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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其在片场里视。奸了容枝四五天,对方愣是一点没发觉他;连半点目光都没分给他。
周浩其踹了一脚助理:“去联系他经纪人”
助理也很无奈:“我早跟他经纪人暗示了;不上钩啊。”
“老子就不信了;真有入了这个圈子,还他妈玩儿淡泊名利那一套的。”
周浩其盯着那头的背影;只觉得心火更旺了。
“今天绑,也得给我绑回去。”
助理战战兢兢地劝了一句:“但他是严影帝的儿子”
周浩其咧嘴一笑:“带上床的干儿子吗?我知道。”
助理:“”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
这天男一号的生日;收工收得早;一伙人风风火火地就往订好的餐厅去了。
容枝站在片场里给严世翰打电话。
“我要去参加男一号的生日宴。”
“不行。”
“顾晓海说我得多交际一下。”
“不行。”
江彦听不下去了;一把抢过手机:“你他妈怎么那么磨叽啊?有老子跟着,能出什么事?逼逼逼,缝上你嘴得了!”
严世翰:“这种聚会什么性质,你心里清楚。”
“那你也不能真拿他当小白痴护着啊,人家可聪明了。你不能妨碍他和这个圈子的正常交往啊”
严世翰沉默了半晌,回想一下,似乎育儿手册里是说,作为父母,要给孩子适当的成长空间,不然很容易迎来孩子的叛逆期。
“你给越铮打个电话。”
“啥?”
“你让他问问越铮,两票同意,那就成。”
“你们玩儿什么把戏呢,还两票同意。”江彦一边骂,一边把手机还给了容枝。
容枝也真打了个电话给越铮。
“当然可以去,结交朋友,那是你的自由。”越铮就将话说得很好听了,段数比严世翰高了不是一点半点,“但是千万要小心,不能乱喝酒,别人递的烟不要抽。”
“嗯。”容枝乖乖应了。
虽然他很想说,他不抽烟也不喝酒。但越铮的关心,他是受用的。
“走吧,跟我一块儿。”江彦招呼着他上了自己的车。
周浩其看着这一幕,气得直捶方向盘。
“跟上去。”
车子发动,大摇大摆地跟了上去。
剧组里的人都知道周浩其是个什么货色,其中不乏拼了命地想勾搭他的,这时候看见他的车,当然不会说什么。
而江彦也向来不管这种事。
他不管艺人的私生活有多乱,你给我好好拍戏,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职业。
对得起他的电影。
等到了餐厅,一大群人吃饭喝酒抽烟,包厢里很快就不太透气了。
有人看中了容枝背后的严世翰,拿了酒来敬容枝,香水味儿、烟味儿、酒味儿,甚至还有汗味儿,一齐扑鼻而来。
容枝有点撑不住了。
吃没吃几口,倒是脑子被熏晕了。
他晕乎乎地推开了面前男演员的酒杯。
“我内急。”容枝起身往外走。
男演员忙跟了上去,冲他笑了笑,竟有点娇俏的意思。
容枝打了个寒噤,忙开门冲了出去。
男演员紧跟其后:“我陪你呀。”
周浩其就正正站在走廊中央,像根柱子。
容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正要绕过去,周浩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触手皮肤细腻。
周浩其的整颗心都荡起来了。
艹。
真憋不住火了!
周浩其将容枝的手腕攥得更紧,抬头对那男演员一笑:“你回去,我跟他说会儿话。”
男演员不敢得罪周浩其,忙原路返回包厢去了。
“你叫什么?”周浩其紧紧盯着容枝的面孔,哑声问。
容枝:“豆沙包。”
“你唬我呢。”周浩其将他往跟前一扯:“小东西挺会吊人胃口啊”
“我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我的确是在唬你。”容枝点点头,另一只手已经暗暗摸进了裤兜。
指纹解锁。
通话记录第一行。
拨号。
“胆儿真不小。”周浩其一勾嘴角:“但我喜欢。”
“”
周浩其拦腰抱住他:“你跟我过来。”
容枝踹了他两脚。
生疼。
周浩其低低骂了声:“把他给我按车里去。”
两个黑衣保镖围上来,如同拎小鸡一样,轻松地将容枝拎了出去。
另一头。
那个男演员知道周浩其没什么好名声,他虽然不好得罪周浩其,但也不想得罪严影帝。
回了包厢,他就立即跟江彦说了这个事儿。
江彦这会儿喝了两杯酒,眼底带着血丝。
他一手拎一个酒瓶就出去了,看上去活像是个阎罗王。
“人呢?”江彦转悠了一圈:“艹,那个傻逼把人给我带走了?”
江彦扔了个啤酒瓶,马上掏出手机给严世翰打了个电话。
然后也不和包厢里打声招呼,喊了自己助理就开车去了。
“周浩其现在住哪儿?”
助理摇摇头:“不知道啊,他上个月好像刚换了住处。”
“打电话给他哥!一定得给我问出来。”江彦咬牙。
助理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然后从周浩其他哥的秘书那儿问了个地址。
“开快点。”江彦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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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一瞥他,手里头还拎着个酒瓶子呢,心底一凉,脚下一用力,车“唰”地就出去了。
十七层办公室里。
西装革履的男人,扯了扯领带,抬起眼看女秘书:“江彦问了周浩其的地址?”
“是。”
“怎么回事?”
女秘书言简意赅地说了:“二少绑了个演员走。”
“平常演员,江彦不会这么上心。”男人把玩着小核桃的手指突地一顿:“他带走的是容枝?”
女秘书连容枝是谁都不知道,只觉得听起来有点耳熟,她一脸茫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男人却已经没有再问的意思,他站起身,带走了助理。
“去周浩其那儿。”
容枝被强行带上车以后,就没有再挣扎了。
这会儿挣扎也没用,不如留点体力。
他晚饭才就吃了俩豆沙包呢。
容枝心酸地想。
周浩其一只胳膊将他牢牢勒住,低声在他耳边道:“现在可算乖了”
容枝一动不动。
周浩其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娱乐圈里什么时候多了你这号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错过了多可惜啊”周浩其咂咂嘴。
司机听得都一身鸡皮疙瘩。
“二少,到了。”
周浩其笑了下,拦腰将容枝抱起来:“咱们上楼慢慢聊。”
容枝别开了脸,忍不住提醒他:“你身上有点臭。”
周浩其想容枝想得一天抽了五包烟,能不臭吗?
他脸一黑,但随即又笑了笑:“嘿,没事儿,咱们上楼洗个鸳鸯浴。”
“开门。”周浩其示意别墅大门外守着的保镖。
那保镖脸上肌肉绷紧了,神色有些奇异。
但周浩其满脑子都是小美人儿到手了,一点也没察觉,乐颠颠儿地抱着容枝,抬脚就踹了门。
“小李,楼上放水——”
周浩其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前方,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样,连带他浑身都僵硬了,手也没了力气,仿佛怀里头抱着的是个重逾千斤的东西。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组沙发上,男人手肘靠在膝上,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了具有攻击性的姿态。
男人的五官周正极了,偏一分都失了这份味道。
他穿着白色西装,看上去气势不显山不露水,但那双凤眸里,早透出冷意了。
周浩其只觉得腿软:“大哥。”他艰难地道。
“过来。”男人嗓音低沉地道。
他是周浩其的大哥周经。
周经早年声带受损,声音并不大好听,甚至听在耳中,让人本能地觉得冰冷阴鸷。
周浩其就是这么觉得的。
但他并不敢反抗周经的命令,他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周经给的,他只要有一点点的不遵从,明天他就立马一文不值。
周经要是高兴,能从周家的私生子里头,看哪个顺眼,挑哪个来当弟弟。
底下的人也会立马换了风向。
二少就换人做了。
周浩其艰难地挪动着步子走过去,这会儿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甚至,他还觉得自己的小兄弟有点疲软。
连抬个头都不敢。
等他走近了,周经突然站起了身,从他手中接了容枝。
容枝眨了眨眼。
这人看起来好像挺正直的。
第98章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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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容枝正坐在酒店的早餐厅里;小口小口地咬着手里的奶黄包。
而越铮坐在他的身旁;正盯着梁乐新;开口有些刻薄:“投资的钱,不足以让你请一个更好的节目策划吗?”
梁乐新被他的冷气一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请;但是问题出在嘉宾身上”
“那就想办法去制定更贴近嘉宾的拍摄计划。”
梁乐新都快哭出来了:“好的;那,那我们马上开个会。”
“嗯。”越铮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的面孔看上去更冷硬了;叫人看了就觉得心肝打颤儿。
容枝咕叽咕叽吸光了手里的奶茶,问:“不用录了吗?”
“暂时不用了。”顾晓海拉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一边摇头:“难怪这个节目会扑街。”
此时越铮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到了顾晓海的身上。
顾晓海原本想要大侃特侃的欲望戛然而止;甚至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往后挪了两步:“嗯容枝你还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
容枝浑然不觉气氛起了变化,头也不抬地道:“一碟芝士年糕;一碟锅贴;谢谢。”
顾晓海忙转身走了。
但他却忍不住频频回头去看越铮。
越先生也实在奇怪。
要说他对容枝图谋不轨吧,但迄今为止又什么出格的举动都没有。但要说他对容枝毫无想法,那为什么一路跟随过来;还百般照顾?
顾晓海稀里糊涂地拿了两碟食物;又稀里糊涂地走了回去。
“容枝;给。”
容枝头也不抬:“你拿错了;不要。”
“不都是食物吗?一样能吃的。”
“你不能侮辱一个美食家的尊严。”
顾晓海咬着牙:“容枝你膨胀了!以前剧组里的鸡腿不也啃得很好吗?”
还不等容枝开口,那头越铮就已经拧起眉了:“这难道不该怪你吗?”
“我?”顾晓海结巴了一下,完全没想明白,战火怎么突然就烧到了他的身上。
“没办法为容枝争取到更好的通告和剧本,他在剧组里领个便当,多吃一个鸡腿都能开心得笑出声。这不是你的能力问题吗?”
顾晓海:“”
容枝抬起了头:“也不怪他啦,安享娱乐以前的老总,叫丁、丁丁什么日”
“丁晖。”越铮在旁边补充。
“安享娱乐以前的老总丁日晖很喜欢玩儿小明星呀,顾晓海舍不得把我送去,就只有让我拿差的资源,坐冷板凳啦。”
顾晓海听完,大受震动。又想哭又想笑。
他知道容枝是在维护他。
但祖宗你怎么就当着越总的面说出来了呢?
万一越总也想玩儿你呢,人家岂不是以为你这句话在故意讽刺他?
“丁辉看上你了?”越铮问。
他的神色看上去晦暗不明。
“是呀。”哪怕是说着这样的话,容枝的眉眼间依旧是一片澄澈,再没有半点多的杂质。
模样单纯而又天真,似乎没有半点污秽能沾上他的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顾晓海总觉得越铮看了看容枝,慢慢眼底沾上了一些戾气。
顾晓海正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一刻的沉寂。
容枝却是拍了拍桌面:“不要这个,换掉,我要芝士年糕和锅贴。”活像个撒泼的熊孩子。
顾晓海的感动一秒钟收了回去。
他觉得容枝刚才那一番话,说不定就是为了借着他的感动,好指使他去换吃的。
顾晓海拿起桌上拿错的食物,转身去换了。
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的一秒钟,越铮盯着容枝,褪去冷酷刻薄后的嗓音低沉而又迷人。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苦了。”越铮说。
容枝吓得手里的奶黄包都掉了。
“嗯?”他疑惑地看着越铮。
越铮坐直了身子:“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突然对你这么好?”
容枝抿了抿唇,没说话。
越铮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自顾自地往下道:“半年前,我得知自己可能有个儿子。”
容枝:“???”
如此相似的开头。
“你要说我是你爸爸?”“不,你是我爸爸?”容枝舌头打了个结。
“看来相同的话,严世翰和你说过了?”越铮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容枝没有回答,而是皱起了眉头,拧紧,再拧紧,连带的五官都快皱成一团了。
越铮看得有些好笑,恨不得伸手把他脸上的褶儿抚平。
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做,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容枝,等待着容枝最后的反应。
容枝从小就没见过父母长什么样子。
据说他的母亲在产下他之后,就因为重度抑郁而去了国外疗养,从此容枝就再没见过她。
因为根本没见过,所以从来也不会期待父母来到身边。
但如果真的有个男人自称是他的父亲,并且开始弥补过去二十年的空白,容枝是接受的。
但如果有两个男人自称是他的父亲,并且准备弥补他。
容枝:???
不是他们中邪了。
就是自己中邪了。
容枝垂下目光瞥了一眼桌上剩余的奶黄包。
还有剩下两口的奶茶。
吃不下了。
统统都吃不下了。
容枝站了起来,抿紧唇,看上去像是在生气。
越铮眼皮一跳,本能地觉得不好,忙出声道:“容枝,我和严世翰一样都是基因被窃。我很早就开始着手调查背后的事,最后查到了你的身上。我很确定你是我们其中一个人的儿子。”
“可我觉得这听上去有点滑稽。”容枝歪了歪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越铮能从那双如同黑葡萄一般的眼眸里,瞥见一丝难过。
他觉得他们在欺骗玩弄他!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还可能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自称是我父亲的人?”容枝慢吞吞地眨了下眼。
起身走了出去。
“容枝!”越铮没想到他的反应会有这么大,想也不想就跟着站了起来。
容枝顿了顿脚步,返身走了回去。
越铮心底松了一口气,正要开口继续和他说话,却见容枝抓起了桌上剩余的一只奶油包,还拿起了那杯奶茶,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地道