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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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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施胜男点点头,顿了一顿,有些为难的开口,“小晚,能不能给妈点钱……”

    话没说完,余晚手机响了。余晚一时没听清施胜男,只接起电话。

    施胜男看了看余晚,继续炒菜。

    电话是骆明川打来的。

    知道她今天办完离职手续,他高兴的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明白他的意思,余晚默了默,说:“我晚上有安排。”

    “余晚,你晚上能有什么安排?”她刚说完,施胜男就在旁边嚷嚷,戳破她的谎话。余晚拧着眉看向施胜男,施胜男说:“看我干什么?你晚上本来就没事啊。”

    电话那头,骆明川哈哈笑,他说:“既然伯母都说你没安排,那我请你听音乐会。”——他这次回国,就是受国内乐团邀请演出的。

    余晚还是想拒绝,骆明川已经说:“余晚,我们是朋友。”

    “好吧。”

    再推辞就显得刻意了。

    骆明川将时间、地点告诉她,余晚一一记下,她挂了电话,施胜男立刻饶有兴致的问:“是不是那个小骆?”

    余晚:“……”

    还是那一天,疯狂的那一天。

    余晚电话关机了,她没来得及开机,就和季迦叶走了……那天夜里,骆明川无数次打她电话,迟迟联系不上余晚,他便又自责又担心。那样的深夜,他再回来找余晚。可骆明川又不知道余晚住在哪儿,一个人在附近转悠了大半宿,最后终于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余晚。

    远远的,两人面对面,皆是一怔。

    骆明川跑过来。

    这人面上满是焦急,身上还是昨晚的衣服,皱皱巴巴的,余晚看在眼里,什么都明白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抱歉道:“对不起,我……”余晚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有些难堪的撇开脸。随着她的动作,宽松的t恤衫里露出隐约某些痕迹,而她肩膀那儿的格外明显……骆明川个子高,拂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只关切的问:“你还好吗?需要报警吗?”他问得谨慎。

    “不用。”余晚仍旧拒绝。

    她总是拒绝,拒绝一切。骆明川不免失落,他不放心,还要说些什么,余晚抿起嘴角笑了笑,认真的说:“今天真的对不起,这么麻烦你。”

    “没什么。”骆明川摆手,“你安全就好。”

    余晚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他这次说什么都不肯,一定坚持送她到楼下。他们到了楼下,就遇到了着急的余波和施胜男。

    余晚悄悄的,将t恤的领子拢了拢,遮住那些痕迹。

    骆明川看在眼里,没说话。

    对面,施胜男和余波已经在打量骆明川。余晚怕他们误会,于是连忙解释:“这是我朋友,骆先生。”

    施胜男已经无比自然的喊他:“小骆啊,上楼吃个早饭吧。”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是该吃早饭了。

    “妈!”余晚试图打断她。

    骆明川不愿余晚为难,于是说:“不了伯母,下次我再来拜访。”

    他彬彬有礼,又生的年轻有活力,之后施胜男就一直念叨骆明川,小骆小骆,听得余晚耳朵都要起茧子。

    这会儿骆明川打来电话,施胜男自然催促余晚:“既然是小骆约你,你赶快去。”

    “晚上呢,不着急。”余晚只觉得无奈。

    施胜男说:“那你挑点衣服,别穿这么乱七八糟。”自从不上班,余晚每天都是t恤和牛仔裤的打扮,头发随意绑成马尾,连妆都懒得化。施胜男一边炒菜,一边还念叨:“小骆这孩子不错,余晚你要抓紧。”

    又来了!

    余晚头大:“妈,他是我朋友。”

    “朋友怎么了?——谁不是从朋友相处起来的?”施胜男嫌弃她不开窍,“你还打算一步到位,处都不处,直接变夫妻啊?”

    余晚怔了怔,忽然有点累,她回房间。

    坐在那儿,余晚沉默。

    她打开抽屉。

    里面有个紫檀木的盒子。

    这是那个之后第二天,有人快递给她的。

    接到快递的电话,余晚那会儿只觉得奇怪,她并没有买东西。

    等拆开来,见到紫檀木盒子,余晚就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了。那串她还回去的莲花天珠手串。

    余晚安静下来。

    盒子上面附了一张质地极好的便签条。

    她拈起来——

    是季迦叶用钢笔写的字。

    他的字和他这个人一样,冷,硬。

    便签条上,他没有说别的,只是说,余晚,这是我送给你的。

    视线落在那个盒子上面,看了许久,余晚都没有打开,而是直接收了起来。

    如今,那张便签条亦还在,静静躺在盒子上面,背面朝上。

    余晚看了看,重新将抽屉阖上。

    ……

    要去听骆明川的演奏会,余晚特地先去买了礼物。等她到音乐厅时,观众已经开始进场。

    有专人领余晚走特别通道进去。

    余晚坐下来。

    交响乐团已经提前就位,晚上八点整,指挥家准时入场,全场鼓掌。

    一首《芬兰颂》完毕,稍作休息,指挥家和骆明川一道出来,观众更是热烈欢呼。

    这是余晚第一次见他穿正式西装。

    其他乐手都是一板一眼的燕尾服,骆明川是特邀的小提琴独奏,全套黑色系,衬得舞台上的他,眉目更加清秀。

    他是天才,年少成名。

    将小提琴架在肩膀上,琴弓开始拉动,这人便像是发着光的,眉眼之间全是桀骜与自信,散发着独有的魅力。

    余晚是听不出好或是坏的。她只能从最直白的旋律中感受到拉琴之人的情绪。或舒缓或愉悦,又或者是明朗的热烈。

    这是他传达出的情绪。

    他的眉眼一直低低的,温柔的,嘴角微弯,脸颊边酒窝若隐若现。

    演出特别成功,余晚替他高兴。

    音乐会结束,余晚在门口等骆明川。

    他已经换了休闲的衣服,提着小提琴盒,和舞台上的他判若两人。

    “余晚。”见到她,骆明川很高兴。

    “恭喜你。”余晚将礼物递给他。

    是水晶小提琴的模型,小小的。

    有点老土。

    余晚说:“不知你喜欢什么……”

    骆明川立刻说:“我很喜欢。”

    余晚看了看他,轻轻笑了。

    两人慢悠悠往外走。

    骆明川提议说:“我们去江边走走吧。”

    “好。”

    江边广场有不少人在,凉风吹过,很是舒服。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散步。

    有卖花的小姑娘经过,以为他们是情侣,嘴甜的对骆明川说:“哥哥,买一枝花给姐姐吧。”

    余晚不免尴尬。

    骆明川出手大方,直接买下一“快回去吧,晚上早点回家。”

    “谢谢哥哥,谢谢姐姐,祝你们幸福。”小姑娘嘴还是甜。

    余晚愈发尴尬。

    骆明川将那满篮的花递给余晚,余晚自然不会收,骆明川叹了一声,说:“余晚,我觉得你很神秘。”他在国内待了一段时间,中文精进不少。

    余晚笑了笑,偏头望过去。

    骆明川说:“这是我的一种直觉,直觉你有很多的秘密,你不喜欢别人靠近,你有自己的安全距离,对吗?”

    余晚没答,沉默。

    骆明川忽而认真的说:“有人靠近过你吗?”

    余晚心里忽然有一点点的疼,那点疼往心里头钻了一钻。她垂眸,还是淡淡的笑,没说话。

    骆明川看了看她,说:“余晚,你要是有什么秘密,都可以跟我说。我这里,”他说着,拍了拍自己心脏的位置,骆明川保证道:“百分之百安全。”他微笑。

    余晚静静看着他,也笑了。

    骆明川送她回家。

    还是到那个路口,余晚没有让他下来,他也不勉强,只是示意余晚打电话。余晚点头。

    回到别墅,骆明川先去见季迦叶。季迦叶这个时间总是在书房办公,他敲了敲门进去,“二叔。”

    季迦叶拂过他手里一篮子的花,还有包装精美的礼物,他说:“去约会了?”

    骆明川耸了耸肩,没有否认,又说:“二叔,你也该去约会,休息放松一下。”

    季迦叶淡淡的笑。

    他说:“我忙。”

    季迦叶低头,点了支烟,骆明川连忙喊他:“二叔。”

    季迦叶叹了一声,将烟掐灭了。

    骆明川笑了,对他摆手:“那二叔你早点休息。”

    “明川。”季迦叶喊住他,问道,“等你忙完演奏会,我想找个时间,正式介绍你的身份,可以吗?”他难得和他商量。

    抿了抿唇,骆明川说:“好。”

    季迦叶说:“你不愿意?”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那种感觉他不知该怎么形容,看着季迦叶,他说:“二叔,都听你的。”

    季迦叶点点头。

    骆明川回了屋,刘业铭过来,敲书房的门。

    他端了暖汤上来,手里还有一份资料。

    “先生。”他递给季迦叶。

    资料上面的人叫余波,就是白天骑重机那位。

    原来是余晚的弟弟,还是个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季迦叶略略看了看,将资料丢在一旁。

    刘业铭说:“先生,沈家那边好像要出院了。”

    “哦?”季迦叶冷笑,“这么快,那你明天以我的名义,送些东西过去。”不知想到什么,他又改口:“不急,我亲自去。”

    ……

    既然是去医院,刘业铭替他准备了鲜花。

    季迦叶敲了敲病房的门,也不等里面回应,他直接推门进去。

    沈世康那会儿正戴着眼镜,在窗边看报纸呢。见到是季迦叶,他心里虽怨,脸上还是维持着笑意:“季贤侄啊,你这次来又想做什么?”

    季迦叶不咸不淡道:“来探探沈世伯你的病,看看怎么样了。”

    “还不错。”沈世康哈哈笑。

    “既然这样……”季迦叶还是那种口吻,冷漠,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那我提前恭喜一声,沈世伯记得多保重身体。”略略一顿,他又说:“等您出院,我还得为您好好庆祝呢。”

    话里似乎藏着刀,沈世康脸色一变,旋即又恢复正常,他说:“好啊,我等着呢。”

    季迦叶斯斯文文的笑了笑。

    将鲜花放在旁边,他打开门,漫不经心的离开。

    沈世康迅速冷下脸来,吩咐护理:“通通丢出去。”

    季迦叶沿着走廊慢慢往外走,他的脚步轻,几乎听不到。经过人群,有一丝孤寂。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去找何楷。

    何楷刚做完通宵手术出来,见到他,不由错愕:“大忙人,找我干什么?”

    “找你抽支烟。”季迦叶这样说。

    何楷耸了耸肩。

    他换了白大褂,拿了早餐去顶楼。

    住院部顶楼并不高,俯视下去,能看到前面的小花园。这会儿就有很多病人在楼下散步。

    季迦叶抵着栏杆,低头,点了支烟。

    细细的烟在指间夹着,他慢慢抽了一口,又吐出来。

    何楷在旁边吃早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当然,大部分都是他在说话。

    季迦叶一直安静,他淡淡垂眸。

    楼下,有个身影近了。天气开始不经意的变凉,她穿宽松的蝙蝠衫和牛仔裤,头发散下来,拢在耳边。

    那么多人,他似乎一眼就看到了她。

    季迦叶轻轻眨了眨眼。

    余晚脚步根本没有停,她提着煲汤,手腕上空空荡荡的,从他的视野里,直接走进住院部。

    看不见了。

    一支烟灭。

    季迦叶对何楷说:“我走了。”

    “好。”

    季迦叶摁下电梯。

    看着那几台电梯的数字交替变化着,他又摸出烟,低头含在唇边,点燃。

第四六章() 
住院部总是很安静,连电梯都要安静排队。余晚提着保温盒,站在队尾。

    楼层数字不断的变化,不多时,电梯抵达一楼。里面很空,只有几个人,穿条纹病号服的病人,白大褂的大夫……里面的人悉数出来,余晚便跟着前面的人一起上去。

    电梯门阖上。

    她站在角落里。

    单人病房在最上面几层,电梯门开,里面只剩下余晚。单人病房的走廊愈发安静,几乎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脚步都是轻轻的。

    沈世康病房在里面。

    余晚走过去,意外发现护理在病房外面急得团团转,病房里护士进进出出,每个人脸色都是凝重。

    “怎么了?”余晚不禁疑惑。

    护理如实说:“先前有位先生来探病,结果老先生气到心绞痛,这会儿医生在里面急救呢。”

    这段时间沈世康恢复得不错,眼看就要出院,怎么会突发心绞痛?

    眸色骤冷,余晚问护理:“刚才究竟谁来过?”

    护理从胸前衣兜里拿出一张便签条。她递给余晚,解释道:“那先生送了一束鲜花。老先生看也没看,直接吩咐我扔掉。我不放心,就悄悄留下了鲜花里的便签条。”

    余晚接过去一看,面色登时沉下来。

    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季迦叶

    嚣张至极。

    余晚望向病房里面。淡绿色的帘子拉着,看不到具体情形到底如何,只有医生在一丝不苟的下判断。

    那些话冷静而又迅速,一句接着一句,伴随着呼吸机的哧哧声,听在耳中,似乎情况不大妙。

    其实这一回沈世康被季迦叶当众罢免掉董事会主席的职务,已经气得一蹶不振,身体几乎全部垮掉,好容易做了手术修养好,这人又来!

    他来,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想雪上加霜,再气一气沈世康罢了。

    他一向是将人踩在脚底下,不顾及其他,直接狠狠碾碎的。

    沉着脸,余晚不禁深深蹙眉。

    病房里那些声音还在不停传入耳中,余晚眉心蹙得越发紧。

    ……

    何楷还在顶楼吃早饭呢,季迦叶突然折回来。他睨他:“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

    季迦叶抬手,示意道:“再抽支烟。”

    拂过他指间夹着的细细的香烟,何楷还是睨他,笑道:“不像你啊。”

    季迦叶沉默。

    望着远方青色的天际线,他的眉眼萧肃。

    安静了不知多久,季迦叶忽然问:“你有没有……想要逃避的时候?”他斟酌着字眼。

    “当然,”何楷说,“比如手术失败,就会很难面对殷切的家属,觉得自己很无能。”又问他:“你呢?”

    季迦叶说:“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只是偶尔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们认识久了,何楷算了解一点季迦叶。这人极少有情绪的波动。再冷再热再痛,他都没有任何反应,跟铁石心肠似的,现在突然这么说,何楷是真好奇,“怎么说?”他打听。

    季迦叶只是说:“突然有点愧疚。”

    “你以前都不会愧疚的么?”何楷不可思议的挑眉。

    “不会。”季迦叶如实回答。

    这么冷漠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季迦叶面色依旧淡然,似乎没什么不对。

    这人是真的冷漠啊。

    何楷心底悄悄叹气。

    似乎没什么需要再说的,掐灭了烟,季迦叶说:“走了。”

    “真走了?”

    “嗯。”

    季迦叶头也不回,摁了电梯,下楼。

    底楼大厅人来人往,视线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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