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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盛希对不起你!”宇文盛希平静的接受着这一切,无怨无悔!
“其母陆安安,心术不正,不思悔改,携女潜逃入京。隐姓埋名,设计使其女勾引尚王,尚王不知。遂纳为妾。”
“娘,盛希有负你对女儿的所有希望。”往事已以,或许只是宿命吧!
“罪妇宇文盛希,仍不知足,背弃尚王。勾引太子, 扰乱朝纲。经查证,其罪名有五:
一、妖妇乃狐精转世,淫煞抬胎,当受火焚之刑;
二、扰乱朝纲,有损皇家威仪,罪犯欺君,按律诛九族;
三、不守妇道,勾引兄长”
远处传来一声洪亮的嘶吼:“不是她勾引我,是我勾引的她!”
百官回前,只见太子拓跋语一身戎装,骑着遥卿从宫苑中狂奔而来。
“拿下太子!”魏皇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下令之后又顿了顿:“不要伤了太子!”
数百御林军朝着太子冲去,这时太子拔出背上的诸葛连弩。
九箭连发,冲在前面的御林军纷纷倒地。后面的御林军手持长矛,又将太子层层围住。太子手中的精钢戟左挥右扫,戟头颤动,发出嗡嗡的响声。御林军的枪头纷纷被扫断,跨下的遥卿前蹬后踢,硬将御林军逼退数十步。前面的御林军不断地缠住太子的精钢戟。后面的御林军则将目标集中在遥卿的双腿上。在不断地夹攻中,遥卿身上鲜血淋漓,口吐白沫,一声悲嘶,使出全身力气,飞身一跃,跨出了御林军的包围圈,一头栽在地上。
“盛希!”拓跋语手举精钢戟,大步的冲向梨木台。
身后的御林军追了上来,有的抱住了太子的腿,有的抱住了太子的腰,有的抱住太子的手,如附骨之蛆,紧紧地将太子缠住。这时的拓跋语看到了梨台上的宇文盛希对着他温柔的笑。
魏皇见势,立马下令:“点火!”
火势如荒草般窜生,浓烟将宇文盛希的面容隔得越来越远。
拓跋语不顾一切的大吼:“宇文盛希!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泪在脸上哗哗直流,他使尽浑身力气,一技金狮抖毛,震得身上所有的御林军全都飞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拓跋语冲进了雄雄的大火。
金黄的火苗中,宇文盛希看到拓跋语飞身而入,将她搂入怀中问她:“你现在相信我就是那个刻在你三生石的人了吧?”
大火雄雄,宇文盛希哽咽着投入他的怀抱,深深的吻着他,所有的悔与爱都汇成了四个字,她捧着他的脸缓缓而道:“生死相许。”
大火中,梨木台轰然而塌。
魏皇脸上流下了两行叹息的泪,原来,他一直错估了儿子的心,常侍递上锦帕的同时,魏皇也召令百官:“退下。”即然太子去意已决,那魏皇只有一个人把这个谎圆下去。
魏皇哭了,远在边塞的楚烈和步六孤听到太子殉情时也哭了,同样,在刑场中,还有一个人也哭了。
看着宇文盛希消失在雄雄火苗中,往日多少恩爱欢情浮于拓跋焘脑海。
她十三岁那年,在秋日艳阳中转身对他一笑,那时,他就认定了她是他的意中人。
“师兄!!”她总是带着娇意的呼他。他们第一个缠绵的欢夜,她在他身下不断冷抽,却还是沉在了他的怀抱中,她也曾是他的妻子,当看到她最后的泪水,拓跋焘心又软了,他毕竟是爱她的,不论她伤他有多深,此刻看到她的死,所有恨意都被爱念稀释得荡然无存,如果还有一次选的机会,他觉得他还会爱上她,可惜的是,她爱的终究不是他。
后记:我的故事与历史想去甚远,但故事毕竟只是故事,在这里最应当向真正的北魏太武帝拓跋焘说声对不起。
来说说我故事里的拓跋焘吧。
太子拓跋语殉情,些事对魏皇打击很大,至使魏皇一病不起,很快便病入膏肓。
“父皇!”龙榻前,拓跋焘似是恭敬的和弥留的魏皇耳语着:“正是儿臣放出的拓跋语!”魏皇枯爪一般的手掐进了拓跋焘的手,但他的儿子却继续说着仿如索命的话:“从小到大,你眼中只有他,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儿臣恨你!”魏皇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滚圆,但梗住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拓跋焘用仇恨化为的利剑为他的父亲送终:“他把我的宇文盛希夺走,我就把你最心爱的儿子夺走!”
魏皇驾崩,尚王拓跋焘登基为帝。
第一章 拓跋希()
ps:
感谢您的定阅,精彩剧情刚刚开始。
太平真君十六年,北魏王朝最鼎盛的时代,拓跋焘在百官的簇拥下,高高矗立在金鸾大殿前,他就是这个帝国的君主。而今的他,也是个正值心智最成熟之年的男人。
五月晴天,风和日丽,北燕国的送亲的仪仗缓缓驶来。
她,往小巧的凤辇上盈盈走下,白衣飘然,纤纤之影只有少女才能拥有。
只是看到这个身影,拓跋焘心中就已经一颤,这么年轻的女子,像一朵还未盛 放的花苞,让他感到新生命的气息。
帝王也好,君主也罢,终逃不过生命的流逝,但当这个青春生命在他眼前出现时,拓跋焘感到心中那久违的悸动,只有青春年少时才有的悸动。
少女的步履轻盈跳动,玉肌在阳光下,嫩得像露水刚刚吻过的花瓣。她轻踏石阶朝他而来,潺潺而笑。
当看清楚她的脸时,拓跋焘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看到魏帝皱眉,殿阶下的北燕使臣们,个个都如泰山压顶,如若魏帝不喜欢他们的小公主,北燕就将面临亡国之灾。
拓跋焘看到的这张脸,熟悉得令他无法相信,那对浓长的星月眉,分明就是宇文盛希的,还有那精致的鹅蛋脸庞,加上美眸中流转的奕奕光彩,行云流水般的高瘦身姿,完完全全就是他久别的师妹,而她就这么年轻的站在他面前,让他感到自己又变成了二十岁的翩翩少年,仿佛时间都只是人心杜撰出来的。
魏国官员们看到他们皇上眼中的痴迷,不禁都生出了惊异之感。而阶下的北燕使臣,还在等待着阶上那位帝王的予取予求。
少女也凝神看着眼前的男子,之前在她心中所有关于他的想像。现在都变得苍白无力。他的一双眼,深邃而荡漾,像一面幽幽的镜子,看得到猜忌,看得到霸气,也看得到惊悸,还看得到恐惧和隐忍,但这一切就变成一道坚韧的光芒,直射到她脸上,而他眼中又像聚着个旋涡。好像要把她吸进他深不可测的心海一样。她没想到,这个年龄几乎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依旧是位英挺的男儿郎。他看不出喜怒的脸。透着令她惊异的俊美,让她不知所措的笑了。
“呵呵”少女的笑声轻脆如银铃。
拓跋焘看到了她嘴角的两个浅浅酒窝,这才晃然感到,她不是宇文盛希,她眼中传来的。她脸上浮现的,不是宇文盛希的清高淡远,而是另一种柔媚的灵动。回神之间,拓跋焘终于一开金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忍不住想去安抚他的严肃庄重,伸出香软的手。轻轻放在拓跋焘紧绷的面庞上,柔柔道:“我叫冯丽,以后我的所有一切。都是皇上您的了。”
拓跋焘扯开她的手 。阶下的北燕官员们见势,纷纷跪了下去,以祈求魏国君主的恻隐之心。
****
十七年前,距魏国千里之外的建宁国国都,张老汉家深夜迎来了一对胡人夫妇。
建宁国地处蛮夷之地。民风纯朴,好客的张老汉看到女子即将临盆。当即留宿了这对夫妇。
男子也不见外,给了张老汉些银钱,买下了老汉家荒废了许久的小院子。
就这样,这对自称是北方没落贵族的元姓夫妇留在了建宁国。
也是在那一夜,妻子盛希诞下了一名男婴,取名元盛。
虽是没落,但这对元姓夫妇还是有些家底的,在建宁国都昆州,先是开了家饭馆,妻子盛希主厨,丈夫元语打理店面,做的都是建宁国见所未见的珍馐美味,生意也因此非常的好。
在元语的精心打理下,二人的生意越做越好,一年后,精通珠宝金银的元语学成了一手精湛的金银打制技艺,遂又开了金楼,也是在这时,元氏夫妇迎来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儿,取名为元希。
时间一晃就是十六年过去了,建宁国都昆州,地处交通要道,西南四夷的小城邦都以此城为中心,所以虽地处蛮荒,昆州却有着喧嚣的繁华。
莺歌燕舞,酒色声平,今天的喜蔼酒楼,依旧灯火灿烂, 昆州城里最有头有脸的二世子都聚首在了喜蔼酒楼。
贵客盈门,蔼老板一一敬酒。
“吕凯公子真是年少英武,不愧是我建宁国第一美男子啊!”蔼老板即是这酒楼的老板,更是昆州郡守家的门客,见了主人家的公子,自然嘴如同抹了油一般甜。
吕凯旁坐的东拉笑语道:“喜老板,我们吕公子可配得上元家金楼的元小姐?”
蔼老板心领神会的狡黠一笑道:“吕公子和元家小姐本就是天作之合。说起元家的小姐,刚才在街口看到她们几个丫头,说一会儿就来这听故事了。”
蔼老板话才讲完,酒楼外就传来了少女们的嬉笑声。
亮亮的灯火下,喜蔼酒楼的门坎踏进了几个盈盈身影。
前面进来的三个姑娘,一个活泼娇俏,一个文静素雅,还有一个因为是昆州的部族女子,所以透着一份原始的野性美。但不管前三位姑娘如何,
当最后一身雪白的元希踏入酒楼时,她们都变成了映衬的绿叶。元希比她们个子高出许多,如墨的长发搂在粉颈之后,白瓷般的脚踝隐隐露在秀鞋之上,嫩得好像一拧就会滴出水来,她高鼻大眼,炫耀着胡人血统的傲气,精致的鹅蛋脸庞又透着中原人妙丽的细腻,灿灿一笑,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了春风仆面的感觉。
元希步调慵懒,玉腕轻抬,摇动着一支元氏金楼最新样式的兰花银镯。
“蔼叔。”元希的声音和她的步调一样慵懒,她缓缓坐到了蔼老板身边,玉腕若有似无的挥了挥,整个酒楼里的千金贵妇们都屏住了气息,以蔼老板特有的商人嗅觉。他马上就猜到,小妖女这么一挥,明天元氏金楼的兰花银镯定会卖断货,去晚了,连订都订不到。
吕凯身边的东拉收住了惊艳的目光,先用好酒涮过新上来的酒杯,然后用这极干净的酒杯为元希斟了酒。
元希看也不看东拉一眼,抬起酒杯与蔼老板一碰,笑道:“蔼叔,你上次讲到太子语为了尚王的妾妃而远离京城。后来他找到那妾妃了吗?”
蔼老板轻呷了一口酒,调侃道:“你这小丫头,怎么就对魏国的故事这么感兴趣呢?每次都为了听故事而冷落了我们的吕凯公子。”
元希笑望吕凯。与他碰了杯道:“吕公子,你也很喜欢听魏国的故事吧?”
吕凯那双沉如碧潭的双眼凝凝的看着元希道:“只要元小姐喜欢,吕某就喜欢。”
“哈!哈!哈!”蔼老板就喜欢看这种风月场景,接着他又推波助澜的问对桌的律合:“律公子,你也喜欢元小姐吧?”
律合是昆州首富家的长子。平时个性安静,蔼老板的问题问得如此直接,让他面上一红,但还是低头小声道:“喜欢。”
元希听了,不怀好意的淡淡一笑,然后事不关己似的问蔼老板:“到底太子语找到那妾妃了吗?”
蔼老板想了想道:“想听故事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元希嘟了嘟她那殷红的唇问:“什么条件?”
蔼老板问所有客人:“你们想听元小姐唱歌吗?”
“想!”众人异口同声的应道。昆州人都知道元希的歌嗓妙如天籁。但她的个性高傲,轻易是不唱歌的,所以蔼老板想以故事换歌声。一直以来,元小姐天籁之音,都是他招揽生意的最好办法。
元希看到了大家渴望的眼神,饮了一口酒,卖着关子道:“小女子唱与不唱。全看今天蔼老板的故事精不精彩。”
蔼老板听了大笑道:“元小姐这等佳人要老夫讲故事,老夫又能殆慢呢?话说那妾妃逃走后。尚王爷面上紧张的要死,心里却高兴的要死,你们想想,如果太子和妾妃私奔了,谁得到的好处最多啊?”
“当然是那个绿帽尚王了!太子一走,他就是唯一可以继承皇位的皇子了!”元希悻悻道。
蔼老板笑了,魏国当年的宫苇之事,他一个平民百姓其实是知道得很少的,这故事也是他道听途说后加油添醋后的产物,这不,他又津津有味的胡扯道:“想当年,我就是尚王府里的捐客,那位尚王常常把我们养在王府里,整日和我们盘算着如何谋朝,如何篡位呢!”
元希自知是鲜卑人,所以从小就把魏国当作故国,对魏国的故事着迷得很,哪还会去辩真伪,沉迷的问蔼老板:“那他后来当上皇帝了吗?”
蔼老板拍了一下桌子道:“当今魏国的皇上,正是当年的尚王。表面上,太子语是和妾妃殉情的,实际这是尚王精心安排的一场阴谋,他不仅利用妾妃迷惑太子语,还在朝中结党谗言皇上,离间皇上和太子语,接着又利用他的柔然侧妃私通柔然,趁乱夺取了兵权,最终害死了太子语,他今天才能当上魏国的皇帝。”
元希听了又问:“太子语真的死了吗?”
蔼老板语气坚定地道:“不仅死了,还是被大火活活烧死,他和那位妾妃被尚王逮到之后,太子语为救妾妃,当着文武百官,仆进了大火,与尚王的妾妃一起殉了情。”
“太没天理了!”元希听到这样的结果,新月眉紧紧锁住,粉拳捶在了酒桌上,振得周围的公子小姐们都不禁一怔,收回手,她对蔼老板道:“太子语马踏柔然 ,扫平北凉,为魏国立下了无数功绩,最后却让尚王当了皇帝,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第二章 喜蔼酒楼()
看元希如此气愤,一旁的蔼老板劝道:“姑娘息怒,正所谓无毒不丈夫,怪只怪太子语没有尚王的心机深沉。想要当帝王,心不狠是不行的。”
元希听了,更气愤了:“不能以成败论英雄,尚王整天只会使心眼儿爽小性子,而太子语不仅英勇善战,而且人品贵重,在我心目中,太子语和我爹爹一样,是鲜卑人里最优秀的男人!”
蔼老板听了,笑侃道:“元姑娘啊,人家太子语可是拓跋鲜卑部的荣光,你父亲不过一金楼老板,又怎么能与他比呢?”
说起她爹,元希笑容满面,她收回激动,手杵香腮,轻晃着腕上的兰花银镯 ,边思边道:“你们没见识过我父亲的才智,他做出的银器无人可比,他为金楼想到的那些消货方法,昆州没有第二个人想得出,而且他高大英武,英俊潇洒,对我娘又是无微不至,在我心中,他就是太子语!”
“哟哟哟!”元希身边的律玉是律和的妹妹,元希最好的朋友,她搭着元希的肩咂嘴道:“都拿太子语与自己父亲比了,看来元希你真是喜欢这位太子语,不过以你的姿色,要是早生十多年,想必定会得到太子语的垂青的。”
元希听了,讪笑着对律玉挥手道:“这是哪的话,只是太子语单名一个语字,我爹爹也单名一个语字,所以我总觉得他像我爹。”
蔼老板听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元希为什么拿她爹与太子语相比了,然后道:“元姑娘今晚一会儿怒,一会又笑,看来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