手忙脚乱的推他,却根本推不动。偏偏季迦叶还故意喊她:“季太太。”又隔着薄薄的内衣故意揉捏她,吻她的耳朵,就是不让她好受。

    余晚在他怀里动了动,说:“滚!”

    季迦叶轻轻笑了,胸膛震动。等笑完了,敛起笑意,俊朗的眉眼有些失神。他从后面抱着余晚,终于开口:“这儿是我长大的地方。小时候没这么热闹的,就是一个小县城,不大,很小。”

    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他的口吻很平,很淡。

    余晚怔怔回头。

    季迦叶还是慢慢亲她,亲她的唇,亲她的眼,他说:“余晚,我想带你去见见我的母亲和养父。”

    他终于……对她敞开心扉。

    “嗯。”余晚用力点头。

    季迦叶没有再亲她,只是拥着她,望着远方,平静的说:“他们都已经去世了。”

    这句话虽然平静,却让人听着莫名怅惋。

    余晚心里酸楚。

    她捉着他的手,陪着他。

    这座城市的陵园在西郊,季迦叶自己开车去。穿过整座城市,又经过两座桥,盘过半座山,车停下来。

    不同于旅游城市内部的繁华与喧嚣,他们到了一个极其冷清的地方。

    余晚下车。和大多数陵园一样,门口有小贩在兜售香烛纸钱。看门的老大爷坐在值班室里,慢悠悠抽烟。

    余晚默了默,对季迦叶说:“我去买些东西。”

    季迦叶神情肃穆,说:“一起去吧。”

    余晚买了一对香烛,两刀纸钱。

    季迦叶则买了包烟,一只打火机。

    将这些提在手里,他牵余晚进去。

    像是走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陵园里面庄严而萧肃。入目皆是苍翠青松,还有青松掩映下的一排排安息的墓碑。

    除去鸟叫,没有其他声音。

    他们两个也安静。

    沿着台阶而上,一步步接近,终于到了。

    是夫妻合葬的墓。

    墓碑上面,有照片,还有名字。

    余晚有些意外,季迦叶的母亲和养父都姓季。

    季迦叶半蹲下来,将香烛点了。

    拆开香烟包装,他取出一支,点燃。放在养父的墓碑前面。没有人抽,那烟飘着飘着就不动了,季迦叶拿起来抽了一口,又放回去。

    烟雾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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