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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丽公主这下场自己可是眼见着的,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嫁给了刘刚这么个乡下丑男,对于白丽恐怕比死都难过。
三日后,百丽公主大婚,对于这个忽然蹦出来的驸马,各国没走的王子们大为好奇,想不出是什么样儿的男子,获得了白丽公主的青睐,待婚礼上瞧见满脸□□子的刘刚,都愣了,暗道,原来白丽公主竟然喜欢这样的,纷纷叹息白丽公主的眼光特别,吃了喜酒便各自回去了。
白丽哪里甘心,拿着公主的架子不让刘刚进屋,刘刚虽是个庄稼汉,在家却是个说一不二的大男人,心里固定的观念就是媳妇儿就得听男人话,不听话就揍,直接闯进去,把屋里的婆子宫女丢了出去,抓住白丽扒了个精光,狠揍了一顿,不服还揍,揍完了按在床上该干啥还干啥,自己媳妇儿吗,不让睡还成。
白丽被他收拾的凄惨无比,转过天想去找她哥告状,奈何连宫门都进不去,守宫门的侍卫说了奉大王谕旨,不能放白丽公主进宫。
白丽告不了状,回去又狠狠挨了一顿收拾,收拾完了,刘刚跟她说大齐女子三从四德,没有丈夫的许可,不可无故外出,这次饶过她,以后若再犯,决不轻饶。白丽何曾想过刘刚竟如此厉害,一来二去被收拾的没了脾气,倒真老实了起来。
祝陵见了不禁暗叹,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白丽如此刁蛮,遇上刘刚倒成了小绵羊,着实有些可笑。
瑶儿并不知这些,待慕容逊跟龟兹王谈妥了开采矿山之事,离开龟兹的时候已是腊月初十,回去的时候走的很快,除夕这日晌午进了京,远远看见东宫的大门,瑶儿不禁嘟嘟嘴:“我想回武陵源,今儿可是除夕,娘一定还等着我包饺子呢。”
慕容逊给她拢了拢头上的帽子,又把她身上的狐裘系好,外头风雪正大,这丫头不在乎自己得身子,自己就得替她在意着,见她眼巴巴盯着自己,不禁道:“瑶儿不想跟逊哥哥一起过年吗?”
瑶儿眨了眨眼,听出他语气种有些不满,忙灌迷汤:“谁说的,瑶儿最喜欢逊哥哥了,恨不能永远待在东宫不走呢。”
这话以前瑶儿经常说,每次一说逊哥哥就会高兴,屡试不爽,可这次逊哥哥的反应有些不同,低头贴近她的脸,柔声道:“既如此,瑶儿就永远待在东宫陪着逊哥哥好不好?”
逊哥哥的声音异常温柔,而且,距离太近,自己都能感受到他薄唇见暖暖的气息,不知是太暖了,还是怎么了,瑶儿忽觉有些懵,有些慌乱,不知怎么就点头应了声:“好。”然后小嘴就被堵住了……
瑶儿眼睛睁大大,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身子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不同于上回在东宫的吻,逊哥哥吻温柔非常,太温柔了,一点点蚕食了她的理智,而且,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些喜欢,喜欢到脸红心热,眼前划过爹娘的影子。
自己以前淘气,有一次偷偷躲在爹娘的床榻之下,爹娘没发现,然后就看见爹亲娘了,也跟逊哥哥这般……
慕容逊心里是有些忐忑的,怕她跟上次一样激烈挣扎,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没动,任自己亲,而且,慢慢的还在回应,慕容逊大喜过望,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单相思,这么多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欢喜不行,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傻丫头,这时候应该闭上眼才是。”
外头赵鹏见到了东宫,里头仍没动静,侧耳听了听,不禁笑了,这么多年,到底让主子如愿了,瑶儿小姐大概不知,今年的除夕宫宴,太后特意下旨召了骠骑将军夫妇,想来不日东宫便会迎来女主人,其实瑶儿小姐早就是东宫的主人了,就差一个名份而已,想将军性情憨厚,只要小姐跟殿下两情相悦,想来不会为难殿下,就是先生一向不喜皇家,不知道会不会答应瑶儿小姐嫁入东宫。
不想,赵鹏正好猜反了,碧青难得通情达理,可大郎却不乐意,那张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不是碧青拉着当场就要抗旨,瑶儿可是他捧着长大的宝贝闺女,怎么能说嫁人就嫁人呢,太子也不行,坚决不行。
碧青有些没辙的看着他,今天这样的日子,太后特意下旨召他们夫妻来参加除夕宫宴,碧青就已经隐约猜到是瑶儿的婚事。
瑶儿这次去西域让碧青颇有些鞭长莫及之感,即便是自己亲生的,可闺女长大了,又是个鬼灵精,实在不好管束,自己有些后悔经常给她讲现代的事儿,以至于这丫头更想去看外头的世界,要是虎子跟桂花糕,自己也不用如此发愁了,男孩子怎么也不会吃亏,可瑶儿毕竟是个小姑娘,即便聪明绝顶,学了写乱七八糟的本事,骑射功夫也不差,可作为母亲仍是忍不住会担心,外头的坏人多着呢,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想哭都来不及,倒不如把她教给能管住她的人,而唯一能管住这丫头的大概只有慕容逊了。
慕容逊的性子跟皇上如出一辙,也只有这样强势的男人,才能护得住这个惹祸精,而且,这么多年,东宫连个宫女都没有,已经让碧青心软了,一个男人能甘心情愿洁身自好的等瑶儿这么多年,这份情意实在难得。
碧青想不出再有别人比慕容逊更爱瑶儿,女儿是他们夫妻的宝贝疙瘩,可是长大了,舍不得也得舍得,而且,就看她站在自己身边,眼睛却不住看向对面的慕容逊,就知道,这丫头开窍了,心里有了人,哪是爹娘能拦得住的,忙扯住大郎的胳膊用力掐了一把。
大郎下意识看向小媳妇儿,碧青白了他一眼,低声道:“闺女大了是你能拦得住的吗。”牵着瑶儿的手走到中间,行礼毕,方开口道:“论德容功貌瑶儿远不及京城的世族千金,能得皇上赐婚,实是我王家的荣耀,只不过,碧青曾立家规,举凡我王家的儿女,无论嫁娶,此生只得一夫一妻,太子殿下是大齐储君,皇家血脉多多益善,当多纳女子绵延子嗣方是正理。”
慕容逊以为碧青要拒绝,心里一急忙道:“我此生只娶瑶儿一人。”
碧青看向他笑了:“殿下也算我的学生,又在武陵源长大,我如何不知殿下品性,只不过……”说到这里却没说下去,抬头看向上席的慕容湛。
慕容湛看着碧青的目光有些深远,忍不住想,若当初自己未娶之时遇上碧青,会是如何光景,可惜这只是假设,他没有遇上她,遇上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逊儿跟自己很像,不止长相,连性情都如出一辙,而瑶儿呢,想着不禁看向瑶儿,脑子里划过当年第一次见碧青的样子,渐渐跟瑶儿的小脸重叠在一起,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实现的奢望,只能藏在心里的奢望,在逊儿身上实现,也让他颇为欣慰,所以他会极力促成,哪怕不可能也要变成可能。
想到此,开口道:“朕允你,瑶儿是太子唯一的妻子。”
这句话令太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愕的看向皇上,她自认非常了解这个儿子,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样话会从皇上嘴里说出来,如此承诺太过荒唐,从古到今,哪位皇上只有一个妻子的,不是唯一的皇后,而是唯一的妻,这就是说,逊儿此生只会有瑶儿一个,虽知逊儿对瑶儿用情至深,可毕竟干系皇家血脉,怎可轻易承诺此事。
太后不觉看向下面的碧青,自己两个儿子对碧青的心思,自己是略知一二的,老九还罢了,跟碧青多有接触,产生爱慕之心也在情理之中,可皇上的性子一向冷,虽知道他对碧青有些心思,但是也没想到如此之深。
作为一个天子,他比先帝还要英明,可如此英明的皇上,却会做出如此承诺,这是一个皇上该给的吗,之所以,一直没把皇上对碧青的心思放在心上,是因为这些年皇上的后宫也封了不少妃嫔,自己仔细观察过眉眼儿,并无一个像碧青的,便以为皇上只是好感,如今才知道,自己竟大错特错了。
碧青要到了承诺,才放心,把瑶儿交到慕容逊手上:“瑶儿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若她欺负你,你来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瑶儿脸一红:“娘您说什么呢?”
慕容逊激动的满脸通红,紧紧抓住瑶儿的手:“我一定会好好待她,逊儿发誓此生绝不相负。”瑶儿忍不住抬头看他,从没见过这样欢喜的逊哥哥,他的眼里仿佛盛装着漫天星子,闪闪烁烁那璀璨的光辉,吸住她的目光,竟不舍稍离。
碧青见女儿那花痴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真是女大不中留,不过能找到这么个爱她的男人,自己也该放心了,转身回去,牵着丈夫告退。
从宫里出来,一路上大郎始终黑着脸跟自己闹别扭,碧青逗了他几次都不见笑,只能使出杀手锏,腻进他怀里,仰着头道:“你若实在不舍瑶儿,我倒有个法子。”
大郎顿时来了精神:“什么法子?”碧青咯咯笑了两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们再生一个女儿不就好了……”说着,热热的吻,亲在他的耳朵上……
虽是老夫老妻了,大郎对小媳妇儿仍然没有半点抵抗力的,紧紧扣住小媳妇儿,低头噙住小媳妇儿的红唇,大亲特亲……
碧青的一颗心软的像外头簌簌而落的雪,在她心里迅速融成了水,渐渐沸腾,直至没顶,或许真能再生一个;自己不过才四十;应该生的出来吧……
番外完结()
古奇:“主子,前头就是大齐的京城了。”
拓跋烈勒住马;抬头看去;远远一座巍峨的城池;百长高的城墙向两侧蔓延开来,仿佛没有边际;只这一座京城;就抵得上东胡不知多少部落了;而这一路行来,已经让他大开眼界;城郭之可守;田土之可耕;这里是一片最富饶的土地;因为富饶,所以民风淳朴;安乐祥和;老百姓其实要求不高;能温饱即可;这个要求在大齐相当容易;在胡地却难。
想起北胡;拓跋烈不禁叹了口气;北胡苦寒;曾经远不及东胡富庶;可如今,却是一片繁盛;当初自己还曾嘲笑贺鲁;亏他一代草原枭雄;竟卑躬屈膝;对大齐皇帝称臣;但是看见北胡的改变;拓跋烈仿佛明白了贺鲁当初的选择;他是用自己王位去换北胡百姓的安稳;这份爱民之心,着实让人敬佩。
不过,即便是京城;也有些过于热闹了吧;拓跋烈看着连绵不断的车队;一路上这样的车队见过无数次;车头的旗上绣着一个王字;举凡这样的车队经过;老百姓都会自觉让路;哪怕拥挤的闹市也一样;是什么样的商家能做到如此得人心;实在让人费解;毕竟无奸不商;尤其在大齐;据她所知;大齐讲究的是士农工商;读书人地位最高;商人却在末流;何以这个商家会如此受到老百姓的尊敬呢。
而且,这些车队为什么都进了京城;莫非京城有商家的总号;想着,便叫古奇去询问;古奇不一会儿回来:“主子,这是王记的商队;因王记千金过几日出阁;这些车队上装的都是嫁妆。”
拓跋烈倒吸了一口凉气;扫了眼仍不断进城的车队;不禁暗道;这么多嫁妆;这王记也太露富了吧;举凡商人都是朝廷盘剥的主要对象;便是家赀万贯;大多商人都会选择低调;富可敌国的财富,可是会引来祸事的;可王记如此大张旗鼓的置办嫁妆,却是为何?
心里实在好奇;忽见后面一行车队行来;当头是一辆青帷马车;看见这辆马车,那些排队进城的车队齐齐停住,自觉让到一旁。
这个车队相当大;有数十辆大车之多;一时半会儿过不完;原先王记的那些车把式,便纷纷下车;有的拿出烟袋锅子抽一袋烟;有的喝水,啃干粮;都在路边歇脚。
拓跋烈不远是个抽旱烟的汉子;拓跋烈走过去询问:“这是什么王孙公子的车队不成;要不,你们怎么给他们让路了。”
那汉子看了拓跋烈一眼:“大齐的王孙公子见了我们王记的车队,也会让路;刚过去的可不是王孙公子,是我们武陵源的大姑爷;也是雁门的大掌柜;我们这些分号的车队,见了大掌柜自然要让路的;更何况,那马车上有武陵源的徽记;想来大小姐也在车上,见了武陵源的徽记,老百姓都会自觉让路;更何况我们王记的车队了。”
武陵源?拓跋烈愣了愣;虽身处东胡,对武陵源也是如雷贯耳;就在二十年前,大齐还是内忧外患;外有北胡南蛮虎视眈眈;内有深州大旱民不聊生;而在短短数年之内;大齐能平北胡;征南蛮;据说跟冀州武陵源的支持脱不了干系。
传说武陵源是大齐骠骑将军夫人所建;去过的人都说哪里是天下最美,最安乐祥和的桃源;只要你能想到的;武陵源都有;而且,武陵源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大齐平北胡,征南蛮;大多军费都来自于武陵源。
自己一直想不明白武陵源怎会有如此多取之不尽的钱财;如今见王记的车队;才算明白,却仍有些不信:“王记是武陵源开的?”
那汉子点点头:“当然;武陵源是沈姑娘所建;沈姑娘也是我们的将军夫人;将军姓王;开的铺子自然是王记了。”
拓跋烈暗暗吃惊;原来如此;怪不得武陵源如此富有;北到北胡,南至南蛮;几乎每个城都有王记的商铺;听人说,只王记的一个分号,一年的利润已经相当可观;这么多铺子星罗棋布;王家的财富恐不止是富可敌国了。
想到此,不禁道:“王家如此富有;难道你们大齐皇上不会疑心吗?”
那汉子呵呵笑了两声:“若是别的商家如此;恐早抄家灭门了;唯独我们武陵源,再富也无妨。”
拓跋烈:“这是为何?”
汉子:“一看你就不是我们大齐人;不了解我们武陵源的东家;沈姑娘是我们大齐的活菩萨呢;当年深州大旱;赤地千里;老百姓死的死,逃的逃;沈姑娘也是那时候嫁到了冀州的王家;才有后来的武陵源;沈姑娘不忍家乡的老百姓挨饿;在深州打了二百眼深水井;并帮着深州开渠引水;在深州种百里桃林;王记的铺子免费捐助青苗;让深州的老百姓耕种;又引导老百姓种植抗旱的庄稼;这才彻底解了深州大旱;如今深州可是好地方呢。”
拓跋烈不信的道:“整个深州的青苗?那是多少;怎可能都是武陵源捐的;岂不胡说。”
汉子道:“这样的大事哪能胡说;搁别人自然舍不得;那青苗背后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可沈姑娘就舍得;所以,老百姓才说沈姑娘是活菩萨啊;不止如此;姑娘一早就知会了各地掌柜;只要闹灾;王记必须伸手,出钱出力;而且,我们王记做买卖最是公道;不然,你以为老百姓为什么对王记如此;但能有点儿人心的;谁不念王记的好;瞧见我们车头插的那个小旗子了不;比大齐最厉害的镖局还有用呢;只要插着这面旗子;从北胡到南蛮,都可畅通无阻。”
拓跋烈:“武陵源如此富有,如此得民心;皇上真不会猜忌吗?”
汉子笑道:“猜忌什么啊;说到底,都是一家子;如今的南蛮王是我们大齐的九王爷;而九王爷跟沈姑娘更如亲兄妹一般;南蛮王的郡主世子都叫我们姑娘一声姑姑呢;再说;我们王记的二小姐就要嫁给太子殿下了;瞧见没,这些车队都是给我们二小姐送嫁妆的;在总号汇总;先挑头一轮;再细细的挑,我们二小姐可是武陵源的宝贝;各地铺子的掌柜自然要把最好的东西送来了。”
正说着;听见前头车队吆喝了一声;车把式忙把烟袋锅子插在腰里;窜上车;一甩鞭子,跟着车队进城了。
古奇不禁咂舌:“这武陵源的什么沈姑娘真厉害;一个女流之辈竟能干出这么大事儿;而且,大齐皇帝也奇怪;这样的武陵源在眼皮子底下;竟然放心;尤其,骠骑将军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