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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怎么了?”徐鑫锐问的漫不经心,“你身体的不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继续问着,似乎并没有想等林姝回答。
“锐,你似乎很清楚我的事。”林姝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上的那个印记最近变得有些明显了。“血沁花,这么一看它真的很漂亮。”
徐鑫锐看着林姝手腕上越来越明显的印记,眉头微皱。“姝儿,你真的很想记起他吗?”
“嗯”,林姝回答的很肯定,“总觉得自己存在在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来再见他一次。”
徐鑫锐走了过来,从自己的手臂上拿下血沁古玉,戴在了林姝的手腕上,“如果这是天意,那么这次我会在你身边的。”
林姝看着那血沁古玉有些不解,“这块玉是?”
“南宫姝月,这才是你的名字,也是歌舒逸倾尽一生去爱的人。而这块玉,是属于她的,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林姝看着那血沁,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记忆在翻腾,却又看不清楚。“所以,你一直在找的玥,就是我?”
“嗯,玥,辗转了千年,你如今再次站在了我的面前,此生足矣。”
“南宫姝玥,她有着深爱着她的歌舒逸,有着轮回千年也不忘她的徐鑫锐。而我没有她的记忆,让我相信我们是同一个人,还真是为难我。”
“血沁因你而生,因歌舒逸的血而长,你带着它,在适当的时候便会想起过往。”
“锐,那一世的南宫姝月和歌舒逸,是怎样的人,怎样的相遇?”
徐鑫锐拿过林姝手里的羽绒服,披在了她的身上,“他们一个是南宫王朝备受尊宠的公主,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外姓王爷。玥虽身为公主,却从小跟着师父在幽岭长大,也就是那时,我们相识了。后来南宫王朝国力衰微,内有歌舒逸一手遮天,外有炎国虎视眈眈。玥的父皇当时已是病危,为了见玥一面便求了玥的师父送她回朝。当时送她回去的,是我。姝玥公主回朝,举国轰动。为了避免朝中有些人会对玥不利,我们和队伍分开了走。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歌舒逸的眼线,他要的,也跟别人一样。”
林姝的心有些沉闷,“他,也不想她回朝吗?”
“嗯,因为歌舒逸之所以会成为王爷,只是为了终有一天拥坐天下。在玥不知道歌舒逸身份的那几个月,他们一起走过了那坎坷的一路。”
“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他却没有动手吗?”
“嗯,我一直跟在暗处,他却直到她回宫也未曾动手。我想,那个时候歌舒逸就是用了心的吧。他终究是为了她,放弃了那已唾手可得的天下。”
“这听起来是不错的结局。”
徐鑫锐冷笑一下,“我原本也以为他们会有一个不错的结局,可南宫甫却打乱了这一切。”
“南宫甫,跟我是什么关系?”
“她是你的皇叔,你父皇的亲弟弟。因为他设计,你们误会,猜忌,最终在那场宫变里……。”
林姝手腕上的血沁闪着光芒,林姝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最后怎么了?”
“歌舒逸被南宫甫诬陷以判乱之名射杀,每支箭上都侵了剧毒,绕是南宫王朝的战神歌舒王爷,也是倒在血泊里了。当玥知道真相的时候,歌舒逸已被射杀在城下。而她,在看到城下已身受重伤的歌舒逸,竟跳下那城楼。”
林姝扶住身旁的墙壁,不让自己倒下。
“歌舒逸拼尽力气接住了她,也因为运功毒迅速侵入五脏六腑,就在她的眼前死去。玥当时紧抱着歌舒逸,摔碎了那牵引着他们遇见的血沁古玉。”
“那么,为什么我们现在还活着?”
“血沁是上古的通灵古玉,在它碎之前应该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悲伤与绝望,所以把他们送往这里,然后重生的吧。当时我和师父赶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我师父和玥的师父耗尽修为修好了血沁。玥的师父说血沁的重生不是一生,一旦血沁所给予的重生力量耗尽,两人便会真的消失在别的时空,再也回不去。所以,我才会拿着血沁寻找着。”
“所以,我手腕的印记之所以明显,是因为重生的力量快耗尽了吗?那么,他呢?”
“关于这个玥的师父也只是因着那些古书所做的猜测,可在我看来血沁因歌舒逸的血而成,只要血沁还在,歌舒逸就不会有事。”
“锐,所以那一世,是我的背叛让他有了不安的今生吗?所以这一世,我来到这里只为了再与他相爱吗?”
“嗯,这应该就是当时你传给血沁的心意。”
“怪不得在梦里他都不肯转身看我,他还是在恨我吗?”
“玥……。”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好。”
徐鑫锐离开,林姝手里握着血沁,哭的无声。她没有记忆,不记得他们的爱,但戴着血沁却是感受得到。歌舒逸,为她以血浇灌了有着灵性的血沁,为她负了举世繁华。在被深爱的人背叛的那一刻,他一定连带着这个世界都放弃了吧。
第六十九章 林姝,你会爱我吗?()
第六十七章林姝,你会爱我吗?
顾宸为姚樱办了晚宴接风洗尘,邀请了几乎所有别墅公寓的学生和金融系学生会重要的人物。姚樱看着那场面,暗觉顾宸可真是给力,这待遇真是没谁了。
姚樱一身红色小礼服,本就高挑的个还踩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在站到台上时竟快要和顾宸一般高了。所有学生的眼光都聚集在这位曾被A大特别推荐的学生身上,眼里都是好奇与艳羡。
顾宸做了开场词,眼神巡视了好几圈才在一楼卡座看到戈逸。他这位主席可真是悠闲。“下面,让我们有请我们金融系的学生会主席,戈逸学长为我们跳开场舞。”
掌声起,灯光和视线全部都聚集在了戈逸身上,他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沈于飞和徐鑫锐,“林姝呢?我记得有给她发过邀请函的。”
两人皆是摇摇头,余梓默更是挑衅地说道,“咱们这姝学妹就是有胆量,敢这么爽约戈逸的,估计也就她了。”
“好了,虽然您的正牌女友没来,但开场舞总还是要跳的。现场如此多的美女,选一个呗。”沈于飞也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戈逸起身穿过人群,所有女生都盯着他,可戈逸却没有停在任何人跟前,而是直接走向了在舞台上的姚樱。“姚小姐,我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姚樱也是意外,看了一眼顾宸,他只是表示无奈。能如何呢?咱们主席就是这么任性。
戈逸的手还在半空中,姚樱只好伸出手放在他的手心。虽然一直都知道戈逸,但真正见了倒有些莫名的紧张,尤其是两人离得如此得近。
“林姝为什么缺席?”戈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有些淡漠。
“姝儿说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姚樱回答,这就解释的通了,他邀请自己跳开场舞无非就是问问林姝的情况。
戈逸不再说话,两个人就都这么沉默着,跳完了那支舞。结束后姚樱带着琳娜跟金融系学生会里几个重要的人物交谈着,戈逸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晚宴。
林姝一个人待在寝室觉得无趣,便来到了理工一号楼,上去的时候却发现戈逸也在。他坐在那里,穿着白色的燕尾服,更显得身姿挺拔。旁边放着三个已空的红酒瓶,看来他喝了不少。林姝站在门口,走也不是,过去也不是。
“比起黑色,果然还是蓝色更加明媚,她果真没有说错。”
林姝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别人,“你在跟我说话吗?”
戈逸回头,像是才注意到林姝,“没有,我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也不知道她是谁,只是觉得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有人这么跟我说过。”
戈逸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这世界上就没有永存的蓝色,对吧?”
“有,天的蓝色。”林姝不假思索地说了这句话,却在说出这句话后才反应过来什么。
她走上前看着戈逸,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双墨色的眸子,与记忆里躺在草坪上的那个少年重合。“那是我的名字”,脑海里再次出现那个明朗却空灵的那个声音。林姝不禁一笑,原来,他们在那时就认识了的。
“才想起来了吗?”
“嗯?难道你早就想起来了?”
“从未忘过,在学校初见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的。”
戈逸站起来,可能是因为喝太多,整个有点晃。林姝上前扶着他,怕他再一个不小心给掉下去。
戈逸一只手搭在林姝肩膀上,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今天为什么没去晚宴?我记得顾宸有给你发邀请函吧。”
“那种场合不适合我去。”
“即使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也不可以吗?”
林姝愣了愣,不知道戈逸到底在计较个什么。
戈逸突然推开林姝站好,然后伸手弯腰,“林姝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林姝无奈扶额,但戈逸没有收回手的意思,“喂,我可不会跳啊。”
戈逸嘴角上升一个弧度,“没事,跟着我的节拍就好。”
戈逸一只手牵着林姝,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就这样,没有音乐,林姝就跟着戈逸的拍子跳着,时不时踩着他的脚。抬头的时候,却对上戈逸那双深邃的眼眸,他的身上弥漫着酒的香气,有些醉人。林姝觉得不自在,便低了头。戈逸整个人俯了下来,压在自己身上,他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都环在了自己的腰上。想着他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林姝便也不计较,两个人就这么跳了好久。
“林姝,你会爱我吗?”戈逸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他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脖颈间,林姝痒得耸了耸肩。
“我说过的,我不会成为你和顾宸的争夺品。”
戈逸轻叹一口气,“如果不考虑顾宸的因素呢?”
“那样的话,我们就永远不会有交集吧。”
戈逸突然停了脚步,“我想回家了。”
“你这样貌似也不行,我送你吧。”
“不用了。”戈逸推开林姝的手。
林姝再次抓着戈逸的胳膊,醉酒的戈逸有些像任性的孩子,她这么觉得。“至少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送你回宿舍天经地义。”
戈逸满脸黑线,这不是男朋友才会干的事吗?而且自己又没有真醉。
林姝扶着戈逸向别墅公寓走去,一路上迎来不少目光,但林姝早已习惯,全当他们不存在了。
林姝将戈逸扶到他卧室的床上,然后给他脱了鞋,生拉硬拽的将他摆正在床上。
“累死我了,徐鑫锐怎么也不在?需要他帮忙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人影了?”林姝小声嘀咕着。
“我要喝水”,戈逸翻身就要起来。
林姝忙又摁倒他,“好好,你躺着,我给你倒。”
林姝在房子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水和被子,只好走到一楼大厅从冰箱拿出一瓶水。上楼扶起戈逸,让他把水喝了下去,然后又躺好。
戈逸用手拽了拽自己的领带,看起来好像睡得很不舒服,林姝只好解下他的领带,然后解开他燕尾服的纽扣,好不容易才脱了下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戈逸,林姝又想起了那个背影。歌舒逸,戈逸,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了记忆呢?那个人,他究竟是怎样的容貌呢?
戈逸一只手抬起来解着衬衫的扣子,醉酒的他拽着那扣子半天也没弄明白。他皱着眉头似乎有些恼怒,但还是不放弃的弄着那扣子。林姝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这样的戈逸着实有些可爱。林姝在一旁观战了一会儿,直到实在看不下去,便帮着戈逸去解那纽扣。从最上面的第一颗纽扣开始,戈逸白皙的胸膛慢慢漏了出来。林姝停下了手,脸上一阵红热。可脱到一半,也不能不管了吧?正在纠结之时,外面便传来脚步声。
“阿逸啊”,林姝还没来得及起来,余梓默就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站在门口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干咳了两下,“那个,我只是路过路过,你们继续。”
余梓默刚要离开,又转身补了句,“我今晚找于飞有事,就不回来了,你们随意。”
林姝的脸更加热了,再看戈逸,正睡得香呢。林姝继续解开剩下的扣子,然后伸手使劲翻了翻戈逸的身,废了好大力气才脱下他的衬衫,然后为他盖了薄毯。怕屋子里太亮戈逸睡不好,林姝关了屋子里的灯,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林姝坐在床头,戈逸看起来已是熟睡。她抬起自己的手臂,看着那手腕上的血沁。南宫王朝,那是个怎样的朝代呢?歌舒逸,能成为唯一的异姓王爷,应该很厉害吧。那么聪明的人,却还是输给了南宫姝玥,他,究竟是怎样想的?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他却选择了让南宫姝月活下去,他竟爱她如此吗?
林姝看着戈逸,那张脸仿佛在千年之前也是如此。血沁闪了一下白光,林姝的脑海里仿佛闪过什么,却没有抓住。她闭上眼,仿佛看见一座屋子,那屋子的周围种满了湘妃竹。在那屋子里,有一把七弦琴,琴旁坐着一个男子,手抚着那琴。在他的身旁坐着一个女子,手抵着下巴看着他。林姝看不清他们的面貌,听不清曲子,但她想象得到,那女子是深情地望着他的。脑海里的记忆断断续续,林姝睁开眼,血沁还闪着白光。林姝的眼泪留下,那就是南宫姝月与歌舒逸吗?
“姝玥,不要去。”戈逸在睡梦里说出了这句话,这次,林姝听的真真切切。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在那种满湘妃竹的小径上,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女子打着一把伞要离去,男子一手提剑,那剑上还滴着血,另一只手拉着女子的手腕。“不要去,姝玥”,男子的语气有些乞求。女子伸手抚着他的脸庞,“逸,等我。逸,不要离开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要再回去。”女子离去,男子在那雨中一直站着,也不知站了多久。
“戈逸,你真是歌舒逸。辗转千年,我终是找到了你。”林姝伸手抚上戈逸的脸庞,她的泪水打在他的胸膛。
也不知是不是林姝的哭声惊扰了戈逸,他睁开了眼,“你为什么哭?”
“因为难过。”
戈逸看着林姝,眉头微皱,“又想起了林叔叔的事吗?”
林姝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回答。
“我没有亲人,也不知道失去亲人的感觉。只是,只要你相信,他一定在某一世等着你。”
“你相信来世吗?”
“嗯”,戈逸看着那窗外的夜色,“至少我相信前世。”
林姝的眼泪再次涌下,戈逸伸手擦着她的眼泪,“笨蛋啊,本来我是想安慰你的,怎么你倒是哭的越厉害了?”
林姝哭的越厉害,甚至哭出了声。戈逸轻叹一口气,将她拥在怀里。“怎么见到你,每次都是这么毫无来由地掉眼泪呢。”
林姝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只记得戈逸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轻轻抱着她。她哭的累了,也就睡去了。
第七十章 这一世的哥舒逸,也是不幸的身世吗?()
林姝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床的一侧也不见了戈逸的身影。她起身,屋子里只亮了一盏床头灯,整个房子有些昏暗。戈逸站在阳台上,白色的帘子飘动着,将他与这个屋子隔离。林姝看着那孤寂的背影,与梦里的那个身影重合。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林姝看了眼桌上戈逸的手机,是那个号码备注是个空格的人。“不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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