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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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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婆婆叹口气:“这刚消停几天啊,怎么又出事儿了,姑娘小心些,有了身子多顾念着些自己。”

    碧青点点头,嘱咐定富瞒着婆婆爹娘,他们知道了没用,倒白跟着担心,叫冬月收拾了几件衣裳,去冀州府接了李神医,奔着京城去了。

    转过天一早进了京,刚进内城门,就看见了小五正在那儿搓着手等着呢,脸上有明显的急色,见了碧青正要说,碧青伸手拦住,左右看了看:“回去再说。”

    进了师傅的小院,小五才道:“这两个伙计是新招进来的,照着规矩,招的时候检查过身体,并无恶疾,谁知招进来才半个月就出事儿了。”

    碧青道:“人呢?”

    小五:“不敢放到铺子里,外城找了个僻静的小院安置下了,在小院守着的是冀州铺子里的老人儿,看病的郎中也给银子封了口,应该不会传出去。”

    碧青点点头:“这就好,你跟李神医先去瞧瞧病人,先确诊是不是瘟疫再说。”

    小五点点头,跟着李神医出去,不大会儿回来,李神医拉着小五在院里洗了手换了衣裳,才进来,碧青就知道,真是瘟。

    李神医道:“是马瘟,应该是牲口身上带进来的。”

    碧青道:“那两个伙计可有治?”

    李神医:“好在发现的早,刚给两人灌了清瘟汤,挺过今天晚上,就能活命,挺不过去就没救了。”

    说着,看向碧青,异常郑重的道:“救不回来,不过两条性命,若不找到源头,恐死的不是两条命了,此事万急,姑娘需尽快想法子才成。”碧青点点头,叫贵伯:“备车,去东宫……”

第95章() 
慕容湛愣了一下;看向苏全:“你说谁求见?”

    苏全道:“太子爷,是沈姑娘;好在今儿宫门值守的是赵远;他去过北胡,跟姑娘在阴山里找过王将军;这才叫人给老奴递了信儿;老奴琢摸着,姑娘定有要紧事,不然,以姑娘的性子必不会贸然来东宫。”

    慕容湛点点头:“你去接她进来。”

    碧青心急之下能想到的只有太子;崔九跟着送亲队走了;师傅回了武陵源;东篱先生虽能帮忙;怎么也得拐个弯子;而此事万万耽搁不得;故此直接来找慕容湛,却忘了这是东宫;即便自己如今是将军夫人;求见太子也见不着。

    而且,连东宫的大门都进不去;碧青正想掉头去寻东篱先生;不想过来个侍卫,见了她客气的行礼称呼沈姑娘;碧青疑惑的看着他;最后是那侍卫提醒;自己才想起来,他正是当初去北胡时随伺慕容湛的侍卫头子;好像叫赵远。

    赵远多精;就当初太子对沈姑娘一路照顾,他是看在眼里的;哪能让这位走呢;忙叫人给苏全送信去了;自己拖着碧青东拉西扯;一会儿是北胡的风景,一会儿是阴山上的狼群;弄的碧青倒不好立时就走。

    等瞧见苏全颠颠跑来的身影儿;碧青才明白赵远这是成心拖着自己;苏全跑过来道:“老奴给姑娘请安。”

    碧青让过身子:“不敢;若不是有要紧事;臣妇也不敢搅扰太子殿下;确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还请苏公公代为通报。”

    苏全道:“不用通报了;殿下叫老奴出来接姑娘进去呢。”

    碧青这才松了口气;跟着苏全进了东宫;见了慕容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瘟疫的事儿:“李神医跟臣妇进京了;给两个伙计看过诊;说是马瘟;已经灌了清瘟汤;若能熬过今儿晚上;应能保住性命;可当务之急是找到瘟疫的源头;及时应对;若散出去恐是大祸。”

    慕容湛脸色有些沉:“苏全速去太仆寺;叫太仆寺畜牧监逐一筛查各处的马匹牲口;发现疑似病例速速上报。”

    碧青道:“恐怕只筛查太仆寺不行;外城西的骡马市;天天都有交易牲口的贩子;那些牲口大多是从外族来了;除了胡地还有南蛮……”

    慕容湛顿时就明白了,跟苏全道:“叫赵远带着人去仔细查;着重查南蛮来的骡马牲口;不可漏过一头。”苏全应一声去了。

    碧青站起来告辞;忽听慕容湛道:“事情未查清之前,恐外头不安全;出了这样的事儿,短时间内你也不能回武陵源;不若在东宫待几日;王将军送亲在外;本宫理应照应他的家眷。”

    碧青裣衽一礼:“臣妇谢太子殿□□恤;只是铺子里出了这种事;我这个东家要是回避;铺子里的伙计岂能安心;若私下里猜疑;传出去却麻烦;臣妇告退。”

    开玩笑东宫哪是她这样人待的地儿;听崔九说;慕容湛新娶的那位太子妃是赵氏一族的贵女;皇上把以前的太子妃贬为良娣,用的理由是无嗣;可就这么巧;那位贬为良娣袁氏有了身孕;太医瞧过,说十有八九是男胎;若果真如太医所说;新任太子妃的处境可不大妙;为了自保,不定会干出什么来;这女人只要进了宫;一个比一个狠;这种事儿躲还躲不过来呢;难道还往前凑不成;太子殿下是好意;可这个好意自己只能心领了。

    碧青从东宫出来;没回小院直接去了铺子;马车刚拐过来;远远就见门口围了不少人;碧青叫贵伯把车停到一边儿;自己跟冬月冬时下来;刚拨开人群就见地上坐着一个妇人;捶胸大哭;边哭便嚷嚷:“大家伙给评评理;我弟弟到王记来当伙计,才半个月;不想就让人害了性命;如今连尸首都找不见了;最后一面儿都没让我见;我的天老爷;怎么对得住死去的爹娘啊……”

    周围一个看热闹的汉子道:“既如此,怎不到官府里告状;咱们顺天府的府尹大人可是有名儿的青天大老爷;定会给你个公道的。”

    那妇人道:“这位大哥哪知道;这王记的靠山硬呢;有皇子,有将军;咱平头老百姓;往哪儿告去啊;我那可怜的兄弟;本说来王记当两年伙计,学点儿本事;不想竟断送了性命……”

    看热闹的百姓多同情弱者;一看这妇人说的可怜;纷纷骂王记是奸商;伙计鞠躬也没用;忙叫人去请小五。

    小五昨儿一宿没睡;这会儿刚迷瞪一会儿;不想又出事了;忙抹了把脸出来;听了伙计的话;看了眼地上的妇人:“什么人命?你是不是找错地儿了;你兄弟叫什么名儿?”

    那妇人愣了愣:“俺兄弟□□生;对,春生;还有个老乡叫周大龙;半个月前来你王记当伙计的,你莫非想不认账,天老爷啊……”说着又哭闹起来。

    小五看了看她:“你先别哭,有事儿慢慢说,你是刘春生的姐姐?怎么他进铺子登记的家属里没有姐姐。”

    旁边的伙计道:“对啊;刘春生跟俺说过几次;说他跟周大龙都是深州来的;深州闹灾;家里人都饿死了;这才跑来京城想混口饭吃;原先在骡马市上给人喂牲口;瞧见我们铺子里招工布告;这才过来的;没听说有姐姐啊。”

    那妇人被伙计当众戳穿,有些恼怒:“你怎么知道没姐姐;俺是他认的干姐;俺家小子喊他舅呢;能差的了。”

    周围人哄一声:“原来是干姐;闹的这么邪乎;还当是亲兄弟呢;……”

    那妇人道:“干姐咋了;干姐就不是姐了啊;俺兄弟死的不明不白;家里没人了;俺这个干姐不出头;谁帮他鸣冤;王记是奸商;害了俺兄弟的命;不给俺个说法;他这买卖甭想干下去;我天天在这儿坐着;看看哪个主顾敢上门。”说着一盘腿,一副坐地炮的架势。

    小五道:“你既是刘春生的干姐;正好;我们正找刘春生的家人呢;他病了;现如今正在城外养病;铺子里人手少;还得拨两个伙计照顾他;实在顾不过来,既然他姐姐来了;正好帮着看顾一下;这位大嫂;您看是让伙计带你过去怎么着?”

    “病,病了……”

    那妇人脸色变了几变:“什么……什么病?”

    小五目光闪了闪:“说起病,倒是不大;就是郎中说了会过人;这不才放到城外的院子养着吗;您要是实在担心兄弟;我让伙计把刘春生抬你家去吧;在外头养着;总不如家里舒服;你这个姐姐也能看顾着;您放心;药钱,工钱,王记一个子都不会少;顺发,带几人人把刘春生抬他姐姐家去,记着裹严实了,别过了病。”

    那妇人忽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人是在你们这儿病的;甭想往我家推;他的病过人;回头过我儿子身上;我找谁哭去;说到底也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干姐;我犯得着吗。”摘下头巾甩甩鞋上的土;快步走了。

    碧青低声道:“叫贵伯跟着她。”冬月答应着去了。

    周围一见这意思还有谁不明白;这不定是从哪儿听见信儿;想上人王记来讹诈的;不想听见信儿不对;见人没死;那病还过人;忙不迭的跑了。

    刚那个汉子气道:“这妇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旁边他婆娘白了他一眼:“还说呢;是谁刚才还骂人王记是奸商来着,我瞅你是没安好心;瞧上刚那个狐狸精了吧,瞧打扮妖里妖气的样儿,就不是个好人;也就哄哄你们这些没出息的男人罢了。”

    那汉子被婆娘一顿抢白;脸上讪讪;摸了摸鼻子;说了句:“这都快晌午了;孩子在家饿了;家去要紧。”转身忙着走了。他婆娘一边絮叨,一边儿跟在后头走了。

    周围人一见没热闹,也都散了;碧青这才过来;跟小五道:“怪不得崔九一个劲儿说让你到京里来当掌柜的呢;临危不乱;胆大心细,小五这几年你真是历练出来了。”

    给碧青一夸;小五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不知道,刚俺也蒙了;差点让这妇人糊弄过去;也不知哪儿跑来个干姐姐;没听刘春生提过啊?”

    两人进了里头坐下;碧青才道:“我瞧着这倒是好事儿。”

    小五苦笑一声:“姑娘还有心思说笑啊;我这都急死了。”

    碧青道:“事儿出了,再急也没用;这件事儿今儿我想了大半天;都想不明白;总觉着哪儿不对了;即便是南蛮使坏;想散播瘟疫;为什么偏偏选中咱们王记;咱们京城的铺子,可才开张没几个月呢;而且开张的时候,也并未大肆宣扬;想来附近的买卖家,只要不是冀州人;也不会知道咱们的底;可刚那个妇人却口口声声说咱们有靠山;还点明靠山就是皇子,将军;这就说明;她对咱家的事儿知道的很清楚;知道王记就是将军府的买卖不新鲜;知道崔九这个皇子底细的却不多。”

    小五道:“姑娘这么一说还真是;她怎会知道咱家的底细;这不太奇怪了吗;莫非是冀州人;听口音不像啊。”

    碧青道:“我也想不明白;不过,一会儿贵伯回来估摸就知道了。”

    天擦黑,贵伯才回来;见了碧青就道:“老奴跟着那妇人一直到了城西;亲眼见她进了城西骡马市旁的一个小院;寻了个附近的街坊扫听;那些街坊一听老奴扫听她;一个个都没好脸色;不搭理老奴,扭身就走;老奴着实纳闷;末了寻了个窜胡同的货郎;给了几个钱;那货郎才道那妇人是个寡妇;死了男人带着个小子过活;不是个正经人;之前三五不时就会勾个男人家来;前几年勾上了个当兵的;生生的把人媳妇儿给气上吊了;两人就这么不黑不白的过上了。”

    碧青一愣:“当兵的;怎么听着有些熟呢?”

    贵伯道:“可是;老奴听着也熟;那年姑娘在京住着;姑爷骁骑营那个同僚叫何进的,上门借银子;闹得哪出;老奴如今还记着呢;后来听说勾上个寡妇;媳妇儿上了吊;老奴就琢磨莫非是他;故此老奴就在胡同口守着;日头刚落下,就见过来个汉子;老奴瞧的清楚;就是何进;进了那寡妇的院子;不会儿,出来个小子提着酒壶跑去打酒了;想来是那寡妇的儿子;老奴瞧何进穿着兵曹的官衣;估摸是守城门的。”

    碧青点点头;不想过了这些年又撞上了;若说之前还疑心;如今却已经很清楚了;何进自来也不是个心胸宽大之辈;说白了;就是个小人;见不得的别人比他好;尤其,心里一直看不上大郎;觉的他自己比大郎强;所以,才有当初借钱那种混账事;自己让崔九把他从骁骑营弄走;何进不会不知道是自己捣的鬼;后来大郎一战成名;封了定远将军;封妻荫子;风光无限;何进心里不定多恨呢。

    刘春生跟周大龙的事儿跟他脱不开干系;他那姘头之所以跑来王记闹;不见得是他授意的,但绝对是从他哪儿知道的,想想也是;除了他还有谁对自己家的事儿知道的如此清楚;这才是冤家路窄呢。

    不过,这次他冒出来正好;自己之前是太仁慈了;这样阴毒的小人留着就是后患;这次是侥幸发现了;以后呢;所以,这一次必须把这个祸害除了;要不然,总有个人躲在暗处算计着害你;即便是个小人物也不安生。而且,此事后头恐还有个南蛮。

    之前碧青还想不明白;荣昌斋的事情之后;进出京城的人管理的格外严格;尤其外族人;哪怕胡人,都得再三证明身份才能进京;南蛮人根本就不让进城;看见一个,驱逐一个;慕容湛是真怕了;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可就这么防着都没防住。

    防得住外族;防不住内鬼;人不进来;牲口进来也一样儿;城西就是骡马市;只要买通了城门官,多少牲口进不来啊。

    刘春生跟周大龙之前在骡马市喂马;这才有机会认识何进;至于那个寡妇是不是刘春生的干姐;并不重要;何进才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而且,此人狡猾非常;若听见风吹草动;恐怕会跑。

    想到此,把自己出东宫前慕容湛给的腰牌递给贵伯:“你速去东宫;把此事禀告太子殿下;何进恐跟南蛮人有勾结;抓住他严刑审问;一定能问出南蛮人的下落。”贵伯也知事情紧急;拿着腰牌走了。

    小五道:“这何进真不是东西;说起来,跟咱家有啥仇怨啊;姑娘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了;却怎不念姑娘的好儿;反倒恨上咱了呢。”

    碧青道:“世上总会有何进这样的人;他们自以为是;心胸狭隘;总觉着世事不公;看见别人比他强;心里就嫉妒如狂;这样人就是白眼狼;记不得别人的好;你要是对他不好一点儿;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而且,会心心念念的报复;一有机会就会下黑手。”

    忽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闷雷滚滚;不一会儿大雨落下来了;碧青站在廊下望着垂落的雨幕,不禁道:“要是这场雨下在深州就好了。”

    小五点点头:“可不是吗;春雨贵如油;这场雨要是下在深州;今年深州的百姓就不用愁了。”

    冬月道:“姑娘还是进屋吧;下了雨外头湿气重;李神医可特意交代了,您如今不能着凉。”

    碧青摇摇头:“叫你说的,哪有这么娇气。”

    冬月道:“这不是娇气的事儿,姑娘生小少爷的时候;着了寒;这次可得养好了。”碧青怕她再唠叨;只得转身进屋了;也不知道慕容湛的人抓没抓住何进;应该不会让他跑了吧。

    吃了晚上饭;雨仍没停的意思;反倒起了风;黑灯瞎火的再坐车回小院太折腾;就在铺子里歇了;反正后头两进的院子;有的是闲屋子;被褥也有新的;拿出来一床来铺在炕上;跟冬月一里一外的躺下;听着窗外一阵紧似一阵的雨;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碧青却做梦了;梦见了何进;何进拿着把刀子;阴狠的看着自己:“都是你;都是你;我才这么惨;我杀了你……”一刀捅过来;碧青想躲,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眼看着刀子扎进自己的身体里;却没觉得疼,抬头才发现;刀子扎的不是自己;是大郎;他不知什么时候挡在了自己面前;胸前插着一把刀;顺着刀柄突突喷血。

    碧青吓坏了;喊了声大郎;猛然睁开眼;见是冬月的脸:“姑娘倒是做什么梦了?瞧这一头的汗。”说着拿帕子给碧青擦汗。

    碧青方知刚才只是一场梦;心里却仍有些后怕;半晌儿才定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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