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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是太平道的大本营,本将命你收集关于太平道的所有消息,一有风吹草动,立即上报。但记住不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你们只需上报,无需进行任何干涉!”皇甫剑看着恭恭敬敬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冷冷说道。
这黑衣人正是“蚂蚁”在冀州的负责人,名义上的飞马牧场中原商团大掌柜,十二天干之一。他是在接到谍报大头目左军师贾诩之命后,早早地等在这里,迎接皇甫剑的。
“属下遵命!”黑衣人虽不明皇甫剑所指为何,还是躬身应诺。
“好!冀州将有大乱,你们也要注意安全。如果事不可为,迅速向官渡撤退,本将在哪里安排了水军,他们会接应你们的。”皇甫剑又接着说道。
“谢主公!”黑衣人想不到自己的主公早早地就为他们安排了退路,心中自是感激不已。
“立即派人打听广平沮授、巨鹿田丰、常山赵云的详细消息,本将急需!”皇甫剑一连串的发布着一项项命令。
全都交待完毕之后,皇甫剑对黑衣挥了挥手,命他退下。
“属下这就命人下去查找!”黑衣人说完,躬身告退,消失在浓浓黑夜之中。
“沮授、田丰,你们两人都是大才,就这样死了委实可惜。我皇甫剑既然来了,就不会再让你们重蹈覆辙!赵云赵子龙,前世之中号称枪剑双绝,不知这一世又将如何,本将很是期待啊!张飞张冀德,当世虎将,你让本将好生为难,是收你还是让你再继前缘呢?”
皇甫剑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心中所想,禁不住自言自语起来。
是啊,做人难,做个穿越者也很难啊!
第二天一早,黑衣人就又回到了皇甫剑的住处。
“主公,属下已经查明田丰、沮授两人的住处。”黑衣人行礼之后,恭声说道。
“好!一一道来!”皇甫剑也为他们的办事效率惊讶,点头赞道。
“沮授就在这广平县中,现任广平县令。田丰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回家,一直隐居在巨鹿家中,再未出仕。”黑衣人连声答道。
“沮授就在广平,本将会亲自处理。至于田丰,这人有点倔,还真不好办,就交给你去办了。”皇甫剑沉思片刻,淡淡说道。
田丰因看不惯宦官专权,弃官回家。而自己一直都与宦官走得很近,自然也不会被他待见,要想用正常手段恐怕还真不行,看来只得动点粗的了。
皇甫剑又在黑衣人耳边,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几句。
“诺!属下这就去办!”黑衣人听了,脸上露出怪异表情,兴奋地答道。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公,虽然让黑衣人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兴奋。这种做法他们就经常干,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已是驾轻就熟了。
看着黑衣人离开,皇甫剑脸上也露着一股怪异的笑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讲理不行,咱就来硬的,谁让咱也是干马贼出身的呢!偶尔干干老本行,感觉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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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沮授
广平县令沮授忙碌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靠在温暖的炕上,沮授心中依然没有感到丝毫暖意,刚毅的脸上忧郁之色反而更深。
凭借着智绝天下的眼光,沮授觉得这大汉天下将要有大事发生,但他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帝,昏庸贪财;官,尸位素餐;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易子而食。四百年大汉走到如今,难道真的是到了尽头了吗?”沮授长叹一声,苦恼地方挠了挠头,低声自语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仆从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送过来一张拜贴。
“镇西将军,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沮授接过拜贴一看,惊讶得直接从炕上跳了下来,嘴里喃声说道。
“这个人在哪里,快些带我去看看。”是真的镇西将军也好,是假的镇西将军也罢,沮授都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跟在仆人的后面,一路小跑而去。
沮授的府门外,站着一行人。头前一位公子,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眼中更是带着一股摄人气势。他就那么简单地站在哪里,却让沮授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沮授心中明白眼前之人即使不是镇西将军,恐怕也是一位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小人不知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沮授哪敢怠慢,连忙大礼相迎。
“沮大人客气了,本将不请自来,打扰之处,还望大人原谅才是。”皇甫剑还了一礼,淡淡说道。
“将军如不嫌鄙室寒陋,还请入内一叙。”沮授见这位将军大人,谦恭有礼,举止高雅,也是好感顿生,先前心中的那股惧意也消失了大半。
“正有此意!”皇甫剑微微一笑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厅之中,沮授府中虽然说不上豪华,但也还算过得过去,毕竟是一县之长,再差也差不哪里去。
两人落坐之后,自有仆从上茶。十八龙骑却是悄悄地守在了厅外,严阵以待。
“不知将军莅临寒舍,有何指教?”沮授是智者,当然明白堂堂的镇西将军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便开口问道。
“不瞒先生,本将此次前来,是想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解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皇甫剑双眼定定地看着沮授,语气却是一派淡定从容。
“恕小人驽钝,不明将军所言到底何意?”沮授虽然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掀起了万丈巨浪。
“先生既然要装糊涂,那本将就直言了。先生请看,如今这大汉天下,圣上昏庸,宦官权臣当政,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民不聊生。请问这样的大汉还能持久否?”皇甫剑长身而起,看着屋外逐渐昏暗的天空,悠然说道。
皇甫剑句句字字,如雷在耳,直轰向沮授。沮授刹那之间已是脸容苍白,呼吸急促,嗫嗫半晌,不知所言。
“官逼民反,自古亦然!万民都活不下去了,大汉还可能长存吗?”皇甫剑看着一旁呆若木鸡的沮授,似乎是怕语不惊人死不休。
“将军慎言!”沮授虽然是个智者,同样也是个愚人,那里听过这般大逆不道的言论,已是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本将所言,句句属实,何需慎言!难道你要本将眼睁睁地看着天下万民,食不裹腹而无动于衷吗?是本将妄语,还是先生愚忠,先生心中比谁都清楚。”皇甫剑得势不饶人,一句句诛心之语,将沮授这个满腹经纶的文士轰得体无完肤。
“将军所言虽然句句在理,然则我等皆为汉臣,君臣父子之义不可违。”沮授想了半天,还是平静地说道。
“哈、哈、哈,先生言过了,本将又不是要先生去造反,本将只是要先生助本将一臂之力,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再说了王朝更替,滚滚洪流,有谁可挡!先生大才,大智,你见过有千年的王朝吗?一个朝代灭亡,另一朝代兴起,如人之生死,自然规律!”皇甫剑见沮授一脸惶恐不安的样子,放声笑道。
沮授虽有大才,愚则愚亦!
“然则将军又何以妄谈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呢?”沮授现在被皇甫剑搞糊涂了,一派反动至极的言论,却又是一付大义凛然的表情。
“先生请听我言,本将十二岁时,仅有飞马牧场一处弹丸之地,但就是这弹丸之地每年差不多救助了五万左右的难民。后来本将做上安定郡郡守之后,又是凭这一郡之地,收留了上百万的难民。现在本将拥有两州之地,先生算一下如果治理得当,又能救助多少难民,是不是也一样能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皇甫剑微微一笑,豪气冲天地说道。
“这……”沮授顿口,不知所言。
“但两州之地,不同如一郡一城,本将需要大量志同道合的人才去治理,本将需要有足够的兵力去维护,这也是本将找上先生的原因。本将言尽于此,现在就由先生一言而决,是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县令,还是做一个万民景仰的天地英雄!”
皇甫剑的言语极具诱惑,就是沮授也为之所动!
此时沮授脸上表情是风云变幻,一会呈激动之色,一会又是一脸暗然,比六月的天气变得还要快。他的心中更是不平静,皇甫剑隐藏在背后的野心已是昭然若揭,逆臣,顺臣两种心思在作着激烈的争斗。
大厅之中一片沉静,落地无声。
皇甫剑目视远方,沮授在作着最为激烈的思想抗争。十八龙骑静静地守在外面,就连沮府中的仆人也被隔得远远的,不得靠近。
也不知过了多久,沮授眼中恢复了清明。而也就在这一刹那,皇甫剑也收回了视线,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沮授,等着他的最后决定。
“属下参见主公!”沮授拜伏在地,朝皇甫剑重重地行起了君臣之礼。
“哈、哈、哈……”大厅里终于传出了皇甫剑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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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刚直田丰
皇甫剑收服沮授之后,心情大好,又与沮授密谈一番,才带着十八龙骑回到了商团住处。
广平县令沮授还有交接工作要做,毕竟管理着一县事务,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第二天,沮授便将县中事务悉数托付给了下面的一个年龄较长的县吏。
沮授想通了,打破了心中桎梏之后,人也跟着开朗起来。他胸怀济世之才,也就有着不同凡人的大抱负、大理想,自也不想一辈子困守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之中。
能跟随皇甫剑这样的一位强势明主,打天下也好,救万民于水火也罢,都算是条不错的选择,沮授是彻底想通了。
三天时间,沮授将县中事务交接完毕,带着一家妻小搬到了飞马牧场中原商团中,暂进居住在这里。当然这些都是在暗中进行,知道详情的人没有几个。
三天时间,皇甫剑的小日子过得更是惬意。日间择一小亭,皇甫剑操琴,貂蝉献舞,琴声优扬,舞步轻转,正可谓是琴投舞合。
夜间两人则煮酒奉茶,或在房中手弹一局,竟然是棋逢对手,互有胜负。
不知不觉间,两人情愫升温,貂蝉看向皇甫剑的眼神更是百转千媚,融化一切。什么阴阳门的立场,阴阳门的利益,全然被她抛到了九宵云外,心里已只有一个皇甫剑了。
这样的结果,不知道阴阳的掌门有没有料到?要是她们知道,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呢?
三天后的傍晚,两辆遮掩得极其严密的马车,悄悄地驶进了商团后院。
第一辆马车里走出一位衣着朴素的青年妇人,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位少年,这少年约在四、五岁左右。
第二辆马车先下来的是黑衣人,也就是飞马牧场中原商团的掌柜,“蚂蚁”十二天干之一。
这位掌柜下来之后,马辆上又下来了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的文士。
这文士下得车来,一言不发,脸上带着不忿之色,一双浓眉大眼怒视着前面的黑衣人,就象与黑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黑衣人看着气乎乎的文士,并没有太过在意,反而是脸带笑容。他同跟在身边的仆从耳语了几句,仆从点头答应,然后带着青年妇人和那少年向另一处厢房走去。
“你要把她们带去哪里?你将吾一家人劫持到这里,到底所为何事?”身材高大的文士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对黑衣人怒吼起来。
“田先生稍安勿燥,某家并没有什么恶意,嫂夫人和小公子也不会有任何闪失。某奉我家主公之命将先生请到这里,只是先生死活不肯,情非得已之下才将嫂夫人和小公子一起请了过来。还请先生大人有大量,能够原谅在下,在下给先生陪不是了。”黑衣人冲高大文士抚手作揖,客气异常地说道。
这高大文士正是皇甫剑此行的第二个目标,钜鹿大才田丰田元皓。黑衣人奉皇甫剑之命将他们一家请到了这里。
“哼!”高大文士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
当然了,换成任何人,光天白日之下一家老小被人劫持了,心里也会不痛快,更不会因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当作无事了。
黑衣人也不以为意,脸上还是带着那付奸商表情,笑呵呵地说道:“先生请随某去见我家主公吧!我家主公对先生可是盼望得紧啊!”
“见就见!在下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等绑劫之事。”田丰怒目而视,跟在黑衣人身后,向皇甫剑的住处走去。
皇甫剑的书房,茶香四溢,似是早已做好了待客的准备。
皇甫剑坐在位于上首的几案,两厢还各摆有一张小几,刚刚归顺的沮授坐在左侧的一张,右侧的小几还空在那里,不过上面已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香茶。
“公如啊!马上将有一位大才要来,钜鹿田丰田元皓,你知道吗?”皇甫剑笑着对坐在下首的沮授说道。
“是元皓,他在哪里?”沮授面露激动之色,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公如也认识田丰?”皇甫剑微感诧异,问道。
“何止是认识,他可是授的知心好友,不想能在这里见到。主公真是好眼光,元皓大才脚授十倍亦。”沮授答道。
“公如也不必自谦,先生与元皓都是当世大才,各有所长罢了。”皇甫剑心情更好,有沮授在,劝说田丰将更加容易。
“主公!属下将田丰先生和他的家人请过来了。”皇甫剑正在与沮授谈论田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黑衣人的声音。
“公如,陪本将一起去会会这位大名鼎鼎的田先生。”皇甫剑一听,对沮授说道。
“正有此意!”沮授可不知道田丰是被皇甫剑以这种方式请过来的,还为就要见到老友而满心欢喜呢。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迎接田丰!
“田先生,本将可是在此恭候多时了。”皇甫剑面带笑意,远远地就冲田丰拱手作揖,十分客气。
“元皓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在皇甫剑与田丰打招呼的同时,沮授也热情地迎了上来。
田丰怔怔地看了皇甫剑半晌,心想你是哪位将军,我可没有见过你啊!就要他还在发呆之时,传来沮授的声音,他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昔日的好友。
“公如,你也被他们劫持到了这里?你们这群强盗,真是目无王法,光天化日,朗朗晴空,也敢做这等劫持之事,你们还有王法吗?”这田丰一见沮授也在这里,顿时是怒火万丈,破口大骂起来。
他还以为沮授也与他一样,是被人家强抢来的呢!
“元皓,不得无礼!这位是镇西将军,武侯,皇甫大人,授已被征入镇西将军府任职了。”沮授听了,脸上顿时露出不自然之色,连忙喝止田丰。
沮授可不了解皇甫剑,他还真怕田丰言语过激,惹怒了皇甫大将军。皇甫大将军要是一怒之下,将田丰给砍了,那可真就怨枉了!他可知道皇甫剑手中可是杀了不少人啊!
“你是镇西将军、武侯、天下第一猛将?”听到沮授的话,田丰更是糊涂了。面前站着的这哥们,除了长得比自己高大,白净以外,怎么也不能与天下第一猛将联系在一起。
“正是本将!本将只是慕先生之名,派属下去请先生。现在看来这中间可能存在些许误会,先生还是随本将进屋,本将与先生陪罪压惊。”皇甫剑当然知道田丰正是气大的时候,心中偷着乐,脸上却表现出一种极大误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