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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被那个白衣人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用剑『逼』出了府,身上没有带钱,只有一些随身佩戴在身上的首饰!
拿着那些首饰,分三次到当铺典全部当了!
好歹‘我’以前也是个当朝右宰相的独子,身上佩带的东西多少也应该有些上档次吧!三样东西一共当了快有五万两银票!大额的直接就换成了银票,也方便携带些,散的就换了些零散的小额银票和碎银!方便平时用。
先是在码头逛了一圈,打听了一下有没有回去的船。
然后找到一家不大的客栈,一走进客栈,店小二立马就迎了上来,热络的招呼到,“客官这是要打尖儿呀还是住店呀?”
“住店!”随意打量了周围一圈,店里面积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赃俱全,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
“那客官这是想要住上房还是普通间哪?”店小二继续低头哈腰的问。
“上房吧!”在船上摇摇晃晃的呆了几天,整个人都被摇晃得晕呼呼的,现在到了陆地上,当然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好嘞!天字号上房一间!”店小二吆喝一声,带着白悠到了所谓的天字号上房!房间不大,比不上在府里住的房间,不过还能够接受!通风效果好,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而且窗户外就是街道,可以直接看到外面。
关门上,在屋里好好睡了一觉,恢复精神,等到肚子饿了才下楼。
在窗户边选了一个空桌子坐下,这个时间正好是晚饭时间,大厅里面已经人满为患,非常热闹。
旁边桌子的人可能就是一群所谓的跑江湖的人,边喝酒边大声吆喝着,说到兴头上面的时候还拍着桌子站起来!
厅里面有好多好事的人都在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说的话!
“我跟你说吧!这个青剑公子呀肯定打不赢那个邪教的教主!只有被杀的份儿!”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抄着一口粗嗓门儿说。
“我看这可不一定!那个青剑公子在江湖也算是有些名气了!剑术好得没话说,输赢呀还说不准哪!”另外一个有些书生气的人听了他的话有些不赞同!
“不管他们到时候睡赢谁输,明天上那边的山顶上亲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另外一个人略微有些不耐烦。
“这也是!”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认同的点点头,坐了下来。!
……
看来来到好真的是不如来得巧!,无意到了这里,倒是还有些收获。正好遇到了那个什么青剑公子和那个什么邪教教主比武决斗!
明天有机会还真的要去见识见识!这可是真正的比武!电视里面的武侠片看多了,现实版的还真的没有见过!
说不定回到府里面的时候还能够跟红非吹嘘吹嘘哪!
心里想着反正来都来了,不去看看也怪可惜的,所以暗自记下了大概位置,第二天早早的就想着那座山出发了。
山顶上的风挺大的,吹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因为不知道他们说的决斗的具体时间,所以白悠一大早就从客栈里面跑到在南城旁边的南海山顶上面,干等着。
“你怎么在这里?”正当白悠等到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竟然又是他!
站在白悠身后跟白悠说话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晚上拿着把剑把白悠『逼』到码头的那个白衣人!
今天他也是一身白衣,不过略微比那天在茶馆的身后要简洁些,左手还是拿着那把青『色』的剑。
“你还真的是敢说!”指着他的鼻子!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和他平视,“我会在这里,还不都怨你!”
“唉?”显然的,他有些被白悠突然而来的指责吓到了。
“唉?唉什么?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你用剑把我『逼』到了码头,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晕在了货船里,被带到这么个地方!”放下指着他鼻子的手,为他眼中的疑『惑』解答。
“晕倒?可是不是我做的。”从惊讶中缓解过来,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连说出来的话都是一股子温柔的味道。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那天晚上亲眼见到他急匆匆的上了船,然后自己才被什么东西打晕,除非他会空间转移或者是什么瞬移类的,不然就不可能是他把我打晕的。“虽然不是你把我打晕的,但是‘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这句话听过没有?归根结底,还是都怪你!”
“那你现在没事吧?”对面的人听了我的话,上下打量了面前的我一遍,关心的问。
“已经没事了。”原本还想要继续质问下去的话,却在他真诚的目光下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面。
“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看他还想要继续问下去,连忙转移话题,那天在码头的时候见他行『色』匆匆的,以为他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完全没有想到今天他竟然也跑到了这里来!
“我来这里有事要办!”他说着还『摸』了『摸』手中的剑,像是在抚『摸』什么不可多得的宝贝。
“办事?办什么事?”看他这么温柔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得寸进尺,好奇这么个除了野草就是大石头的山顶有什么可以办的事?杀人灭口?
“我来找人的!”他看了看光秃秃的山顶,说。
刚刚想要问他到底要找什么人,山顶的另外一边就传来了脚步声。
“他来了!”他回头看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剑,对身边的白悠说道,“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还是先下山去吧!不要待在这里,很危险。”
“我知道了,不过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不会马上就下山的。”反正在这里也人生地不熟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死了说不定还可以穿回去也说不定。“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你应该也不会丢下我不管吧!你们这些江湖人不是都特别喜欢行侠仗义吗?”
他听了白悠的话,只是看了看,没有说话。
看他不说话,就直接当他默认了直接刚刚的话,走到一边直接在草地上一屁股坐下。
来人我也见过,就是那天在茶馆和他坐在同一桌,戴着面具的那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今天还是那天在茶馆的时候的那身打扮,黑『色』的长袍、诡异的面具、包裹地毫不透风的黑『色』长袍!
他走到离白悠和白衣人大概十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用他那双唯一从面具中『露』出来的眼睛看着白悠,山顶的风把他身上的长袍吹得咧咧作响!
看到黑衣人盯着自己看,白悠也不示弱,瞪大了眼睛也盯着他看回去。
那是双可以说是毫无感情的眼睛,仿佛他看到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没有生命的物体。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够有着那样一双眼睛!
一直站在白悠旁边的白衣人,突然上前一步,右手握在剑柄上,警惕的对着对面的黑衣人,挡在白悠和黑衣人当中,阻断了白悠和黑衣人的对视,
白悠收回打量对面黑衣人的视线,看了看面前的人,心思百转。
一黑一白两人,对站在空旷的山顶,周围寒风凛冽,吹得两人衣裳『乱』飘!
黑衣人动作缓慢的把视线转移到了白衣人身上,不动声『色』。
坐在白衣人旁边,完全没有走开的打算,反而还有些兴奋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两人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终于,白衣人先拔出了手中的玄铁剑,冲向了对面的黑衣人,一阵刀光剑影!生死相搏!真的就好像是武侠小说里面的决战一样!最终正义的一方战胜了邪恶的一方!
可是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那么一会儿事!
黑衣人移开了注视着自己的视线,转而和自己面前的白衣人对视,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反而是面前的白衣人,看见黑衣人看他,浑身绷紧,如临大敌,右手握着剑柄的手隐约可见皮肤底下的青筋。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周围只剩下风声和衣服飘动时发出来的声音。
坐在白衣人身边,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一些压迫感,和周围压抑的气氛。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还是白衣人先开口,不过原本悦耳动听的声音里面少了那份温柔,多了几分严厉。
“让开!”过了大概一个世纪的时间,才听到黑衣人的回答。
他的声音里,没有白衣人的温和友善,倒是和他的外表打扮很合拍,同样是带着几分戾气。而且明明是威胁、命令的词,到了他的嘴里却没有什么起伏,成了叙述句。
“今天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让你离开的。”白衣人背对着便衣,抽出了手中的剑,指着地上。
“让开!”还是同样的话,不过这次他的声音里面可以听出来几分不耐烦,周围原本只是隐隐约约的压迫感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压迫感开始愈来愈明显。连周围的风声都少了不少。能够让人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生气了!
“你把他交出来我就马上让开!如若不然。。。”白衣人还是固执的站在他面前,不肯移开半步。
“。。。”这次黑衣人更加直接,连理都不理面前的白衣人,抬腿开始往这个方向走来。
“站住!你不要过来。”白衣人举起手中的剑,指着他,厉声说。
“让开!”说完一挥手,就从两个人面前消失了,只剩下一阵清风,很快被山顶上其他的风给吹散开来。
“你!”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白衣人一跺脚,也跟了上去,转眼之间,原本还算是热闹的山顶就只剩下白悠一个人和越来越大的风。
看着那两个渐渐飞远的人,白悠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愣神,那是轻功吧?
第四章 初遇小乞丐()
从山顶上面一下来,白悠就开始到处寻找可以回到府里面去的方法。
再去了一次下船的码头,打听了一下最近的出行商船和客船,货船是没有那么快了,据说最快的也要等到下个月去才有,客船暂时也是没有往那个方向去的。
如果除去了按照来时的方法,坐船走水路,走陆地上的路,估计最少也得要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够回的去!而且最、最重要的还是白悠根本就不认识从这里回府去路,困难是不言而喻的。
一路下来,考虑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了下来,走陆路!买辆马车,然后再请个识路的车夫,先回去府里面,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有了这个打算,回到客栈里面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一大早,便就向着有马夫的市场走去。
一路下来问了不少的行人,可却还是在市场转悠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马车和车夫,倒是被市集里围在一起看热闹的人群吸引了过去。
中国人爱看热闹,这可以说已经成为一种天『性』,据说已经到了两只蚂蚁打架都能够引来一群人的围观的程度。不大的地方,前前后后的已经围满了人。
热闹以前倒是没有少见过,但是这现场版的,而且还是古代版的热闹,就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了!
凭借着自己的身高优势,白悠很容易就挤到了一个视野很好的看台。
向圈子里面看去,被围在人群中的有三个人,一男一女加一个小孩子。
一男一女两个站着的大人,看样子应该是一对在市集上面做生意的夫妻。
而此刻,男人的手里拿着一根大概是用来挑东西用的木棍,面目凶狠瞪视着地上的小孩子。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则是一只手『插』在她自己的圆腰上,抬起一只手伸出手指,也指着跌坐在地上的小孩,或则说是小乞丐更加恰当些,不停地破口大骂。
那个被围在人群中,跌坐在地上的小孩子,看样子大概也才有个八九岁的模样,却是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整个人看上去浑身都是脏兮兮的,连他□□出来的皮肤都是一种接近灰褐『色』的『色』泽,长长的、『毛』躁的头发,像是从来都没有被梳理过一般,全部都散『乱』的披在了他的脸上和身后,挡住了他差不多三分之二的面孔,使得别人完全看不出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脏兮兮的外表,再加上隔着很远,都可以闻到的那一股子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馊味,让人躲闪不急!
只是在『乱』糟糟的头发的遮掩中,仅剩下的那三分之一的面孔下面,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一下子就吸引了自己在三人间不断四处游走的目光。
他眼里的那种清澈,完全可以说是,只在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子脸上见到过,而从小就在孤儿院里面长大的人,早早的就没有了那种清澈的权利,五六岁的孩子说话都知道婉转,再大些的孩子,也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东西是打碎了牙和着血,也要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咽。
看惯了混杂着各种欲望的眼睛,所以,再看到他眼里的那种清澈,才会觉得那么的难能可贵。
可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面,现在正闪现着害怕和绝望,看到他眼睛里面的东西,情不自禁皱了皱眉『毛』。
虽然喜欢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却一点儿不喜欢他那双眼睛里面,此时此刻所折『射』出来的情绪。
因为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人会可怜你,就算是可怜你一次,帮了你这一次,可是总归还是会有下次,不可能每一次都有人可怜你!所以自己才是最为可靠的力量,而眼泪可以说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看到别人流眼泪,会从心底的觉得讨厌的原因,因为讨厌那些只会坐着流眼泪,而不去尝试着去努力的人。
一直以来,都非常欣赏这么一句话;‘宁可为做了,却没有成功而后悔。也不要为了,没有去做就失败而后悔!’做了,却没有成功,至少等到自己老了过后,可以自豪的对别人说,当初我努力了,而不是无限惋惜的对别人说到,如果当初我去试试看就好了!
人群中的那个女人,一手『插』着腰骂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看她有些喘气的样子,大概是骂了那么久,骂累了吧!一直站在旁边拿着木棍的男人,见到她停了下来,举起木棍,对着地上的小乞丐舞了舞,做势就要打下去。
周围围观的人,看到男人手中的木棍马上就要落到地上小乞丐的身上,发出一阵『骚』动。
“我说,李大汉,我看还是算了吧!他也就是偷了你两个馒头,随便教训教训也就算了吧!毕竟他也才是个小孩子!”
“是啊!下手不要那么重,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对啊!……”
“算了吧!”
。。。。。。
毕竟都是些纯朴的乡民,而且也都是些邻里乡亲的,喜欢看人热闹是一回事,而弄出了人命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也不知道人群中是谁先开的口,大家都纷纷开始为地上的小乞丐求起了情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杂杂的,完全盖过了女人对着小乞丐破口大骂的声音。
被称为李大汉的男人,大概自己也是清楚的知道他自己手上的力道,这么一棍子打下去的后果,就等着个台阶下,所以一听到有人为小乞丐说话,马上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而跌坐在地上,绝望的闭上眼睛,等着灭顶的疼痛到来的小乞丐,迟迟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重击,试探着再次睁开了那双黑白分明的圆眼睛,开始打量四周扑到变故,眼里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