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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听了白悠的话,白烟旭倒是没有一点儿的笑意,反而和他正好相反!
以后要和他们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是我,而不是你!如果他们成亲了过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以后就会生活在一起的,而自己这个外人,就会被排斥在外!以后连见到他的机会都有会减少!
因为自己是外人!
第97章()
被白烟旭的这么一闹,就连继续逛下去的兴趣也全部没有了。
想到过阻止的人或者事有很多,但是就是没有想到,到头来,既然会是他先站了出来!虽然他的阻碍,到了自己这里,根本就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顺着山边的山崖,向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山脚下波涛汹涌浑浊的河水,突然之间,有些希望这里的河水快些退下去,好让被困在这里的人都可以离开。
山上的人太多,气氛总是有些奇怪。特别是幕影那随时随地都若有若无的注视,因为里面总是有一种让人窒息的哀伤,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而在其他两人面前,则是莫名的心虚。
走着走着,突然被一阵响声吸引了过去。
朝着响声响起的方向走去,很快就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山崖边上一件偏僻的客房房间,敞开的大门,显示着他的主人并没有离开太远。而顺着敞开的大门看去,完全可以把整间屋子里面的设置和摆设看得一清二楚。
一张倒在地上的椅子,就是声音的来源。而在椅子的旁边,楼风正坐在屋里。
看到他倒是有些意外!
最近的几天了,一直都注意着天凌和玄奕,除了吃饭的时间可以看到他以外,几乎没有见到过他。而他的『性』子本来又是那种喜欢安静的人,想要见到他就更加的难了。看到他的时候,楼风也感觉到了门外传来的视线。自从在京城里面两个人有过单独相处的机会过后,这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两个人的见面,多少有些尴尬。
“没事吧?”都已经被看到了,自然也不好转身就走,所以向着他的方向走去。
进来房间过后,楼风也没有开口的打算,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好像是在研究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坐到了他的旁边。
“路过,听到声响,所以过来看看。”楼风飞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感觉,坐下来之后,突然有一种就这样,不想离开的感觉。因为原本烦躁的心,到了这里过后,好像也被感染了围绕在他走围的那股淡淡的安静气息,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住在驿站偏僻的地方,是楼风自己选择的,目的就连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就是这么感觉的。但是现在大概明白了过来,就是为了避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本来也不是那种安静的人,但是只要有他在身,好像就一直会不自觉的安静下来。
说完这些话,楼风也没有搭话,继续下去的打算。
两个人就这样各做各的,安静下来。楼风正襟危坐,在桌子上面放着笔墨纸砚,在写什么东西。纸上已经有了些墨迹,而除了桌子上面的宣纸,地上还有一些他扔掉的纸团。屋子里面,熏香的烟雾缓缓升起,然后又在空气当中渐渐的淡去,消失的无影无踪,带着点儿月季花香的味道。
放松了下来,很快,疲倦的感觉就席卷而来。身边有的,也就只有一些衣袖摩擦在宣纸上面的声音,和缓缓升起,渐渐淡去的烟雾。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就在椅子上面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熏香里面有凝神安心的作用,这一觉,睡得意外的沉。
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里面。手中拿着『毛』笔,写来写去,都不满意这样的开头,心中有一丝烦躁。很久没有提笔写过家书,难道就连怎么开头都不知道了?烦躁当中,不经意间,带倒了旁边的椅子。
在安静的屋子里面,扩大了许多,就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而被声响引来的人,却是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椅子,坐了下来,没有离开的打算。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开口说话,习惯『性』紧绷着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在握着笔发呆了好一会儿时间,还是没有下的了笔之后,有些气馁。
倒是滴在了白『色』的宣纸上面那几滴渐渐的扩开的墨迹,惊醒了自己。
除了最开头的地方,写着一些敬语,接下来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下笔,无奈,之后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而开始研磨。旁边的人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有些奇怪。回过头去开,却发现,那人早就已经坐在椅子上面,睡着了。
安静的睡容,吸引着楼风的目光,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楼风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看着那人的脸。
安静的睡容,和之前几乎夜夜都能够见到的那种笑容,有些很大的差别。现在他的笑容,有一种让人不自觉就放下心中那些顾忌的魔力。
这个人和之前的他,已经不一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这么想到。好像再睡梦当中,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眉头轻轻的皱起,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山峰。伸出的手,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指尖已经触到了他脸上的温度。
收回了手,指尖的温度还是没有退下,有些发烫。
心慌的收回了热度惊人的指尖,回到桌子前,重新正襟危坐。
只是重新握着『毛』笔的手,更加是不知道应当怎样下笔。可能是睡得太沉,被触碰的人,还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继续安静的睡着。而被扰『乱』了心绪的人,这是已经又一次在白『色』的宣纸上面,落下了很多圆圆的墨迹。
像是在毁尸灭迹一般,楼风快速却又有些手慌脚『乱』的把桌上的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慌『乱』之间,白『色』的袖子,扫到了放在桌子上面的砚台。如同盛开的月季一般,在袖子上面的墨迹,快速的盛开来,化成了一朵墨『色』的月季!
一阵手慌脚『乱』,花了宣纸,染了袖子,连楼风自己都有些脸红。等到他泄气的收拾好桌子上面的东西,又是过了很久以后的事情。
这个时候,白悠还是睡得很香,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旁边发出的声响,和楼风的懊恼而清醒过来。泄了起气的楼风,趴在桌子上面。斜着脑袋看着睡着的人。他的眉间已经抚平,没有了刚刚的小山峰。
隐隐约约之间,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动。
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楼风。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子里面已经亮起了蜡烛。适应了屋子里面的光,这才发现,楼风背着光,手中拿着的是一件外衣,正想要我自己披上。
低着头,楼风并没有发现,睡着的人已经清醒了过来。到了晚上,气侯一直下降,就连坐在屋子里面没有出门的楼风,都感觉到了窗外的那种彻骨的寒冷。犹豫再三,楼风还是替睡着的人披了一件厚厚的外衣,以免被冻到。
提白悠捻好最后的一个衣架,楼风轻轻的退后一步,有些满意自己把人包的严严实实的杰作,又有些做贼心虚的心跳加快。
“恩。。。”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一些语焉不详的嘟囔声,做出刚刚睡醒『迷』糊的样子。『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肩膀,弄出动静。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被惊醒的楼风,站在原地,脸『色』越来越!只是在屋里灯光比较暗,看不真实。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揉』着酸胀发麻的肩膀,问屋子里面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一个人。
看窗外的天『色』,应该已经不早了。
“快过酉时了。”灯光不亮,根本就看不清楚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但是楼风还是有些不自在。说话的时候,甚至是不敢直视对方的脸,就好像那些事情随时都会被发现一般。而作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的证物,此时此刻,正披在白悠的脚上。
“酉时?”酉时也就相当于五点到七点,酉时都已经快要过了,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在这里睡了大概有快有六七个小时的时间了!
“怎么这么晚了你也不叫我?”没有想到,居然会好睡到这个地步,都已经这么晚!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自己的身上做的那些小动作,把自己吵醒了,估计还不知道还会睡到什么时候!
“我!”根本就没有往哪方面想的楼风,在经过自己的提醒之后,这才想起来肚子好像有些饿了。
“我们先去吃饭吧!”这个时辰,大家应该都还在客厅里面吃饭,现在过去也不晚。
只是刚刚想要移动身体,站起来,就立马又重新跌了进下去,还在没有离开凳子太远,才没有难看的直接跌在地上。
在僵硬的木头凳子上面睡了大概有六七个小时的时间,身体早就已经僵硬了起来。两条胳膊自然不用说了,又酸又胀的,连抬都抬不起来。而作为支撑力的脚上,自然也不可能会舒服到哪里去。
早就已经完全没有了自觉!
清醒过来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察觉到,是因为脚上,短时间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刚刚突然之间想要站起来,移动了脚,那些存积的酸胀和发麻的感觉,立马就全部都涌了上来。不敢触碰发麻的双腿,只能够咧着嘴狠狠的在冷空气当中‘嘶。。’的一声吸足了冷气!
发现了白悠的异样,楼风有些紧张的向前走了几步,问道;“你怎么啦?”
“我的脚麻了!”那种又麻又酸胀的感觉,就和当初在客栈的时候,被楼风点了『穴』站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候,如出一辙。不能挠,也不能够碰,只能够任由那段时间自己过去。
“??”疑『惑』之后,楼风了然的‘哦!’了一声,走了过来,在脚边,蹲下。
第98章()
“你做什么?”楼风伸出手来,轻轻的在自己的脚上,试探的捏了捏,,酸麻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全身上下,吸气声自然是免不了的。
“我帮你『揉』『揉』吧!很快就会好的!”楼风蹲在凳子前面,抬起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开始轻轻的『揉』捏起来。力道适中,不重不轻,除了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些让人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的脚以外,后面那种难受的感觉,确实是再慢慢的化解开来!
纤细白皙的手指,时轻时重的游走在自己的脚上。『揉』捏的同时,却又不是在随便『乱』来,每一次的按压,都有助于血『液』的流淌。楼风低着头,专心的看着膝盖上面的脚,注意自己手指按压的动作,时不时的还会抬头看看白悠的表情。
血『液』不畅的左脚,在他的按摩下,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你好像很会这个。”试探着开口,和他说话。
和楼风的了解,紧紧只限于表面认识的那些,其余的很多事情却并不了解。例如说,这么久以来,就从来就不知道,他居然还会按摩。
“嗯!我娘只要一到冬天,就会脚疼。是年轻的时候留下的恶疾,已经是老『毛』病了,就连宫里面的太医都没有办法医好。所以以前我就特意找了宫里面的一个精于此道的老太医,拜师学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因为。。。就没有机会再给我娘按摩了!”前面一段,他说话的口气当中,还有着一些自豪!
只是说到了后面,情绪就开始有些低落。楼风是一个孝顺的人,最在乎的就是他娘亲,为他娘亲做的那些事情。他现在想起来,脸上都是充满了回忆的味道。
因为后面的那些话,在场的两个人都很清楚,也不需要再继续在重新揭开一遍。
男人都是靠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白悠也不例外。虽然在脚上有些牵强,但是脚也是属于下半身的。
楼风的力道适中,耳边细碎的秀发,因为现在两个人姿势的原因,垂在了他的耳边,只『露』出了粉粉的耳尖在外。皮肤在白皙的黑『色』的秀发衬托下,别有一番风情,侵染了整间屋子里面夜『色』的气氛。
因为血『液』的停滞,脚上的神经特别的敏锐,触感也就变得特别敏锐。他按在自己脚上的每一次动作,使用的力度和手法,在脑海当中都清醒可见。
秀『色』可餐,不知道是不是用来形容现在的楼风。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些魅『惑』的感觉。有些失落的脸上,还是认真的表情占了一大半!专心致志的他,也是别有一番风情,垂在他的耳边的碎发,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轻的左右摆动,混淆了自己看向他的视线。也扰『乱』了自己的心。
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情绪有些低沉的头抬了上来,让他面对这自己的脸。然后认真的说到;“有一点儿,你可要弄清楚了!我。。可不是你娘!”
在我字的时候,轻轻的停顿了一会儿。靠近他的脸,然后才又继续接着说完整句话。
为什么在他为自己按摩的时候,要在他的脸上,看到类似一怀恋和敬畏的表情?怀恋还可以接受,因为他的在怀恋什么,不用说也知道。只是,那双现在疑『惑』混合着惊讶的眼睛里,还有得敬畏又是哪里来的?难不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娘亲?
“什、什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强迫自己和他面对面的脸,楼风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接下去的触碰,却直接就让楼风当成就愣在了原地。
唇上轻柔的触感,还有鼻翼间温暖的气息,在眼中放大到了极致的脸和眼睛。
紧靠着的唇瓣上面,有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息,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味道在其中。
之前的那些触碰,没有一次没有让自己厌恶和想要挣脱的强烈感觉。
但是现在,同一个人,同一张脸,同一具尸体,同一种熟悉的气息,喷在自己的鼻翼下,被吸进了自己的身体当中。却没有了当成的那种。自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怀的厌恶和憎恨的感觉,却并没有在这一刻闪现在心中。
有的,只是那逐渐加快的心跳,还有捏紧的五指!
熟悉的味道,却不是熟悉的方式。
以前的白悠,每一次都是在强取豪夺,虽然一点儿也不愿意去记住,但是那种害怕和憎恶的感觉,已经深入骨髓!想要忘记,比登天还要难!那种憎恶和害怕,那张熟悉的脸,每时每刻,都伴随在自己的身边,逃都逃不掉!
但是现在,却又一次让自己有些『迷』茫,因为,那个人的影子,好像是消失在了眼前的人身体里面!淡淡的,带着些强制霸气,却不含一点儿不可一世的气势。
像是在品尝一样,唇上的温度被人轻轻的『舔』舐啃咬了遍,然后才是试探的向着深一步进发。
直到放开了眼前的人,一股挫败的感觉,在这一场的人生里,第一次油然而生!
说不上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也说不上是情圣!但是,对着一个男人,亲、吮、『舔』、舐吸,居然都没有让让对方沉浸其中,只是有些气喘。那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心理和生理上面的严重打击!特别是如果这个人,同样也是男人的话!
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满脸挫败的看着面前这个只是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人!难道自己在他的面前,就那么没有魅力?
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打破现在安静的气氛,只是安静的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深受打击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